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弄月和花弄影为什么会表现得依恋,李志颖已经弄明白了,就是这个原因。因此在遇到主动靠近的女性阴魂,李志颖都会拒绝对方的,避免因为神魂交融而出现太大的问题。
“竟然会这样子。”小金蛛微微愣了一下,然后俏皮的说道,“不过你说不行,我就越想尝试”
“你以为我是开玩笑的吗?”李志颖有些无语道,“不要胡闹啊,孩子。”
李志颖说话之后,便化身过去佛陀,开始修复精神力量。
小金蛛正要过来,但看到李志颖变成佛陀了,只觉得非常无趣,救跑回自己的身体中去了。
过去弥陀经虽然不错,然而修复精神是非常缓慢的。
李志颖只能耐心地一遍一遍地运转过去弥陀经,让自己在不留后患的情况下,慢慢的恢复。
豁然,一道纯粹的念头涌了过来。
李志颖如同一个口渴的人,不自觉地喝了一口,这一口下去,他就感觉到一阵精神。
这是
“这是桃神泄露出来的力量。”王易的声音响起,他神采奕奕,已经恢复了所有的伤势,他朝李志颖说话道,“反复不断的施展灵魂漩涡,加上吴管家的力量反复伤害,桃神的意志力已经消散了不少,所以力量把持不住,就泄露出来了,我侥幸得到一部分,恢复了实力,还彻底的巩固了附体大成的境界,看到你还没修复,就赠送你一些。”
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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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身体不舒服,状态很差,写不出来了,今天保底两更,明天多更感谢大家!
ps: 感谢订阅,祝您生活愉快。
再次感谢丰和等书友的打赏支持。
125。第一百二十五章()
顾玉环觉得自己死的冤。
死在一场皇子夺嫡的战争中,夫家因为连同五皇子谋反被满门抄斩,她就这么不幸地死了,还是死在自己表哥陈玄朗的手里。
要说她这位表哥,那可是个不得了的人物,出身低微,父亲是陈家庶子,他更是庶子中的庶子,但是却一步步在她死前爬到侍郎的位置,自从办了那件儿皇子谋逆的案子,官路通达,在顾玉环死后,更是到了殿阁大学士的置,风光无限。
对这位表哥,在她死之前,她知道的也不多,但是偶尔也听人提起过,道是生性凉薄,连自己的妻子也送给别人困觉,后头更是与毒杀自己的孩子,这些不过是道听途说,在顾玉环飘荡的那十年,她才真正的见过表哥的可怕,在官场上手段毒辣,扳倒了多少人,更是亲自杀人,其中妇人孩子皆有,若不是亲眼所见,她是断不会信那些的。
顾玉环生在帝京,父亲官居三品大员,母亲出自广陵书香世家,自己又是嫡女,身份虽不及皇亲国戚,但也是自小混在贵女圈子里的,十四岁同户部尚书次子议亲,十五岁嫁过去,头年也是过得蜜里调油,后头夫君养了外室,还率先生下了庶长子,顾玉环气不过,两夫妻关系就此破裂,她不过是顶了个正妻的名号。死后飘荡的几年,她常感叹地便是自己嫁的不好死的冤。
腊月初九,是她的忌日。
正是大雪纷飞的日子,雪花堆积在一处树枝上,寒风一吹,便吹断了,发出清脆的“嘎吱”一声。
陈玄朗今年已过而立之年,穿了身紫金直缀,上头修了紫金蟒,远看是像是金龙,近瞧却是蟒,外头披着貂毛的披风,边缘是一圈狐狸毛,敢这般做派的人,放眼天下,也只有如今权倾天下的殿阁大学士陈玄朗了。
现今的皇帝,是陈玄朗一手扶持上去的,朝中超过一半以上的大臣拥护的人都是陈玄朗,别人不知道陈玄朗怎么会受这么多人拥戴的,但是在他身边飘荡十年的顾玉环却是知道的,有些人是真正拥护他,有些人却不得不拥护他,因为他们的把柄,都在他的手里。
一个男人的三十余岁,正值壮年,可是陈玄朗却两鬓斑白,看他清隽儒雅的面庞,是年岁沉沦的成熟,而那白发,却如同老者一般。
“大人。”外头走进来一个小厮,手中端着一壶酒,和两只白玉瓷杯,将其放在桌上后,便退了下去。
陈玄朗叹了声气,倒了一杯酒,然后看了半晌,倒在了地上,连倒三杯,看他的模样,她才看明白他这是在祭奠别人,他这一生杀的人太多了,应该也会不安罢?所以才会祭奠?
他摩擦着手腕上的那串佛珠,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自玉环在他身边飘荡那时起,她便见过这串佛珠了,紫金檀木所支,样式有些旧了,但是陈玄朗从未从手中取下来过,她估摸这佛珠应当是十分地重要罢。
突然那串佛珠串的线断了,佛珠顷刻间撒了一地,一颗滚到她的面前,她还未伸手,眼前便是一片黑暗,再是一片死寂。
初春时光,天气已经渐渐暖和起来了。
顾玉环动了动手,便觉得一股子酸痛,她惊讶地挣了眼,她不是一只阿飘吗?怎么会痛?
她又动了一下,那痛疼到心眼子里去了,她受不住地闷哼了一声。
“哎哟,小姐,您可悠着点儿,这手可动不得,大夫说要休养几日呢!”外间走进来亦十三四岁的翠衣丫头,瓜子脸,头发梳成两股,额间留了齐平眉毛的刘海儿,正是顾家五姑娘身边的大丫鬟宝珠。
“宝珠?”
“奴婢在呢,”宝珠叹了一声,“小姐也真是,作甚么要和三姑娘赛马呀,明知自个儿不大会骑马,若不是表少爷救了您呀,这伤的可不是这手了!”
赛马?表少爷?
顾玉环将四周看了个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紫金檀木刻花的床上,上头用的是浅红色的美人纱帳。屋子里摆放了一张圆桌,上头放置的是就青花瓷的一套茶具,另一边立着美人绣荷的屏风,门边的高几上摆了一只青釉大花瓶,花瓶只是做装饰,靠窗边放了一张美人榻,上头放了两只绣金线牡丹的真丝迎枕,墙壁上挂了一副花草图。
这不正是她的出嫁前的闺房?她怎么会回到顾家的?宝珠为何没死?难不成是一场梦?她已经死了呀!
她动手预备掐自己一把,这手还没抬起来,就疼的叫她掉眼泪了,她已经十多年没有痛觉了。
所以说,这是真的?
“哎哟我的小姐啊,您这是做什么,您这手还伤着呢!”宝珠一下扑过来,阻止自己小姐作死。
“现在何年何月了?”她问道。
宝珠被问的吓了一跳,忙拿出一只手来探她的额头,“小姐莫不是摔傻了?今年是大兴二十三年三月呀!”
大兴二十三年?二十三年?顾玉环努力地回想,那一年不正是她满十三的那年?那年她和堂姐赛马,她坠了马,伤了手和腿,在家里一躺就是半月,莫非,自己回到了十三岁那年?
“小姐怎么了?可是身子不爽?”宝珠见小姐拧着眉毛,以为是手又疼了,转身便要去找大夫过来。
“宝珠,你说的表少爷是哪个表少爷?”她连忙叫住了宝珠。
宝珠顿了脚步,一脸奇怪地瞧着她,“是陈家的三表少爷呀,莫非不记得是三表少爷救了您?”
陈玄朗在陈家行三,在顾家故称三表少爷,不过,陈玄朗救她?她想了想,怎么也没想起这事儿来,陈玄朗怎么会救她?她是怎么也想不到,以前的事儿,她早已记不明白了,那时候她哪里会去关心这些,可能是提起过的,但是她对这位表哥是没什么印象,哪里了会知道这位表哥日后会成为权倾天下的殿阁大学士?
在她还未出嫁前,她不过是见了陈玄朗几面而已,出阁后,更是机会渺茫,再说陈玄朗不过是个庶子,也不是自己真正有血亲关系的表哥,她哪里会去关注这么多?后头再见就是陈玄朗带着大批将士来抄家之时,她远远看了一眼,入狱时,陈玄朗叫了她一声。
“小姐是不是伤到头了?”宝珠问道,怎么小姐总是古古怪怪地,可是大夫说没伤到头呀!除了手摔折了,但是也没什么其他伤了呀。
“记得记得。”免得宝珠疑心,她顺口答道。“那。。。陈。。。三表哥怎么样了?”
宝珠看了她几眼,心想小姐今天是怎么了,今日一醒来问她今年是哪一年哪一日,还问三表少爷是哪位表少爷,更奇怪的是,小姐今日还问起三表少爷了,要说这三表少爷是个不得宠的庶子,小姐以前可是不拿正眼瞧的,怎么今日就问起了?
“听说那马蹄子踢了表少爷的脸,为救小姐,表少爷还撞上了石头。”宝珠知道的事儿说给她听,那回宝珠也是吓了一跳,三表少爷受的伤可比小姐重多了,要是不是表少爷护着,还不知道姑娘会摔成什么样子!宝珠在心里头念了几句“阿弥陀佛”,幸好小姐没出什么大事儿。
“小姐怎么问起表少爷来了?”宝珠问道。
“表哥救了我,莫非我还问不得了?”顾玉环瞪了宝珠一眼,宝珠那是不知道,日后陈玄朗官运通达,那是扶摇直上九万里。
“自然不是了,小姐说什么便是什么!”宝珠笑嘻嘻地答道,“只是奴婢不明白而已,以往提及表少爷,小姐都不愿听。”
顾玉环在家中是被娇养惯了的,哪里瞧得上一个妾生子?再说,陈玄朗在陈家一向是默默无闻的,她连面都极少见,哪里还记得有这么以为表哥了?若不是日后陈玄朗有那般大的作为,她都不知道陈家还出了这么一个人,竟然是她表哥。
“那是以往不知道这位表哥。”她招了招手,叫宝珠扶着她做了起来,“那三表哥呢?”
“自然是回陈家了,表少爷只是来给太太送东西过来的。”宝珠答道。
回陈家了?受着伤还回陈家了?她难以想象日后的殿阁大学士现在在陈家的日子究竟是有多难过,他父亲是庶子,他又是庶子,生母不过是一个丫鬟,生他之时难产死了,在陈家,陈玄朗就如同透明人一般,若不是日后他那般有作为,哪里会叫她记得?
“你叫人准备些上等药材送到三表哥那儿去,三表哥这回救了我,应当好生感谢一番。”她只希望,日后陈玄朗能记顾家一点好处。
“是。”宝珠觉得奇怪,但还是按照顾玉环说的吩咐下去。
顾玉环环视着屋子,起先觉得是场梦,可是这痛却在告诉她真实性,如果不是梦,她应该还飘在陈玄朗身边,而陈玄朗还是那个权倾天下的殿阁大学士,而不是陈家一个默默无闻的庶子。
她合上双眼,大兴二十三年,正是她十三岁的时候,十四她同户部尚书方同之次子议亲,十五岁嫁进方家,二十岁方家落罪,她二十岁就死了,还是死在陈玄朗的手里,现在想来也是可笑,当时嫁进方家,她以为自己嫁的便是良人
126 第一百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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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枝是秦氏从秦家带过来的陪嫁丫头,最是看不惯这些个捧高踩低的奴才,以往三夫人不得势,每回派人来领吃食时,菜都放凉了,现在都知道三夫人掌家了,就这么快地巴结起来了。
“近日三夫人上了肝火,想吃水晶莲藕粥降降暑气。”柳枝瞥了吴嬷嬷一眼,心中不屑府冷笑。
“三夫人既是想吃,传唤个丫头过来说道就是了,这天儿日头大的,怎么柳枝姑娘亲自过来呢,我这就叫人去做。”吴嬷嬷谄媚道,心里也讥笑了柳枝一番,个臭丫头,待哪日三夫人翻了船,你们这些蹄子还不知道在哪处讨生活去,还不是仗着自己主子才有几分脸面的?
“做好了便送到院子里来。”柳枝不咸不淡地吩咐道,听吴嬷嬷连连应下后,才转身走了。
“啊呸,作死的蹄子。”吴嬷嬷看着柳枝的背影,小声地骂骂咧咧。
香云将熬好的药送到了屋子里,香脂和香溪正坐在门口打络子。
“哎,林嬷嬷呢?”香云伺候完夫人吃药之后,才想起怎么不见林嬷嬷。
“估摸着是有事儿的。”香溪用嘴捻了一下线头,然后继续做手上的事儿。
“看那意思,是夫人身边的人出了事儿了。”香脂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
“这是何意?”香云凑了过去,怎么她没听说。
“你还知道呀,这回夫人出了事儿,肯定是要从夫人身边的人排查起呀。”香脂接着说道。
从身边的人查,香云看了正低头打络子的香溪一眼,然后又将视线移到香脂身上,“这倒也是。”
林嬷嬷是夫人陪嫁带过来的,以前身边的丫鬟到了年纪要么放出去了,要么就陪给了郑家的下人了,所以是林嬷嬷亲自从人牙子那儿买了一批小丫鬟回来的,又亲自教导了一段时间,尤氏从中挑了三个丫头出来,其中就有香云、香脂和香溪,另一个香茴是林嬷嬷的女儿。
香云收了药碗,同香脂说了几句,便出去了。
三公子郑言之养了几日的伤也好了不少,老夫人和柳姨娘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也终于下去了。
老夫人这回刚经历了尤氏的事儿,一边怪着尤氏将有孕的事儿隐瞒,一边又为那个未能出世的孙儿伤心,这尤氏那头她已经没了一个孙儿,她可不想再失去一个。
柳姨娘喜极而泣,心里是怨着郑凛的,言哥儿被打了一顿还要关在祠堂里,每回她想去看看言哥儿时,还得拿上银子去求守在外头的下人。
“姨娘莫要担心了,三哥一定没事的。”听到消息的郑福柔心中舒了一口气,幸好三哥没事。
柳姨娘擦了擦眼角的眼泪,看着身子瘦削的女儿,心中蔓延开来一股子愧疚,要是当初自己听母亲的话,她的家世虽不能嫁进高门大户,但是也能嫁个官家,自己便是正妻,自己的儿女就不会受现在的这些委屈了。
但是她又一面恨着尤氏,恨尤氏抢走了郑凛,也恨尤氏生的儿女,抢走了她的儿女的位置,为了表哥,她甘愿为奴为妾,自己生的儿女也低人一等,难道这些她做的还不够?
“翠英,你去给三公子送过去。”郑福柔查看了红檀木食盒里的吃食,然后自己动手盖上,对着翠英吩咐道。
“是。”翠英脆生生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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