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盛宠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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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宠美人-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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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这两个表姐也该是回来的时候了。

    那两姐妹也是个有心思的,一张甜嘴讨了老太太的欢心,转头两姐妹又来讨好郑福毓,郑福毓对她们都是半冷不热的态度,没办法两姐妹又去讨好郑福柔了。因着老太太的疼爱,两姐妹在府里也跟个正经的郑家小姐一般,吃穿用度,丝毫不比府里的正经小姐差多少。

    郑福柔心中一堵,争?把她和严家那两个放在一起比较?

    “我难点比你差了?容貌还是才情?”

    她也不顾两个人作秀的姐妹情深,站起来问她,两人都是郑家的姑娘,明明自己比她出彩许多,就因为这么一个身份吗?她实在是不服i!

    “我们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我是嫡女,你呢?”说完,她笑了起来,看着郑福柔的脸气的煞白。

    “你!”她气的捂着胸口直哆嗦,喘着气,身形摇摇欲坠,似是下一刻便会晕过去一般。

    “我?二姐莫不是要被我气昏过去了?”她冷笑一声,靠近了郑福柔,在她耳边说道,“二姐姐好大的忘性,那年祖母寿辰,姐姐莫非是忘了?”

    郑福柔面色一白,殷红的嘴唇上留下一排牙印。

    两姐妹确实是好过一段日子的,也就在几年前,她把郑福柔的讨好,当做是姐妹情深,那时府中老太太六十大寿,宴请了不少人,向来男女不同席,郑福柔拉着她去瞧以为据说是京城无双公子的人,两个人都躲在假山后面看,才听见男人说话的声音,郑福柔就将她推了出去,正好摔在外男面前,还折了腿,可把老太太气坏了,罚郑福毓跪了一晚上的祠堂,女儿家的名声何其重要,她却去偷看外男,幸好她当时年纪小,不然不知廉耻的名声就盖在她头上了,两姐妹的关系,就这么崩塌了。

    因为那回,郑福毓也留下伤痛,一到下雨天,以往裂骨的脚踝处便通的厉害,郑福柔也来给她道过歉,还去老太太那儿请罚,老太太罚是罚了,但是这一到下雨天,脚一痛起来,她就忘记不了当日郑琦毓推她的那一把,不管是失手还是有意为之。

第八章() 
将郑福柔气了一回,她心里痛快极了,除了叫青柳送过去了些珍贵的药材,她回去后,又让二等丫鬟碧玉送了一盒子当下最兴的珠花过去。

    “姑娘,您猜猜奴婢这回出府是碰着谁了?”青陵一回来便将在外头买的些小玩意儿和一盒子江河苑的荷花胭脂放在了桌子上,气喘吁吁地,清秀的面上多了几丝红晕,好看的紧。

    “坏东西!怎么同姑娘说话的?”正在清理桌上东西的徐嬷嬷在青陵背上打了一巴掌,力道不轻不重。

    “哼!”青陵瞪了屋子里笑她的几个姐妹,才上前走到郑福毓面前去。

    “好生奇怪,奴婢今日在江河苑碰到巧儿了,巧儿说来给柳姨娘买胭脂,但是巧儿只拿了一盒中等的胭脂,奴婢瞧着也不是给柳姨娘用的,倒是像是给自个儿买的。”青陵说道,“奴婢就跟着巧儿,看着巧儿进了如意楼,但是奴婢在外头等了一段时候,也不见她出来,奴婢便回来了,便问了守门的大哥,但是他们说巧儿已经回来了。”

    “巧儿和翠英近日都去了如意楼,莫不是去办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徐嬷嬷接着青陵的话说道,“不知这柳姨娘和二姑娘又是在做些什么。”

    郑福毓想起郑琦毓脸被气的煞白的样子,勾了勾唇角,“青蕊和青佩,你们这几日多多留意翠英和巧儿,青柳你留意着烟云阁和芳菲苑。”

    芳菲苑是柳姨娘的院子,前几日因为二姑娘病了,柳姨娘一直是守在身边的,不过昨日便回去了。

    郑福毓遣退了丫鬟,只将青陵留了下来。

    “打听的怎么样了?”

    “奴婢买通了揽月居的一个姑娘问了,老夫人和柳姨娘给了不少好处要将三公子的事儿要压下去。”青陵压低了声音,“不过三公子确实是。。。。。。”

    “是什么?”

    “确实常去揽月居的,揽月居的那位姑娘说三公子常捧的便是一位叫白雪的姑娘的场子,每回三公子都是由揽月居的轿撵送至虎跃巷的。”

    虎跃巷是出了郑府这条胡同边上的一个巷子,过了虎跃巷再往左走两个胡同,走到底就是揽月居了,每回揽月居的客人若是留了话说不在揽月居留宿,揽月居的小厮在知晓客人歇好了便用轿撵将客人送至家边,郑府不是一般人的府邸,所以三公子会让小厮将他在虎跃巷放下,然后携自己的小厮一路回府,或者说,虎跃巷停了郑府的马车。

    虎跃巷只住了几户人家,都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从那儿被放下,也引不起什么怀疑来。不过,让郑福毓觉得奇怪的是,是谁将三哥的事儿传出来的?大户人家的公子,或多或少都是有这么些事儿的,老百姓们不会去把这些事拿出来咀嚼,又得不到什么好处,那么应该是谁呢?坏了三哥的名声,三哥只是个平常的庶子,即便是多得了祖母的几分喜爱,但是谁会对这么一个庶子有什么想法?如果不是针对三哥,那么,应该针对的是。。。郑府罢?

    “人都找好了?”按下心中的疑虑,她问道。

    “奴婢已经都安排好了,没有留下什么马脚,奴婢特意换了一身衣裳,戴了面纱去寻的人,转了几个人去交待的事情。”提起办事儿,青陵得意洋洋,她做的事儿,一向是十分谨慎的。

    郑福毓点了点头,如果说,三哥的事儿没有平息,那么不是正合了那个人的意了?不过,她不会将这个事儿闹大的,闹大了,丢的是国公府的名声,打的是国公府的脸面。

    皇上派下来的万正恩贪墨和官盐被劫一案有了些眉目,不过,这案子也到了棘手的地方。

    万正恩一家五十六口人被关押在牢,但是万正恩死活不认自己的罪名,即便是用了酷刑。三万旦官盐在无锡被劫,走的是水路,但是依旧没有查到背后书谁在捣鬼,这三万旦官盐又是如何一夜之间消失在无锡的,或者说,官盐一直就在无锡,只不过还没有被找出来罢了。

    “万正恩不认,一口死咬自己没有贩卖私盐,但是在万家搜罗的证据和张方绣给的账本确确实实是说的万正恩贩卖了官盐,如今张方绣已死,手下的人已经被杀,如今这万正恩也不认了。”一个穿墨青色圆领长袍的中年男子坐在描金菊花的太师椅上,手边放着一杯还冒着丝丝热气的茶。他约莫四十上下的年纪,带着中年男子多有的富态,正是兵部右侍郎刘安大人。

    “嗯,这次去无锡查,虽查到些线索,但是都在张方绣那儿断了,这张方绣的账本莫非是有人造假了不成?”郑凛放下手中的茶杯,如今棘手的是,万正恩不认,或者说,万正恩根本没有做过这些事,而是被人陷害的,如今张方绣死了,跟着手下和这写有关联的人,要么死了,要么关押在大牢里,要么,就是处在暗处不知道身份的人了。

    “您是说,账本有假?”刘大人问。

    “这只是我的猜测,写账本的人死了,可是做假账本的人还活着。”如果说账本是假的,但是,在万正恩家中搜查到的信如何做解释?不排除作假帐的嫌疑,但是其他的如何解释?

    万正恩身居高位,多少人盼着他从那个位置跌下来,如今,确实是让万正恩跌下来了,但是万正恩不招,这几日皇上下令不对万正恩动刑,但是,若是万正恩一直不招的话,这个案子无法结案,三万旦官盐也无法追回,即便万正恩是冤枉的,也无人来替他伸冤,这个罪名万家是要担下来的,那万家那五十六口人,只有一个死字。

    “国公爷说的倒也是不失道理,不过这账本会是谁做的?为何又要陷害万正恩呢?”

    “这得去见见万正恩才知道了。”郑凛沉吟一声。

    是谁害万正恩,他不知道,但是万正恩也应当是知道什么的,但是知道为何不说?宁愿在大牢里受这冤屈呢?

    夏日的夜,蝉鸣声重重,将寂静的夜渲染地有了几分闹色。

    “这天什么时候过去,白日热的紧,晚时吵得让人心烦。”青陵一盆水泼在院子里一棵树下的草丛里。

    听到青陵的抱怨,站在门边上的丫鬟也笑了起来,“陵姐姐,要不你叫它们莫要吵了?”

    “好你个红梅,倒是编排起我来了,看我不撕了你的嘴!”青陵一手叉腰,一手还拿着铜盆,作势要打红梅,手一扬起来还没靠过去,红梅便边跑便告饶了。

    “吵吵闹闹地像个什么样子,还不去做自己的事儿去!”徐嬷嬷从屋里出来,对着外头几个笑开了地丫鬟吼道。

    徐嬷嬷的样子作的凶悍,几个丫鬟立马掩了笑,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该做什么便去做什么了。青陵抬手用衣袖抹了一把汗,对着徐嬷嬷的背影轻哼了一声,觉得不够,又对徐嬷嬷挥了挥手,作势要揍人,正做的起劲,徐嬷嬷一个转身吓了她一跳,连忙端正了手里的水盆往另一边走。

    夏日的到了夜晚,会有些许凉快了,徐嬷嬷怕三姑娘受凉,便叫人撤走了一个冰盆子,女儿家的身子是如何的娇贵,如今三姑娘已经十二了,不年便长成大姑娘了,身子更加要注意了。

    青佩和青蕊已经伺候好郑福毓沐过浴了,此刻她正穿着一身浅粉色衣领绣着几朵梅花的里衣,两只手放在青陵和青柳拿在手上,仔细地抹着一只嵌红宝石和细碎的蓝宝石的盒子里的膏子,没有点香的屋子里弥漫这淡淡地清香。

    她四季都会抹这些膏子,里头参了磨细的珍珠粉,抹了教人肌肤更加滑嫩,她自小底子养得好,再加上用的这些东西,教她肌肤如暖白玉一般。

    “姑娘可要抹薄荷香?”青柳将一支金檀木精致小木盒捧在手里。

    “不必了。”她淡淡摇了摇头,已经抹了香了,若是再加上薄荷香,两个味儿混杂在一处,那味道应当不好闻。她动了动放在绣墩上的玉足,“好了,下去罢。”

    收回手,看着自己一双青葱玉白的手,她的手十分好看,修长白皙,指甲修剪得圆润,透着淡淡地粉色,因为抹了香膏,此刻在淡淡摇曳地烛光下泛着一层柔和的光。

    今晚是青蕊当值,其他几人都退了下去。

    “姑娘现下可要歇息了?”青蕊问道。

    郑福毓看着那忽暗忽明烧的噼啪作响的蜡烛,红色的蜡油似是眼泪一般,一滴滴流下来。

    “好。”她将脚放上床,慢慢躺下去,看着窗幔上的牡丹花纹。

    青蕊轻手轻脚地过来将摆在床沿边上的绣墩搬到一旁去,将窗幔慢慢放了下来,然后吹灭了蜡烛,亮晃晃地屋子一下沉浸在一片黑暗中。

    郑福毓轻轻地翻了个身,将父亲送过来的玉枕抱在怀里,那丝丝凉意渐渐冷却她胡乱杂思的心,而后慢慢磕上了双眼。

第九章 (修)() 
郑福毓迷迷糊糊醒过来时,天还未亮。

    守在屋内的大丫鬟青蕊已经熟睡,郑福毓只听得见青蕊平缓的呼吸声。

    就像是一场梦一样,她在襄王府的日子,就像是走马观花一般,就像是昨日,她才成为人人唾弃的国公嫡女。

    她微微喘着气,抱在怀里的玉枕不知道被她推到那个角落里去了,此刻她只觉得全身都是汗淋漓般地,她松开紧握的手掌,手心里一片汗。

    “青蕊!青蕊!”她提高了声音叫睡在外间的青蕊,寂静的夜里,她的声音喑哑地似是呜咽,喉咙里像是有一片羽毛轻轻扫着,又痒又痛,她用手捶着胸口,咳了几声,才觉得好些。

    青蕊一听到声音,立马起身进来了,拿出火折子点了蜡烛,屋子里不时便亮堂起来了,她急忙撩开了窗幔。

    她看到的姑娘,一只小手紧紧揪着胸前淡粉色的里衣,额头的汗水浸湿了边上细碎额发丝,黏黏糊糊地贴在脸上,因为咳嗽,些许苍白的脸上晕开了两抹红。

    “姑娘,可是哪里不适?”青蕊忙问道,见姑娘的模样也是吓得不轻。

    “水。。。水。。。”她一只手抬起来指着桌上的紫砂壶,又咳嗽了两声。

    此刻的茶水都是凉的,青蕊也顾不上教人端热水过来了,急急地跑过去倒茶,然后又折回来递到郑福毓的手边。

    她抿了一口,缓缓咽了下去,让茶水在口腔里转了一圈,些许温热的茶水才滑进了喉咙,又喝了两口才感觉好些。

    “备水,我要沐浴!”她一撩轻薄的蚕丝被,便起身走到楠木圆桌前坐了下来。

    “姑娘,小心回凉了!”青蕊连忙取了一件外袍给她披上,姑娘热得了一身汗,若是只穿了里衣,待会子回了汗,就会着凉的。

    随后,青蕊出了里间,吩咐外面的人送热水过来。

    国公府里一年四季不论何时,热水都是备得足足地,不过一会子,几个丫鬟婆子便抬了热水过来了。

    她做了一个梦,是什么她忘了,果然老人家说的翻了个身便将梦给忘了,虽然想不起到底是梦到了什么,但是她心里却慌得厉害。

    天边破了鱼肚白,一支羽箭冲破清风,只听得见马蹄纷飞地声音和刀剑拼打在一起的声音。

    为首的是一个穿着夜行衣的高大男子,蒙着面,骑着一匹高大的红鬃马,手中的长剑指着马下的人,目光一寒,“说,东西在哪儿!”他身后同行的是五六个穿着夜行衣蒙着面的男子。

    那人穿着一身纹青竹的锦衣倒在地上,一手捂着胸口,偏头吐出一口黑血,他的马中了箭,此刻倒在他的身边,呼哧地喘着气。

    “怎么,你们主子不知求人的礼仪不成?”那男子冷笑一声,目光轻蔑地看着骑着马的那些黑衣人。

    “沦为阶下囚,还妄想我礼仪相待?交出东西,我兴许还会放你一马。”高马上的男人嗤笑一声。

    “我要是交出了东西,你还会留我性命?”男子吐了一口血沫,“横竖都是死,给个痛快!”

    “倒是有几分硬气,只不过,用错了地方。”黑衣人笑了起来,对身后的黑衣人打了个手势,一个黑衣人下马,捏住男人的下巴,查看牙齿里有没有放□□,发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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