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废柴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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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废柴将军-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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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赛用不着非得几个人凑在一起才能打,网络连接好就可以了。顾维桢最近用流云用得相当顺手,流云的性能根本不是学校资料室里那些光脑能比的;而流云对他也挺大方,只要投喂满意,当个光脑什么的完全没有问题。

    这回,顾维桢这一组抽到的完全是个实实在在的3v3。一共六个人,两颗星,大小差不多,环境差不多,看来组委会算是煞费苦心地做到了不偏不倚。

    分配的兵力不是很多,一人一只舰队,机甲若干。顾维桢是右翼,中间是傅禹,亚诺唐在左翼。看来这回模拟的是战场是最常见的遭遇战模式,旨在考验学生的配合能力。指挥天分只是一部分,没有人一上战场就会成为将军;即使是名校毕业的高材生,也得先从校官做起。这种看似不用费什么头脑的战役,才是最基础最被看重的。

    顾维桢一组三个人碰了个头商量了一下,决定敌不动我不动,看看敌人怎么打再说。反正这种战斗基本没有殃及主星的可能,判定胜负也就是看双方战损大小。

    果然,大家都默契地省去了布防的时间。顾维桢他们没等多久,对方的一只舰队便冲向了亚诺和傅禹的连接处。这种冲击只不过是象征性的,反正谁也没指望这一下真能冲破防线。要知道,这种距离下,如果这道防线被冲破,那对方的主星可就在军舰射程范围内了。

    可是偏偏奇迹发生了。

    傅禹和亚诺不知是因为配合不够默契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们两只舰队相互连接形成的那道防线,竟然给人轻轻一冲,就垮了。

    这下倒是对手愣住了。

    敌人主星在射程范围内!这诱惑实在太大,怎么忍得住不开火啊!

    顾维桢微微一笑,就在对手开炮的瞬间,亚诺和傅禹刚刚被冲垮的防线在敌人身后迅速重新成型,而顾维桢的舰队刚刚经过一个小小的阶跃,到了敌人正面,张开防护罩挡住了他对主星的摧残。

    三面合围分兵击破,第一步,完成。

    是的,顾维桢是个懒人,即使是实实在在的对战也忍不住要用点小计谋,不肯老老实实地打一场。好在他的两个队友,亚诺随和,傅禹听话,三人一拍即合,第一次配合就异常默契。

    赶在对方两只舰队过来前,三个人迅速结束了战斗,十分干脆利落地把落入陷阱的小可怜解决得渣都不剩。然后三只舰队一字排开,掉头迎战对方。

    三打二很容易,很快,对方战损就超过了三分之二,被系统判定失败。

    旗开得胜,顾维桢和他的队友成为了晋级赛上结束战斗最早的一支队伍。

    刚一退出游戏,顾维桢就收到了司南发来的讯息:“对抗都不肯老实打,你可真够懒的。”

    顾维桢嘿嘿一笑:“兵不厌诈,懒人创造世界嘛。”

    “兵不厌诈?”司南愣了一会,很快便会心地笑道:“说的不错。说实话,我觉得你们打得好,不过评委可不一定都是这么认为的。”

    “这场明显就是考你们的对抗能力,可是你却没让人看见。看吧,到时候有人夸你们是一定的,可也肯定有人给你们打低分。”

    顾维桢除了对司南话中暴露的“选拔赛是人工评分”这一讯息表示稍稍惊讶,别的倒是不怎么在意。反正菜钱是铁定有了的,他还真想一口吃成个胖子不成?

    司南却说:“且看你这一局的分数吧,就算老古董们不爱看,军部会有更多人欣赏你这种打法的。”

    正如司南所料,军部那些暗搓搓观战的老头子们在顾维桢他们一打完就炸了锅。一个跟尚尧同级、长了一脸络腮胡的糙汉子一拍桌子:“胡闹!这不是——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投机取巧。”一个精瘦的男人接口道:“是啊莱因少将,我看过这几个学生的资料,右翼那个顾维桢,体力值和精神力值都还达不到联盟平均水准。啧啧,这样的身体素质,难怪不敢跟人硬拼。”

    坐在主位的是一个年纪稍大、留着山羊胡子的老者。他对那二人摆了摆手,说道:“莱因,常和,都坐下。我倒是觉得这几个孩子打得挺好的,星际军棋大赛已经开始这么多年了,任是谁抽到这种阵型都是硬碰硬,我都看烦了。说实在的,我们要的是能领千军的将领,又不是比武擂台,不必太看中单兵作战能力。望年,你怎么看?”

    如果有外人在这里,一定会奇怪在这样一群将军里,为什么会突兀地出现一个学者。可在场的将军们却好像已经习惯了一样,听见佩恩上将询问谢望年,他们还非常配合地安静了下来。

    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的谢望年闻言放下了手里的东西。他依旧是一副冷淡的样子,坐在一群情绪激动的汉子中间一点存在感也没有。听见佩恩问他,才微微颔首,言简意赅地表达了自己的看法:“我在军部最后的那几年,也会这么打的。”

    将军们一听就明白了,谢先生这是在夸那几个孩子呢,持反对意见的人们立刻就禁了声。只有那个精瘦的男人笑了笑,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说道:“哎呀,不愧是谢先生的学生,看来是剩的您真传呢。”

    其他人闻言一愣,大多询问地看向谢望年。令人失望的是,谢望年根本根本没有要争辩的意思,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默。佩恩上将瞪了常和一眼,圆场道:“是谁的学生有什么关系吗?军部可没有追究血统的传统!当然了,望年的学生虽然少,但是个顶个的优秀。体力差一点怎么了?望年他当年……”佩恩猛地顿了一下,然后突兀地转折道:“好了,打分吧。”

    “哎呀,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呢。不是发过讯息,让你们稍微等我一下的吗?”话音未落,一个男人就推开会议室的门走了进来。看见谢望年,男人轻佻地吹了个口哨,“回来第一个见到的就是老师,真是太好了。”

    谢望年常年冷淡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转瞬即逝的波动:“司南,你回来了。”

第二十五章() 
那天顾维桢心情不错,临睡前还止不住笑意。今天这一场打法其实很简单,但他是头一次体验到了跟战友默契配合的美妙滋味,正回味无穷。顾维桢的每一场比赛尚尧都默默关注了,他越来越觉得顾维桢是个有能力把握全局的将才。尚尧看到他开心的样子,心中了然,可惜他不怎么会说话,想了半天,才突兀地问了一句:“维桢,毕业以后要回军部么?”

    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眉飞色舞的顾维桢听到这话吃了一惊。回军部?他当然想了!军人工资很高的,要是能回军部他养家糊口的伟大理想就实现了一半了!可是——

    顾维桢为难地说道:“可要是我毕业以后,伤还没有好怎么办?”

    顾维桢知道,他现在这个惨不忍睹的体力值与精神力数据全都是拜那个坑爹的系统所致,受伤神马的根本就是托词而已。他太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无限期病休了,还不是因为军人对身体素质要求超高么?

    哪知尚尧笃定地摇了摇头:“那些都不要紧,你只说你愿不愿意就好了。”

    原来,顾维桢受伤前所在的部队主要负责打硬仗,放在过去,就很有点敢死队的意思,对身体素质的要求当然非常高。可是现在顾维桢被发掘了其他才能,自然就不必非得回原部队了。

    “你回来可以先从参谋做起,以你的能力,很快就能独当一面了。”尚尧最后如是说道。

    打个比赛还打出了意外之喜,顾维桢表示十分满意。男主都说了,他可以去做个参谋的工作,那他还有什么问题!顾维桢笑得更加欢畅,他仿佛已经看见自己兢兢业业工作勤勤恳恳上班,最后发家致富让妻儿老小都过上好日子的美好未来。

    喂,醒醒,你的配偶是全联盟第一高富帅,根本用不着你带上小康;还有“儿”,你确定你们会有吗?

    “维桢,别这么老实。接触多了你就知道了,谢望年那人特别不靠谱,二百局游戏什么的,他就是随口说说,你还真的打算完成了再去见他?”那他估计连你是谁都忘了。

    尚尧突然开口,把yy得正欢的顾维桢一棒子打回现实中。他不得不想起,他现在还是个连自己导师都嫌弃的卢瑟。

    第二天,顾维桢果然从善如流去找了谢望年。他刚抬手要敲门,就听里面传来了一声巨响,紧接着,随着一声气急败坏的“滚出去”,谢望年的门被人从里面一把拉开,一个吊儿郎当的英俊男人出现在顾维桢面前。

    不得不说,那男人的五官十分完美,面部线条分明,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简直是挑不出任何毛病的长相。但是,顾维桢从来没见过把庄重得体的军装穿得这么……随性的人:军装外套被他随意地拎在手里,衬衫的扣子一直开到胸口,而且,顾维桢发誓,他真的不是故意要看见那人锁骨下方的牙印的!

    那人回头冲着屋里吹了个口哨,叫道:“老师,我待会回家的时候带午饭给你,叫阿姨别做了。”说完就从顾维桢身边越了过去,好像根本没有看见这个人一样。

    谢望年一向苍白的脸色罕见地泛起一丝红晕,不过一看就知道是气的。他没好气地扫了顾维桢一眼,简练地说了句:“你来了?坐。”

    顾维桢已经懵了。他来之前已经做好了老师忘记自己姓甚名谁的准备,可这会一看,他不仅没有忘,而且好像还跟自己很熟似的!顾维桢觉得自己简直要被感动了啊喂!

    这边谢望年照例给他倒了杯茶,然后不耐烦地说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顾维桢心里的感动还没褪去,转眼就被泼了杯冷水,硬生生地石化在原地。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来得特别是时候,刚好可以当谢望年的出气筒。

    顾维桢的担心最后没有成真。谢望年这个人很有修养,这么年大概也就失态那么一次,还不幸刚好被顾维桢撞在了枪口上。谢望年迅速调整了一下情绪,生生把刚才被某人激起来的滔天怒火压了下去。他脸颊上的红晕已经褪去,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问道:“二百局军棋打完了?”

    顾维桢:“……”男主你能靠点谱吗!是谁说的他记性不好撂爪就忘来着!

    谢望年却没有纠缠这个问题,还特别痛快地认了个错:“那二百局军棋就是我随口一说的,你也不必太当真。最近在比赛是吧,回去好好准备,比赛结束后尽快来找我,咱们再谈你下一步的发展。至于那二百局军棋嘛……话已经说出去了,覆水难收,你抽空继续玩就行。”

    所以说认错归认错,反正他那二百局是铁定赖不掉了嘛。

    正事说完了,两人一时间静默下来,谁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顾维桢坐立不安地打算告辞,谢望年却突然叫住了他:“抽张地图吧,跟我玩一局军棋。”

    谢望年无愧当年军部第一谋将之称。虽然他明显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可顾维桢绞尽脑汁也没讨得什么好。高手过招,半点都失误不得。很快,顾维桢的一步没算清楚,立刻被谢望年捉住了错处,兵败如山倒。

    前后也不过一个小时的工夫。从游戏里退出来时,顾维桢已经出了一身冷汗。而谢望年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看来胜利的喜悦是真有治愈功能的。不过好景不长,谢望年的好心情止于从他们身后传来的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老师今天心情真好,这样的游戏,你有七年又四个月没上手过了吧?”

    顾维桢蓦地转身,早上在谢望年门外碰见的那个年轻军人赫然出现在他们身后,手里还拎着一只小箱子。这个东西顾维桢认得,高级货,用来盛放食物的,保温保鲜效果一流。

    谢望年只看了他一眼,便把目光从青年身上移了开来,声调平板地说道:“这是我家,你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就随便闯进来,这不合适吧?”

    青年把食盒放在一边,轻笑了一声:“老师莫非忘了么?这里是我家啊。”

    谢望年突然变了脸色。

    顾维桢听得云里雾里,但也觉出自己碍事了。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对谢望年说道:“老师,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今天多谢您指教了。”

    谢望年正专注地瞪着那青年,听见顾维桢说话才反应过来屋里还有个人。此时谢望年无暇他顾,只胡乱地点了点头,示意他自己听到了,然后继续瞪向青年。

    只不过,顾维桢在经过青年身边时被他一把拉住。青年的手劲大得吓人,箍得顾维桢手臂生疼。那青年寒声说道:“你,以后离我老师远点。”

    这可真是冤枉了顾维桢,他入学好几个月了,这才第二次见到谢望年而已。他正准备为自己辩解一下,他的老师却抢先说道:“顾维桢,你的比赛我看过了,非常有天赋。”

    顾维桢被这不合时宜的夸赞弄得莫名其妙,再看青年,一张俊脸已经狰狞起来,似乎他老师夸别人一句就要了他的命似的。青年盯着谢望年,一字一句掷地有声:“那我倒是想长长见识,希望决赛的时候咱们能碰面。”

    顾维桢再蠢,这会也看出这两人关系非同寻常了。为了避免殃及池鱼,他干脆不再说话,三步并作两步,仓惶逃出了老师家。

    连关门的时候,他都尽量降低存在感,轻轻地把门带上,所以他也就特别清晰地听见他的老师情绪激动地嚷道:“好,你家,我走就是了!”然后各种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此起彼伏,到谢望年的一声低呼为止,一切终于归于沉寂。

    那青年看起来人高马大的样子,万一对他老师家暴怎么办?可他的直觉又告诉他不要插手这两人的事。于是接下来的整个下午顾维桢都在纠结这件事,直到尚尧回家,他还一脸的闷闷不乐。

    尚尧有些惊讶,因为他的这只配偶从来都让人怀疑他少了某两个重要器官,前些时候差点伤重不治也没见他皱过眉头。这得是多大的事,才能让他忧心成这个样子。

    没等尚尧问出口,顾维桢焦虑的眼眸便对上了他的:“今天我去找老师了。”

    尚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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