《蜕变之战争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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蜕变之战争大师-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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绞尽脑汁,始终毫无头绪,最终只能先暂时放弃思考。先尽量的放松心情,让自己恢复最佳状态。

    也许是欢乐的气氛感染了阿布,阿布有了新的想法:既然如此费神还是毫无收获,不如慢慢等待,或许在不去苦苦求索的时候,问题就会自己迎刃而解,水到渠成。有了这样的想法,阿布终于放开自己,全身心地和大伙沉浸在怡然自乐的玩赏当中。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当众人从最后游玩的一片湖泊归来时,已经是华灯初上,白拓备了酒菜迎接众人,酒足饭饱后就是一阵茶余饭后的闲聊。白拓看着小七,认真道:“老贺,你这次带着这么多人出来,到底是所为何事啊?”

    小七先为白拓斟了一杯茶,再给自己满上一杯,将茶杯放在鼻尖轻嗅片刻,这才一饮为尽,饶有兴趣回答道:“老白,实话跟你说吧。我也是受家人所托,带着我这侄子出来见见世面,因为家里人希望他能干一番事业,别老是呆在家中做个无所事事的少爷。毕竟他们家偌大一份家业日后还需他来继承,有我看着他,家里人比较放心。”

    “这不,来到半路巧遇王公子,在汴城我们本就有些往来,偶尔与狄书他们聊过天,还交流了以后的打算,一打听,赶巧了,都是往马坡镇来着,于是我们便结伴同行。那天到了门口,见这里守卫的兵丁变得多了起来,心中有些担心,这才和侄儿先进来探个究竟,免得误闯进来,遇事缠身。”

    白拓举杯,一口饮下清茶,回味了一会甘甜,这才开口道:“老贺,你还真的嗅觉敏锐,最近这马坡镇的确不是很太平。前几个月里,常有与丹朝的边境摩擦事件发生,差点就要打起来,不过幸好都是光打雷不下雨。衙门和守备军也是看得紧,说是提防丹朝的奸细渗入,多了几处盘查,不过对老百姓来说,倒是没有多大影响。”

    有关自己关心的事,阿布等人都竖起耳朵倾听,生怕漏掉细微细节。但白拓毕竟是普通的老百姓,得到的消息都是人尽皆知的,没有什么实际的价值,倒是听到了许多不合常理的推断,听得阿布大摇其头。

    吃过晚饭,送走了白拓,鲁能留下来陪着阿布等人。五个人搬来一张桌子在柳树旁坐下,沏着茶,开始讨论今后调查的方向。也许是放松了一天的心情,或者是忘掉了之前的不快乐。众人的脑子变得清醒灵活了许多。

    小七首先开声,因为尤娜并不知道他与阿布在破庙外的谈话,先做了一个简短的说明,然后开始说出自己的观点道:“我觉得我们都太多虑了,我们一直担心申屠会因为杜四的失踪,而对自己的安全有了顾虑,可他们本来就是一伙的,最起码的信任应该还是会有的。”

    鲁能清楚,因为利益结盟是多么脆弱,况且对于这些可以拿国家战备来牟利的人来说。利益才是最重要的因素。其他人都可以是被抛弃和怀疑的对象。开口说道:“老贺,你太不了解他们之间的关系,说句不好听的话,他们这些人只不过都是在互相利用而已。必要时都会互相出卖。如果杜四无缘无故失踪,那么他们肯定会有所怀疑。”

    阿布赞同鲁能的观点,却觉得这么说不完全对,提出自己的看法道:“老鲁说得有道理,但是我从他们的谈话中听出另外一层含意。他们都是在三王爷手下办事,虽然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幕后主使,但是实际上在心里头却是互相猜忌,谁都不服谁,那么他们必定时刻准备着有人会背叛自己。这从申屠对‘四爷’的态度就看得出来。”

    “因此。我有一个想法。在他们能够忍受的背叛范围之内,让杜四合理的消失一段时间,这样既可以让他们因为其他的事分心,又可以掩盖我们要做的事情。之后再让杜四突然出现,但不与其他人正面交谈。增加申屠等人的疑心病。”

    尤娜对如何去做非常感兴趣,喝了一口茶,问道:“阿布,你打算让人们认为杜四去做什么?”

    阿布双手托着下巴,思考了片刻,看着尤娜道:“揭露姚勇的办事不力,你看怎么样?这样可以麻痹他们,让他们认为杜四不过是想借此打击马坡镇的众人,提高自己在三王爷心中的位置。而且这样的小动作也并不能真的让姚勇在三王爷面前失势,最多也就受到一些责怪。这样申屠众人的反应才不过于激烈。”

    王超觉得这个想法不错,不过还是有些顾虑地问道:“那,谁来扮演这个已经死的‘四爷’呢?如果只是留下一封信,他的字迹我们没见过,胡乱写只会更容易穿帮。如果需要说话,那应该说些什么?”

    阿布已经想过这个问题,此时直接答道:“这个‘四爷’由我扮,在墓穴中我听过他的声音,自信可以模仿得七八分,这个无须担心,甚至怎么找到他的巢穴我都想好了。如今马坡镇处处都在衙门的眼皮底下,只要问一问二娃兄,就知道最近哪里有陌生人出没,只要穿着那一身醒目的装扮往那里一站,就容易被他们发现。至于要说些什么,怎么说,我还需要考虑一下。”

    这件事不需太多的人来做,交给阿布一个人就行,剩下的四人开始重新分配调查的对象,排除了申屠四人,那么被怀疑的对象就相对变少了。这个晚上,阿布五个人长谈到深夜,才各自回房。

    第二天一早,小七带着阿布回到了放着杜四尸体的溶洞里,取下了面具,拿起那件染血的斗篷,来到洞外小溪边,将面具及斗篷洗净,然后晾晒,两人坐在一棵树底下等着东西干透。

    小七看着阿布专注认真的神情,忍不住问道:“阿布,你一个人行不行啊?还是我跟着你一起去吧。自从与‘四爷’对战之后,我觉得你变得非常古怪,和我之前认识的阿布判若两人,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阿布的变化始终还是没有逃过关心他的眼睛,但是这毕竟是自己的事,阿布不愿给朋友增添烦恼,摇摇头道:“没事,可能是当时受了些惊吓,现在已经恢复过来了。”一手攀在小七的肩膀笑道,“没想到你小子关心起人来,还真有点肉麻。”

    小七一把拍开阿布的手,没好气道:“去,没事就不要摆出一副怨天尤人的模样,让人看着实在欠揍。我先走了,晚上见。”

    小七走后一会儿,阿布这才将晾晒的面具和斗篷收起来,用布包好,跨在肩上。阿布进入马坡镇后,选了偏僻的小路径直朝着衙门走去,驾轻就熟地来到衙门的后院,从后门钻了进去。

    阿布到了衙门里,直接找上了当值的衙役,幸亏二娃事先有过交代,不然阿布想见二娃还真不容易。看着二娃匆匆赶来,阿布心中五味杂陈,心中总有一片阴影挥之不去,总想当面问问他究竟是站在谁那边,但是理智让阿布最终没有开口。

    二娃也有一些话想问阿布,于是带着阿布到了自己的书房,关上房门,屋内顿时只剩下各怀心事的两人。

    “你去哪了?”“二娃兄,又要麻烦你一次。”两人同时开口,但异口不同声,各说各的,可还是为了这份默契相视而笑。

    最后还是二娃先接口道:“自家兄弟不用这么客气,说吧,要我帮什么忙?”

    阿布不想对二娃说谎,于是直接忽略了二娃的问题,说出自己此来的目的道:“二娃兄,我发现在我们回到马坡镇后,发现有人跟踪我的朋友,我怀疑那些人要对我的朋友不利,所以想来问问你,最近咱们马坡镇是否有形迹可疑的外地人?”

    二娃回忆片刻,慢条斯理地回道:“有是有,前段时间就在西北方和西南方的小巷子里出现过,后来因为其他的事放松了监察,如今已经不知去向。你也知道衙门办事是要讲究证据,如果你要我将他们抓起来,我还真办不到。”

    阿布见二娃曲解了自己的意思,连忙摆手道:“二娃兄误会了,我只是想尽早做些防范,免得是非招惹而已。如果二娃兄没有详细消息,那我就先告辞了,因为八王爷的事已经有了些眉目,我需尽快办妥才好。”

    说到八王爷,二娃也就不敢挽留,但是心里却留了一个心眼,因为今天的阿布显得有些不对劲,既然来到衙门,还问了些有关可疑的外地人的问题,却没有询问那些外地人是干什么的,这显然是阿布已经知道了答案。

    阿布不知道自己的疏忽已让二娃起疑,走出衙门之后,专抄小路离开,到了城北的城墙附近,直往一处无人的草堆钻了进去,等出来时,已经是头戴面具,身披斗篷的假四爷。

第二十九章 冒险(一)() 
换了装束的阿布先到二娃所说的西北城区转悠转悠。阿布暗暗告诫自己千万要格外小心谨慎,既尽量让自己少与路上当地行人打照面,又能使躲在暗处的“同伴”发现自己,而且自然地表现出自己对此地并不陌生的精神状态来。转了半个时辰,阿布一无所获,于是转向到了西南城区。

    当阿布昂首阔步刚刚踏进西南城区,便感觉到自己已经引起别人的注意,甚至感觉那一双双注视着自己的眼睛充满着敌意,也许对方看不惯自己的装束,也许对方就是四爷的仇人。不论什么结果,阿布觉得自己此刻能引起外界的反应就不枉此行,不过自己的举止还是不要太张狂,免得招来是非,误了大事。

    阿布想,既然已经达到预期效果,就暂且避避,于是快走几步钻进了一座门前挂着招租牌子的闲置民宅,关上房门,一看,房间里的地面、桌椅等都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阿布来到后窗前,将窗子打开一条缝,从那缝隙朝小巷子看去,究竟跟着自己的到底是什么人。刚刚站稳,身后的院子里传来声响。

    阿布立刻将窗关严,转过身去,从前门看向内院的另一个侧门,门被缓缓打开。一个壮汉出现在那,眼中精光闪烁,身上裸露在外的肌肉块块突兀隆起,犹如钢筋坚硬无比。阿布顿感手心冒汗,心想,如果对方骤然发难,自己就运劲于背,撞向身后的木窗,借此躲避攻击。

    不曾想到,那壮汉走进来。到了阿布身前两米,却突然来个单膝跪下,焦急道:“四爷。您让我们好找啊,都一天一夜没见您了。您这是去哪了?”

    阿布想上前将来人扶起,可又忽然站住了,想起那天听到的对话,猜测这个“四爷”的性格,于是双手交叠放在身后,语气冷冷道:“放肆!我去了哪里还需向你汇报吗?我有事情要吩咐你,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先回去再说。”

    壮汉原本昂起的头顿时低了下来,敬畏道:“是小人忘了自己的本分,我们没见您这主心骨有些慌乱,请四爷恕罪。我看您声音有些嘶哑。是最近太过奔波劳累所致吧,回去后小人为您沏一壶润喉茶。”

    壮汉为阿布声音的变化找了一个合理的借口,阿布当然乐意接受,点了点头不再说话,阿布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壮汉看不出面具后阿布的表情。不敢再说什么,更不敢在此多停片刻,赶紧站起,领着阿布穿过了空宅,在小巷子里绕了几次。等到阿布也不记得自己到了哪里,壮汉这才推开一间小酒馆的后门,走了进去。

    悄悄来到了二楼,在一个不起眼的房间里,阿布看到了五个人,那五人一见阿布便面露喜色,赶紧凑到跟前,半跪在地上,拱手齐声道:“四爷。”

    阿布一摆手,在一张太师椅上大马金刀地坐下,语气自然冷漠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可有发生什么事情?”

    阿布挥手示意后,其中四个自觉起身,可听了阿布的问话,都觉阿布的声音有些不对,但看到了站在阿布身前的壮汉,疑惑又少了一些。一个相对瘦弱的男子弓着腰单膝一跪,捧着一封信道:“四爷,今天有王爷的来信。请您过目。”

    阿布接过密封的信,右手捏着,忽然感觉众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异,心中顿生不妙的念头:难道是自己穿帮了?不会啊,自己只是接过一封信。阿布不解地低头看信,忽然从众人的低眉顺目猜到一些什么,一抬手,将信直接砸到了瘦弱的男子脸上,口中不快道:“念!快念!”

    众人脸色马上恢复正常,阿布眼角捕捉到了六人神情的变化,松了一口气,心中不免为自己捏了一把汗,伪装他人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其实那男子也不是对阿布心存怀疑故意试探,而是习惯了之前做事的方式,第一次跟着杜四出来当差,还未适应,等他意识到问题的时候,阿布已经接过信封,本来还担心会遭一顿臭骂,谁知道杜四竟是放过了自己。

    那男子赶紧抓住脸上的信,站了起来,拆开封口,清了清喉咙道:“杜四,本王要你办的事情是否已经办妥?别像范五一样让我失望才好。”信中就这么一句话,但足以看出三王爷的耐心十分有限。读完信的男子杵在一边,和其他五人一样眼直勾勾地看着阿布。

    阿布一时不知道应该如何表现才不被怀疑,只好环视六人一遍,发现了一些端倪,有一人不敢正视自己的眼睛,仿佛回避着什么。阿布这一环视或许有些高深莫测,更让六人有神色不安。

    阿布昂头沉思片刻,语气高亢自傲道:“王爷对我有了一些不满意,看来我要回去一趟,这段时间你们继续在这里盯着,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再处理。”

    那个古怪的人忍不住开口问道:“四爷,您就这么走了,若有急需决断的事,我们应该怎么办?您不如给个应急处事方案,我们也好照着办。”

    阿布凝视那人,从他的眼中看到一丝惧怕,但是没有达到恐慌的程度,想通了为何这人不敢与自己对视,猜想这也许是三王爷安插在杜四身边监视杜四的棋子,或者这人已经被申屠等人收买,无论是哪种情况,都可以利用他为自己传递信息,让他背后的人知道,杜四需要离开一段时间。

    打定主意,阿布拍案而起,怒道:“若不是你们办事不力,还需我返回解释吗?哼,我带你们出来,是因为相信你们有能力,可实际呢。来到这里这么久,你们却一事无成。看来我只能借姚勇出了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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