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记了,唉嘿嘿……”
“说实话,这是命令。”
“真的忘记了,估计是被系统抹去了,我的记忆好像没有全部保留住。”
这么关键的部分偏偏被抹去了,是不是故意的?
我低头看了一眼他的好感值记录:
「白领囚徒·服从值:60
@好感值变更为服从值(?)
@屈服+20×3(大丈夫能屈能伸,成王败寇!)」
好犀利的异能,初始值就是60!
我递给他一把餐叉:“送你当礼物。”
他恭敬90°弯腰,伸出双手接过餐叉,高声喊道:“谢陛下隆恩!”
好感值下面又刷新了一条记录:
「@受重视+1×3(送我一把叉子,这是有什么讲究吗?)」
哦哦,全部乘三,这次厉害了。
我在房间里四处寻找可以送他的东西,随手捡起一盆花卉递给他。
“谢陛下隆恩!”
又刷新了:
「@恐惧…20(他这是要搞基吗?我根本无力反抗啊,要死要死要死!)」
他是在监狱待过还是怎么了?“提前声明,我只喜欢女人,这盆花的花语是「永远的忠诚」。”
他居然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恐惧修正+20×3(还好,为了节操我一定会永远忠诚的)」
咦?
我好像发现了一个bug,是不是想多了。
他现在好感值是103。
“我决定立即杀了你,十分钟你就切腹自尽吧,要壮观点的。”
“陛下饶命啊!”
“好,饶了。”
白领囚徒一脸懵瞪大了双眼看着我,貌似不知该说什么好。
「@恶令…1(折腾半天还是要死)
@恶令修正+1×3(不要吓我啊大哥,这玩笑让人笑不出)」
咦?路数不对,再来!
我这次刻意避开了命令的语气,侧面的威胁。
我捡起一块肥皂扔在地上:“哎呀,不小心掉了。”
他脸色顿时铁青。
“不,算了,我自己捡吧。”
「@屈辱…30(我就知道他一定会玩这一套的,因为我也玩过!)
@屈辱修正+30×3(我怎么觉得菊花突然一紧?)」
我讲汞压手枪伸到他的眼前,自言自语道:“我昨天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说一个人究竟能中多少枪不死呢?”
白领囚徒的表情跟吃了苍蝇一样。
“算了,子弹很贵的。”
他整个人脱力的坐在地上:“……陛下,您其实每天都在过愚人节对吧……”
我低头看了一眼他的好感值记录,涨势喜人。
「白领囚徒·服从值:195MAX(人际关系恒量…5)
@残酷…40(魔鬼!)
@人际关系恒量…5(他是一个疯狂的独裁者,喜怒无常!)
@残酷+40×3(我的心脏都要停了,绝对命令抓在菜鸟手里真是恐怖,就像核武遥控器抓在婴儿的手里)」
我终于看到人际关系恒量是做什么的了,原来是用来控制上限的吗?我稍微算了算,按理说应该已经240的好感值了,但是只显示了195,后面还跟了一个MAX。
200的好感值变更为0的服从值,我现在特别想知道200的服从值会变更为什么。
“我说小哥,咱们来烧黄纸拜兄弟如何?”这样应该可以提高人际关系恒量吧。
没想到一言既出,他咕咚一声双膝跪在地上:“陛下,您不要玩我了,生死皆可,只求给个痛快。”
眼看一个大男人几乎要哭了,我反省了一下是不是玩的有点过火。
我向教堂走去,他非要跟着我。我扫描了一下,他的等级和写诗的猫一样已经变更为70级了。「白领囚徒·70级手枪游侠」金色的名字,是我见过的最高级了,权当带着保镖吧。
教堂里信徒变多了,不比之前的冷清。
我从一群向我行礼的信徒中抓了一个比较眼熟的问道:“白井辉呢?”
信徒行礼道:“大主教昨晚出去了,说是有急事,并没有详说。”
很好,现在全镇就剩我一个了。红酥手还没回来,镇长忙得不理我,白井辉出去了,月偶愚出去了,逆天成也出去了,守护者F91不够24小时还不回来,写诗的猫已经……
我忽然注意到身后背着的红光步枪,趁机索要过来。
这枪虽然准度不足,但是爆炸威力还是很好的。
低头看了看装备信息:
「信徒之光(微波步枪)·顶级物品
@双手伤害:230(火焰伤害)
@弹药小号电池
@引爆空气(极速升温引燃了空气中的任何可燃物质,并引起爆炸冲击,爆炸效果依空气中的粉尘、氧气、氢气等物质的密度而有所变化)
@灼热弹道(不可避免的在弹道路径上使空气高温,这道红光不利于在夜色中隐蔽射击)
@融毁(无视低于(含)「高等防火效果」的火焰抵抗)
@电磁乱流(当击中金属物体,会使目标产生低等放电效果,无视敌友)
@电磁干扰(附加高等电磁干扰效果,令大部分电子元件瞬间烧毁)
@死无全尸(对生物目标的最后一击造成暴击时会使目标爆成碎肉)
@单发蓄能武器(为了达到瞬间的极度升温,每次攻击的时间隔较长)
@面状攻击(无法精确瞄准)」
很好,我的了。默默的揣进怀里。
我忽然想起来那个「小团体核心」异能的原主人还不知所踪呢。写诗的猫和白领囚徒都是直接瞬移到了我的身边,因为都是被雅如兰保留了一部分记忆。但是小啊因为和雅如兰毫无关联,所以完全融入了这个异界,有了新的故事背景和身份,乐颠颠的来投奔我。按理说,「小团体核心」的原主人也该如此。
“你,把最近新加入的信徒集中起来,我要检阅。”
那个被缴械的信徒深深行礼,立刻去叫人。
稍许,我的面前集中了一百多人。
我举起手机扫描,在一堆白色的名字中,突兀的显示着一个金色的名字──「卡巴卡巴兔·70级黑客」,应该就是他了,异能的主人。
走了一只猫,来了一只兔,我这里要成为动物园了。
“你,出来一下。”
卡巴卡巴兔抚胸行礼,出列。
穿着和其他人统一的服装,是个白色直长发的少女,身高约有近一米七。我让她摘掉面具,是个大约十六七岁的少女,十分漂亮。
我可算找到你了。
“你是?”
“回禀冕下,我是这次随大家前来的新信徒,名叫卡巴兔,从附近的村子来的。七夜浊与天地同辉。”
和小啊一样,稍微把玩家名称改了改,也是融入了异界有自己的背景身份。
“你有没有收到天启?”
她肩头一震,迟疑了一下:“是的冕下。”
“天启有没有说应该来找我?”
“有的冕下。”
“那为什么迟迟没有来?说实话。”
“我确实有找过您多次,但不凑巧,都没有合适的机会。”
对于这种牵强说辞我表示半信半疑。翻看了一下好感值记录,现在居然有她的名字了,刚才还没有的。
「卡巴兔·服从值:…27
@好感值变更为服从值(?)
@不屑…10(天启什么的完全不科学)
@异议…10(同时得罪超策局和泊北镇?完全不理解他为什么打算将整个镇子都卷入危险当中)
@质疑…10(天启居然让我投奔这个连女儿也打不过的家伙?而且这么大的女儿完全不科学)
@嘲笑…2(“呕噗”是什么?)
@惊恐…5(胡乱在镇中放黑雾杀人,我要离开了!)
@憧憬+20(他居然是守护镇子的英雄,也许我应该参加招募多了解他一些)
@失落…10(不是开会就是外出再不然就是被包围在众人之间,老是没有机会搭话,也许根本就没有主仆之缘)」
我仿佛看到了无数个镜头的角落中有一个群众演员在频频露头。
还没见过就直接降到负二十七了,是时候刷一波外挂啊不,好感了。
“卡巴兔,你立刻围着镇子广场裸奔一圈吧?”
“咦?但是……谨遵旨意,冕下。”
说罢,她开始伸手去解衣宽带。
“算了,当我没说。”
我看到她满脸都是讶异之色,而旁边跟着的白领囚徒正在双手抱头全身颤抖。
我低头看了她的一眼好感值:
「@恶令…1(变态,疯子!)
@恶令修正+1×3(我的天,吓死我了)」
难道我的语气还是不够婉转吗?换个姿势再来!
我摆弄着自己的手枪说道:“哎呀,谁能让我看一眼兔子的脑浆是白色的还是黄色的?”
她瞪圆了双眼恐惧的看着我。
“算了,以后再说吧。”
她长舒一口气。
我提了提自己的腰带说道:“哎呀,好想临场看一次原地XX,连续高八次的那种。”
她咬着嘴唇避开了我的目光。
“算了,那应该没什么意思吧。”
我看到她一脸顿时放松了的神情。
好了,刷的差不多了吧?
「卡巴兔·服从值:110(人际关系恒量…5)
@恐惧…30(我要死了,这就是天启的真正含义吗?直接上西天了!)
@恐惧修正+30×3(真是够了!)
@绝望…40(这次一定是来真的了,我不行了,死吧,找个机会死了算了)
@人际关系恒量…5(狂人!侍奉这种人会减寿)
@绝望修正+40×3(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后背已经吓出汗了)」
真结实,还没爆?
“啊对了!我刚刚学了新的花样,谁跟我去趟审讯室让我试试?我希望最好是新加入的年轻女性优先。”说着,我瞥了她一眼,“你应该感到荣幸,最后会特别恩赐你用自己的肠子施以绞刑。”
她咕咚跪下了:“冕下饶命啊!”
台词终于对了。
“好,饶了。”
我一边看着她瘫坐在地,一边低头查看好感值记录:
「卡巴兔·服从值:195(人际关系恒量…5)
@崩溃…50(这种人太恐怖,我要逃走!)
@崩溃修正+50×3(让我数数……今天究竟在鬼门关前晃悠多少次了)」
我满意的点点头。
这时,有一名信徒跑了过来,交给我一张纸条,说是写诗的猫昨晚托他转交给我的。
「伟大的主人您好:
昨晚我在镇外闲逛时遇到了个算命的,他说我今晚就会死。我当真了,于是写了这封信。万一他耍我,我会在早晨撕碎这封信以及那家伙的喉咙。自从得到了这个游戏,我已经不相信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了。既然你看到了这封信,那说明我已经死了。
我原本只是个普通的教师,还被评过三次区级优秀教师,但只持续到我用刀子划开第一位玩家喉咙的那瞬间。我想我从那一瞬间变了。我不想死,所以拼命战斗,但或许……我已经开始渴望鲜血。
现在我也不想死,但愿那个怪人是在骗我。
我真的不想死。
有不少异能是可以将游戏币提现的,如果你有时间,能否帮我给妈妈卡上打些钱?我的卡、所有的一切现在应该已经被抹除了吧,妈妈也不会记得我了。
我在干什么?非亲非故的你怎么会给我妈钱?我只是问问试试,反正没损失对吧。也许有一天你的软妹币会多到没处花,看在你我曾经那个过的份上……我必须解释,那是因为你的命令,不是因为我放荡。
如果能回到过去,
和曾经的我团聚。
没有血色的贪欲,
游戏不再会继续。
──患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猫」
下面附了一串银行卡号。
我说怎么昨晚她会在镇外晃来晃去的,原来是去见了镇外的那个流浪汉。我记得是叫米拉,还是个隐藏角色。
她的死原来不怪我啊,都赖他。没错!
“你,和你跟我来。”
我带着两个70级的高手跑到镇外去找那个米拉。
还在老地方,还是老样子。
“米拉对吧,昨晚你给写诗的猫做的什么占卜?”
那个流浪汉一脸惊讶的看着我,似乎很意外我会知道他的名字。
他突然哈哈大笑:“原来如此,我全懂了,难怪,难怪!”
“懂什么?”
“你以后会明白的。”
我感觉脸颊抽了几下,立刻抓起他的衣领。
“同行之间就不要自相残杀了吧。昨晚我只是给她做了占卜,结果就是马上会死。这和我无关,是她自己的运势不好。”他毫无惧色,只是默默掏出了三张卡牌,“你要抽的则是这三张。”
我将他推倒在地。
他整了整衣领,轻笑道:“我说过了,不打算和你起冲突,而且你的运势非常之强,离死还远着呢。抽一张吧,别想太多,看看你最近的运势。”
这家伙真的很玄。
我仔细看了一眼他手中的三张卡牌。第一张画的是一个人往左走,但是身后的一群人整齐的指向右方;第二张画的是一个人在奔跑,但是下半身是一道闪电;第三张画的是一个人站在高台上,下面有一群人整齐的伸出了大拇指。
装神弄鬼,我就算抽一张又能怎样!
这时白领囚徒不合时宜的感叹道:“陛下,这里比我曾去过的异界差好多啊,这里究竟有多大?还有什么其他地图吗?”
我也不知道,不过反正镇子里几乎没人了,出去转转也好。
“确实有个地方蛮有意思的,反正我闲得无聊,带你俩观光一下也无不可。”
我打算带白领囚徒和卡巴兔去哪里,顺便把卡牌也抽了吧。
1,泊北镇
2,匪窝
3,污控局
4,水树胧的秘密基地
5,留在镇子里
·
A,第一张卡牌
B,第二张卡牌
C,第三张卡牌
第三十三章:终于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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