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萌宠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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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萌宠丑妻-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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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狂。可后来,一切都变了样……

    “侮辱我娘?”白浅浅暗道好笑,“侮辱我娘的人,从头到尾都是你。你知道我娘给我流留过遗书么?你知道她在遗书里说过什么么?”

    “她说什么?”白长卿问。

    “她说,她真心错付,终生之憾。”白浅浅带着众人,回了西苑。

    “老爷,老爷……”葛氏又气又急,气的是,白长卿竟然为了上官氏那个贱人的遗书,失魂落魄,急的是,他刚受了重伤,如今又被白浅浅的话伤害,怕是会加重伤情。

    白妖妖过来瞧了瞧,对葛氏说道,“无妨,你让爹单独呆一会儿。”

    “当真?”葛氏半信半疑。

    “女儿怎么可能骗你。娘,祖母年老体弱,经这一番折腾,少说也得卧床半年,你还是去那边伺候吧。”白妖妖深知,要想在白家站稳脚跟,就得抱紧白老夫人的大腿。

    经白妖妖这么一提醒,葛氏这才想到老夫人。对伺候白长卿的仆人一番交待后,去了老夫人房里。

    白妖妖看着颓然躺在床上的白长卿,心中了然,爹对那位上官氏用情至深。这些年,她以为,爹最爱的人是娘,一直以来,爹都宠着娘,让着娘,甚至冒着被人说三道四的风险,把娘抬为夫人,可今日这般场景,她再熟悉过。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足以让人神思恍惚。若非她为他失了魂,丢了魄,又怎么会跌入江中。只是,上苍似乎格外眷顾她,让她到了这莫名其妙的年代,到了白妖妖身体里。

    她穿越了,三年前就穿越了。

    初时,她是恐惧的,这里所有的一切都那样陌生,后来她逐渐习惯,甚至有一丝欣喜。这一世,她拥有绝世容颜,不再是那个厚眼镜,塌鼻梁,满脸雀斑的普通女孩,她发誓,这一世,她一定要活得轰轰烈烈。

    爹既然那样爱上官氏,为何娶了娘?还给了娘所有妾室梦寐以求的荣光?

    白妖妖想不明白。不过,有一件事,她十分明白,那便是从今往后,不能和白浅浅对着干。

    她的目标从来都不是白浅浅,何苦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费心费神。

    当然,白浅浅并不知道白妖妖来自很多很多年之后。但她发现了白妖妖的不同。

    “小表妹,我算是看清了,白家没有一个好东西。”唐如玉心直口快,说完后,发现不妥,又补充道,“你别多想,我说的白家不包括你。明明是他们贪图上官姑姑留给你的家业,竟还想对你动用家法。”

    “不过,那位白妖妖倒有几分自知之明,还知道你是白家嫡小姐。”

第三十三章 有人偷窥() 
白妖妖,确有自知之明。不仅有自知之明,还聪慧了不少。据说,精通琴棋书画,擅长医术和金银首饰打造。这一世的白妖妖就像谜团,看不穿,猜不透。

    回到西苑,白浅浅刚踏入房间,就嗅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你怎么来了?”

    跟在身后的碎玉吓了一跳,“小姐,你在和谁说话?”说罢,慌忙去点了油灯。

    “啊——”碎玉一抬头,差点撞上一张俊脸,待反应过来,这才明白刚才小姐是在和谁说话,“宫公子,你怎么在小姐房间?你怎么进的大院?有没有被人瞧见?”天啊,宫公子还真是胆大妄为,这要是被人瞧见,小姐的闺誉可就毁了。

    “夜叉大人,你这丫头真不灵光,一下子问出这许多问题来,我到底先回答哪一个?”来人正是宫奇。

    白浅浅示意碎玉别再嚷嚷,对于宫奇的到来,颇有几分疑惑,“你不是不会武功吗?”一个不会武功的人,绝不可能轻而易举悄无声息地进入白家大院。唯一的解释,便是宫奇会武功,而且还不差。可当日在苍茫山下,被人算计、绑架,他丝毫没有反抗。

    是了,没有反抗,不等于无力反抗。

    “我没说不会武功。”宫奇似乎料定她会有此一问,“夜叉大人,你从来没问过我会不会武功啊。”

    她确实没有问过。

    见白浅浅不语,宫奇顿时着急起来,“夜叉大人,你别生气,我没想过骗你。只是,我娘说,江湖险恶,不能轻易展现武功。你不知道,有一次我和别人斗嘴,出手伤了那人,他们找了一群人和我打,我打不过,只能灰溜溜地跑了。”

    碎玉在一旁笑出声来,“谁叫你和人斗嘴?”

    宫奇摸了摸脑袋,说道,“我不知道他们有那么多人。”

    白浅浅见他傻里傻气的模样,也不再计较他隐藏武功一事,“好了,我也没有责怪的意思。天色已晚,你赶紧回家,免得让人生疑。”

    “我就是担心他们欺负你。”宫奇解释道,“我回家用了晚膳,就偷偷溜了出来,若是他们欺负你,我就帮你出头。”

    “刚才躲在祠堂角落里的人是你?”由于隔得远,辨不清是谁,但那人一直没有动,只静静地注视着祠堂内的一举一动。待她走出祠堂时,那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宫奇摇了摇头,“我没去过祠堂。”

    “不是你?”

    “不是我。”宫奇再次确定,“我第一次到你们家,辨不清方向,在花园里听了几个丫头的闲话,才知道你住西苑。我刚入西苑不过半盏茶功夫,你和碎玉就回来了。”

    不是宫奇,那会是谁?

    “夜叉大人,他们有没有为难你?”宫奇的关注点全然不在那名偷窥者身上,他围着白浅浅,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自言自语地说道,“还好,没有伤痕,若是他们打你,我就去打他们。”

    “你说呢?”白浅浅反问。

    白浅浅的身手,他是见识过的,“我猜他们肯定欺负不了你,夜叉大人那么厉害,怎么可能被欺负!我说得对吧,夜叉大人。”

    一脸讨好样。

    “既然知道我的身手,还跑来?”白浅浅忘了,宫奇是个脑袋不灵光的。

    “对呀!”宫奇一拍脑门,“夜叉大人,还是你聪明,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既然你没事,我就先回家了,福伯给我逮了好几只蛐蛐儿,我得回去好好玩一玩。“

    说完,身形一闪,从窗户飞了出去。

    宫奇走后,白浅浅来到院内,招来哑巴仆人,有些事儿,必须弄清楚。师傅说过,任何时候,都要做到知己知彼,如果连自己身边的人都摸不清,何谈应对外敌?

    哑巴仆人似乎很着急,比划了好半天。

    白浅浅不曾接触过哑巴,不清楚他想说什么,只得让碎玉取了纸和笔来,但哑巴仆人不识字,也不会写字,他只是在纸上画了一幅画。那画画得很拙劣,但可以勉强辨认出,他画的是一名男子,男子身旁蹲着一只大狗。

    哑巴仆人指了指画,又指了指白浅浅。

    白浅浅灵光一闪,猛然想到了密室中的那副画,“这是五彩麒麟?“白浅浅指着那条大狗问。

    哑巴仆人猛地点了点头。

    “你认识画中人?“白浅浅继续问。

    哑巴仆人点头。

    “这画中人和我有关系?“这只是白浅浅的感觉。

    哑巴仆人再次点了点头。

    “你今日出手帮我,是因为这个人?“白浅浅问。

    哑巴仆人继续点头。

    “他究竟是谁?“明知道无法从哑巴仆人身上得到确切答案,但她还是问了出来。

    哑巴仆人又是一阵比划,但无人能懂。情急之下,他猛然从腰间取出一块令牌,交到白浅浅手上。那令牌纯白如雪,上好的羊脂玉,玉上刻着大大的“凤“字草书。

    “你姓凤?“白浅浅问哑巴仆人。

    仆人摇头,指了指白浅浅。

    “你是想说,这块玉佩是给我的?“

    哑巴仆人点了点头。

    白日里发生的事,一幕幕在脑海里回闪,白浅浅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索性起了床,坐在窗前。一抬眼,一轮圆月悄然入目,月光洒下来,柔柔地给大地镀了一层光。

    五彩麒麟的主人是谁?他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哑巴仆人又是谁?他给自己的凤字玉佩又为何物?

    在鎏金阁内暗中出手的高手是谁?今晚在祠堂偷窥的人又是谁?

    一桩桩,一件件,无不透着诡异。

    更让白浅浅匪夷所思的是,李锦洛竟然还未现身……

    直到破晓时分,白浅浅才上床休息。没想着浅眠半刻,就到鎏金阁一趟,找张老商议重新开门营业适宜。但这一睡就到了晌午,待她醒来时,莫管家正候在西苑门口。

    “二小姐,老爷召你入书房议事。”莫管家其实早就到了,但碎玉硬是拦了下来,说白浅浅没睡好。莫管家只能候在门外,心中虽然焦急,却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老爷让他务必把二小姐请到书房。

第三十四章 父女过招() 
书房位于东苑内,和白长卿、葛氏的房间隔湖相望。这是大院内唯一的湖泊,有个极美的名字——相思湖。

    相思湖中遍种鸢尾,一丛一丛,在湖面绵延铺展。

    白浅浅领着碎玉,沿着曲曲折折的回廊经过相思湖。湖面不时有鱼儿游过,一派悠然景象。

    书房在白家大院有着格外不同的地位,平日里除了白长卿,谁也不能入内。说起来,白长卿和别的乡野男子不同,念过几年书,腹中颇有些经纶,是以言谈举止自有几分读书人的气质。

    白家发迹后,置办了这座大院。白长卿便在临湖处建了书房,闲暇之余,到书房读书作画,倒也有几分风雅。

    走了约莫一盏茶功夫,两人这才上了岸。岸边两侧种着凤尾竹,竹叶洒落在青石板上,踩上去发出沙沙的声响。小路尽头,便是书房。

    书房临湖而建,房间不大,收拾得还算干净整洁。白长卿额头绑着纱布,因为失血的缘故,面色有几分苍白,就连神情也有几分落寞,和平时那个意气风发的白老爷相去甚远。

    “老爷,二小姐到了。”碎玉出声提醒道。

    “来了。”白长卿抬起头来,看向白浅浅。这个被他忽略了十多年的女儿,竟这般高了。那眉眼,和上官月儿越来越相似,半点找不到他的影子。月儿,你竟是这般绝情,连生的女儿也不能像我分毫!

    碎玉知趣地退了出去,守在书房门外。

    “爹寻我来,所为何事?”白浅浅两世为人,再不会被白长卿欺骗。

    “你——,哎,也罢,这些年,到底是爹对不住你。”白长卿长叹一声,继续说道,“可是,浅浅,你终究是我们白家的女儿,就算爹千错万错,你也不能如此任性妄为。你娘若是还在,会伤心难过的。”

    “你可知道,这书房当年是谁所建?是你娘。她知道我喜欢舞文弄墨,便在临湖处建了书房;她知道我们白家家底浅薄,置办了鎏金阁;她知道你怕冷,给你缝制的衣裳总是厚几分……”

    “浅浅,你娘生前心心念念的是你,是我,是我们这个家,你难道忍心看着她的心血付诸东流?”

    “鎏金阁是你娘置办的产业,我知道房契和地契在你手里,可你年纪尚小,未曾涉足商业,如何经营下去?”

    “你把房契和地契交给爹保存,爹保证绝不给任何人,待你将来出嫁时,当作嫁妆。”

    这是白长卿昨晚想了一宿的结果。“真心错付,终生之撼。”这八个字,犹如魔咒般在他耳畔回荡。她付出过真心吗?

    “嫁妆?”白长卿今日所言,白浅浅句句听得分明。若换做以往,她必定被打动,认为他突然转性,成了慈父。可经历过那许多的人和事,如今的她,早已不知父爱为何物。白长卿,其人,不足信也。“女儿未曾想过嫁人,何来嫁妆之说。”

    “浅浅,你怎么如此冥顽不灵。”不嫁人,也就意味着不想把房契和地契交出来。

    “我只想好好守护母亲的产业,怎么在你眼里就成了冥顽不灵?”为人父亲,当女儿说出“未曾想过嫁人”这样的话时,关心的不是女儿的终生幸福,而是房契和地契,这样的父亲竟妄图得到她的敬重和顺从?!

    “房契和地契就算交给你也无济于事,娘有先见之明,房契和地契上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和白家其他人无关。”白浅浅一语道破,“况且,昨日府衙的两位执事已查验过房契和地契,怕是无法更改。”

    当白浅浅说完最后一句话,白长卿的脸色愈加苍白了几分,他原本就想着把房契和地契拿到手后,改到自己名下,没想到这条路竟被白浅浅给堵死,“既然你执意留着房契和地契,爹也不逼你,但鎏金阁大小事务暂且由爹掌管,可好?”不管她答不答应,他都必须这样做。

    白浅浅料定他不会善罢甘休,让他执掌大小事务,也就意味着她只能挂名,有名无实,要想拿回来,比登天还难。

    “既挂在我的名下,岂能让爹你操劳。爹请放心,虽然浅浅经验尚浅,但浅浅毕竟竭尽全力经营鎏金阁。”白浅浅半点没有退让。

    “浅浅,你——,你何必如此绝决,你明知道鎏金阁是白家最大的产业……”白长卿还想说什么,却被白浅浅直接打断。

    “爹,你错了,鎏金阁不是白家的产业,是我娘的产业。”白家,若不是靠着娘的家底,会一跃成为离月城首富,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他白长卿能勾搭上清河镇第一美人葛绵绵?娘的仁慈,换来的是老夫人口中的“丧门星”,是丈夫的背叛。

    白长卿的好脾气彻底被磨掉,怒气冲冲地说道,“可你是我白家的女儿!今日必须交出房契和地契,从今往后,不许干涉鎏金阁的事物,否则,别怪爹不客气。”

    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白浅浅脸上原本带着几分柔和,此刻已布满严霜,就连语气也带着冷意,“威逼女儿交出房契和地契,此举和强盗有何区别?若爹一意孤行,女儿就算死,也要保住娘的产业。”

    “与其花心思在房契和地契上,倒不如和葛姨娘好好筹谋,为你们的一双好女儿寻一门好亲事。趁现在,白家还是高高在上的白家。”

    很快,白家就会沦落为普通人家,到时候,就算白妖妖和白娆娆貌若天人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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