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大明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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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大明郡主- 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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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在这时候,带路的华侨林中祥站住了脚步,他停在了一片树木比较稀疏、显得较平坦的空地上,沉声说:“诸位,那天早上,我就是在这里看到了天空的异景的。那些五颜六色的彩色光带,就是出现在这里的上空了。”

    众人纷纷站定了脚步,抬头四望。这是山麓上的一处地势较为平坦的空地,在这里,树林显得比较稀疏,能看到头顶的天空——说来也是奇怪,众人都进森林的时候,都看到了,天空的天色十分晴朗,是一片蔚蓝无际的蓝天。但到了这里,大家却是发现了,天空上笼罩这一层厚重的漆黑乌云,阴沉沉的,给人的感觉就是天色即将入夜,或者是倾盆暴雨即将到来的情景。

    叶慧兰吃惊地看了下手表,她惊讶地嚷道:“这是怎么回事?现在才是下午三点多钟啊,天色还没入黑,为什么就是这样的天空了呢?莫不是要下暴雨了吗?可我们进山,这才半个小时不到啊,天色没理由变得那么快啊!”

    众人议说纷纷,倒是林中祥显出一派见怪不怪的态度:“这个,我倒觉得没啥稀奇的。因为我每次进山,都是这样的。山麓里的天空,跟山外的天空完全是两个世界,明明山外是阳光明媚的晴天,但山峦里却照旧是灰蒙蒙的阴天、黑天,我已经进山查看多次了,每次都是这样,却是完全没理由的。”

    众人啧啧称奇。对这种奇特的天气现象,大家议论纷纷了一通,却是完全抓不住要领,倒是摄影师李海滨邹有介事地解释道:“诸位,其实这也是一种特定的自然天气现象,不足为奇的。我记得以前,美国的南达科他州有一个小镇,天天下雨,已经持续下了十几年了。而离他们镇不远不到十里的另外一个小镇,却是已经有五六年没下过一滴雨了。两镇相隔不过数里,却有着如此迥然不同的天气状况,对此现象,科学界早已做过多番调查,认为这是因为两地的大气环流和地质海拔高度不同,以致对两地的天气也造成了极端的影响。

    以我之见,山林间和山外虽然相隔不远,但两地毕竟是处于不同的海拔高度,而富士山地区又是日本气候最多变最复杂的地域,两地出现不同的天气,那也是可以理解的。”

    李海滨说是这么说,但许岩朱佑香也好,叶慧兰等人也好,甚至是那位读者林中祥也好,大家谁都没把他的解释当回事——大伙自个就是糊弄人的行家,不是那种可以被“专家”随意拿几句半通不通的废话就能随便糊弄的人。

    谁都知道,这种山林里和山林外截然不同的天气状况,绝不是简单的一句“自然现象”就能解释清楚的,这种情况很不正常。(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九节 奉劝() 
众人仰着头,眨巴着眼睛望着林间的天空,可看了小半天,天空还是那副阴阴沉沉黑云密布的样子,乌云翻滚,不见半点什么彩光异状。

    爬了几里山路上来,最后却一无所获,这让众人有些失望,不过,这倒也是料想之中的事——异景之所以称为异景,正是因为罕见才叫异景。如果那异光是整天二十四小时悬在天空上的话,那就不叫稀奇了。

    叶慧兰等人拿着摄像机“啪啪啪”地拍了一通照片,拍摄周围的环境。趁着他们忙乎的时候,许岩低声问朱佑香:“轩芸,怎么样?在这里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朱佑香轻轻点头:“此地的魔气浓度特别高。。。远超一般。”

    “魔气浓度很高吗?高到什么程度呢?”

    “反正是很高很高就是了。。。”

    听了朱佑香的答话,许岩几乎要跳脚了——这样的答复,说了跟不说有什么两样呢?

    看到许岩焦急的表情,朱佑香微微沉吟,她说:“倘若国内京城的魔气浓度值为一的话,那日本的东京这边,魔气的浓度,那起码是超过了二三十。。。”

    “那么,在箱根呢?在这里呢?”

    朱佑香毫不犹豫:“此地的魔气浓度已经高得无法测试!倘若以国内和东京为标准的话,这里的魔气浓度起码超过五千——或者是一万——这是最起码的数值了!”

    听得朱佑香这么说,许岩微微一惊,他马上又问:“那么,是不是说,通往魔界的空间缝隙就在附近了呢?”

    “吾认为,很有可能!”

    许岩深深地吸了口气:“能确定那缝隙的方位吗?”

    “现在还不能。。。不过,吾能感觉,越往山上走,魔气的浓度便越高!”

    许岩微微眯起了眼睛,他望向那条蜿蜒直上的山道。在这阴森的山林间,能见度很低,只能看得到十来步开外的景象,再远的地方,就是朦朦胧胧看不清楚了。山麓间笼罩着一层一层淡淡的黑色雾霭,望不到远处。

    在许岩的灵目之下,能看得出,那层淡淡的黑色雾霭,仿佛是活物一般,在空气中活跃地跳动着——普通人来是看不到这层魔气的,他们只是觉得,好像朦朦胧胧看不远罢了。

    “难道,那些魔气的源头,是在山上吗?”

    许岩暗暗琢磨着,趁着记者们还在到处拍摄,他转向林中祥,问道:“林先生,这山上继续往上走,那是些什么地方呢?”

    林中祥指着继续蜿蜒向上的山路,他说:“再往上走约莫五里地,这条山间小道就到尽头了。尽头是一个峡谷,峡谷下面是一个湖泊,这个湖泊被群山环绕着,山脉一直延伸直至富士山。我以前到过那里,不过,那峡谷其实跟对面的山脉的是连通的,不过那山势太过陡峭险竣,怪石嶙峋,是没办法过去的。”

    “林先生,最近,你是否还去过湖泊和峡谷那里呢?见到过什么异状吗?”

    这句话问出,林中祥脸上流露出一丝愧色,他摇摇头:“没有。。。”

    他有点惭愧地告诉许岩:“许先生,我也不怕您笑话,最近这山间的雾气啊,那是一天比一天浓了,这个山林也显得越来越阴森僻静了。从前,我早上起来锻炼的时候,我可一口气爬上山顶眺望湖泊的,还可以在山顶上打上半个时辰的拳。可最近出了状况以后,这里的山林显得越来越阴森,气温越来越低,我一个人进来,还真有点渗得慌——说句老实话吧,我顶多也就只敢走到这里了,再往上走,我是不敢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越往山上走,我就觉得越是心里发毛,浑身不自在,像是林子里藏着什么东西在盯着我一般。

    今天倘若不是有你们陪着,我一个人是不敢进山到这儿来的——最近,这里的气温好像更低了,变冷变暗了好多。”

    许岩和朱佑香又交换了个眼神,许岩试探着问:“林先生,你专门给杂志社去信咨询这件事,只怕不是这么简单的吧?这中间,是否还有些别的事情呢?”

    林中祥尴尬地笑笑,他低声说:“有些事,太过玄妙了,我也不知该怎么说好。。。”

    “嗯?林先生,您不妨说来听听。”许岩微笑着说:“我这个人,思想最是开明和解放了,您就是说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我都能理解的——无妨的,您尽说就是了,我能明白的。”

    林中祥犹豫了下,低声说:“其实,还有些事,我没敢跟叶小姐他们说。

    本来,林子里发生了怪异的天气,这跟我的关系不大,我完全可以置之不理的。但后来,我在家里睡觉,忽然就开始经常做噩梦了,梦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比如说梦到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啊,我陷进去了,没办法跋涉得出来。。。我还梦到了,到处都流淌着岩浆的大地,大地上到处都是裂缝,那些裂缝深不见底,可怕的怪物不断从裂缝里爬出来,它们在大地上到处行走,面目狰狞,张牙舞爪,天空是一片黑压压的云层,到处都是闪电和霹雳。。。反正,看到这些,我有一种发自心里的恐慌,每次都被从梦里惊醒过来。

    对别人,我不敢说这些,不然的话,他们会以为我精神上出什么问题了。”

    林中祥端详了许岩一番,他笑着说道:“但是,许先生你很镇定,你该比一般人能接受这些。我有种感觉——”

    他抬手指了下周围,划了一个很大的圈:“发生在这里的事情,这不是像叶记者她们所说的那种简单自然现象,这是真正的灵异事件。我本来以为,《都市奇闻周刊》经常刊登各类神秘事件,它的记者和编辑对这些事情该有比较深的了解和造诣的,接受程度也该是在一般人之上的,但是,没想到。。。”

    说到这里,林中祥摇头苦笑,许岩也明白了他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没想到,都市奇闻周刊的记者过来了,也只是说上一些不疼不痒的废话,拿那些浅显的自然理论来试图解释这件事,这明显就是敷衍了事了,确实很让林中祥失望。只是,对方是远道而来的客人,他也不好说什么就是了。

    这时候,朱佑香却是插口了:“林先生,吾想请问,您是否是练武之人?”

    林中祥有些惊讶,他诧异地望着朱佑香——自己自幼修炼内家形意,迄今已有超过三十年的功力,已到了炉火纯青返璞归真的地步了,一举一动毫无烟火气,与普通人已毫无差别了,外人不应该看得出来的。而且在刚刚的对答里,自己可是一点口风都没流露出来啊。

    而且,自己跟杂志社通信来回时候,只是以一位普通读者的身份,可是并没有提到自己练武这事——难道,这位沉默寡言的朱小姐如此高明,竟能看得出来身怀武功?

    可是,这位娇滴滴的朱小姐不过十六七岁年纪,她怎会有这样了不起的眼力?

    但倘若不是朱小姐看出来的话,她又是怎么知道自己练武的?

    难道,是自己当年的仇家。。。

    想到这里,林中祥陡然警惕,身体微微一紧,整个人都崩了起来。

    许岩陡然心生警兆——那一瞬间,他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尽管林中祥连动都没动弹一下,但不知怎么回事,许岩感觉到了极大的威胁,像是那位平和安详的华侨突然变成了一头择人而噬的猛虎——许岩身子不自觉地转过来,猛然后退一步,做出了提防的架势!

    好在很快,那种被威胁的感觉消失了。一瞬间,林中祥的身体已经松弛了下来,他重又变成了那位和蔼平庸的中年人了,他歉意地对着许岩笑道:“不好意思,许先生,我反应过度了。。。年青时候,我年少气盛,干了一些张狂的事,也得罪了一些人。为了完结一些恩怨,我不得不从台湾躲到了日本的小城,刚刚朱小姐突然这么说,我还以为,是我当年的仇家。。。呵呵,我忘了,朱小姐和许先生都是内地人,不是我们台湾人——实在不好意思!朱小姐,我很想请教,你是怎么知道我是习武中人呢?我是怎么暴露的呢?”

    许岩笑笑,心里却是惊讶——没想到,这位外表上看起来平和憨厚,看着与世无争的中年人,竟也有那样快意江湖的青年经历。

    朱佑香沉静地说:“林先生,你虽然一直不曾施展身手,但你血气旺盛,呼吸沉稳绵长,远超常人,从这个就能看出了,林先生你肯定是习武之人。”

    然后,她语气一转:“而且,倘若林先生你不是习武之人精神旺盛的话,那么。。。现在的你,早已经是个死人了。”

    听了朱佑香的话,林中祥愕然,然后,他微露愠怒:“朱小姐,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林某人好像没有哪里得罪你吧?你这样当面咒我,是何意思呢?”

    “林先生,吾不是诅咒你,只是在说出事实罢了——林先生,吾想请教,这半年来,你是否感觉,你的武艺功力在急速下降?当年你全盛时的十成功夫,现在还能剩下几成?吾估算,顶多也就剩下一两成吧?是不是在这半年时间里,你感觉你的内功和身体素质都在急速地下降,衰弱得很快?”

    林中祥脸色大变,他失声道:“你。。。你怎么知道?”

    他虽然没有回答,但这番话说出,其实也就等于默认了朱佑香的说法了。

    他急切地说道:“对对,正像朱小姐你说的那样,这半年来,我感觉自己身体素质下降得特别快,功力衰退得特别严重——我还以为自己生病了,但请教了医生,也做了全面的检查,却说我的身体机能一切正常,找不出任何原因来。我很怀疑,这是不是跟这个怪现象有关?倘若不是为了这个,我也不用到处写信去向人请教了。”

    这时候,林中祥显出了真正的急切,神情也激动起来——要知道,为这个问题,他可是苦恼了大半年了,朱佑香可是第一个能看出他问题的人,怎能让他不激动?

    朱佑香摇摇头,径直说道:“林先生,你自己该已感觉到了,就在最近半年时间里,你身体受到外来魔气的侵蚀,体质和机能遭到了很大的破坏,健康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说得难听点,倘若你不是练武的武者,倘若你不是身体壮硕体质远超常人,阳刚之气充沛,现在的你,应该早已是生机断绝了。。。能在魔气如何浓郁的地方居住上半年,你居然还能表现正常,吾很佩服林先生您的内力深厚——倘若不是这样的话,你是无法抵挡魔气的侵蚀的。”

    林中祥听得十分专注,脸上充满了疑惑。抓住朱佑香说话的间隙,他赶紧提问:“魔气?请问朱小姐,您所说的魔气,那到底是什么?”

    朱佑香摇摇头,她肃容说:“林先生,这种东西,现在跟你说你也不明白的。不过,学武之人气机比较敏锐,你该是能感觉到的吧?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已经改变了。。。一些不可思议的、难以想象的事情,都会陆续发生了。”

    林中祥微微沉吟,却是试探着说:“比如说,这趟出现在东京的怪兽事件?”

    许岩微微一笑,心里却是明白,这位林中祥先生表面看起来甚是憨厚平和甚至有点木讷,但实质上,对方心思机敏可能并不在自己之下——这其实说来也可以理解的,能在上万度比例的魔气浓度下平安无事地生存了半年,能用内家真气来抵御魔气的侵蚀,可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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