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幻想这些不切实际的情感,她摇摇头甩去这些令人困惑的纠葛。还是用心为自己未来绸缪才是,沈清莲将自己原本有些松动的心门,在这一刻又紧紧的关闭,甚至将自己对赵锦凌才萌动的一丝情感也毫不留恋的斩断。
赵锦凌彼时正陪着林婉清挑选首饰,老夫人原是急着要给两人当下就订下亲,再挑个最快的好日子完婚,奈何,林氏想等她把才买的院子安置好,到底自家姑娘说亲,不能在别人家下聘不是,老夫人不得已只得再等几日,又见赵锦凌一直闹着要回江洲,想着他俩反正很快就要订亲,不如创造机会让他俩多处处,指不定孙子喜欢上了,就舍不得走了,竟把林婉清接来府里说是陪自已,又百般嘱咐赵锦凌没下聘之前不得回去,赵锦凌无法,只得耐下性子待在府里,这不老夫人今日又让他陪林婉清出来给她挑几件首饰。
赵锦凌百无聊赖的打量着掌柜端出来做工精细的首饰,忽的他瞅见一个首饰盒里装着一只翠绿的玉手镯,水水的玉质极好,他察觉到沈清莲日常好似挺喜戴玉镯的,他翻来覆去的打量这翠绿的手镯,想象着沈清莲如玉皓腕戴上这定然极是好看。
不由抬眼示意掌柜的包起来,掌柜立马恭恭敬敬的装起来,原来这首饰店也是赵锦凌开的,边上正挑选首饰的林婉清把赵锦凌的举动都尽收眼底,心里纳闷,笑盈盈的打趣道,“侯爷,这玉镯是要送给哪位佳人呀?”赵锦凌看着林婉清一副探究的眼神。
思忖道,自己府里妾室的事,她迟早会知晓,倒不如实言相告,正好看看她是不是忌妒之人,便大大方方的坦言道,“是送给我在江洲的一个妾室,我瞧着这镯子她戴上定然好看。”
果然如此,心里的猜测得到肯定答复,林婉清恨得咬牙,不过到底是多年在皇宫里混出来的,面上却丝毫不显,还笑盈盈的大方附合道,“那爷再看看,还要不要再挑些别的给她。”眸中却寒意凛然。
赵锦凌瞧她如此贤良大方,心里高兴,眼神柔和的望着她笑着道,“不用,有这个就够了,她日常不大爱戴这些,总嫌累贅。”
林婉清瞧着他一说起这个妾室,就满脸笑容,心里更是不快,只得装作不在意的打听道,“能让侯爷这般爱重,这小妾必定是长得国色天得的绝色美人了。”
“莲娘长得是极美,不过表妹更是绝代佳人。”赵锦凌不愧是风月场中厮混的,说起这些甜言蜜语,那是信手拈来。
林婉清面上不禁露出了娇羞的笑容,娇嗔着睨了他一眼,倒是看得赵锦凌心里一荡,心道,瞧这林婉清外表看着一派大家闺秀风范,没想到这一颦一笑,倒是颇有风情,说不得私下里别有韵味。他虽说现对娶妻没什么要求,但要能娶个合自已心意,自己当然也乐见其成。
却不知林婉清此时心里都要呕死了,她愿意嫁赵锦凌,也能接受他纳妾,但却不想他太过宠爱她们,至少不能越过她去,现自己还没过门呢,就公开在自己面前为小妾挑首饰,她心里能痛快才怪,不过她很快又释然了,她是明媒正娶的正妻,将来想要料理她们,还不有得是法子,她现在要紧的是先得把侯爷这风流浪子的心抓住,她这副身子的容貌可是数一数二的,既有貌又有手段还怕抓不住这男人的心。林婉清自信满满的想到。
回府后,赵锦凌却接到了江洲府里加急送来的信,信里详细的说了宋小小一事,赵锦凌看过,气得当场就砸了手边的茶盏,一脚踢翻了梨花木书桌,可想而知他有多生气,只见他脸色黑沉沉的,双眸阴鸷,胸脯急剧起伏,声音寒飕飕的骂道,“贱人,居然算计到爷头上了,什么肚子里有爷的孩子,她还真敢说,爷都多久没见她了,她居然敢编排怀了爷的孩子,真当爷是死的不成。。。。”青云在边上大气也不敢吭,为这女人的胆大枉为,咋舌不已,这事真触到爷的逆鳞了,想前夫人就是与男人有染,这事一直是爷心里的一根刺,虽说,过后也整治了那两人,可毕竟让爷心里蒙上了屋阴霾,现这宋小小居然又跳出来说怀了爷的孩子,她还是不了解爷的脾气,不管她是真怀还是假怀只怕都没有好下场,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一误,只怕就害了卿卿性命。
江洲府里发生了这事,赵锦凌这下在京城更是呆不住了,说什么也得走,老夫人好说歹说,赵锦凌也不听,对着老夫人是软语相求,又是讨好卖乖的,老夫人也实在拗不过他,只得让他先回江洲,这订亲的事就由老夫人全权作主。
说起赵锦凌这是一路快马加鞭,一路急赶慢赶的,倒是比去时早了几日,这次府里不知他提早回来,没人到二门迎接,他也没回后院,径自进了书房,让青云叫来外院管家,把这些日子府里的事询问了一遍,陈管家瞧着自家爷阴沉的脸,忐忑不已,垂着头等待爷的雷霆之怒,半晌不见动静,他不敢抬眼,只觉周围寒气逼人,令他出了一身的冷汗,直到侯爷薄唇吐出冷冷的,“滚”他才如蒙大赦般的退了出去,这才敢拿出帕子拭去一脑门的汗。
顷刻间,赵锦凌衣裳都不及换,就从书房里出来,大门往月桂院走去。宋小小自从进了府,倒是老老实实的待在月桂院里,有那好奇上门来看她的,她也客客气气的招待,但别人问她什么,她均抿笑不语,倒是令人琢磨不透。
宋小小知晓自己这样进府,算是走了一步险棋,此时自是以低调为好,只是如何应对侯爷还是重中之重,她撒下怀孕这弥天大谎,别人不知情况,侯爷自个还能不知,到时他来兴师问罪,自己该如何应对?不过,她不后悔,看看这府里的富贵排场,吃穿住行,这才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所谓富贵险中求。
她若不是这样殚精竭虑的谋划,只怕此刻还得在哪些令人作呕的男人中周旋,她当初一眼相中赵锦凌不仅因他外表出众,还有他那一身的气势,猜他定非一般人,果然,若他只是一名不文的穷小子,自己不得这么上心,没办法生活就是这么现实,她想找个良人助自己跳出火坑,但她不想像有的姐妹那么傻,爱上穷书生,搭上自己半生的积蓄,到最后还被负了,落得凄惨下场。
这日,宋小小正躺在榻听丫鬟们说府里的趣事,秀姨娘给她拨了两个小丫鬟侍候她,这两个小丫鬟年龄小又是从粗使提拨上来的,性格活泼还带着些天真,宋小小手里有银钱,只几日功夫就把她们收买过来了。屋里两个小丫鬟叽叽喳喳的说得正热火,就听得门“砰”的一声,被人大力踢开,两个小丫鬟吓得尖叫起来,宋小小也面带惊慌。
就见赵锦凌一张冷峻的脸像是罩了冰霜般走进来,他阴鸷的眼神冷冷的睥睨着宋小小,两个小丫鬟瞧着浑身散发着寒气的侯爷,瑟瑟直抖的跪在一旁,宋小小此时也是面色雪白,强扯出丝笑容来,招呼道,“赵爷,您回来了。。。。”未出口的话在赵锦凌冷飕飕的眼神里又咽下了,想要迎上前的脚步僵在原地。
“你个贱人,好大的胆子,连爷也敢算计了,你以为只要你使计进了府,爷就不会对你如何了,你可真当自己是个人物。。。。”赵锦凌一巴掌扇得宋小小跌在地上,嘴角也溢出血来,两个丫鬟又尖叫一声顿时吓得瘫在地上。
赵锦凌恼怒的瞪了她们一眼,怒喝道,“滚出去。”两个小丫鬟反应过来,立马连滚带爬的逃出了屋子。宋小小瞧着赵锦凌那要吃人般的眼神,也骇住了,被扇的一边脸已是迅速红肿起来,可她此时已是顾不上疼痛,她没想到平日里看着风流多情的翩翩佳公子,怒起来,如此骇人,她原以为像他们这种有钱的富贵公子,不在乎多纳个妾室的,反正又不是养不起,她只以为只要自己想法子进了门,到时再想法子讨好他,拿出手段来,不怕哄不回来他。
却不曾想他如此大的反应,她真的懵了,她清楚的瞧见他眼底的嫌弃和厌恶,心里顿时慌了,她已无退路,惊慌的爬跪着上前,一把抱住赵锦凌的腿,泪流满面的哀哀求饶道,“爷,小小错了,不该为了进府,说谎怀了爷的孩子,只求爷饶了小小这回,小小只是实在爱慕爷,想要侍候爷,爷看在小小对你痴心一片的份上,原谅小小这回吧!”小小满脸泪水,一双眸子楚楚可怜的望着赵锦凌,惹人怜惜。
第四十九章 心思()
可赵锦凌瞧着宋小小摆出的这副楚楚可怜姿态,只觉无比厌烦,冷冷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寒飕飕的问道,“你错了,你以为你一句错了,就能抵消了你的过错,爷之前就跟你说过,你若是安分守已,爷也不会亏待你,可你心倒是大,想进爷府里,做爷的姨娘,居然还敢撒谎,怀了爷的孩子,你敢情是打量爷不敢把你怎样的。。。。。”赵锦凌冷冷哼道。
宋小小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俏脸,目光如泣如诉,无比幽怨的瞅着他,一双软软的****紧紧的贴在赵锦凌的腿上,粉嫩性感的薄唇悲戚的娇声泣求道,“爷,您饶了小小这回吧,小小再也不敢,爷,您不记得了吗?您以前说过,您最喜欢小小的。。。。。。”宋小小只期望自己的柔弱姿态能打动他,嘴里也不停的诉说着两个人刚在一起时,说的那些绵绵情话,望他能念在往日情份上放自己一马。
赵锦凌却仍是面沉如水,眼神狠戾,他瞧着宋小小的这些举动,只觉犹如跳梁小丑般,愚不可及,自己以前怎么会看上这样的女人,他额上青筋直跳,耐心告罄,一脚踹开她,斜睨着趴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的宋小小,对着屋门外站着青山吩咐道,“把她带出去送走,爷再不想看到她。”
宋小小泪流满面头直摇,她现在真的是后悔了,她不该捋虎须的,不应该仗着自己有几分小聪明就自以为是,这些人哪里是她能算计的,不知道他要如何处置自己,她双眸惊惧交加的尖声嚷嚷道,“爷,我知道错了,求爷饶了我吧。。。。”很快她未说完的话就被堵住了,青山一把拎着她带出了府,至于去了哪里,谁也不敢问。宋小小的出现还未曾在府里起一丝涟漪,就这样消失了。也震慑住了一干蠢蠢欲动的姨娘。
虽是处置了宋小小,可赵锦凌心情仍是不太好,随后就进了书房,埋头处理这些日子积留下来生意上的事,府里因宋小小的事,谁也没敢来打扰,直到夜已深浓,他才出了书房慢慢踱到绿荷园,径自进了沈清莲的屋子,他没惊动外屋的丫鬟,轻手轻脚的进了屋,他撩起幔帘,睡得正酣的娇人软软地不知嘀咕了一句什么,又侧过身子甜美地睡去了。
他双眸柔和下来,细细打量着酣睡中的美人,因屋里暖气足,她只着一件单薄的雪白中农,侧着身子便勾出了妖娆地身体曲线,长发如瀑铺在枕上,雪白的玉颈和性感的锁骨裸露在外,风情乍然呈现,他喉咙滚动了下,脱衣上了床,他已是许久未沾女人了,心里想得历害,只瞧她睡得香甜,到底不忍弄醒她,只搂着她香软的身子挨挨蹭蹭,许久才渐渐入了梦乡。
次日晨光微熹,沈清莲犹沉浸在睡梦中,却有一双手总是如影随形的紧跟着她,想要躲开却迈不动脚,终是扰得她从梦中惊醒,双眸徐徐睁开,瞧见一张放大的俊脸正满脸笑意的盯着她,她呆了半秒,乍然清醒,心里有瞬间的不自在,垂眸轻声问道,“爷什么时候来的,莲娘一点都不知晓。”
赵锦凌瞧着她长睫如蝶,因才睡醒,小脸粉粉的,尤如三月枝头的桃花,黑眸一黯,忍不住亲上去,沈清莲忙偏过头推拒道,“爷,莲娘才睡醒还未曾洗漱呢?”赵锦凌抓住她的小手,低低笑道,“莲娘放心,爷不嫌你,快给爷亲亲,这许多日子不见莲娘,爷都要想死莲娘了。。。”不由分说的含住沈清莲樱红水润的唇瓣,又腾出一只手握住沈清莲胸前的柔软,先是温柔绻缱,顷刻就如疾风骤雨。。。。。。半晌梨花木的床榻就摇晃起来,间或伴随着赵锦凌低低的情话呢喃,浓浓的情话却再浇不透沈清莲紧紧关闭的心田。
沈清莲身子在他重重的撞击中沉沦,这种身不由已的陌生感受,令她时常迷惑而又羞愧,她虽是坚定的关起了心门,却无法把握自己身子的反应,心里既羞又恼,为何自己的身子如此敏感。
兴奋中的赵锦凌仿佛察觉到她的走神,搂着她转了个身,掐着她的细腰就从后面径自入了进去,沈清莲不由惊呼一声,这个姿势入得实在太深了,她有些难以承受,她抗议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他猛力的一撞,含在口中的话也被撞得支离破碎,接着是一**猛烈的暴雨施虐,沈清莲细细碎碎的求饶哭泣声从室内溢出,令外室候着的青儿和喜儿两个羞红了脸。
等到云收雨歇,已是将近午时,赵锦凌一脸餍足的搂着瘫软如水的沈清莲,轻柔的在她潮红未褪的小脸上印上一吻,就抱起她去了浴房,亲自为她擦洗干净,这才又抱回榻上,沈清莲疲累至极,也顾不得羞涩,阖着双眸,任由他折腾。
赵锦凌把她塞进锦被中,自己披着衣下了床,出去了片刻,回来侧身坐在床榻上,凝目望着沈清莲,沈清莲虽是阖着双眸,仍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便侧过身了面朝里躺着,赵锦凌便见她雪白的玉颈在墨黑的青丝间露了出来雪一样的白,他俯下身子在她洁白如玉的颈上烙下一吻,沈清莲身子一颤,只觉这轻轻一吻仿佛有魔力般,漫沿到她颈子脸都烫起来,浓黑的长睫微微颤动不已。
赵锦凌粗粝的手指抚上她纤细的香肩,来回轻轻的抚摸,沈清莲再躺不下去,“啪”的打开他的手,一脸恼火的瞪着他,他则低低笑起来道,“莲娘,起来吃过饭再睡吧!”沈清莲看看窗外高高挂着的日头,羞赧的红了脸,都要午时了,都怪他,若不是他毫无节制,怎会弄得自己睡得这般迟。
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赵锦凌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殷勤的拿来衣裳侍候沈清莲穿上,沈清莲身上酸软无力,也乐得享受他的殷勤,衣裳都穿妥当,赵锦凌又蹲下身子握住沈清莲小巧精致的莲足,把玩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