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苏远和黄天祥两人的话说完,整个城上城下都傻了,一时间所有人都感觉到脑子有些不够使了。
明明是田山鸣要让黄天祥三招,为什么他没有这个资格,还要跪下求他?
听这话的意思,仿佛要让黄天祥三招,还是一个莫大的恩惠一般。
而邓九公几乎要气得大骂苏远了,好不容易黄天祥有了一个逃命的机会,结果就让苏远一句话给否了。
这个苏远莫非是与武成王黄飞虎有仇,非要让他的儿子死在三山关之上?
而呆愣了片刻,田山鸣也终于寻思明白过来,当下怒吼了一声,说道:“好一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哼,既然如此,那么我就让你死个痛快。”
说到这儿,就见田山鸣大吼一声,一拍坐下战马,扬起手中大砍刀,向着黄天祥冲了过来。
只见田山鸣又黑又壮,犹如一座黑塔一般,而他手中的大砍刀,锋芒毕露,刀背敦厚,看上去比黄天祥整个人都要重一般。
而田山鸣坐下的战马速度极快,只是一转眼的功夫,就冲到了黄天祥的面前。
此时黄天祥在田山鸣的面前,个头还刚刚达到田山鸣的胸口,身材瘦小,甚至不如田山鸣的一半。
眼见着田山鸣冲到了面前,黄天祥坐在战马之上一动不动,仿佛是被吓傻了一般,眼睁睁地看着田山鸣的大砍刀高高举在了自己的头顶之上。
邓九公立即懊恼地一跺脚,心中叫道:“完了,完了,武成王要怨恨死我了。”
而苏远脸上却是露出了一丝笑容,心道:祥儿算是出徒了,我的独孤枪法,他已然掌握了精髓。
就在所有人众目睽睽之下,大砍刀已是落在了黄天祥的头顶。
此时,只见黄天祥蓦然间右手一动,一道寒光快如闪电。
“噗”的一声响,就见在田山鸣的咽喉之中,一道血箭直喷而出。
第240章 你可敢立军令状()
就算是看到了那一道血箭,所有人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甚至邓九公都痛叫了起来,只以为这一道血箭是从黄天祥身上喷出来的。
不过片刻之后,邓九公就感觉到不对。
因为黄天祥仍然安安稳稳地坐在战马之上,而田山鸣虽然还是高举着大砍刀,但是那大砍刀却是僵在了半空之中,正如同样僵在战马上的田山鸣一般。
“呲呲”的声音不断响起,只见田山鸣咽喉的血柱越喷越多,随着田山鸣双目之中透出的不可置信之色,就见他的身体慢慢地向后倾倒,接着“扑通”一声,倒在了战马之上。
而这时,众人才看清了,就见在黄天祥右手那一根短小的银合枪尖之上,向着滴着点点的鲜血。
“竟……竟然赢了?”
所有人都看得傻了,谁也不明白,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不过,眼见的情景却清清楚楚地告诉他们,田山鸣死了!
一个勇冠三军的敌军先锋,竟然就这么死了?
一个与太鸾大战了三百回合,差一点手刃太鸾的敌军大将竟然死了?
而且死的如此奇怪,如此不可思议。
甚至所有人都没有看到,刚才黄天祥是如何出手杀人的。
邓九公、邓蝉玉对视了一眼,均是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三个字不可能。
三山关上的众士兵沉默了片刻之后,立即发出了震天的大叫之声。
而对方的三千大军,立即吓得噤若寒蝉,一个个根本不敢相信。
他们这一次来,本是来到马上就要兵败的三山关耀武扬威来的,哪想到莫名其妙自己的主将死了。
三千大军之中,还有一个敌方的副将,此时看到田山鸣被一个娃娃杀死,立即恼羞成怒,当下怒吼道:“大军听令,杀了这个娃娃,替先锋报仇。”
只是这三千大军犹豫了片刻之后,竟然没有一个敢于上前。
这副将怒道:“他只有一个人而已,我们三千人又怕什么?谁不上前,军法处置。”
听到这儿,三千大军这才向着黄天祥冲了过去。
邓九公惊喜之下,连忙说道:“快请镇殿大将军回城。”
可是苏远却是摇了摇头,对着城下的黄天祥说道:“我军面前,岂容他如此嚣张。天祥,杀了对方副将,取了他的军旗。”
“是,师傅。”黄天祥兴奋地答应了一声,面对着冲来的三千大军,不仅没有后退,反而一纵马,向前冲去。
看到黄天祥一人冲向了三千敌军,三山关上的所有人几乎都傻了,但是片刻之后,再次爆发了雷霆般的欢呼之声。
邓九公急忙叫道:“可以了,可以了,刚才只是说好了要杀对方先锋的。”
苏远回答道:“邓总兵,我们来到三山关,可不是仅仅是为了杀一个先锋的。”
“那为了什么?”邓九公问道。
“大败敌军。”
听到了苏远的话,邓九公一怔,心中蓦然间升起了一丝希望,莫非眼前两人,真的能够解三山关之围?
就在邓九公怔忡之时,只见黄天祥已然冲入到了敌军之中。
只见黄天祥白枪银枪,又是一个光头的小子,在大军之中极为明显。
随着他前冲之时,银合枪上下翻飞,根本没有一个人能够在他的面前停留片刻,施展出一招。
这完全就是虎入羊群,只是眨眼的功夫,黄天祥已然冲出了三千大军的包围圈,冲到了副将的面前。
那副将也没有想到,一个光头小子竟然如此勇猛,此时看到有如天神降临一般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黄天祥,那副将吓得急忙一转身就要逃走。
可是现在他要逃走却是来不及了,只见黄天祥手起枪落,只是一枪就将副将挑于马下。
在那副将的身后,有一个军士正扛着先锋大旗,黄天祥一枪挑飞了军士,一把将大旗抓了过来,当下返回身来,向着城上高高地举了起来。
先锋大旗高达三丈,粗如手臂,黄天祥举在头顶,力量不继,甚至有些摇摇晃晃起来。
但是就是面对着这么一个小娃娃,三千敌军却吓得噤若寒蝉,驻足不敢向前。
三山关上,众士兵看得血脉贲张,尽皆大吼了起来。
此时,苏远扭头向着邓九公说道:“邓总兵,命令大军出击,全歼敌军。”
邓九公一怔,这才从震惊之中清醒了过来,急忙答应道:“是。”
当下,三山关城门大开,太鸾带领着大军冲了出来。
三山关众兵被黄天祥所激励,一个个如同下山猛虎一般,“嗷嗷”大叫,冲向了敌军。
三千敌军早就被吓破了胆,根本没有丝毫的抵抗,立即转身就逃。
一时间,三山关城下立即变成了一边倒的屠杀,一时间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日暮之时,终于收兵入城。
三千敌军,没有一人逃脱,全部被砍下了头颅。
邓九公命人将田山鸣为首的三千头颅全部挂了了城墙之上。
这三千个头颅,就像是三千个灯笼一般,顿时一扫三山关数日来大败的阴霾。
三山关大殿之中,也是灯火通明,大摆庆功宴。
以邓九公为首的三山关众将,把苏远和黄天祥让在了首位,纷纷庆贺了起来。
邓九公满面羞愧地说道:“太师在上,我邓九公真是目光短浅啊,真是没有想到,太师一来就迎来了如此大胜。”
太鸾等人也纷纷附和:“是啊,黄将军勇冠三军啊。”
“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可是,众将之中,只有邓蝉玉仍然一脸的不屑,看到众将追捧苏远,冷冷地说道:“哼,就算是黄天祥有些本事,他苏全忠又有什么能耐?”
邓蝉玉这一句话,立即令众将都安静了下来。
邓九公急忙叱责道:“胡说,苏太师是文官,岂有上阵杀敌的道理?”
“他是文官又有什么用?难道能够变出粮食来吗?能够变出盐来吗?”邓蝉玉冷冷地说道。
“不知道城中的粮草还有支撑几日?”
邓九公叹了一口气,说道:“粮草还有七日,但是盐却仅够一日了。军士一日不食盐,则力气全无啊。”
苏远点了点头,说道:“如此说来,今日这酒宴实在是浪费了,今天的庆功宴就到此结束吧。”
邓蝉玉猛地站了起来,怒道:“你原来也知道是浪费,你可知道今天这满满一桌酒宴,可是军士几日的口粮?军士在前线抗战却要挨饿,你什么不做反而坐在这里大吃大喝,吃饱了拍拍屁股就要走人,还有没有天理了?”
邓蝉玉越说越怒,蓦然间双手一掀,立即将面前的桌子掀翻在地。
只听到“哗啦啦”一声响,在桌上子的碗盅全部摔在了地上。
邓九公一惊,连忙说道:“蝉玉,你真是太放肆了。今日太师一来就迎来了大胜,你怎么还如此无礼?”
邓蝉玉冷哼了一声,说道:“哼,没有粮食没有盐,如此大胜又有什么用?明天一到,没有了盐,全城军士百姓都要死!”
随着邓蝉玉的一句话,太鸾等人皆是低下头来,唉声叹气了起来。
邓九公害怕苏远发怒,因此连连呵斥邓蝉玉,又要劝慰苏远。
只见苏远从桌后缓缓站了起来,说道:“那明日我们就想想办法,怎么找到盐吧。”
邓蝉玉立即冷哼了一声,说道:“你说的轻松,难道你一句话,就能变出盐来吗?”
苏远回答道:“差不多吧。”
邓蝉玉早就看不惯苏远平淡不惊的样子,当下双目一寒,冷冷地说道:“好,我就看你一天给我变了盐来。既然是你自己说的,那么你可敢立军令状?”
第241章 军令状()
邓蝉玉早就看苏远不顺眼了,因此就算是黄天祥大胜,她仍然十分敌视苏远。
在邓蝉玉看来,苏远年纪不过二十几岁,更是文弱无比,完全就是一个小白脸。
如此年轻,却又身居高位,只怕正是依靠他的妹妹苏妲己才上位的。
反而这么一酒囊饭袋,无一用处的人,竟然如此坦然地接受了黄天祥的功劳,一起坐在这里喝庆功酒,实在是恬不知耻。
再加上黄天祥虽然大胜,但是对于三山关之围用处甚小,不必说只是杀了一个先锋,就算是将对方主帅也杀了,也无济于事,毕竟三山关中无粮无盐,到时候不必敌方进攻,三山关也会不攻自破了。
随着邓蝉玉大叫大嚷,太鸾等人也均是无奈地摇起头来。
毕竟邓蝉玉所说的没错,没有粮食、没有盐,他们只有放弃三山关了。
当听到邓蝉玉竟然要让苏远立军令状,邓九公的脸色终于变化了起来,连忙阻止道:“不可……”
军中无戏言,立了军立状,一旦苏远一天之内找不到盐,那么必然要被砍头。
不砍,则自己军令再无威望。
砍,只怕朝歌再无自己立足之地。
可是,还没等到邓九公阻止,就见苏远点了点头,说道:“好。”
邓九公心中懊恼,心道:这个苏全忠,还是太年轻了,唉,竟然受不了一激。
邓蝉玉却是一喜,连忙转身从旁边的桌上抓起了军令状,另一手托墨走到了苏远的面前,将军令状向着苏远面前一递,说道:“画押。”
苏远也没有犹豫,手指在墨中一点,向着军令状按下了手指。
邓蝉玉收了军令状,眼中露出了解气之色,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就再等一天。”
说罢,邓蝉玉收起了军令状,气呼呼地转身离开。
而苏远也向着邓九公等人点了点头,带着黄天祥离开了。
看着满地的狼藉,邓九公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说道:“真是天绝我邓家啊!”
太鸾、邓秀等人对视了一眼,立即向着邓九公说道:“总兵大人,如今我们被逼无路,不如明天直接反了吧。”
邓九公一瞪眼,说道:“大胆,竟敢说如此大逆不道之话。”
太鸾和邓秀受到了叱责,均是不敢再言。
不过等到太鸾、邓秀等人离开之后,邓九公也是长叹了一口气,如此看来,自己除了造反,真的再无活路了。
第二天。
东方刚刚浮起一层鱼肚白时,邓蝉玉一脸的冰冷,带着太鸾和数十名军士,盔甲鲜明地来到了苏远的房间。
邓秀本想上前敲门,但是邓蝉玉却是一脚将苏远的房门踢开,一头闯了进来。
闯进了屋中,邓蝉玉对着还在床上的苏远叫道:“你还不起来?莫非要耍赖?”
可是,邓蝉玉的话戛然而止,接着脸色一红,愣愣地瞪着眼前看到的一切。
只见苏远正躺在床上,上身**,下身只有一件奇怪的四方布。
苏远裸露外的身体,却是肌肉盘错,胸前如同两座山丘,腹部紧致如同梯田,双臂起伏看上去孔武有力。
邓蝉玉才不过是花季少女,虽然一直在战场厮杀,虽然也曾看过男子的身体,但那都是在血淋淋的战场之上。
而今天,却是在如此暧昧的陌生男子的卧室之中。
而且,就算是邓蝉玉曾经见过的男子躯体,也从来没有像苏远这般威武。
邓蝉玉站在那儿,只感觉到脸上烧的发烫,全身就要被抽空了力量一般,心脏乱跳成了一团,仿佛就要从自己的嘴中跳出来一般。
虽然邓蝉玉的心中告诉自己,要立即离开这里。
但是可是邓蝉玉自己的双腿根本不听自己指挥,就像长在地上一样,而且不听邓蝉玉指挥的还有她的双眼,此时顺着苏远那强壮的胸肌、紧致的小腹,竟然慢慢地向下移去。
“这是什么奇怪的装束?”
苏远下身那说是裤子而不是裤子的东西,令邓蝉玉心中生出了疑问。
其实,苏远所穿的正是22世纪最为普通的短裤。
在封神的世界之中,根本没有短裤这个东西,只是没有东西包裹住自己的兄弟,苏远感觉到极为不舒服。
因此在朝歌之时,苏远就找到了裁缝,自己画图,让裁缝做出了短裤。
就在邓蝉玉呆怔之时,突然一眼看到了短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