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璟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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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璟瑜-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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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那嬷嬷答道:“听说这个小丫头是在两、三个月前被人在京城里绑架了。当时这件事闹得很大,几日的时间参与这件事或与之有关的人,几乎关满了京衙大牢和刑部大牢。那几日里整个京城都几乎被翻了个遍,都没能够将她找到。

    不过没过几天,鄂国公府就传出消息说她人找到了,不过因为受了惊吓而生了病,又被送去了郊县的庄子上休养。自此就再也没有听说与她有关的消息了。到是这些绑匪所属的几个部族,在之后的一个月里被这个小丫头的二哥、夏侯家的二少爷夏侯炯带人扫平了。

    却没想到现在应该在京郊田庄上养病的人,却以祭庙行走徒弟的身份来到了这里。看来这里边应该另有文章。”

    “另有文章?莫不是……”季氏又接话道:“莫不是她根本就是鄂国公府交给祭庙那些妖人的人质?鄂国公府与祭庙暗中早就有所勾结?”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那嬷嬷沉声道:“那边也说了,让我们暂停原定的计划,不要轻举妄动。”

    “不行!这怎么可以?”季氏突然激动起来:“我忍辱负重以身伺敌的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等这一天,现在却突然说要停止计划,那怎么可以?”

    嬷嬷忙出声安抚道:“那边传来的消息只是说暂停,并没有说要取消。不过是推后罢。这么长的时间我们都忍过来了,就再多忍忍吧。如果真如你猜的那样,若是有祭庙暗中牵线让这宁家巴上了夏侯家,就必须得重新估算。不过应该也不会需要等太久的,复仇心切的不止是你一个人。这也不是得已,毕竟花费了这么长的时间,计划不容有失,我们再也损失不起了。”

    之后又过了半晌,才听季氏才恨恨的答道:“知道了,我会照做的。”

    季氏应答后嬷嬷没有再继续说什么。只是幽幽的发出了一声怜惜的轻叹。

    在屋外偷听的璟瑜心里也乱成了一团乱麻,在发现里面的两个人将话题转到了日常用度方面之后,便失去了继续听下去的兴趣。心神不宁的又悄悄的潜回了掬月斋自己的床上。

    既然滑胎药的事季氏了若执掌,自是不用她再多事。孩子是在季氏的肚子里,季氏这个做娘打定了主意不让他(她)来到这个世上,像她这样的旁人就算再有心也是无用的。璟瑜虽然也为此感到难过,但却也知道自己无能为力。

    相较之下让她更心乱的还是季氏先前提到的。关于她自己的那番“人质论”的猜测。其实璟瑜早在看过洛城西郊收到的纸条后,心里就曾过有这样的想法,不过当时却是被她强行忽略,刻意压制了。现在被再次勾起,心里自然不好过。她对自己的定位是“人质”,但被人强掳来的。还是被家人“送”来的,其中的意义对她来说却是千差万别。

    “莫妍,你说我真是被夏侯家‘押’给祭庙的人质吗?”璟瑜在心里轻轻的问。尽管她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

    莫妍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也不知道,不过……”

    “不过什么?”璟瑜有些焦躁的追问道。

    “不过有这个可能。”莫妍平静的道。

    莫妍说完后,发现璟瑜没有再说话的意思,心中便不由一声暗叹。也许是因为前生至亲背叛的阴影过重的缘故。璟瑜这一世对于亲情的心态十分复杂。既渴望,又畏惧。因为这样的原因。让她在感情上也有些格外的敏感。只要事涉感情,便失去了平时的灵性。

    莫妍想了想又还是补充道:“我说是‘可能’,并不是一定。只不过是其中一种可能罢了,相比这个可能,似乎另一种可能性更加合理。

    你应该也发现了,‘夏璟瑜’似乎对那些祭庙的人另有意义。不然无方真人也不会对你口称‘殿下’,而这个原因却是老国公也知道的。那时空间里的那些东西,老国公便猜测是祭庙的人弄给你的。这也就是说因为这层我们未知的联系,或者在老国公眼里,祭庙与你来说大概是亲友或是别的什么亲近关系的所在。自然也可以看做可以放心托付的人。这样来说,便不存在什么‘人质’的问题。”

    果然听莫妍这样一说,璟瑜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莫妍又换了个话题问道:“对了,你觉得这季氏会是哪一方的人?”

    “我有种感觉,她可能跟那天夜闯掬月斋的那两个夜行人有关。你觉得呢?”璟瑜又反问道。

    “我也觉得她很可能与那天晚上突然出现的两个夜行人有关系。她和那个嬷嬷很可能就是那两人在这府里的联络人。”莫妍也赞同道:“再说不管他们是不是一路的,至少他们都跟这宁家有仇是真的。而且看来他们对宁家的忍耐似乎也到了一个限度,很可能在短时间内就会对宁家发难。

    在此之前你要好好想想,你的仇恨要怎么了结?是打算抢在他们前边,亲自动手?还是袖手旁观,由着他们动手,只在一旁冷眼等最后的结果?”

    璟瑜很自然的顺口就答道:“当然是……”

    “你还是好好想想,别心急着做决定。”璟瑜才刚说了三个字,便被莫妍给打断了。

    一时间璟瑜被莫妍提出的这个问题给问倒了。

    有关于这个问题璟瑜并没有纠结太久,没过多久她就再次从卧室里偷摸了出去。因为今天她打算去邻近的蓟城附近的放粮放生,夏日昼长夜短,为了赶时间她也必须要出门得更早。

    近来因为时常有“从天而降”的粮食出现在外郊,邛城城外的林子里山头上,每夜都会有不少难民徘徊。为的就是想要能够幸运的得到一袋粮食。也因为这个原因,近几日又有更多的难民在向邛城汇聚过来。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尽管璟瑜十分想给宁家添点儿堵找点麻烦,但却不是以这种方式。

    关于这些莫名出现的粮食一直都有人在明里暗里的查找出处。也亏得璟瑜有空间关系,才能做得如果隐秘而没被发现。并且伴随着这些粮食动物的出现,也同时有了不少与此有关的流言。其中有一种说法是将其功劳归咎到了这邛城内的几个家族身上,其中势力最大的宁氏、宋氏等皆在猜测之内。虽然这种说法的市场并不是最大的,但璟瑜即使不想占这个功,也决不愿意便宜了宁、宋两家。

    于是这几日她放生放粮的地方也离城越来越远,今天更是决心放到邻近的蓟城城外去。宁、宋两家虽然在蓟城也算是小有点势力。但那里宋氏的对头方家的势力要更大。方家是不会愿意看到有那种流言存在的,必然会有办法来化解、

    蓟城与邛城的距离约有二百多里,是宾州境内距离最近的两座城池。还好璟瑜的空间里有几匹优化变异的骏马已达到了日行千里的速度。不然她还真难以做到。

    也幸好聚集在城门外的难民,这时有不少都上山入林去碰运气找粮食捉鸟兽了。她离城的过程到也还顺利,只是当她在通向蓟城的官道上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取出了一匹马,正要翻身骑上去的时候,却被莫妍提醒前边有了动静。前边十多里的地方正有两骑人马向她所在的方向疾驰而来。

    璟瑜不得已只得又将马收入了空间。另外找了路边的一处灌木丛躲了进去,想着等这两骑人过去之后再走。

    “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有人骑这么快的马赶路。”璟瑜拍死一只在她耳边嗡嗡叫个不停的蚊子,嘟囔着抱怨道。

    “确实有些不大对劲。”莫妍也同样觉得有些奇怪。

    两人正说着的时候,那马蹄声是越靠越近了。正在璟瑜安心的想要等这两骑人赶路过去的时候,不料却突然听到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发出一声沉闷的重物落地声。与这个声音一同响起的还有一声惨烈的马嘶声,和人的哀嚎声音。听到这样的声音,不用看璟瑜也知道这是有人连人带马的摔马了。

    随后的一声紧急勒马声之后。就听到有人急切的问话声音:“二狗子,你怎么样了?摔伤哪儿了没有?”

    一个痛苦的声音应道:“啊……我的左腿给压在了马的身下,可能摔断了。”

    “别动,我来帮你。”另一个大概下了马,正在扶同伴起身:“真该死。蓟城竟然敢给我们换这样的马,他们也不怕耽搁了这八百里加急军情被上边问罪。”

    “啊……疼。疼死了……啊……轻,轻点儿……”被称为二狗子的人发出一边时不时的叫几声疼,一边道:“他,他们也不是故,故意的。这边旱情严重缺水少粮,官驿里还能找出两匹来更换的马,已,已经很不错了。至于问罪,那也要有机会才成。说不定……”

    他这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另一个同伴打断了:“好了,这话可不是我们能够说的。”

    那二狗子却不甘的道:“怕,啊……怕什么?这里又没有别人,只不过是我俩说说。我说的可是实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这趟送的是什么消息。连京城都被‘二张’的叛军给攻陷了,皇上和他的那些后妃、儿子,还有京城里的那些权贵们,都南逃了,这大月王朝还有没有未来还真只有天才知道。”

    “好了,行了,别说了,你先忍着点,我扶你去我的马上。”他的同伴道。

    二狗子担忧的道:“你这马也是蓟城同一个圈里换的,它能驮得动我们两个人吗?我那匹马怎么办?看样子它应该是摔断了脖子。”

    “你骑就好,我牵着走就行了。反正前边不远就是邛城了,耽搁不了多少时候。你的马只能放在这里,不然还能怎么办?”伴随着那个同伴说话声音的是一阵慢行的马蹄声。

    在那两个传信兵慢慢走远后,璟瑜却还是呆呆的在灌木丛后没有移动半步。

    她刚才听到了什么?京城陷落了?被张信平、张远良的人马给攻陷了?这不是真的吧?如果不是尚存一丝理智,璟瑜差点儿就冲了出去直接问那两个人了。

    如果京城真的陷落了,那京城家里的人怎么样了?他们说京城里皇族和权贵们逃了不少,那自己家的人呢?璟瑜有些不敢想象了。半晌之后稍稍回过神来的她立刻连滚带爬的调转过身,飞快的向城内的方向跑去。

第一百零八章 陷落() 
心急如焚的璟瑜跌跌撞撞的往城内跑,回到宁府路过正门时发现平日里这个时候只留着两盏灯笼的大门口,此刻却是灯火通明、大门洞开。一顶墨绿色的官轿和四顶略小蓝轿停在了大门口,大门两旁更有不少或腰间配着朴刀,或手里持着长枪的兵丁侍立在侧。这骤然紧张的气氛,一看就知道必定是有大事发生了。

    璟瑜花费了不少工夫才躲过了突然增多的巡查护卫和差役,好不容易才偷偷潜回宁府内。宁府的内院里看着到还是和她离开前一样,依旧一片宁静。似乎并没有受到前院的影响,但有空间辅助的璟瑜却是还是发现这内院的暗桩却比她先前离开时要多了近三倍。就是有着空间的掩护,她都有好几次差点儿就被人发现了行迹。

    不过即使如此,璟瑜还是按着前世留下的记忆又从内院摸到了前院,并且顺利的潜到有宁昶杰的书房外。

    宁昶杰虽是武将,但却有个十分不错的书房。宁昶杰有不少机密要事皆是在这个书里与幕僚们商议的,所以平常不准人随意出入。只有那些深得他信任的幕僚家将才能进去里边,当然他也却喜欢在这里招待一些重要宾客。

    大门口的那几顶官轿一看就知道是这邛城内重要的官员们的坐轿,再加上今夜那个八百里加急回送来的消息绝对称得上极为重大,璟瑜就知道他们一定会选择这个书房做应对议事之地。

    果然这时的书房里也是灯火明亮,只不过没有一丝杂音传出。如果不是印在门窗上的诸多倒影不难看出这时里面的人数不少,璟瑜差点儿还以自己是不是弄错了地方。

    好在屋内这种诡异的安静并没有保持太久,一个陌生年老的声音率先打破了满屋的平静:

    “不知都督打算何时依照这道兵部传来的令谕发兵北上勤王?”

    “这……”被点名问到的宁昶杰似是有些犹豫。

    在他犹豫的时候,又响起了另一个有些森冷的声音:“难道关于这道‘勤王’的令谕,宁都督你还有什么疑虑,所以不愿意遵行?”

    “当然不是!”对于这人的质疑宁昶杰果决的矢口否认。道:“宁某人身为大月承恩伯、且在盛年即官拜宾州都督掌管宾州行营大权,皇上待宁某人自是君恩深重。宁某人既然身沐皇恩,勤王之事自当是义不容辞势在必行之举。

    只是这首令谕上只写了让本都督发兵北上勤王,却没有点明调往何处。传来的消息上只说被‘二张’叛军攻陷,皇上虽然在禁军的护卫下避出了京城,但却没有说出去向。也许是出于迷惑叛军的想法,关于皇上离京后的去向却是有两种完全不的说法。一说是前往东都陵城方向,另一说却是前往了与陵城相反浔阳行宫。

    这样的情形却是苦了我们这样的勤王之师。从我们宾州去东都和浔阳却是两条不同的路,如果万一选岔了道,那要改道几乎会要原路返回。必然会耽搁不少时间。到时因此而铸成大错,那我宾州军便是大月王朝的罪人。”

    “说得好!都督说得甚是。我等身沐圣恩,如今圣上一朝蒙难。我等自义不容辞、肝脑涂地以君恩。”那老者像是被宁昶杰这番慷慨激昂陈词给感动了,道:“既然如此,那都督你的看法是……”

    “本都督认为在没有圣上的确切消息之前,暂时不宜轻举妄动。”宁昶杰答道。

    “哼,”先前质疑宁昶杰的那个男人冷了一声。后又道:“说得到是好听,难道宁都督你就打算按兵不动的就这样干等着?前线一朝没有消息传来,你就一朝不发一兵一卒?这一样也是抗命!一样也是贻误军机!你这是居心何在?”

    “谁说本都督的意思是在这里干等?本都督的话还没有说完,张大人你就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将抗令不遵的帽子强扣到本都督头上,你才是居心何在?”宁昶杰毫不留情的反驳道。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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