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后不乖,帝要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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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后不乖,帝要掀桌- 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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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大部分时间我都在附和着他的话说着,他也乐于此件。

    洛归一来,父亲就将所有的话都与他讲。洛归有一个很好的习惯,每当有人与他说话的时候,不管他有没有兴趣,他都会认真地直视着说话者的眼睛,不时地点头。

    这样的好习惯让父亲很喜欢。

    但洛归总归是一个小孩子,他不耐的时候就在父亲面前卖卖萌什么的,老人家哈哈笑了起来对他这个孙子更加喜欢。

    我觉得洛归这个孩子要是以后真的给苏幕遮再养几年,以后也肯定是一个撩妹高手。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我被父亲叮嘱尽量不要外出。我身子惫懒本来就觉得在家里睡觉比出去玩好,但是又担忧着洛归的安慰,于是我对他也百般叮嘱不可以偷跑出去玩。

    每天的蔬菜都是长芦出去买的,有时我也会下厨。父亲对我的厨艺多有赞赏,最后还叹了一句:“歌儿跟以前越来越不一样了呢。”

    我一听这一句话,额上立即出了冷汗:他不会看出破绽来了吧?

    于是我只能干笑着,讪讪地回了一句:“人总会变的嘛!”

    父亲沉默了半晌,最后也点头附和了一句:“也是。”

    我听到这句如获大释,夹了一块肉给洛归以缓解我内心的紧张。

    不知怎么的,最近这几个月的,我的身子也越发惫懒。每天就是很困很困,中午吃饭也跟梦游似的。

    龙凤扇被我随身藏进袖子里,什么东西都防范于未来不是?

    我很久没有出过门,通常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就可以过了一天又一天。

    不过听长芦说,虽然少帝不过九岁,但整个落桐在外表看来似乎没有任何变化,也算是治理有条。

    我听到这里,暗笑了一句:我想一个九岁的孩子会有什么想法?

    无非是白翎羽给他安排的几个辅政大臣,亦或者是白承友身后的人所为罢了。

    当然,这个想法我并没有说出来。

    不是什么话都可以说出口的,人越长越大要学会将话藏在心里才是。

    有时候父亲与洛归玩起英雄…美女…野兽的游戏的时候,我会忽然想起白翎羽的音容笑貌。我会想起那时白翎羽,白翎若和我三个人排排躺着,一起享受午后闲散的日子。

    好像这个时候,他就站在我的面前,对我盈盈而笑。

    可是一阵风将我从浅睡中唤醒的时候,我看到的是斑驳的阳光,耳边父亲和洛归玩的正开心的笑声……

    此时距离白翎羽离开的那天过了一个半月,晚膳我抱着洛归熟睡的时候,忽听到门外非常齐整的脚步声。

    好像有许多人将整个院子包围。

    我随机起了身,披了身随手拿起龙凤扇,让洛归在房里等我,我出去看看。

    这个声音很大,特别是我练了《凤舞》之后五感又加强了许多。

    待我出去看时,整个院子的外围被火光点亮。

    我纂紧了手里的武器,身后的父亲也走了出来。

    他看见门外那冲天的火光,不过淡淡一笑:“该来的,还是要来啊……。”

    “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门外的那群人来意不明,我根本不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

    是敌是友呢?

    “现在我们只能等。”

    “等什么?”

    “等皇上来。”

    “皇上?”

    “太上皇……”右丞相说的时候摇了摇头,似乎在怪罪自己的一时之错般。

    我心知不对,走得门前近了:“来者何人?”

    “得知前皇后娘娘在此,臣陈执依帝诏前来护送皇后娘娘回宫。”外面的声音很是粗狂,听着这人的名字,约是挂着皇城中禁军统领的名头之人。

    “本宫在这里呆着好好的,为何回去?”

    “臣不知!只是奉召前来罢了。”

    “若本宫不回去呢?”我声音也学着大声了些,这是用内力喊的,所以底气听着很是足。

    我想着能拖一点是一点。

    至少他们也不知道我会武功这件事。

    若他们可以找到这里,不可能不知道我的父亲其实也没死,而是住在了这里。

    洛归从房里走了出来,还揉着眼睛有些迷迷糊糊:“娘亲,怎么了?”

    站在门口的父亲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并不让他走向我。

    “那……就恕臣无理了。”陈执说的很是想当然。

    我冷哼了一声,将扇子打开遮住了下半张脸,留出一双眼睛出来:“谁敢!”

    正喊着,那门突然被人撞开。

    我立即挥扇过去,那人的手掌被我划了狠狠的一刀。

    血流如注滴落在地上,我的扇子上一点血迹未沾,连血液的腥味也不染纤尘。

    我淡然地站在门里面,拿着扇子半遮面。

    下巴微抬起,垂眸看着门外那个大碴胡子的男人。

    这个人,跟那时元宵宴上的老将军长的十分像,想来应该是他的子孙辈。

    果然是四肢发达,脑子营养供不足了吗?

    我想着,悠悠开口道:“不知统领有何贵干啊?要……怎么无理啊?”我的笑意愈发地深,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那人。

    陈执捂着自己流着血的手,明明伤口那样深,他连眉头也皱一下。

    父亲见状早已经带着洛归与长芦躲进了屋里。

    火光那样亮,这里的半边天都被点燃一番。

    周围的空气好像都发烫起来。

    我心脏猛跳,面上却不敢显露半分。

    我并不怕。

    我经受过的苦,又有何惧?

    更何况,我的儿子,小狗狗还在等着我可以带着他去街上逛街,去“腾悦楼”尝一尝“叫花鸡”的味道。

    女本柔弱,为母则刚!

    我心中愈发地坚定起来。

    对于眼前这个武将世家,在战场上摸爬滚打的男人,我遮住半张脸,他看不到我的如何表情。

    眼睛又微眯,他看不透一点东西出来。

    我问完话,最后的三个字略带几分嘲讽的笑意。

    “臣……。”陈执说不出话来。

    “吾乃太祖皇帝亲封皇后,如今太上皇一时不在本宫身边,有些不知分寸的人,就要得寸进尺了吗?!”我对着陈执喊着,因为增添了些许内力,他离得我又进。

    我不信不将他的耳膜震上几分。

    陈执不愧是大将,对着我做了一个揖:“微臣不敢,只是……皇上下令。”

    “你确定是皇上的本意?本宫此时一无权二无势,坐着太后位置上的也不是本宫。他又有何理由叫本宫回去?”

    “或许……皇上只是想尽孝……”

    “得了吧!他自己还有着亲娘呢,怎么会给本宫尽孝?陈统领你不会是在说笑话吧?”我合起扇子,一边轻轻拍打着手掌,一边说道:“我劝统领还是回去吧,早早睡觉。你家夫人还在等你回去呢……别让她们……白等哦。”

    果然。

    一提到陈执的母亲和孩子,他的眼神突然一利。

    我下意识退雷几步。

    陈执朝着身后眼神示意了几下,立即有三个穿着盔甲,带着头盔的禁军跑了进来。

    陈执说道:“若娘娘不跟臣走,那臣只能让人……”他还未说完“绑回去”三字,那三个冲上来的人,我不过小扇一挥,他们就被我割破了喉咙,齐齐倒了下去。

    我拿着扇子的手放在身后,莞尔笑道:“不知陈统领想让人做什么?”

    陈执浓眉一皱,又示意人上来。

    这次是五个,我按了一下扇子的按钮,那扇子立即大了一层。

    因为碍着我的身份,他们都没有拔刀。所以一对五,还是轻松的。

    我脑子里残留着的些许困意完全消散,紧张的直咬着嘴唇的我只希望能多撑一时是一时了。

    随着那五个人的尸体倒在地上不再动了。

    陈执有了危机感,再次派上来的十个人拔出刀来。

    刀是近程武器,我将扇子开到最大,开始挥起《凤舞》的第一式“凤倾天澜”!

    那九个人应声倒地的时候,我的后背,额头都出了薄薄的汗。

    我知道这样下去会没玩没了,看着今晚的阵势,没有上几百人是不可能的!

    将最后一个人解决,我拿着扇子直直横在了陈执的脖子前。

    陈执用手放抬起来,正准备叫我将扇子拿开一般地触碰到那扇子的边沿。那粗厚的手掌立即就出现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我喘着粗气,深深呼吸了一下,扬起下巴,粗声道:“本宫劝陈统领最后被乱动,我这扇子可没长眼睛!到时候陈统领无法走回去看到老婆和孩子,可别怪本宫绝情!”

    陈执的眼里闪着凶光。

    我知道他觉得自己轻敌了我。

    而一个将军,最不能的就是轻敌。

    也难怪他只能当统领了!

    我的手就这么举着,眼睛直直钉在陈统领的身上。

    就这样僵持了半刻钟的时间,因为我连扇子的缘故,那样重的扇子一直举着也不怎么酸。

    倒是苦了那陈执眼眸垂着注意自己脖子那就差分毫距离的扇沿。

    我和陈执一行人就这样,等了一个时辰。

    我的手越发地酸疼起来。

    任谁拿着重大几十斤的黄金扇子这么半举着,还不能乱动,谁也会酸的好吗?

    而且我还是一拿拿了两个小时!

    我真的觉得自己快坚持不下去,急的直皱眉的时候。

    忽然!

    又来了一队人将本在院子门口围着的禁军再次围了起来。

    此次来的是敌是友,我完全不知道。

    等那队伍不敢轻举妄动,让出一条道的时候,一个人从暗处走进火光之中。

    我看到白翎若熟悉的脸庞,简直感动的快要哭出来!

    “翎若!”我欣喜地一喊,没曾想分了神让陈执逮着了机会。

    那陈执立即垂下身脚一踢,就将我的手腕踢得生疼!

    龙凤扇随之掉在地上,我快速闪开那个人飞过来的拳头。

    陈执扑了个空,我灵活地转到他的身后,往他的屁股上就是狠狠一踢!

    陈执立即扑倒地上,还顺势向前滑了几步。

    我正要拿起掉落在地上的龙凤扇,没曾想体力不支地坐在地上。

    眼前一黑,随即昏倒在地……

    我心里最后的念头,期盼着洛归可以平安。

    父亲可以平安。

    至于白翎羽,父亲与我说他拿着木符去了北部边疆掉大军去了,什么时候回来,他也不知道。

    我醒来的时候知觉浑身酸疼,特别是手臂酸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引入眼帘的是草草红肿的哭脸,她见到我面上一喜,急忙对我说道:“娘娘!您终于醒了!吓死奴婢了!呜呜呜……。”

    “你怎么在这里?”

    草草被我问懵了:“娘娘,这是皇宫啊!我不在这里在哪里?”

    我十分苦恼地揉了揉头发:“你不是去尚宫局当差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将草草安排在黄豆的身边,只希望草草能够明哲保身些。

    幸而淑太后也不记得草草这样一个丫头,不然就是黄豆很强很厉害,将草草保护的很好。

    我虚弱着声音:“能先给我喝点水吗?”

    草草立即反应过来,一拍脑袋就去了跑掉了!

    哎呀我去!这孩子要去哪里?!

    趁着她跑出去的时候,我看着殿中的场景。

    是月满宫。

    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变过。

    连同摆设,物事都十分干净。

    我怎么回来了?

    白翎羽呢?

    他去哪里了?

    我的儿子呢?!

    我心里带着的疑问可以将我所有的理智淹没!

    草草再次进来的时候端了药碗进来。

    我真的是发现我来到这个世界不是受伤就是喝药,喝药,喝药!

    草草将我扶了起来,我勉强举起左手端过药碗的时候手还在发抖。

    草草担忧着看着药碗晃晃悠悠地被我送到了嘴边,她仔细给我擦掉了嘴边的汤汁,我将药碗递给她,边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草草一笑:“自然是皇上送您回来的啊。”

    “皇上?!”那个九岁的孩子能……送我回来?

    草草不是在跟我说笑吧!?

    我万万不相信。

    结果草草这个丫头竟然还嗯了一声:“对啊,皇上。”

    “淑太后呢?”

    “如今正在太后的‘康乾宫’里啊!”

    我脑子都快乱成一锅粥了,我耐着脾性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奴婢也不清楚,方才奴婢给娘娘拿药的时候已经派了腿脚好的小太监去请皇上来了。”草草被我说的极为委屈。

    我于心不忍,叹了一句:“罢了,你下去吧,我在躺一会儿。”

    “是。”草草将我重新扶躺在床上,端了药碗出去了。

    我手臂酸疼地只能皱着眉头,自己给自己揉一揉。

    面对着墙壁翻了个身,我欲将自己再次埋进被子里。

    没曾想这个动作竟然被拦住了。

    那如同夏日清晨的薄雾般富有磁性的嗓音在我身后响了起来,带着淡淡的笑意:“歌儿,朕来了,你还要蒙住头不见吗?”

    我惊喜地转过头,白翎羽穿着一身明黄色的衣服,头戴金色发冠,要佩白玉之环。

    我觉得他整个人都要耀眼地发光。

    “怎么回事?白翎羽,你怎么又成皇帝了?”

    白翎羽也脱了自己的衣服,欲进被窝来。

    我挪了挪,给他腾了一个位置出来。

    白翎羽环抱住我的腰,:“这个我们先不说。”

    “那说什么?”

    “歌儿?”

    “嗯?”

    “我们就快有自己的孩子了。”白翎羽这一句话带着隐隐的喜意。

    “什么意思?”我的反应天生比人慢半拍,对于那人亲昵的贴着我的身体我也默认了。

    “歌儿,还不知道吗?”白翎羽并没有点破,声音带着一分引诱:“你再好好想一想……。”

    我反应过来,摸着自己的肚子不可置信道:“我又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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