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旁边的人看到心里都默默赞赏了一下,甚至有见好的声音出现。
…王艾看到这心里也有点慌了,心里想按照他了解到的,于斌的命中率也就在百分之五十左右,不过看到这么优美的投篮动作就算再成竹在胸也会有点吃惊。还好随即他就稳住了心态,因为于斌连进两个球之后也失手两个,这让王艾大大的出了一口气。
…另一方面于斌投丢两个球心里也在暗自调整心态,毕竟经过那么多的训练了,还是有自我调节能力,就这样一直到结束,于斌共投进14个,在他的正常水平。投完后于斌走到王艾面前,大声说“菜鸟,要不要我给你找两块垫子,免得待会腿磨破了,哈哈!”
…“好的啊,我同意可以找垫子。”
…“找你妹的垫子,快投吧,老子等着看你怎么爬出去呢!要不你现在认输,我可以考虑一下不让你爬,不过我觉得我不会让你走出去球馆的!”于斌大声说道。
…林雪瑜看到这个状况更加为王艾担心了,像热锅上的蚂蚁,反观王艾倒是气定神闲,林雪瑜十分纳闷他哪来的心情。金石冲心里也在琢磨,按照他知道的,王艾在特定状态下的命中率在八成,十五个球就是十二个多一点,加上投进的两个也就十四个。这样下去应该输不了,但是赢得几率有多少呢?金石冲也不知道。
…这时王艾已经走到球架旁边,看着眼前的皮球,这个曾经自己摸都没摸过的东西,没想到今天自己会在心爱的姑娘面前展示,他回头看了一眼林雪瑜,她明亮的眼中充满了一种力量,让他倍感兴奋。拿球,摆动作,出手,再拿球,出手,都没抬头看一眼球进没,虽然王艾投篮的姿势并不很标准,甚至不好看,但他出手的那一瞬间,他是能感受到的,他知道这些球肯定进了。围绕的人群刚开始还是惊讶的表情,随着王艾把球投完,全场都静了下来,竟然没有一个人说一句话。
…王艾慢步走到于斌身前,看着他已经变形的脸上布满细细的汗珠,好像散光了的瞳孔,整个人都灵魂出窍一般,只有肩膀两侧的肌肉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结束了。”王艾一句话把于斌从九霄云外重重地扯了回来,灵魂狠狠摔在地上的声音,“砰”。
…王艾此时突然想起一个人,那个曾经无时无刻像个哥哥一样保护着他的胖子,他多么希望那个人能看到于斌现在的表情,就像当时他那么无助的表情。
…金石冲首先打破沉默的局面,对着于斌喊到“比完了,15:14,你输了大队员。”说到这大家好像都缓过来神了,纷纷议论起刚才不可思议的一刻,这个命中率在他们看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他们打球这么长时间从没有见过这么准的人。
…林向宇看到这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往休息室走去,杨阳走到王艾身侧,拍了拍他的肩头,说了一句好样的也转身往休息室去了。
…林雪瑜还是呆呆地站在原地,久久不能从刚才的一幕清醒过来,在她心中的王艾不是一个基本不碰篮球的人吗?怎么突然之间变成这样了,是他一直在骗自己?她无论如何理解不了当下的情景,不过她可以确定的是她是十分开心的。
…王艾想了想后并没有让于斌爬出去,这样做显得太不近人情了,他能理解站在于斌的心情。
…“你可以走了。”王艾温和地说。“从此不要再踏入这个球馆。”
…“我会让你后悔的,你等着!”于斌恶狠狠回应王艾。
…“你想干嘛!你他妈想干嘛!”金石冲听到这怒火攻心,冲到于斌面前大声吼道。“技不如人还不知羞耻,你要不要脸!要打架老子随时奉陪!”
…王艾一把拉住金石冲,“对,记住了,我们随时奉陪。”冷冷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到这围观的人基本已经散了,于斌一步一步地走出球馆,这每一步都像背着一座山在前行,也让于斌的心里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王艾,你进来一下。”杨阳靠着休息室的门喊。
…王艾进去后发现除了杨阳和林向宇,屋里还坐着一个皮肤黝黑,头发寸长的男人。这个人年纪在三十多岁,身材魁梧,小眼睛像鹰一样,眉毛粗浓,国字脸,气场非常强。穿一身西装,衣服熨的平平展展,给人一种干净利落的感觉。林向宇和杨阳都站在他身后,盯着王艾一动不动。
…“你好,王艾。”他的声音很清新,并不是跟外表相符很粗狂豪迈的那种。“我是咱们学校篮球队的教练,王志雄,欢迎你的加入。”
…王艾感觉他说的话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却让人不容置疑,只能服从。虽然王艾从小就叛逆,抵触外界的命令,听到王志雄这句话时却没有脱口而出的反抗。
…“我可以考虑考虑。”愣了一会不知道说什么的王艾最后说了这么一句话。
…“你还考虑什么,能让你加入是教练看好你,你不要不知高低!”林向宇极力压抑着声音说,他从刚一开始就看不惯王艾这幅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听王艾说考虑的时候他彻底爆发了。
“我觉得你没必要现在就轻率地下结论,今天晚上好好考虑考虑,这将会改变你的一生。”王志雄意味深长看着王艾说。
金石冲看见王艾慢悠悠从休息室走出来后,急忙迎了上去,“怎么样,是不是要进篮球队了?恭喜恭喜啊!”说完脸上做了个鬼脸,看了一眼王艾,又转过头看了一眼林雪瑜。“你小子要加油啊,攻城拔寨,胜利已经不远,没人就在眼前啊!”
“去你的!”
“我肯定要走了,不能打扰你们二人世界啊,当灯泡那感觉可不好受。”金石冲还是一脸淫笑地说。“那个我还有点事,先撤了啊兄弟。”他这句话说的声音很大,王艾和林雪瑜都脸红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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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教练的忠告()
王艾和林雪瑜并肩走出球馆,一阵清风吹来,林雪瑜几丝头发随风飘舞起来,“你会参加篮球队的,是吗?”林雪瑜满怀被肯定的表情让人怜爱。要是往常看到林雪瑜这么可爱脸庞,王艾百分之一百立马会答应她。但这次王艾却犹豫了,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经过刚才跟于斌的比赛,他觉得篮球有时候带给人的伤害太大了,他不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什么。更加关键的是他知道自己的投篮命中率是要有前提的,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万一过几天失灵了怎么办?被厉害点的人认真防守下他还能进球吗?他的运球问题怎么解决?这些他都不知道,但他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他决定参加篮球队,他需要学的东西还有太多太多。
“你怎么不说话啊?”林雪瑜有点着急了。
“啊,没有啊,我在想会的,也许我会。”
“什么叫也许啊。”林雪瑜的声音高度急剧下降,她说完就后悔了,为什么她这么希望王艾参加篮球队呢?想到这她的脸更加红润,像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算了,不说这件事了,你有你的想法,谁也不能勉强你。还有,你要小心点于斌,我有个学姐跟他一个班,就是个小混混,仗着他家有点钱,无恶不作,我怕他会报复你。”
“没事,他能把我怎么样,走吧,我送你回家。”
王艾和林雪瑜是初中同班同学,家离得不远,他们几个包括金石冲和田野经常在一块玩,而王艾和林雪瑜关系更加亲近,所以王艾经常把林雪瑜送到她家胡同门口。
一路上王艾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说很多笑话逗得林雪瑜哈哈大笑,林雪瑜见王艾心情有点低沉也没有多说什么。这个点月亮已经爬到树梢,透过稀稀疏疏的叶子照在地面,留下斑斑驳驳的影子。就这样俩人走了有半小时,到了那个熟悉的路口了,那个王艾极不情愿到的路口。
“我到了,拜拜。”林雪瑜轻声说,“你快回家吧。”
“恩,拜拜。”
“你会参加篮球队的,我知道!”一声清脆有力的声音从胡同传了出来。
回到家的王艾躺倒床上准备好好回忆一下今天发生的这么多事,可等他一头栽倒床上后便睡着了。迷迷糊糊他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人在一条昏暗路上走着,路两边的东西模糊不清,那个人看起来很吃力的样子,但他仍旧头也不回得再往前行进。
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王艾醒了,看了一眼时间,5点半,他转个身准备继续回到梦里的时候,一个古怪的想法在他脑子里蹦了出来,“我靠!”他骂了一句后把自己从床上脱了下来。穿上衣服,拿起篮球,还带了一罐啤酒,走向了他家小区那个破旧的球场。他要仔细研究一下他对他自己这个技能的掌控情况,想到这他便开始了。首先是没有喝酒的情况下,他投了一百个三分球,命中了16个,在他的意料之中。然后是罚球线,一百个中二十八,同样不意外。最后喝了一罐啤酒,开始投篮,三分球一百个中了九十二个,罚球线他投了三十多个就停下来了,没必要再进行下去了,全中。也就是说他在喝酒后,只要想进球,在无人干扰的前提下基本都能进。了解到这个之后他又开始练了练运球,毕竟打篮球不能抱着篮球在场上跑。经过今天早晨的测验和他对之前所有有关篮球的经验就,他得出了一些结论,也就是他的篮球原则:第一,啤酒是他的催化剂,可以让他变得几乎可以控制篮球,当然前提是无人干扰。第二,在有人干扰的情况下,他认真回忆了一下之前的这种情况,他仍旧能感受出篮球会在心里有个飞行的路线,但是没有那么清晰,好像被阻挡了一样,所以命中率会下降很多。第三是运球,他还是有那种类似投篮时的感觉,但是十分生疏,他这种感觉叫球气。得出这些结论后他总结出来不管喝啤酒这种状况能持续多久,但只要有球气不消失他就能依靠球气去打球。万一有一天球气真的没了,他大不了可以装伤,从此退出篮球界。想到这王艾像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终于深深吐了一口气。他不禁意淫了一下,加入篮球队,抱得美人归,完美!正当他拿出手机想要通知林雪瑜自己决定要参加篮球队时,他看了一下时间大喊一声“糟了,都九点多了!”
等他到学校后已经是十点了,还好是大课间休息时间,不至于当着全班人的面被老师训。他刚坐到座位上,平常比较关注篮球的同学“嗡”一下都围过来了,“王艾没想到你是深藏不露啊,之前体育课也没见你亮一手,竟然直接把校队的人打败了。”言语中流露着羡慕佩服之情。
“是啊是啊,你这么厉害是不是要去校队了?”
“我听一个校队的朋友说球队教练同意让你参加了,是吗?”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个不停,像一群小鸟在王艾耳边唧唧歪歪叫,王艾也不知道回答谁,怎么回答,想了想统一回答了一句“我困了,先睡会。”,然后干脆趴桌子上睡了起来,也是,起这么早,需要一个回笼觉。
梦里又看见那个在路上郁郁独行的人,手里好像拿了什么东西,王艾想拉近距离仔细看一下这个人,身子却不受自己控制,他唯一知道的是这次那个人身影更加模糊了。
就这样浑浑噩噩终于熬到放学,他想起王志雄昨天跟他说的话,整理了一下头发,跺了跺脚,往球馆方向走了过去。
刚拐到球馆那条路上,王艾突然看到一个与他梦里那个身影有几分相似的一个人,他揉了揉眼睛再看,这次不是几分相似,变成十分相像了。“怎么会有这种事呢,自己是没睡够出现幻觉了吧。”他在原地稍微愣了一下,回过神后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走到跟前,那个人转过身来,原来是王志雄。
“我的妈,吓死我了!你个大教练不在球馆里面,抛出来吓我干嘛!”王艾心里想。
“我知道你会来的!”王志雄好想知道从他背后来的这个人是王艾一样,转身后对着王艾说。“你一定想知道什么吧,来,我有话对你说。”
王艾诧异地跟着他进了球馆,球队的队员们都在努力的训练,杨阳也在,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后笑了笑,算是打了个招呼。王志雄把王艾领进了领进了他的办公室,关上门让王艾坐了下来。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进队吗?”王志雄首先问。
这让王艾像个丈八和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额,我不知道。”王艾直接回答。
“你慢慢会知道的,但现在我要严肃地告诉你几件事,我希望你认真地听。”王志雄突然加深语气说。
“第一,不要跟任何说关于你篮球的秘密,如果有人已经知道,你需要确定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个对现在的你很重要,关系到你之后的前途。第二,你还需要很多训练来完善你自身,也就是说你不能嫌苦怕累,要努力训练,要比普通人更加努力的那种,只有这样你才算没有糟践你的天赋,方能成为一代球神。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王志雄一连串说了这么多。
王艾听完后没有说话,他在想对方说的关于篮球的秘密是什么意思,莫非他知道我要喝酒才能投的准?还有为什么你、不能再让第三个人知道,还有什么球神想想都不可思议,他到底想说什么?
王志雄也并不催他,让面前的这个刚开始接触篮球的孩子思考着。他现在只能对王艾说这么多,更多的还不能让他知道,王志雄好不容易碰到这么一个身上带有球灵的可造之材,千万不能操之过急毁于一旦。
“教练,努力训练这个我是肯定会的,但你说的什么秘密是什么意思啊,我不是太懂?”王艾试探着问。
“呵呵,没什么,你只要记住我说的就行。”王志雄装作傻笑。
王艾见此,也没再追问,他知道再问也是没有结果。
“好了,记住我刚才说的话,我带你去队里互相认识一下,日后你们就是队友了,在球场上遇见强劲的对手只靠你一个人,是不会赢得比赛的,所以你需要一个团队,而现在,他们就是你的团队。”王志雄一边说一边带着王艾往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