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笑着两个人的目光就黏到一起去了。
卫靳的想法是:她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我,绝对是在邀请我!
叶安然的看法是:人都进来了,门也锁了,没人打扰了,还傻愣着干嘛?
一拍即合,不愧是订婚两年多的老夫老妻,对彼此的想法都了如指掌。
两人之间散发出来的醉人芬芳仿佛盖过了红木茶几上摆放着的鲜花,如酒一般越久越醇厚,后劲儿也越来越大,让人欲罢不能。
叶安然被卫靳压在门板上吻着,木质的门面虽然比别的材质好一点,却也硌得她难受。她扭扭身子,想换个舒服的姿势,但被禁锢得不能动弹。“阿靳,后背不舒服,别在这儿。”她蹭蹭卫靳,撒着娇。
对于自己爱的那个女人撒的娇,一个男人是永远无法拒绝的。
好比此时,卫靳就一把抱起身。下的叶安然,放到一旁维多利亚风格的复古沙发椅上,低头仔细地脱着她的绑带高跟鞋。她那小巧的玉足在他手里看上去更小了,好像踩着他的手掌便能站起来一样。娇嫩的脚趾头在他温热的大手触碰之下,轻轻挠了饶他,勾得他心痒痒。
手下的动作加快,不一会儿两个人都已经是赤果果的了,他俯身压下,开始他的耕耘大业。
夜半昏黄晕染的灯光下,两个人影几乎重叠在一起。空荡的房间里,除了“轻点轻点。。。再慢点,别那么深”之类的求饶声,还有的就是私。密处研磨进出的水渍声,“噗嗤噗嗤”有频率地响着。
“啊。。。阿靳。。。不要,不要了,进得太里面了,我不要了啊,你放开我。。。”叶安然扭动腰肢时叫嚷连连,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那里面的东西又粗又长,跟个铁杵似的,他还一次比一次力道大,手放在腹上都能感觉得到它的轮廓了。
“呜呜。。。不行了,要坏掉了。。。啊。。。”她难耐地叫着边掉泪,软绵的身子瘫在床上,白藕一般的手紧紧拽住身下的床单。
娇嫩的粉红处正由一个黑物进进出出,快到极致时花。心便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往下潺潺地流着水,渗出乳白的汁液。就在快到高。潮时,那东西用力深深一刺,刹那间似乎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处,接着直烫得她头晕目炫,不知所以了。
她颤抖几下,随着里面那物件的抽出,泥泞的甬道里泻下一股滚烫,从洞口蜿蜒而下湿哒哒的,打湿了男人的腿根和被单。叶安然不由地红了脸和虾子似的,卫靳也算是天赋异凛了吧。想当初她还怀疑他有毛病,现在想来简直是说笑。她已经“性”福地不能再“性”福了!
之前又都忙着准备婚礼的事儿,他们已经许久没弄过了。旷了这么久,这次感觉比以往更浓上几分,量也多了些。腿间一片流滑的腻感,让她又羞又喜地夹紧腿,不想再让那些流出来,她想要个宝宝已经好久了。可突然的挤压,让小。穴里的黏液更是汹涌而出。
这下她完全没了办法,身子一片湿黏,只得挣扎着起身去浴室洗一下。可她半个身子都还没起来呢,就被人打横抱起,“啊——!”
“去哪?”某人餍足的声音。
“浴。。。浴室。”叶安然沙哑地回话,“唔。。。。”被身下的东西烫到,她又忽然呻。吟出来。因为某个挺翘的东西刚好戳在她的腰上,随着走动一顶一下,更羞得她整个人都不敢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o(╯□╰)o火辣辣的新婚夜,小包子什么的还会远吗?
第75章 结局()
等到第二天早上;昨天晚上没闹成洞房的人再过来堵的时候,却发现婚房里已经空空如也了。
擦;人跑了!一帮人吐槽这两个跑得可真是快;一点机会都不留给他们。
而此时的卫靳和叶安然已经在去往土耳其的飞机上了。之前他们两就给家里人知会过,会去土耳其度蜜月;至于其他人;呵呵;就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了。昨晚好不容易逃过被整蛊,他们怎么可能会一直待在房间里等着被折腾呢。
昨天后半夜卫靳帮叶安然和自己清洗过后;两人拎起早就准备好的行李;从外滩直奔浦东机场;坐土耳其航空直飞伊斯坦布尔了。尽管直飞的价格是有些贵;不过它的价值也体现出来了,航程时间大大小于其他航空啊,不用转机就是好。
劳累了大半晚上的他们上了飞机就带上眼罩斜躺着睡过去了。飞机在漆黑的夜里滑过,像是一颗流星,渐渐的东边霞光亮起,天边开始出现一团明亮。待到他们飞地伊斯坦布尔上空的时候,已经是天明了。
一道海峡,将大陆分成了欧洲与亚洲,一座座跨海大桥,却将这不断的血脉紧紧相连。横亘欧亚,跨越东西,这里就是土耳其。从阿塔图克机场坐电车到市区,他们到预定过的旅店che。
7点多的早晨,空气中还夹带着夜晚的寒凉,斑驳的石墙上鲜艳的三角梅独自绽放。卫靳和叶安然穿过湿漉漉的石板小巷,到达他们的暂居地。极富风情的奥斯曼旅店,房子都是老板自家的,装修布置得很有味道。
虽说外面都谣传土耳其很混乱,但真正来到这里却感受到完全不同的待遇。从机场一路过来,他们两遇上的人都非常友善,尤其是旅馆的老板,更是热情的不得了。
一见到他们两个就过来帮他们拿行李,之后还贴心地拿出很多旅行攻略来给他们参考,都是以前住过这里的游客留下的。然后他还特地给两个人做了早饭端过来,很传统的土耳其早餐,白奶酪、蜂蜜、西红柿、黄瓜、橄榄、煮鸡蛋、黄油果酱和面包,清淡又丰盛。
如此待遇,倒是让卫靳和叶安然两个有些意外,看来是他们遇上了好老板,驴友论坛上推荐的旅店果然不错啊。
休整一番后,两个人就开始了他们的蜜月之行。
从伊斯坦布尔出发,先是卡帕多西亚和安塔利亚,然后再到费特希耶和棉花堡,途经赛尔丘克再回到出发地。诉说着悠远历史的蓝色清真寺,充满刺激和挑战的热气球和滑翔伞体验,纯洁梦幻的棉花堡、死海巡游以及湛蓝清澈海水包裹的蝴蝶谷,旅途的每一缕风景都是醉人的美。
当然,最必不可少的还是美食。琳琅满目的烤肉,淋着柠檬汁的青口,土耳其“盖浇饭”,土耳其披萨,还有看不见馅儿的小水饺,真心是好幸福啊!另外土耳其的甜品驰名海外,来这里不吃遍大街小巷的各式甜点和软糖真是白来这儿一趟。
虽然是甜得掉牙,但蜜月嘛,就是要这么甜!
倒数第二天阳光明媚,老皇宫的花园里不仅绿意盎然,还情意绵绵。许多参观完皇宫的游人会躺在草坪上晒会儿太阳,度过一个惬意的午后。一堆又一堆的男男女女,交叠的,拥吻的,为这个古老的城市带来些新时代的浪漫。
穿越其间的是皇宫里不知归属的猫咪们,花毛的,白毛的,条纹的,各种样子的喵星人,仿佛它们才是这儿的主人,恍若无人地穿行。有时还会打断一些好事,比如。。。。。。
“喵~~~~喵~~~~”一只黄黑相间的折耳猫就凑过来,都要踏到卫靳的脸上去了,完全不怕生的样子。
被迫中断亲吻的卫靳表示,你的眼力劲儿呢!不是说猫咪都很聪明的嘛,聪明在哪儿啊!
“哈哈哈~~”见卫靳吃瘪的模样,叶安然被逗得大笑,搂过小猫咪抱在怀里,摸摸它的头,顺顺它的毛。小猫咪很配合地叫唤了声“喵~”,舒服得眯着眼,窝在叶安然的怀里。
见状的卫靳“哼”了一声,被夺了宠爱什么的最讨厌了。
“瞧,它可真乖啊!多可爱,和这么可爱的小家伙计较,你掉价不掉价啊。”叶安然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小猫咪夺走了,她轻轻睨了卫靳一眼,警告他不准对小家伙儿使坏。
土耳其这个完全被喵星人霸占的世界,卫靳这么多天已经很习惯了。但是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也是有对策的!
翻腾着扔在旁边的小挎包,他拿出了终极杀手锏——猫粮!撒几粒在草坪上,逗弄着叶安然怀里的小猫咪过去吃。事实证明这招果然是经久不衰,闻到味道的小猫咪很自觉地跳下来,窜到一边进食去了。
yes,第n次作战成功。
他拉着叶安然一起起身,拍拍身上的草屑,“走吧,再去海边逛逛。”神色正常,仿佛刚才和小猫争宠的事儿不是他干的一样。
叶安然跟着他身后闷声偷笑,其实她想说海边也有猫咪来着,土耳其可是猫咪的天堂啊。不过为了防止某人炸毛,她还是算了吧。
夕阳西下,连海水也被阳光染上了金色,金角湾碧波荡漾。在街边的咖啡馆喝了杯暖胃的红茶,此时的卫靳和叶安然正牵手漫步在海湾上。一步一个足迹,脚下细碎的石粒儿被挤压成草履虫一样的形状,从海滩的一头延伸到另一头。
海浪轻柔地拍打着沙滩,太阳渐渐沉下地平线,直至被淹没的那一瞬间,两个人的手都是紧紧相连的。
一个声音没有预兆地响起在她的耳畔,沉稳而内敛,但内容却一点都不内敛。他从背后环住她整个人,大手还是牢牢抓着她的小手。
他说:“执子之手”,带着浓浓的深情与期望。
她也举起牵着的手,晃了晃,不负他的期许,笑道:“与子偕老。”
这一世,他爱她,她也爱他。不奢求别的,唯一的愿望就是能相伴到老。
等到花白耄耋之年,再重游此地的时候,希望他和她都还在。
若是如此,此生便无憾了!
第1章 前言()
安然死了,死的很不体面。
从医院的楼顶跳下去,摔得面目全非,脑浆四溅,确实难看了点。
林安然生于春天,当时奶奶听到是女儿转身就走,父亲被人从牌桌上拽回家,举着小小的安然到眼前一看,没*女孩!
不顾哇哇大哭的孩子和产后虚弱的女人,转身继续去牌桌上奋战。
没人伺候月子,母亲拖着身体什么都得干,疼的狠了,就抱着小小的安然低声啜泣。
孩子取名叫安然吧,愿一世安然。
女孩起这个名字挺好的,听起来好像生活富足安乐幸福,事实上安然这一生,却是过的极其坎坷。
父亲是个嗜赌的人,常年不着家。母亲性格软弱,可是又遵守旧规,死心塌地的跟着父亲。
林安然的童年是繁忙而沉重,永远都是暗沉色调。
她活的压抑而沉静。
十八岁那年,家里发生了大事,父亲惹上高昂赌债。
林安然唯一的家没了,大学录取通知书握在手中,她知道,自己的梦想结束了,那是她在懂事之后的第一次哭。
林安然做过很多工作,比如餐厅服务员工厂流水线工人ktv点歌妹摆地摊开饭馆,每次父亲都会准确无误的找到她,伸手要钱。什么都做不下去,安然开始在网站上写小说,倒也是个赚钱的机会。
这一宅就是两年。
二十四岁生日过了,从来没谈过恋爱的林安然开始了相亲。
林安然的性格有些闷,她不爱和母亲吵架,既然长辈执意要求她必须结婚,那就去呗。
很好,相亲第一次就成功了。
对方是眉清目秀的高瘦青年,二十七,长的不算帅,可是胜在气质干净,性格温和。
林安然喜欢温文尔雅的男人,他恰好就是。
男人对她不算好,可也不坏。
很会适时就地的制造一些小温暖,比如妈妈生病,他会连夜赶过去帮林安然把妈妈送到医院。他会帮林安然一家调节矛盾,带些礼物经常去看她的父母。
林安然很少出门,他会偶尔来看安然,带些出其不意的小礼物。
安然没谈过恋爱,也不懂如何相处。
男人会教给她很多道理,顺理成章的结婚。
二十五岁那年,安然领了结婚证。
可那也是她灾难的开始。
新婚之夜,他没碰安然。
安然以为他是体贴自己,便不多想。
而后的几天,他们一同吃住,可是男人的脸上笑很少,总是冷冰冰的对待。回门的时候对待自己的父母依旧是笑模笑样,处处行为显示出他对安然的宠溺和爱。
安然迟钝的神经,隐隐觉出不对劲。
后来她才知道,她的丈夫齐樊,是这个世界上最会演戏的人。
婚后,一家四口住在一百五十平方的房子里。
安然是专职作者,大多时间坐在电脑前码字。
同一个屋檐下,婆婆最初还是容忍,渐渐就摆起了脸色。
安然每每有了灵感,婆婆摔摔打打骂骂咧咧的声音就从客厅传过来。
安然不喜欢这个环境。
晚上齐樊下班回来,她提几句,齐樊就发火了,特别大的脾气,把她数落人都不如。
安然气极,她是个不会吵架的人,只争辩了两句就被扇了耳光。
安然整个人都懵了,从来不知道一向和善的丈夫竟有如此狰狞的一面,她想走,可是这是在丈夫家中。齐樊死死的抱住她的腰,然后就把她按在地板上强…奸了。
那是安然的第一次,用强…奸这个词一点都不过分。
动作粗暴,行为恶劣。
安然瘦,常年码字也没什么力气根本推不开齐樊。
完事后,齐樊又低声下气的哄她。
安然整个人都无法动弹,她躺在地板上,望着天花板忽然很恨自己。
她必须离婚。
结婚容易,离婚多难啊!
齐樊跪在母亲的面前,痛哭流涕,什么狠话都说了,什么保证都写下了。
安然在娘家住了几天,就被母亲往齐家赶。
安然想彻底脱离这个家,可是又放心不下母亲。
到底婚也没离成,将就着过。二十五六了,还是二婚,不可能一辈子不结婚,再相亲结婚条件或许更差男人更差劲。这是母亲的原话,她苦口婆心,没有夫妻是不吵架的,吵吵就好了。
那时候安然还真是傻。
齐樊对她倒是好了很多,再没动过手。
也就这样,过了两年。
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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