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秦白自床下拖出雪灵儿,废去她的功夫。
雪灵儿因被翩翩点了穴道无法言语,但一双满是仇恨的双目死死地盯着翩翩,泪水自眼中滑落下来,写满了千言万语的愤恨。
翩翩若无其事地避开她的眼睛,心中其实是在颤抖的。不是惧怕,而是无奈!
“翩翩!”姜娘走到她的身边,无声地拉住她的手,巧妙地带着她坐到椅子上。“倾城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秦白,将她继续放到床下去。”以董宣所见,他们离开之前,雪灵儿都没有再见人的必要。
就让她一直呆在床下吧。
等到他们离开的时候,再将其带上路,扔进尼姑庵中就好。
“嗯。”秦白话落,好不心慈手软地就将雪灵儿塞进了床底。
在他的心中,实则是为着自家王爷怨怪着雪灵儿的。
他无比的庆幸,还好后来王爷遇见了心地善良的王妃,要不,此生他大概都没法看清和忘记这个爱慕虚荣、虚伪做作的女人,在思念中度过漫长的一生。
“师娘,夫君的情况比预计的还要好。接下来我想给他再加一些药物为辅助的治疗。我相信,只要他一直服用我的药,总有一天是会好的。”翩翩无比坚定地对姜娘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姜娘这下总算是放心了。
“等离开这个地方,我就立刻给他开药方。”翩翩如是说道。
“何必等离开这个地方,你就先把药方给开了,等一离开这里,到了下个镇,我就去给他抓药去。”董宣说道。
“你师傅说的是,反正现在也没事,你就先把药方给开了。等到下个镇的时候,也免得耽误时间。”姜娘也说道。
“也是。”翩翩一想,他们说的也有道理。
她立刻唤来紫凝,让她帮忙准备笔墨,然后把药方开好交给了董宣。
董宣接过药方看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个笑意,对她比了比大拇指,然后将药方给折好放进腰间。
“我看时辰也差不多了。”姜娘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翩翩,师娘昨天晚上给你说的话你可还记得。”
翩翩深呼吸了一口气,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嗯,记得。”
“那就好。”姜娘无奈地看着她。“这也是为了你和倾城。我知道你这孩子的性子,让你这么做,你必然是心中有愧的。但这不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嘛!”
“师娘,我懂的!”翩翩了解地对她点了一下头。
“为难你了。”姜娘转向紫凝和琳儿。“你们两个过来。”
“师娘。”二人听话的走了过来,在姜娘的示意下将耳朵给附了过去。
“如此、、、、、、”姜娘对着他们的耳边小声地说道。“这般、、、、、、”
二人听得连连点头。
“都听明白了吗?”姜娘说完自己的计策,问道。
“明白了。”二人齐声答道。
“那去吧。”
紫凝和琳儿点了一下头,在董宣等人不明就里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翩翩,这接下来可就看你的了”姜娘对翩翩使了一个颜色。
“嗯。”翩翩点头,目光转向床上的夏倾城,一步一步往床边走去。
看着昏睡中那如仙的容颜,她感觉自己的心因为心疼而微微发酸。
看着昏睡中那如仙的容颜,她感觉自己的心因为心疼而微微发酸。
若开始还有那么一些挣扎,那么此刻看见他的容颜,她就连那最后一丝挣扎也当然无存了。
没消片刻,她就听到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听脚步声,她依旧可以判断出,走在前面的两人是两个女子,想来应该就是紫凝和琳儿。而她们身后跟着的那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应该就是巡逻到这周围的侍卫了。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依旧有人如姜娘算计的那般,去通知玉寒天了。
而他?又真的会如她们所想的一般入瓮吗?
他真的会赶来吗?
心中虽是质疑的,可依旧容不得她再思考。
“翩翩!”姜娘唤着她,用眼神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戏,即将开始上演。
翩翩坐到床上,手伸到身后,在没有人看见的被子底下紧紧握住夏倾城的手。
这样,她就有足够的信心能够演好这场戏了。
夫君,请给我力量!
她在心中默默地想到。
只见那张淡然有所思的面容忽地一振,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心口惊呼道。“哎哟——,哎哟——,好疼啊!”
声音是越来越大,手握得死紧,心中不知不觉中掺杂着紧张。
“声音再大点,表情再痛苦一点。”姜娘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
翩翩点了一下头,声音又往上扬了扬。“哎哟——哎哟——痛死我的,救命啊——”
虽然她自己觉得这叫喊声有些夸张,可姜娘说了,这戏她是演的越夸张,那就显得越逼真。
看到这里,董宣总算是明白姜娘的心思了。
自己相依为命那么多年的老伴,她的想法,他若是到现在也还不明白,那就太失职了。
“秦白、夜无痕、笑狐狸,还傻站着干嘛,该干嘛的就干嘛。”董宣出声唤醒在呆愣中的笑弦歌等人。
“哦!”三人在瞬间惊醒。
不过一时间,他们还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干啥。
这样的场面,一时间还真有点接受不了。
这姜娘也是,也不早点把事情给他们说清楚,害的他们一时反应不过来。
董宣看见他们那样,只能摇头叹气,本想说他们几句,可听到脚步声已经行至门口,只得快速走到床边,抓起翩翩的手就开始给她把脉。
“哎哟——”翩翩也听到来人已经开始进房,这痛苦地叫声叫得也就越发的痛彻心扉。
直到这一刻,她发现,自己原来也是有演戏的天赋的。
“老头子,这可怎么办?急死我了!”姜娘在一旁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咦!”董宣握在翩翩脉门上的手几不可见地移动了一下,面色一怔。
姜娘没有发现他的异样,继续在一旁着急地问。“怎么样?怎么样?”
“老婆子,你小声点,别吵,让我好好的给她把把脉。”董宣抬头严肃地对姜娘说道。
话落,又低下头去,再次专注地为翩翩认真地把脉。
董宣因他太过认真的神色骇了一大跳。
但也只是瞬间的,只见她很快地自呆愣中回神。“你让我小声点,我怎么能小声呢?你看她痛成这样,我心里怎能不急?!”
还真没想到她家这老头子演起戏来真有那么回事似的,差点连她也被他给蒙骗了。
“哎哟,痛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表情太过认真,翩翩看着他们,不知不觉中也演得更又那么回事。
董宣无奈地翻了翻白眼。“你们能不能都安静点,让我好好地给她把脉。”
他的认真看在翩翩和姜娘的眼中反倒是认为他演戏演得无比逼真,而他们应该更好的配合。是以,两人不但没有停止的征兆,反而越演越激烈。
不过一时间,他们还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干啥。
这样的场面,一时间还真有点接受不了。
这姜娘也是,也不早点把事情给他们说清楚,害的他们一时反应不过来。
董宣看见他们那样,只能摇头叹气,本想说他们几句,可听到脚步声已经行至门口,只得快速走到床边,抓起翩翩的手就开始给她把脉。
“哎哟——”翩翩也听到来人已经开始进房,这痛苦地叫声叫得也就越发的痛彻心扉。
直到这一刻,她发现,自己原来也是有演戏的天赋的。
“老头子,这可怎么办?急死我了!”姜娘在一旁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咦!”董宣握在翩翩脉门上的手几不可见地移动了一下,面色一怔。
姜娘没有发现他的异样,继续在一旁着急地问。“怎么样?怎么样?”
“老婆子,你小声点,别吵,让我好好的给她把把脉。”董宣抬头严肃地对姜娘说道。
董宣因他太过认真的神色骇了一大跳。
但也只是瞬间的,只见她很快地自呆愣中回神。“你让我小声点,我怎么能小声呢?你看她痛成这样,我心里怎能不急?!”
还真没想到她家这老头子演起戏来真有那么回事似的,差点连她也被他给蒙骗了。
“哎哟,痛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表情太过认真,翩翩看着他们,不知不觉中也演得更又那么回事。
董宣无奈地翻了翻白眼。“你们能不能都安静点,让我好好地给她把脉。”
紫凝和琳儿带着侍卫进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凌乱的一幕。只见笑弦歌三人一脸无措地站立在床前,而董宣是一脸的无语,姜娘则急得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第二百六十九章 以为是滑脉()
“这,我、、、、、、我不是这意思。”见她急了,那侍卫长离开解释,意图让她别那么激动。
紫凝听她这么一说,也发现自己反应过急了。特别是琳儿在她的身侧拉了一下她的衣袖,她更是后悔了。
“老婆子,你过来,扶着她躺下,方便我给她把脉。”被他们这一吵闹,董宣的心中有些不快。
“好。”姜娘走过去扶着翩翩在夏倾城的身边躺下。
心想:这老头子还做得真有那么回事,这本来就是糊弄人的,那就顺便检查一下就好了,何必如此较真。
董宣很是专注的为翩翩把脉,发现指下有如滑珠滚动,一时间心头大喜。
“这脉象、、、、、、”董宣双眼闪闪生辉,看着翩翩。
翩翩见他神情有异,知道他必然有事要说,听得也就异常的专注。
很可惜,他才说了三个字,这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师傅,有什么不对吗?”翩翩心中有些发急。
该不会是她体内的毒有什么问题吧?!
话说董宣,本来经过一番仔细地把脉,他发现翩翩的居然是滑脉,心中大喜,正准备将这好消息告诉她,可没想,他才正要说,却发现指下的脉象突然之间又恢复了正常。
这,莫非是他之前把错了脉?
他再一次专注地为翩翩再把了一次脉,发现脉象无异,丝毫没有滑脉的征兆。
这让董宣原本激荡起伏的心有些气馁。
“老头子?怎么了?”姜娘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翩翩,你告诉师傅。你之前有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若说是滑脉,以翩翩的医术,不可能没有发现任何的异状而引起注意的。
“不对劲的地方?”翩翩凝眉认真的想了一下,摇头。“没有啊!”
她误以为董宣提起的异样是关于她体内毒素的问题。
“那估计是我弄错了。”一场欢喜一场空。
董宣因为错以为翩翩是滑脉,误以为她怀孕的事情心中不舒坦起来。
他还以为自己就要做师公了呢?没想是白高兴了一场。
“董老,这翩翩姑娘到底是什么病啊?”那侍卫长见董宣脸色很是难看,错以为是翩翩的病情很严重,心中担忧得不行,双手无意识地相互搓着。
董宣看了他一眼,冷冷地吩咐道。“秦白,你先将门给关上。”
在场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只这一会儿的功夫,董宣在心中经历了多么激烈的心情起伏。
“何以要将门给关上?”那侍卫长一听,十分不解。
这门要是给关上了,那等会儿摄政王来了可怎么进来?
“她染有恶疾,不能受凉。”董宣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莫非,在你的眼中,别人的性命就那么的不重要?”
那侍卫长因他的质问一时间哑口无言,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薄汗。“我不是这意思。”
他因为董宣的瞪视心中打着突。
他这不就是问问吗?这董老怎的说话这么不讲理。
不过说实在的,在他冰冷的瞪视下,他心中还真有些发虚,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既然不是这个一地,那就按照我说的去做。”董宣霸道地下令。
“呃!这、、、、、、”他被董宣身上流露出的霸气吓得不敢反驳。
秦白正要将门给关上,却被一股阻力所当。他停下来一看,只见是两个侍卫正在门外抵着门,不许他关上。而站在中间那个尊贵非凡的男人正是玉寒天。
“里面是个什么情况?”
问话的人并非站在正中间的玉寒天,而是他身后的玉寒宣。
“哦,这是、、、、、、”秦白裂了裂自己的白牙,转动了一下脑袋,说道。“是我们家王妃病了,不能受风寒,所以董老让我关上门呢!”
话方落,他就懊恼地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
他们一个是一国之君,一个是摄政王哪有怎么样?也不关他们的事啊,他又不是沁月国人,更不是他们的手下,没道理他们问什么,他就得回答什么啊!
还真是被玉寒天身上那尊贵的气质给迷惑了。
玉寒天丝毫没有看到站在眼前之人脸上的懊恼!当他听到秦白说翩翩病了的时候,脑袋根本还来不及思考,脚像是有意识一般,一个大跨步迈进了房里。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一进门就问道。
“回皇上,属下也不清楚。”那侍卫长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亲自过来。
这么看来,摄政王会这么重视这位翩翩姑娘,或许不是因为他们有什么交情。只怕这真正要他们保护好她的是眼前他们最为敬重的一国之君,沁月国的最高统治者。
想到这一层,他的心中就无比庆幸。
好在早些时候,他对这翩翩姑娘说的话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不,得罪了这尊大佛,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玉寒天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将视线转往董宣,带着些许恭敬。“董老,不知道翩翩这是怎么了?”
虽然他没有出言责备,可那隐约中透露出的怒气还是把那侍卫长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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