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孟星魂醒了,沉沉的问道:“为什么?”
徐静雷将他的身子扳了过来,让孟星魂的头,躺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亲热的吻着他的额头问道:“这样不好吗?”
孟星魂双眼出神,是啊,不好吗?这个女人知性啊,真是一个知性女人!
刚才两个人在储物间里头的偷情,那是绝对的疯狂刺激。后来他们简单的整理整理衣服,就开车到了她的家里。这个女人,她在床上翻腾的所有姿势和技巧,那都是绝对专业的。
当她骑在自己身上,起落之间,忽缓忽急,一紧一缩,能让你享受到最大的快感,让这个妖精也欲仙欲死。真不知道这一套色林绝学,她是怎么练出来的。
流氓有文化,实在太可怕。
徐静雷幽幽的说道:“我知道,只有这样,你才不会忘记我。像我这样特别的女人,我想,你是不会轻易辜负的。”
孟星魂一言不发,静静的听着,就听徐静雷叹息了一声,很满足的说道:“星魂,从现在开始,你已经是我的男人了。”
孟星魂对大才女的这个表达,很不习惯,不太喜欢。自己的女王会说:“星魂,现在,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很多男人的大男子主义,让女人感觉到厌恶痛恨,深恶痛绝的话,那么,爱标榜自己是一个女权主义者的女人,也不会让多少男人,对她宠爱喜欢,感到舒服痛快。
比如那个宣称中国的女人,要多睡他几个男人的洪黄,那个自从死了老公,就一直在宣扬房事彻底开放搞活的寡妇李叫兽,都属于这一批女人。
很奇怪,凡是这个世界上的极端主义者,激进主义者,无论是男是女,几乎没有一个,长的让人看着顺眼的。这让孟星魂不禁一直在怀疑,是不是你丫的变态的欲求,得不到满足和宣泄,才会导致他们走火入魔,彻底的无底限。
孟星魂的看法是,男的,就要像一个男的,女的,就要像一个女的。一阴一阳之谓道,这是宇宙定律。人,是大不过天的。觉得自己大的过天的,那得加个二。
比如孟星魂对于弯哥出柜断背同性恋啥的,他并不歧视,人人都有追求自己快乐的权利。但是,孟帅非常反感甚至愤恨,那些领养小孩子的同性恋家庭。欺人太甚都不行,何况你要欺天,逆天行事。
自古以来,全世界的男人和雄性,都对自己的妻子和配偶,防范严密,唯恐别的同类偷偷染指。究根结底,他们不过是为了保证,自己血缘的正统和纯洁。
那个时候,可没有什么DNA技术,滴血认亲,太不靠谱。
进入二十一世纪之后,中国国内亲子鉴定的数量,以每年平均20%的高速度在暴增,大大领先于GDP,鸡的屁股的增长。潜历史的2004年,广州仅仅是一所中山大学,一年就要做1000多例。
在全国各地的亲子鉴定中心,经常都有年幼的小孩子,要面对这样戏剧化的场面:妈妈嚎啕大哭,爸爸不断的道歉;爸爸摔门而去,妈妈默不作声。
孟星魂从不要求自己的女人,恪守妇道。没结婚之前,结了婚之后,你就享受做一个女人的一切快乐,那无可厚非。但起码,对于自己的孩子,你要争取做一个合格的母亲。
带给孩子伤害的母亲,不能算是一个女人。
说起来,孟星魂这个普通男人,其实很不要脸。他对自己的要求居然是:善待婚姻,永存幻想。
明末的文人李渔,都比很多现代人思想先进,他说:“男女多情,有何分别?”
古人开玩笑说:“礼法是周公编修制定的,要是周公的太太周姥定的,那肯定大不一样。”
张爱玲有一句名言:征服女人,要通过她的阴*道;征服男人,要通过他的胃。
征服阴*道,驯服阳*物,你整个人就彻底的投降,输的光洁溜溜,孟星魂才不会那么傻缺哪。
张爱玲忘了在她这句话的里面,加上一个定语:普通。
有一个著名的作家曾经说过:英雄和伟人都喜欢做*爱,但是他们可以忍住不去做。真正的大美女,其实都不太喜欢做*爱,但是她们可以忍耐着去做。
那是因为,英雄伟人和美人,他们所求的更大。
张爱玲的这一句名言,通过潜历史上,李桉大导演的情*色色*情大作《色戒》,非常细致完美的表现出来。
这部影片公映之后,无论是完整版,还是删减版,在华人社会,那是轰动一时。影响远远超过了,在欧美地区上映时候的反响。《色戒》引发的,当然是一波又一波,无穷无休的争议。
一位政法大学的博士生,观看了删减版《色戒》之后,大失所望。他认为自己所看到的电影,结构不完整,情节缺失严重,决定起诉自己买票的影城和广电总局。
与他的态度相反,河北的两位律师,也起诉了广电总局,请求法院依法撤销《色戒》的公映许可证,在全国范围内,停止发行放映。
有人认为,电影就是娱乐,没必要上纲上线的,要什么教育意义,你丫的有病吧?
有人反驳道,一个没有正义与是非的民族,是没有希望的民族。
这个说,让电影归于电影,政治归于政治。一码是一码。
那个说,政治与艺术无关,与体育无关,与经济无关,与军事无关,与文化无关——如此空头的政治,那到底应该和什么有关呢?真是自欺欺人。
可是,喧嚣总会归于沉寂,对于只有三分钟热情的国人来说,再热闹的话题,很快也都会过去。
对于电影《色戒》来说,那些用文字进行批判的人,到底也没能赢得过,那些用身体进行模仿的人类。
第二百零八章 很抱歉()
孔夫子曾经说过:“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民国时期的一位奇女子,女作家苏青,将这句话断句成了:“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非常的聪明,也非常的正确。即使从学术上,你也挑不出什么毛病。反正民国之前的古书,是没有标点符号的。随您去句读,想怎么逗,就怎么逗。
孟星魂同意孔夫子和苏女士的话,对张爱玲的那句话,却不敢苟同。
阴*道和胃,就够了吗?
对有些人类来说,足够了。
对有些人来说,加起来才够。
对孟星魂这个妖精来说,加起来也不够。
孟星魂笑了笑,轻声问道:“你,希望我以后,怎么对待你呢?”
徐静雷一愕,这个问题,她倒真的没有好好的想过。
对于文艺青年来说,“永远”是一个非常难听的词,那代表着生活的固化和僵化。所以才会有一位文学才子,写出那么有学问有内涵的广告词——只要曾经拥有,何必天长地久。
但是最起码,现在,她想要和孟星魂在一起,一夜也好,一年也好,十年也行,一直到咱们两个人之间,彻底没有了冲动的激情。到了那个时候,大家再散伙呗。
徐静雷想了想:“我们从现在开始,一起生活一起住,就像一对热恋的人一样。嗯,林雨青找到了夏小万。”
孟星魂心里话,在那部《爱情麻辣烫》里面,不是没找到吗?咱们昨天那一夜,倒真是又麻又辣又烫!只可惜,这并不是爱情。
我的身体虽然出轨了,终于出轨了,可是我这一颗心,现在还是留在李兵冰那里的。虽然我知道,那也不全然就是爱情。可是比起徐静雷,他现在还是更喜爱李兵冰。
那可是我这一生的初恋哪!
一想到了自己的女王,爱卿孟星魂的小脸,顿时烧了一下。他想了想,说道:“我有一个女朋友,在一起快三年了。她,是我的大学同学。”
徐静雷是多聪明的女人,她的眼珠一转,问道:“她叫李兵冰,对吗?”
孟星魂呆呆出神,心不在焉的回道:“嗯,就是她。”
徐静雷的手指在他赤裸的胸前画着圈,她狡黠的一笑,接着问道:“她是你的第一个,我是你的第二个,对吗?”
孟星魂不想承认这个问题,却也不甘示弱,他说:“目前是。”
徐静雷倒也不以为意,换了兵冰,听了这话,早就要吵起来了。她一笑,说道:“男人都是这么贪心的,是吗?”
孟星魂也笑了:“不是贪心,是花心。”
是啊,有一必有二,很多的事情,一旦发生了,就像水库开闸放水,那只有一路的奔流下去。只不过对于这个女人,孟星魂很欣赏她的才艺和个性,却谈不上非常的喜爱。喜爱的程度,还比不上高元元那个小妹妹。
孟星魂一念及此,心里感到一阵的悲哀,原来我这个祸祸,骨子里就是一个好色之徒。
徐静雷憧憬着她和孟星魂,即将开始的新生活,她被这一段突发其来的新恋情,刺激的一直都很兴奋。没有注意到自己身边的男人,看着她的眼神,是那么的复杂,他的心里头,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第二天上午十点来钟,孟星魂才回到了自己家的大宅门。却看到自己的姐姐,并没有去公司上班,一直呆在家里头,等着他回来。小脸红红的,一看就是冻的。孟星雨也不知道在房间里进去出来,张望了多少次。
一看到弟弟回来了,她招呼孟星魂:“进我房间来。”孟星魂知道,昨晚的事情,不给老姐交代一下,那是说不过去的。半道我尿遁了,后来就精逃了。
他笑嘻嘻的走进了姐姐的大屋子,往小客厅里一坐,顺手就拿起一个桔子剥着:“姐,昨晚上我——”孟星雨冷冷的笑道:“想撒谎啊?你这个大作家大编剧,准备给你姐姐,也写一本新戏读读吗?”
孟星魂一听姐姐这话茬,顿时语塞,他低着头不说话了,就跟小时候他惹哭了姐姐,一模一样。
孟星雨看到他装出这一副小模样,心里一软,却还是冷冷的继续教训着弟弟:“你真的学坏了。现在有钱了,有名了,知道跟野女人鬼混去了。咱妈担心的对!有钱就变坏啊你。”
孟星魂一听这个妈字,他头都大了,抬起头来低声求道:“姐,有些话,我能跟你说,也不能跟你说。但是你千万别跟妈去说啊。”
孟星雨冷笑一声:“你还知道有个妈啊?你多牛啊!”孟星魂起身走了过去,他蹲在姐姐的面前,仰着头说道:“姐,你还记得小时候吧?你说,我是一个好孩子吗?”
孟星雨倒没怎么细想,没好气的骂道:“好你个大头鬼!你打小就是个祸祸。”
孟星魂笑了笑:“姐啊,我自从被那个书包给砸了一下,人好像一下子变了很多。其实我的骨子里,并没有怎么变,我的确就是一个祸祸。这是天生的,改不了。昨晚的事情,你就当你的弟弟,又祸祸了一回吧。”
孟星雨很疼自己的弟弟,可她倒不至于没有原则,厉声质问道:“那小冰呢,你这样做,对得起她吗?”
其实姐姐管弟弟,第一是作为姐姐,作为一个女人,她看不惯弟弟昨晚的一夜风流。第二,她担心自己的弟弟现在变坏了,大好的前程,显赫的名声,千万别因为一些投怀送抱的野女人,轻易的就给毁掉了。第三,她就是怕兵冰要是知道了,他们两个人的关系,那可就要掰了。
孟星雨可是真心的希望,李兵冰能做他们孟家的儿媳妇,自己的弟媳妇的。
孟星魂一颗七窍八孔玲珑心,怎么会不知道姐姐的心思,他说:“我的前途,姐姐,这两年你也看到了,不用操心。姐,娱乐圈就是一个大欢场,我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心里有数。我不会祸害别的女人,只不过男女之间,一些两厢情愿、逢场作戏的事情,您以后,也就别再为我操心上火了。至于兵冰那里,我当然不希望她知道这件事。不过,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因为我的沾花惹草,风流韵事,她一定要和我翻脸分手,那我也没有办法。顺其自然,听天由命,我不会强求。”
说完,孟星魂伸出两只手,握了握姐姐的两只手,还有点冷哪。他心头一暖,不想和姐姐再深谈下去,他起身走到了门口,背对着姐姐说道:“姐姐,以后,像昨天晚上这种事,很可能不是一次两次,不是最后一次。但是我也敢保证,我不会见一个,就爱一个。我这个人,虽然很风流,但是不下流。虽然我是一个祸祸,可我不是一个坏人。姐姐,你,你看开一点吧。对不住了,姐。”
说完,孟星魂推开了姐姐的房门,略显沉重的,低头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东厢房里头,闭门思过,休养身心去了。
第二百零九章 红旗下的蛋()
孟星雨闻言愣了一下,弟弟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和自己客气过。什么谢谢对不起,二十四年以来,他可是一句都没有对家里人说起过。
这是他第一次和自己这个当姐姐的,说了一声“对不住”。
弟弟真有什么,对不住我的吗?只有我对不住他才是啊!
咱不再提那一次的枪击案,就说家里头现在改天换地,爹妈越活越年青,自己的事业也是越做越大,整天在外面那叫一个风光无限,到什么场合,都会有人上杆子围过来,阿谀奉承两句。
现在的这一切,归根溯源起来,还不是因为弟弟,第一次写书挣下的稿费吗?
要是没有他的那一笔稿费,光是老爸沉船的赔偿,家里就要落下十几万的饥荒。要是没有弟弟,这几年,我们姐弟俩,不是一直到现在,还得挣工资,攒钱还债吗?甭说我现在是找不到合适的男人,就算是有,哪个男人,不得先掂量掂量啊?真要是为了我,敢掏出十来万彩礼的男人,那是为了什么?
她忽然想起了小的时候,为什么爸爸要叫弟弟混球呢?那个时候他才五岁不到啊,就把邻居家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的脸,给打红了,打肿了。两边的家长回头一问,原来祸祸就是为了和他抢着抱另一个小女孩,抢不过就动手了。
孟星雨想着弟弟小时候那些霸道刁蛮的行径,不由得抿嘴一乐,她痴痴的出神:“唉,我不管了。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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