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艳杀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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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艳杀江湖-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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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到底是哪里来的土匪野寇?”柳无言不咸不淡的问道。

    “不知道,听说是望月峰那附近的强盗,专门打家劫舍,特别是客栈,经常踩点,恐怕今日这些强盗是冲着诸位来的。”洛奇点头哈腰的说完,不住的看一看柳无言的表情,他虽是客栈掌柜的儿子,可这小小客栈,也是为了和爹爹谋个生计,真是小庙容不下大佛,他想了想道:“诸位大侠,一看便是侠义心肠,请,请你们此刻离开吧,小的实在招惹不起那帮土匪,现在不成,今夜还是会再来。”

    洛奇说完,紧张的又看了看柳无言,看了看重月几人,生怕他们一个不高兴,举刀把自己脖子给抹了,然后又接着道:“我房钱分文不动的还给诸位,您看,这样行吗?”

    “你刚刚说他们是望月峰附近的?说清楚点。”重月上前问道,这个问题也是柳无言最想问的,也是光南最担心的问题,于是眼看着重月故意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瞪着洛奇:“你若不实话实说,今日你就不用等那些什么土匪了,大爷我现在就能了结了你这破店。”

    “大爷饶命,小的小的与家父相依为命,就指望这客栈赚点银子糊口。”洛奇一听,这许没送走,大佛到先拆庙:“听说是什么古月派的,他们每次打家劫舍都会留下古月派的名号。”

    “你听错了吧?”柳无言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她追问道。

    “大爷,小的不敢骗您,不信你可以问问别人,从这里往东,不到半日的路程便是柳坡镇,那里人人皆知,不是小的我信口雌黄。”

    重月看向柳无言,彼此交换了下眼神,心里升起一丝不解,可眼前这洛奇根本不像在撒谎,毕竟,他宽裆裤褪,已经被尿浸湿了,一看便知,被重月给吓的够呛。

    “你回去睡你的觉,今日保你平安。”柳无言说完便转身坐回了石凳子上,玉笛轻轻的放在石桌上。

    这一夜,柳无言躺在房间,玉笛放在身边,带着枕戈待发的准备,闭着双目,这一夜,却很蹊跷,那帮自称古月派的土匪连个影子都没见到,这更让柳无言有些费解,但是有些猜测还是由然而生,就差这下一步的证实,便可下结论。

    渐渐的,公鸡喔喔喔的叫着,柳无言推开房门,天半已展开了鱼肚白,柳无言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正准备继续赶路,这时候,她余光扫到门口走廊内的一个人影。

    定睛一看,原来是光南,他抱着肩膀,坐在走廊边,靠在木柱子上,歪着脑袋睡得正香,怀里还抱着那只酒囊,柳无言轻轻跨出俩步,便来到了他的进前,鼻息均匀,一股酒香味扑鼻而来。

    面部棱角分明的牙床骨,高挺的鼻梁,俩只浓密的睫毛想把扇子紧紧的交织在一起,浓郁的剑眉,显得一脸的英气,在加上他古铜色的皮肤,显得一股阳刚之气充满暖意。

    “嗯?素儿”光南猛地睁开双眼,眼睛还未完全睁开已经模糊的看到眼前的人,他有些惊慌失措,疑问的喊了一声。

    “无言。”柳无言再次叮嘱他自己的名字,只是这次,让光南感觉没有以往那么冰冷,仿若透着无奈,看着一个傻子老是会记错一个人的名字,实在无奈:“你睡这干什么?”

    “保护你啊。”光南毫不考虑道。

    “保护我?”柳无言不知他是喝多了还未醒酒还是怎么的,嘴角不由得轻轻扬起一抹微笑,嘴巴的弧度微翘,这让光南觉得心里暖意纵横:“你保护我,为何会睡的比我还沉?再说,我需要你来保护?”

    “”这时,光南才晃了俩晃脑袋,拍了几下太阳穴,仿若如梦初醒一般,是啊,如今她武功盖世,哪里还需要自己去保护:“对不起,我喝高了,以为还是从前的你。”

    “从前的我?”柳无言小声的重复了一边,从前的我是个什么样子的?若是真的有人愿意每日保护而露宿窗前,那又何尝不是件赏心悦目之事。

    “从前,你不懂武功,是一个标准的尚未出阁的大秀,每日对镜贴花,嘻笑盈盈,没事还喜欢翻墙,钻狗洞,骗骗家丁,弄些**捉弄捉弄门瓮,为的就是”

    “不要再说了。”柳无言看着光南似乎还在晕头转向的陶醉其中

第一百一十三章 重回岳都城() 
“不要再说了。”柳无言看着光南似乎还在晕头转向的陶醉其中。

    那些记忆在脑海中如白纸一般,仿若在听他讲述一个别人的故事,与自己毫不相干,她也不想知道那个什么大秀翻墙钻狗洞为了什么,因为她知道,那个大秀为的是出门见情郎,而且还为了他玩了一把自己的命,自杀了,可是,这一切都感觉和自己毫无关系,旁人怎会体会这种感觉。

    柳无言说完,转过面去,重月不知何时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重月看样子也是一宿没睡,手握火焰剑,仿若准备启程,很明显,看重月的表情,依然听到讲话内容。

    “你为什么要逃避呢?事实摆在眼前,你是不敢面对还是怕你再爱上我?”光南并未发觉重月站在院内,他喝了一大口酒,萎靡着双眼,嘴角露出一丝不屑,带着一点诱惑的目光,仿若一个醉酒妖姬一般妖娆目光,盯着的是一个一丝不挂的人一般。

    “”柳无言双颊感觉一阵火热,她语塞,毫不理会,转身就走,还未等朱雷与扇贝出门,她已经冲到马棚,牵起悍马,马蹄声阵阵,惊起身后一片尘沙飞扬,瞬间便消失在视线内,就连追出去的重月,也只看到了一个小小的背影。

    重月快步走回走廊边,一把抓起光南的衣领,怒视着他道:“你从来都不懂得珍惜她,怜惜她,你有什么资格与她谈情说爱,凭借那已经烟消云散的回忆?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再也回不来,若是你还是个男人,就不要在她面前卖弄你那些毫无意义的回忆。”

    “滚!”光南摇椅晃,使劲拨开重月的手臂,怒气冲天的说道:“有些记忆是无价的,你这么生气,是不是嫉妒?嫉妒我与素儿有一段回忆,而你没有。”

    “艹”这是重月第一次说脏话,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生气,一想心性平和的他怒了,一个勾拳就搭在了光南的半边脸上,光南身体受力,歪倒在地,摇椅晃的站了起来后,怒视着重月,抹去了嘴角的一丝鲜血。

    只见重月把手里的酒囊往地上一扔,如猛虎下山一般,冲向重月,就在这时,光南觉得自己的手臂被人拉住了。

    “放开我”光南预图甩来那手臂,回身一看,是朱雷。

    “扇贝,你给我放手,我今天打醒他。”重月也随机吆喝着,自己的腰被扇贝给抱了个解释,又生怕伤害她,兼职无计可施。

    “大哥,你这是做什么。”扇贝焦急的愣是没有松手的意思。

    “你们怎么了?为了那个小娘子俩兄弟还动起手来了,”朱雷在一旁劝阻:“诶?我二弟呢?”

    “他先行一步。”重月拍了拍衣袖,眼睛始终为离开过光南,俩人目光兵戎相见,此刻,仿若要用眼神将对方干掉,毫不留情的干掉,重月边说便收回目光,向马棚走去。

    二人几乎同时到达马棚,自顾自的牵起马儿,一步跨上,直奔柳坡镇,留下梦瞪口呆一脸不解的扇贝与朱雷。

    “神经病。”扇贝骂了一句,慢条斯理的走到马棚,二人倒是不紧不慢的往柳坡镇赶去。

    柳无言,快马加鞭,已经赶到了柳坡镇,她一路狂奔,脑海中跌宕起伏,有些许难耐,她本应该有个完整的人生,她有时候很想恢复记忆,有时候又很清醒往事不再,她就纠结着,不知该何去何从。

    一路上,柳无言也打听了关于那帮土匪的消息,很多人都如洛奇所说,某些江湖人士却有些怀疑,古月派今非昔比,很有可能是新崛起的碎月派所谓,至于为何号称古月派,目的依然很明确,柳无言有种不详的预感,这一系列的计划无非就是想引蛇出洞,而他们最想要的或许不是自己的命,要的是比这命更重要的东西。

    柳无言尚未在柳坡镇停留多久,随便找了家酒馆,填饱肚子,便继续赶路,她不想让这古月的名声毁于一旦,即使龙潭虎穴,也要闯一闯。

    柳无言双眼如炬,快马加鞭,如离弦之箭,冲向岳都城,她并没有过多的时间在岳都城内停留,虽然临进这城门的时候,她记起了一张脸,他衣衫蓝缕,头发花白,凌乱不堪,遇到路人总是不折不休的对路人一遍又一遍的说:“你有没有见过我的额女儿,她叫柳素儿,我女儿不但花容月貌而且武功盖世,她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姑娘。”

    柳无言不由得停住马儿,她心里有些动容,或许不会耽搁太久,柳无言记得当时赵郎中就是拉着父亲从这胡同里进去的,柳无言下了马,走进了那个胡同,逢人便问:“柳金住在哪里。”

    若是别人不知道,她便改口问赵郎中住在哪,毕竟郎中的交际范围比较广,就这么问着,寻着,柳无言来到了一扇红木门前,木门上的红油漆已经脱落,露出有些腐烂的木头原貌,俩个扣环歪歪斜斜的挂在门上,木门的并没有上锁,木门的底部,已经腐烂的破掉了半米高。

    柳无言敲了俩下门,根本不敢用力,生怕经她这么一敲,本就破烂的木门会突然散架。

    “谁啊”

    一声苍老的声音传来。柳无言顿时不明缘由的深呼吸一口气,仿若有些难言的情绪无法表达,积累在心一般。

    门吱呀一声被拉开了,眼前的是一个高瘦的老头,年过半百,却胡须花白,一脸皱纹,一看便知是赵郎中,柳无言拱手行礼道:“柳金可在此居住?”

    “你是谁?”赵郎中很显然,根本认不出这个面带黄金面具的公子。

    “我是,他亲人。”柳无言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提起女儿二字,毕竟这身行头,让谁也不想信自己是个女人,更何况,对方若是需要验明身份,总不能拿下面具,露出那一脸的疤痕吧,毕竟爹爹当时的话不断的在耳边回旋:“我女儿不但花容月貌还武功盖世”

    “他亲人早都死光了,就一个女儿了,还不知是死是活,你少来唬我这老头子。”眼看着赵郎中处于对柳金的保护,他说完关上木门,便离开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以前() 
“他亲人早都死光了,就一个女儿了,还不知是死是活,你少来唬我这老头子。”眼看着赵郎中处于对柳金的保护,他说完关上木门,便离开了。

    柳无言看着咣当一声关上的木门,抬头看了看顶上的矮墙,不假思索纵身一跃,她依然落到了院子中,这院子如大杂院一般,院子挺大却空间很小,整个院子的三分之二都放满了破铜烂铁,以及破旧的衣裳和藤条,看样子,这是捡来准备换钱的东西。

    正面有一排三间大小的茅草房,柳无言径直走进了这堂屋内,屋内摆设简单却挺整洁,一个老者胡须花白,体态单薄,正坐在木桌前摆弄着药杵,好像在撵草药。

    “你怎么进来的?”就在这时,赵郎中从侧屋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走了过来,看到柳无言有些惊讶:“赶紧走,他现在有病在身,你也问不出个所以然,看在我二老相依为命的份上,您就走吧。”

    “除了我意外还有人来找过他?”柳无言并未打算就此离开,相反,内心的疑惑也油然而生,谁会找一个糟老头问什么问题。

    “你本就不说实话,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赵郎中看上去虽然也同样身子单薄,却精神抖擞。

    “我是柳素儿。”柳无言表情平淡。

    “啊?”赵郎中惊讶的嘴巴长成o形,转身将药碗放在了桌上道:“你”

    “赵郎中请看。”柳无言看着赵郎中表情古怪,却是满脸的不想信,柳无言侧脸将耳后那颗朱砂痣露了出来。

    “你真的是素儿。”赵郎中看上去十分惊讶也很欣喜,他转身抓了一把从始至终都没有转身看过柳无言的老头道:“柳金,你女儿来了。”

    “我女儿?”柳金颤颤巍巍的起身,回头走到柳无言的面前,上下打量,左右查看,甚至转着圈子查看,仿若每一根头发丝都不错过一般,看的十分仔细。

    “老赵,你是不是唬我?他明明是个男子。”柳金面色有些苍白,头发却梳理的整整齐齐。

    “她真的是你女儿,她耳朵后有颗朱砂痣,而且他是女扮男装,来看你来了。”赵郎中面露焦急涕喜之色。

    “我女儿貌美如花,怎么会带面具呢,我女儿是全城最孝顺的闺女,哪家要是取了我家素儿,哼,那肯定是他们家三辈子修来的福。”柳金眯着眼睛神情恍惚,说完一甩袖子,理都不理柳无言,坐回到板凳上,继续撵药。

    “素儿秀,你爹爹他自从你走后,变得神志不清,以为你死了,却有不相信你死了,整天疯疯癫癫,老夫诊断,他是得了失心疯,最近这短时间才有好转,平日里,不敢让他出门,他总是拽着路人寻女儿,经常被人毒打。”赵郎中说到此处,撩起衣袖抹了抹泪。

    “赵郎中可有法子医治失忆症?”柳无言看了看爹爹的背影,他一边撵药一边嘴里不停的嘀咕着什么,女儿,貌美之类的话。

    “失忆症?”赵郎中扯过板凳二人坐下,思索片刻道:“失忆症分为很多种,一种是失去久远记忆,第二种是失去现在的记忆,但是失忆症确实无药可医,只能凭借患者本人的意志或者是机缘巧合,有时一瞬间便可激发深埋的记忆,而有的时候,一辈子都不会再记得失去的记忆了。”

    “那要怎样才有机缘巧合呢?”柳无言能感受到,一个普通的父亲对女儿的思念,每一个寻找女儿消息的背影都仿若发生在素儿的眼前,或被拳打脚踢,或是破口大骂,这是怎样的一个父亲呢?她很想知道。

    “你寻一些记忆比较深刻的事物或者比较能刺激到你中枢神经的东西之类的,试一试。”赵郎中语重心长的说完,他一拍脑门道:“唉你爹爹现在疯疯癫癫,母亲有大小就过世了,就剩你一个人了,你又不记得往事,老夫也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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