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胤禛是被强迫的一个。
摸了半天,舒瑶终于摸出来一本很全面的春宫图,翻开给胤禛看“额娘说了,有不懂的就问你,你会给我讲得很清楚的。”
胤禛脸微红,次恼恨起瓜尔佳氏,说得是什么话?你的女儿不教导好,让爷教导?虽然胤禛也挺乐意在这方面给舒瑶引导,实践的机会,但是不能是这种情况“舒瑶,你先下来,爷慢慢教你”
话没说完的胤禛闷哼一声,舒瑶声音软绵绵的:“你说谎,打一下。”
喜秤不轻不重的打在胤禛的手臂上,不是很疼,但胤禛是皇子啊,何时被打过?胤禛想到方才丫头离去的目光,舒瑶是魔怔了?生病了?
还是喝醉了?
感觉胸口一凉,胤禛身上的上衣被舒瑶扒光,胤禛错过了最好的求救时机,这种尴尬的情况,他不想让任何人看见,换一个人,胤禛会记恨她一辈子,可对舒瑶,他的怨恨尚未兴起便消失了,只留下满眼无奈的胤禛,道“好,你问。”
“乖。”
舒瑶低头亲了亲胤禛的额头。柔腻的唇瓣一碰触既离开,但却是胤禛这辈子得到的第一个吻,被打过的胳膊和被吻过的额头酥酥麻麻的,原来不仅有惩罚还有奖励、
“今天我不问你算数问题,我对春宫图更好奇。”
舒瑶像捧着宝贝一样捧着春宫图,手一指:“这个姿势,你能做出来?“胤禛沉默,酒醉的舒瑶从来不懂得客气畏惧,手中的喜秤落下,胤禛闷哼了一声。“不回答该罚。”
“这个呢?”
“哼。”
“那这个呢?”
“哼。”
“这都不行?四爷,你太没用了?”
“哼。”
“最后这个总可以了。”
“嗯。”
胤禛随后怒道:“爷都说行了,你怎么还打?”
舒瑶摸了摸胤禛的伤处,歉意道:“对不住,对不住,打习惯了,我以为四爷也做不到呢。”
“”
胤禛连哼都哼不出声来,脑子里只会闪舒瑶一句话,你会后悔的,后悔吗?他后悔吗?腰上的人动了动,粉背对着自己,舒瑶穿着得是吊带式肚兜,后背几乎裸着下面是挺翘的粉臀胤禛再也忍不住手扶上舒瑶的后背,沿着脊柱向下滑“肤若凝脂。”手掌下的肌肤堪比尚好的丝绸雪缎。
舒瑶一真被娇养着,身上无一丝的瑕疵,胤禛手着迷的在游走,腰上一松,胤禛半撑起身子,从后抱住了舒瑶,手也移向了她的胸前,两人得很近,除了香甜之外,还有一丝极淡的酒香,方才活跃的舒瑶此时却很老实,任由胤禛使坏,手划过他的脖颈,将肚兜的绳子解开,他的胸膛着她的后背,胤禛手袭向她胸前的红缨,气息微乱:“舒瑶……,瑶儿。”
吻向她的脸颊突然胤禛身子一僵,舒瑶惊奇道:“好奇怪哦,你这个位置好奇怪,方才不是这样来着。
胤禛扣紧舒瑶的腰,喘息道:“瑶儿,再碰碰碰碰”
“既然你提了要求,那善良的我就满足你,算是方才误打*的奖励。”
舒瑶摸了摸又摸了摸,带着好奇,带着惊讶,手指手腹软得像是棉花,随着舒瑶的碰触,呼吸时重时轻,亲吻着舒瑶的脖颈听皇阿玛讲过,女子在床榻上也不都是恪守规矩死板的,为了拢住丈夫,会有些小手段小花招,当时康熙眼里闪过得意,闪过回味,并拍着胤禛肩头告诉他将来会知道。
胤禛呼吸声更重了,吻也更重了,这是她的花招吗?原来如此的美妙可怜的胤禛,舒瑶完全是当做稀奇玩具摆弄,根本不是在取悦于他,好钻研总结的舒瑶,甚至暗自记录下碰到哪出,变化最大,胤禛做了一会小白鼠。
如果换一个经验丰富的人,会觉得舒瑶的手法很有问题,胤禛是初哥,他不懂,只觉得舒瑶碰触下,虽然有时会疼,但很舒服,脑子里闪现刚刚舒瑶指出春宫图的各种姿势,胤禛想着是不是真的每一样都试试?不试怎么会知道做不到?
“舒瑶”
在胤禛爆的边缘,怀里的人突然软了,倒在胤禛的怀里,乖巧般的阖眼“我欲乘风归去乘风归去睡觉嗯,今天的酒好好喝都不觉得恶心的说。”
胤禛闭上眼,睁开,闭上眼,又睁开,低吼道:“舒穆禄舒瑶,你给爷醒醒,醒醒。”
“唔,别吵,别吵,睡觉睡觉。”
胤禛抓住舒瑶的肩膀,真想将她踹下床榻去,可沉睡的舒瑶乖巧安静得很,胤禛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小心的将舒瑶放在床上,自己也在她身边躺下,舒瑶自觉得缩进胤禛的怀里,仿佛小猫一样的咕噜了两声,又仿佛打酒嗝一样,掺杂了酒香的馨香钻进胤禛的鼻子,胤禛抬起舒瑶的下顾,狠狠的吻了上去……,
对睡着的人,酒醉的人,胤禛本来对舒瑶就心存怜爱,下不去手,胤禛搂着舒瑶,盯着床顶,熬着时辰,
幔帐里隐约传来低吼声:“你能不能不乱动?睡觉还不老实?”
“舒瑶你离爷远点……”
“舒瑶……舒瑶……”
胤禛安抚着睡熟的舒瑶,忍受了大半夜的甜蜜折磨,刚刚熄灭的欲火,因舒瑶不老实又被挑起,胤禛只能不断的命令自己放松,放松,再放松,如此反复,胤禛睡意朦胧……,
好像刚阖眼,听见有声音:“渴,我渴了。”
胤禛马上睁眼,看舒瑶舔着嘴唇,迷蒙的目光透着乞求,胤禛下意识的将手伸到幔帐外,摸到了床边角桌上的茶杯,茶壶,拿进幔帐里,倒了杯茶水,递给舒瑶“喝。”
喝了一杯,舒瑶舔了舔嘴唇“还要。”胤禛又倒了一杯,舒瑶喝了后,没等她自己添嘴唇,胤禛再次吻上舒瑶,将折磨了他一夜的人压在身下睡得mí糊的舒瑶,觉得身上痒痒的,躲闪着,却如何都闪不开,小腹有些燥热,舒瑶很不舒服的扭动着身子”“唔……”
当胤禛终于将坚挺顶到向往已久的桃花溪谷门口时,外面传来脚步声“主子,天亮了,该起了。”
“滚,给爷滚出去。”
“”
高福吓得缩缩脖子,怎么感觉主子有欲求不满似的?难道洞房花烛夜过得不痛快?高福道:“该去给德主子请安了。外面内务府的嬷嬷也等着。“胤禛翻身躺在了舒瑶身边“等什么?”
“回主子的话,收白绢落红。”
舒瑶迷迷糊糊的道:“落红?那是什么?”
胤禛看了眼舒瑶身下的白绢,都没同房哪来的落红?舒瑶是不是处子,胤禛知道得很清楚,他方才差一点就冲破了,都怪该死的高福,你晚一会叫起会死吗?
如果没落红,舒瑶会被人嘲笑,倒不是怀疑舒瑶的贞洁,按照规矩夫妻同房三日后还没落红,才会被认为是不贞洁的女人,胤禛不想舒瑶抬不起头,新婚之夜尽让无法让胤禛碰她胤禛抽出了白绸,上面也有一些的污渍,汗渍是胤禛自己的,唯独少了落红,胤禛咬破了手指,将血滴在上面,血花荡开……
舒瑶记起了落红,看见胤禛此举,有些许的感动,勾住胤禛的脖子,笑道:“洞房花烛夜,一辈子就一次,坏一回规矩又怎样?”
不一会幔帐里传出了****的声音,高福轻步离去,敢情他猜对了,主子是欲求不满,让门口的嬷嬷等着好了,谁敢说什么。
第二百二十五章迟到
苦熬了一夜的胤zhēn终于得偿所愿,岂会轻易的放过送到嘴边上的舒瑶?如同舒瑶最后一句话,洞房huā烛夜就一次,坏一次规矩有如何?料想德妃会理解的,胤zhēn对皇帝位置没什么念头,安安分分的当个太平皇子tǐng好。
胤zhēn同舒瑶缠绵悱恻时,一早就起来准备接受新儿媳fù磕头的德妃一点也不理解,她就没洞房huā烛夜,直接hì寝康熙,提起新婚之夜,德妃一脸的恼恨,哪个女子不想要明媒正娶,不想丈夫专宠,可她的出身决定了她只能干看着,尤其是胤zhēn昨日的婚礼盛大隆重,四福晋的嫁妆正经惊呆了很多人,已经是内定的太子妃娘家看后一脑门汗水,回去还得再添上一点,如何不能比四福晋差。
德妃知道婚礼盛大,为了不影响心情,德妃也不打听,但德妃的心思,同在宫里的宜妃惠妃等看得很清楚,康熙皇帝昨日招幸的是新进宫的贵人,宜妃和惠妃,以及不太出声的荣妃结伴来到永和宫,专门同德妃探讨了婚礼,言语间向德妃表示了羡慕,有此儿媳fù,德妃可以享福了。
德妃一向以忠厚宽和示人,心里再不舒服,也不会表现出来,笑盈盈的随着她们的话称赞起舒瑶,对康熙皇帝能将舒瑶指给胤zhēn唯有满意,并当着她们的面说,会疼爱舒瑶。教导提点她如何做一名称职的皇子福晋,宜妃等人连连称是,她们暗自交锋,却不会撕破脸面,都是康熙的妃嫔,谁又比谁好到哪去?
惠妃,荣妃早就不得宠,唯有德妃,宜妃还好一些不是因她们生养的皇子都成年,并受康熙皇帝重视她们在宫里会更难过。前十年指望着康熙的宠爱,后十年就着匕子是不是出息了。大阿哥爵位最高,惠妃在妃嫔们中甚是有脸面,一般不会有谁给她难看。
说说笑笑的送走了惠妃三人,德妃脸èyīn沉,方才表面上不生气,其实德妃心里呕得很,十四阿哥岁数小同德妃说起喜宴上的见闻,重点提了提两只白虎德妃更是恼怒,一心准备给舒瑶好看。
穿挂着皇妃袍服,头上带着头冠,德妃在永和宫里坐等,胤zhēn夫妻不到,又等,还是不到。盛夏时,即便是上午也是闷热,德妃穿得又厚,沉重的礼服不透风一会功夫汗水淋淋,旁边的宫女死命的扇动扇子,德妃一碗酸梅汤,接着一碗的喝下去,可冰凉的酸梅汤反倒使得德妃满腹的火气蹭蹭向上冒。
日上三竿,德妃再也忍不住了道:“你去一趟景仁宫,看看胤zhēn他们做什么?”
“喳。”
德妃信任的钱嬷嬷快步走出永和宫,再在主子身边待下去太危险了,四阿哥也是,平时请安专挑主子没起身的时候把主子折腾起来,受了他的请安,四阿哥离去可没睡够的主子心情能好吗?昨日主子生了一顿子气,一夜没睡好原本想着给新儿媳fù一个下马威,别管她娘家地位在高,也得在主子面前俯帖耳,立规矩伺候主子。
一切打算得tǐng好的,偏就摊上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儿,主子气不顺,遭殃得还不是她们?钱嬷嬷快走道走进景仁宫,此处曾经是孝懿皇后所所住的宫殿,自从孝懿皇后去世后,一直空着,没成想太皇太后下旨意用作四阿哥的新房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缘故?孝懿皇后是四阿哥的养母。
景仁宫里还残留着昨夜挂起的红灯笼,红带子等喜庆物什,钱嬷嬷见门口站着的同几名频频擦汗的内务府嬷嬷,问道:“四爷还没起身?”内务府嬷嬷点头道:“方才说是起身了,后来没了动静。”
她们也很为难,又不能直接闯进去,见道钱嬷嬷,知道她在德妃面前很有脸面,仿佛见到了救命稻草“您说怎么办?不好总是耗着。”钱嬷嬷转了个念头“皇上,太皇太后没派人来过?”
内务府嬷嬷摇摇头”除了您之外,没见到旁人。”
难道那两位不着急?钱嬷嬷知晓德妃娘娘心思,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才成亲第一日,便弄了这么大的动静,请安也迟了,看来这位四福晋不光哎,主子一大早等着喝儿媳fù茶呢。”
这话一旦传扬出去,对舒瑶会有些影响,德妃反倒是善良的婆婆,高福从里面出来,说道:“主子起身了。”看了一眼钱嬷嬷,高福并未多言,内务府的嬷嬷进去走áng前,收敛验红的绢帕,两块红?这是怎么回事?从未见过啊,舒瑶此时正恼怒着呢,心情不是太好,太疼了,额娘说得不。。疼虽然后来也有些舒服,但她现在身上酸疼,真不该。一时心软,
学了额娘舒瑶瞪了一眼胤zhēn,怎么就让他如意了?
阿玛一定不敢如此折腾额娘,梅子给主子梳头盘,舒瑶从镜子里看到嬷嬷疑huò不解的神è,问道:“有问题?
”
“没没什么。“嬷嬷不敢琢磨哪块是落红,哪块是什么人的血,将绢帕放到了盒子里,屈膝道:“奴婢会交给德妃娘娘验看的。”一般的新婚福晋听了这话,会jiāo羞般的低头,轮到舒瑶,她却问道:“德妃娘娘能分清楚真伪吗?一旦有人造假呢,德妃娘娘”
“叫额娘。”
胤zhēn突然出声,舒瑶直接面对他”不是还没敬茶的吗?”在舒瑶的心里只有瓜尔佳氏一人,舒瑶很清楚德妃不喜欢她,她从不做拿脸冷屁股的事,世上的人多了,哪有各各都喜欢她的?异能也不是万能的,不喜欢就不喜欢,额娘说过,德妃不会光明正大的为难儿媳fù,她还得要脸面呢,她们见面的机会不多,舒瑶足够应付过去了。
“叫额娘。
舒瑶不懂胤zhēn的坚持,但这点小事不用同他计较,舒瑶转向正准备溜走的内务府嬷嬷:“等一等,你还没回答我呢,额娘如何辨别真伪的?”求知yù很强的舒瑶不放过任何的线索,她实在是弄不明白,处子血同血管里的血有什么区别?那块才白绸舒瑶也反复的看过,没现什么特别的,比现代的高科技试纸还好用?
内务府嬷嬷yù哭无泪,让她们怎么说啊,又机灵的念头一转:“奴婢也不清楚,您不如亲自去问德妃娘娘,娘娘懂得比奴婢多多了。”
钱嬷嬷在外面听见动静,脚下一软,差一点摔倒,也不敢进景仁宫了,直接回到德妃身边,得让主子心里有个准备,看来四福晋不是什么善茬,她念头一转,从选秀到成亲,主子为四福晋生了不少的气,看来以后还得继续被气下去,都是婆婆为难儿媳fù,哪有掉个的一说?可四福晋除了今日起晚了,一点错处都抓不到,这才是主子最为头疼的事情。
德妃听了钱嬷嬷的回报,一时沉默了“本宫再看看。”她也想不通,舒瑶仿佛一点都不害怕名声不好。
舒瑶坚决摒育厚重的皇子福晋袍服,穿了一身单薄的珍珠红缠枝斜襟的旗袍,也没在髻上带了太多的饰,流苏挂在扁方上垂在耳畔,舒瑶拍了拍脸颊,不是按规矩,舒瑶绝不会涂抹昨日厚厚的脂粉,化妆是为了让自己变得更有气质,而不是更丑。
上了层薄妆,舒瑶从镜子里看到胤zhēn,笑眯眯的问道:“我好看吗?”胤zhēn怔住了,谁像她问的直接?扭过头道:“皇阿玛等着。”
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