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一口气,实在道:“皇上的二十二皇叔,那个叫啥来着,白慕斐,求皇上下旨,说要娶你。你……同意否?”
慕鸦先是呆任了三秒。
我看得出来。
第一秒,她在惊讶。
第二秒,她在愤怒。
第三秒,在狂喜和暴走中。
对着我木然地道了一句:“哦,可以啊。”
我:“……”
感情我之前给慕鸦担心的东西都白费了是吧?!
慕鸦看着我一脸无语,突然对我弯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到时候,记得包一个大大的红包给我。然后……。”
“然后……?”我看着她欲语先休的态度,简直对我的忍耐力是大大的考验。
“然后,我就可以做你婶婶了!哈哈哈哈哈!”慕鸦突然的狂笑,魔性到根本停不下来。
我的内心简直是崩溃的。
比日了整个动物园还要悲惨……
我居然要叫一个比自己小一岁的妹妹,叫婶婶!
开玩笑!
我洛笙歌是那种人吗?!
我弯起一个笑容,对慕鸦道:“婶婶!我一定会包给你一个特别大的红包!”
慕鸦立马站起身,对我服了一礼:“那鸦鸦在这里先谢过皇后娘娘了。”
我摆了摆手,啜了一口茶,客气道:“不谢不谢!未来都是亲戚,何必客气?!”
是的。
我会包一个大大的红包。
至于包多少……
看心情咯~!
慕鸦就这么同意了,然后又跟我聊了许久。
我觉得,慕鸦是我在这个世界中,唯一能够聊嗨的人了。
虽然她生在这个古代,是个土生土长的封建社会女性。
但是,这些都没有关系。
只要她跟着我,绝对保证她思想会越来越开放!
当我站在城墙上,挥着手绢送慕鸦走的时候,心里其实还有一点小小的不舍。
我历史老师曾经曰过:人生在世,伯牙摔琴只为知音。你们人生要是能找到那么一两个知己,恐怕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了。
当然,在我看来,其实任何情感在我看来,都是可以转移的。
比如说此时我就已然在宫殿里试了一下尚衣局新送来的一件春装,上面的牡丹称小蝴蝶弥补了我对从前那个粉色小蝴蝶宫装的遗憾。
不过,我总看着有些熟悉。在铜镜面前,摆弄了许久,喜欢得紧。
因为这是我喜欢的宫女做的嘛!
好像叫做绿意来着!
这么一想吧,那孩子在我看来还是蛮有潜力的。
本宫决定提拔提拔她。
一直做一个掌司做到现在的掌宫死掉,还要跟其他的掌司撕逼向前奔。
太惨了!
于是,我那这裙子,叫静儿去尚衣局问问:“静儿!你能帮本宫去尚衣局问问这裙子是哪个宫女绣的吗?把那宫女带来,本宫要好好赏她!”
毕竟,我跑去尚宫局浪这件事情不能透露出来。
要是透露出来,白翎羽不把我吊起来打才怪!
看本宫真是聪明机智啊!
于是乎,在等待绿意来的时候,我就穿着这件粉色的宫裙在铜镜面前臭美。
本宫果然年轻貌美赛西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觉得要是让洛笙华看见我内心的心理活动,估计他会双手捧着脸,不可思议地说道:“夭寿啦!我阿妹发羊癫疯啦~!”
嗯。
洛笙华的那种性格就是天生欠揍不怕被打的纯作死型少年。
不过……我喜欢!
我坐在案前,看着自己的衣裙转圈圈。
风摆动摩擦布料的声音,看着裙摆轻轻飞起,那种奇妙的感觉真的是非常棒!
正当我自己跟自己玩的开始时,静儿回来了,对我说道:“娘娘,奴婢把人带来了,就在门口候着。就等您通报,再进来。”
我觉得端坐着比较有皇后的样子,顺便给绿意道一个谦。撒了谎确实是我的本意,害得她以为针绣司多了人手白高兴一场。
我历史老师曾经曰过:反正都要做的事情,早做晚做都得你做,何不早一点做完呢?
其实,用一句俗语总结就是:早死早超生。
既然要道歉嘛……
我清了清自己的喉咙,希望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会那么恐怖威严和吓人……
每个人都想成为他人眼中的特别。
我亦是如此。
等我一切都准备好,那个在我宫外等候的人进来了。
那少女在我面前倒是规规矩矩地跪下,道了一声:“奴婢参加皇后娘娘!”
话音刚落,周围静的掉下一根针都能听见。
我并不打算叫她起来。
听见了声音,看见了人,我才知道。
我做的一切只是我的白费心罢了。
因为我眼前的人,根本不是绿意!!
既然不是绿意,我又何必用准备好的开场词和适当的语气。
于是,还未等我发觉。我的口便张开了,只听得我的声音木然不已:“抬起你的头来,不让本宫看清你,如何赏赐给正确的人?”
那人颤颤巍巍地跪在我的面前,我感觉她的视线是毫无焦距的那种。
这孩子……莫不是被我吓傻了吧?!
我不得法,又听得自己道了一句:“本宫叫你抬起头来!”
面前的这个人终于抬起头来。
看着她的面容,我想我猜对了。
其实她低着头进来的时候,我看到她头上那朵红花我就知道她是谁了。
红苕。
那个不知收敛自己锋芒的少女。
她看起来似乎很怕我,原先那种自傲的气势完全消磨随风飘。
“红苕,你抬头看看我,你知道我是谁嘛吗?”我换了一种比较欢快的语气跟红苕说话,觉得可能这样才不会吓到她。
红苕一见到是我,脸吓得煞白,嘴里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是!”
我把食指放在嘴唇面前,示意她不要说话。
红苕还算识相,立马闭了嘴。
我继续问道:“我的这件衣服上绣的花样,可是你亲手绣的?”
“我……我……。”红苕说话完全没有了底气,小脸顿时变得煞白。
我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到底是因为我的人?
害怕我洛笙歌?!
还是因为害怕我这个身份呢……
一国之母的身份……
想一想,众人皆知答案。
可是红苕低着头,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她的语气好像咬牙说的一般,坚决地很:“这是奴婢绣的绣品,奴婢绣了三个月,每两刻钟洗一次手,一个时辰换一次针。绣成如此绣品,能入得皇后娘娘的眼,是奴婢的荣幸!”
“那你想要什么赏赐呢?”我嘴角笑意越发的深。
听红苕的话,那句话怎么听都像背下来的。
不过,在惊吓地脸都白成这样还能脑子不空白,也是一种本事。
红苕对我就是一个深深的磕头:“奴婢不敢求得任何赏赐,能得皇后娘娘赏识,是奴婢的荣幸!”
“是吗……?草草啊。”我随口叫道。
“娘娘,有何事吩咐奴婢?”草草微微俯下身,静听吩咐的模样。
“本宫记得尚衣局的洗染店还缺一个掌司是吗?”我拿着茶杯,用茶盖轻轻撇去那升腾的雾气,淡然道。
“是的,娘娘。”
“那便将这个宫女派去吧。”说着,我将令牌给草草。
草草接下了,领着红苕还未踏出门口,便有白翎羽身边的老太监前来通报,说:“皇后娘娘,皇上命老奴来跟您说,今日批完折子便来找您。”
我一个扶额。
怎么就白翎羽事多!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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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前方有惊喜慎入()
我十分无聊地到处看了看,指着房里的那架钢琴,道:“什么时候给我摆进来了?”
静儿走进了过来,与我说道:“听说之前那巴那达使者好好护理了一番,才给娘娘您送昨晚送了来?”
“怎么早不送,偏偏昨天晚上送了来?”我起身走了过去,阳光斜斜印射在木色的琴盖上。给整座钢琴,增添了一丝暖色。
“那是因为苍族使团今儿早早就走了。”静儿对我答道。
听完静儿说完,我坐在钢琴前,缓缓打开琴盖。
看着黑白琴键,不知觉悠然道:“已经……走了么。”
嘴角突然勉强笑了笑。
今后的我,未来的我,将开启人生的新篇章。
没有任何人,再阻碍我冲向美好的生活。
尽管可能路途有一点点曲折,有一点点颠簸。
想着,我的手轻轻抬起,按在了重音键上……
***
经过我半个时辰的调音,钢琴的声音更加圆润准确。
其实,我并不觉得桃花宴上我弹奏的有多好。
因为许久没有碰过钢琴,即使曾经学的熟的不能再熟的曲子,总会有一瞬间的停顿。
所谓外行人听着,因为之前并没有听过钢琴曲,所以这对他们说是完全正常的。
另外就是,桃花宴之前,我并没有对钢琴调过音。以至于某些音会有些偏颇,不过这对没听过的人们来说,无碍无碍啦。
我再一次弹奏《梦中的婚礼》,这是我练了一个时辰后的指法和调了一个时辰的琴音。
顿时,这首曲子便让我满意了许多。
当我从琴的世界中回味出来的时候,一看窗外,已是夕阳沉底。
整个窗的糊纸上,晕染着夕阳的暖色。
就像橙色的彩墨,泼墨其上,煞是漂亮。
我起身,正准备给白翎羽去厨房做些汤。看着远处的宫墙树影,都被橙光所笼罩。似覆盖上一层金黄的,摊蛋的武大郎烧饼。
不觉让我,口水分泌几多。
御膳房那边的晚膳也由着漂亮的宫女端了上来,因为皇上要来吃,所以在菜的数量和菜式上都增添了不少心力。
我正走出门口,白翎羽便走进来了。
他揉着我的肩膀:“要去哪里?”
白翎羽今天下班有点早啊!
果然每天的工作量不定,有碍我国皇上的身体健康啊!
“想给你炖些汤补补肉。”我非常诚实地回答道。
白翎羽轻拍了几下我的肩膀,我觉得他此时笑的有些神秘:“下次再炖给我喝,这次咱们先去吃饭,吃完带你去个地方。”
听到饭后还有娱乐活动,我顿时就来兴致了。
拉着白翎羽,迈着我的小碎步跑进房中。
拉出凳子给皇帝夫君坐下,自己坐在他的旁边。凑近了他,问道:“是不是带我出宫玩儿啊?”
“你猜!”白翎羽说着,拿着筷子开始吃起饭来。
我一看形势不好,喜欢的菜会被他夹掉。我一盘菜也就三口的量啊!
于是乎,我也拿起筷子把菜放进碗里:“你猜我猜不猜。”
“你猜我猜你猜不猜。”白翎羽说着,开始跟我夹同一个盘子里的五香肉丸子。
我那叫一个拼命啊,用筷子夹着他的筷子。反正,不让他夹走便是。
就这样僵持着,我道:“你猜我猜你猜我猜不猜!”
就这么说着,我一个恍神,手上的动作一没注意。
那肉丸子就这样被夹走。
我十分没脸地就这样看着他把丸子放进我的碗里,道:“知道你爱吃。”
嗯。
孺子可教也。
夫君可么么哒也。
我非常满意白翎羽的如此做法,点了点头开始吃了起来。
果然味道都美味许多!
我今晚吃的有点撑,吃完饭正打算坐一会儿。那老太监进来,对着白翎羽附耳一句。
然后我旁边的男子就笑了。
他极其主动地拉住了我的手,说:“歌儿,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当时那小肚子撑得呀,连忙摸着肚子摆了摆手:“不去,吃太撑了,饭后立马开始散步会胃下垂的。”
“就一次不会的。”白翎羽看起来尤为兴奋。
可惜啊可惜。
“我不想动!”我准备直接倒在了榻上,真的一动也不动地看着他。
一个帝王,准确的来说是白翎羽。
他所要做的,必须实现。
然而我方根本不想动怎么办?
抬去呗!
我心里那个悲催啊!
白翎羽直接抱起了我,走了几步,非常诚恳的脸看着我,说:“歌儿,你应该减肥了!”
我嫌弃他一脸:“谁胖了!谁胖了!我这是刚吃完饭!如果把我快及地的头发削了,繁重的衣服脱了,首饰摘了,再加上没吃饭。我觉得轻的跟,羽毛似的!那风一吹啊,飘得老高!”
白翎羽抱着我继续走,边走边低着头对我说:“然而你并不能削头发,脱衣服,摘首饰和不吃饭。”
我脸立马黑了:“白翎羽!人艰不拆不知道吗?”
白翎羽倒是一副疑惑的脸:“什么是‘人艰不拆’?”
我仰望着天空,以忧伤的四十五度角的两倍,远目道:“就是‘人生已经如此艰难,有些事情就不要拆穿了……’!”
白翎羽听我如此说,突然笑了起来。将我揉在怀里紧了一些,把我放在步撵的时候趁机轻啄了一下我的唇,道:“就要拆!”
我有点要揍旁边的人,白翎羽抓住我的手阻止了我,急忙道:“在步撵上别吵啊!要是步撵翻了你把夫君压死了,以后谁给你抱大腿。”
我意味深明地点头对着白翎羽,他也对我报以同样的表情。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互相笑着点头。
我停了下来,用食指戳着面前人的小脸,道了一声:“调皮!”
白翎羽学着我的动作,也道了一声:“我就喜欢你这种想干掉我,却又干不掉的样子!”
我哼了一声,双手抱胸:“是吗?昨天晚上在*上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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