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盛宠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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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宠美人-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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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求,自然是比一般人家还要娇养女孩儿,两个女孩儿都已经到了十二,已经到了可以说亲的年纪,国公府女儿少,多留两年也不为过。

    “二姐生来身子羸弱,这些年都是药罐里泡大的。”说的不好听的话,若是生在穷苦人家里,郑福柔哪能活到现在来?“二叔送来的西洋参,补身子可是好药材,我已经叫青陵送去了。”

    尤氏自然是清楚的,老太爷病重,前几年夫君袭了爵,这国公府的担子压在夫君的肩上,她也理所应当地成了国公府的当家主母,但是,老夫人还在,柳姨娘是老夫人的外侄女,在老夫人身边养过几年,老夫人没有女儿,是将柳姨娘当女儿待的,如若不是柳姨娘的身份不够,只怕这国公府的夫人就是柳姨娘了,老夫人虽然疼郑福毓,因为郑福毓是个姑娘,又是个嫡出的,但是老夫人也疼柳姨娘所出的郑福柔,再加上柳姨娘所出的三公子养在老夫人的膝下,府里的人都也清楚,老夫人是在提拔柳姨娘。

    “你呀。”尤氏拍了拍女儿的手,心中怅然,从女儿呱呱坠地到如今亭亭玉立的模样,已经十二年了,日子过得真快,她又忆起当年柳姨娘生郑琦毓那时,夫君的欣喜和府里上下的疼爱,夫君不是一回两回说他想要个女儿,后来她真的生了个女儿,那个女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但是生养女儿,却比儿子要难养的多,这个世道,本来就是对女人不公正的。

    这厢,柳姨娘正在给郑福柔喂药,她今日穿的一身牡丹绣金的锦绣裙,衬她腰身的玲珑身段,头上戴的是红珊瑚嵌蓝宝石的珠花,配着白玉金簪,耳垂戴着一对墨绿色描金纹的耳坠,极衬她嫩白如玉的肌肤,只是那张娇美的面庞,一边红肿不堪,那双美目也噙满了水雾。

    今日国公爷因为三公子的事儿,掌握了柳姨娘,国公爷武将出身,下手自是没个轻重,再加上柳姨娘是未吃过什么苦的娇娘子,这一巴掌下来,顿时就肿了,尽管是敷了上好的药膏子,娇嫩的肌肤还是红肿的可怕。国公爷一出烟云阁,柳姨娘被打的消息顿时就传了出来,郑福柔心中难忍恨意,又不知到底是哪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传出去的,心中的恨不知该往何处撒。

    “姨娘,三哥。。。三哥真的。。。。”三哥的事,父亲来时隐晦的词她已经是猜的七七八八了,她还待字闺中,但是大户人家的姑娘,对这些腌瓒事,多少是懂一些的,那些事,郑福柔实在是难以启齿。

    柳姨娘手中一顿,三公子自小是养在老夫人那儿的,老夫人十分地疼爱他,柳姨娘心中自然是欢喜的,毕竟府里那么多庶子,独独她生的三公子是养在老夫人那儿的,如今,她却又是后悔了,老夫人宠爱三公子,她也宠爱三公子,才养出了三公子那般的性子,才十四五岁的少年郎,身边便有好几个貌美如花的通房了,如今出了这等子事,怪不得三公子,要怪,也应当怪她和老夫人。

    “好了,你好生歇着。”给二姑娘郑福柔喂了药,守在面前的丫鬟连忙将药碗接过来端了下去。

    看着柳姨娘的模样,郑福柔心中恨意只增不减,恨得不是柳姨娘,恨得是她的嫡母尤氏和郑福毓,在她眼里,姨娘和父亲是青梅竹马,如若不是尤氏,父亲娶得便是姨娘,而她也是嫡女,而不是现在这样,她能入的了族谱,还是因为国公府姑娘少,如若国公府同京中其他高门一般,家里头姑娘多,她还不一定入得了族谱。

    柳姨娘走了之后,她唤了翠英过来。

    翠英是她身边的大丫鬟,也是自小跟着她的,翠英是她身边的方嬷嬷的女儿,自小服侍她的,她自来信得过,什么事都交与翠英去做。

    “姑娘。”翠英穿的一身国公府大丫鬟统一的粉衫,生了一张鹅蛋脸,眉目清秀,二八年华,正是少女怀春的时候,她面若桃花,十分娇艳,粉衫穿在她身上,倒是俏生生的。

    “你去将这封信送到如意楼去。”她自绣金丝垂丝海棠的迎枕下取出一封信来,信已经封好了。

    翠英接过信,点了点头,又听姑娘交代了几句,姑娘又给了她些银两,出府的时候便说姑娘这几日胃口不好,想吃如意楼的八宝糕,所以差她去买。

    见翠英出去了,她苍白的面庞上浮现一丝淡淡地笑意。

    翠英前脚出去,消息便进了郑福毓的耳朵里。

    “一是巧儿去买胭脂,二是翠英去买糕点,柳姨娘和二姑娘可真是会折腾。”青陵撇着嘴嘟囔。

    徐嬷嬷瞪了青陵一眼,“你倒是生了一张利嘴,连主子都敢编排了。”

    柳姨娘和二姑娘,她们再不喜,那也是主子,即便不是她们的主子,但是她们也不能私下讲那些闲话,这个青陵,自来是嘴巴子利,又得姑娘的欢喜,说话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要是不好好教训一顿,他日要是惹出什么乱子来可就晚了。

    见徐嬷嬷青着一张脸,青陵也只自己话说的不妥,但是按她的性子是不会认错的,只对着徐嬷嬷“哼”了一声,见徐嬷嬷面色又沉了几分,她心里才痛快一些。

    “如意楼?”郑福毓看着手中的青花瓷玉杯,若有所思,这如意楼好似是兵部尚书郑大人府上的产业,如果郑福柔只是单纯地想吃八宝糕,那倒也是没什么,如果不是,莫非郑福柔同这郑大人有什么关系?或者说是柳姨娘和郑大人有什么关系?

    郑大人她前世是见过的,那时顾怀慎还事世子,她有次误闯了顾怀慎的书房,书房正巧是顾怀慎同几位大人议事,正好有郑大人,那时郑大人五十上下,那如今,应当是四十多罢?莫非是柳姨娘和这郑大人有什么关系?转念一想,柳姨娘能和这郑大人又什么关系,郑大人为官十分清廉,不单单是她这么觉得,顾怀慎也曾说过。

    郑大人和顾怀慎是有关系的,但是是什么,她不清楚,前世她一心一意都是顾怀城,即便是对顾怀慎知道一些,但是也是知道的甚少,她和顾怀慎夫妻不睦,是襄王府上上下下都知道的,而那不睦的原因,不光是襄王府知道,这京城里没有几家是不知道的,因为襄王府一个庶子,那时的传言是,安国公府养出一个好姑娘,做出那种不知廉耻之事。

    不过,那都是前世的事了,这世,她不会再倾心顾怀城,也不会求父亲将她嫁到襄王府里,也不会气死母亲,最后自食其果。她是安国公的嫡女,是京中数一数二的贵女,一母同胞的哥哥是国公世子,日后的国公爷,若是她不倾心顾怀城,即便是父亲不将她嫁进王室,那她的夫君也应当是京中数一数二的优秀儿郎。

    顾怀城?她当日果真是瞎了眼。

    福毓正靠着迎枕假寐,便听到青佩急急地跑进来了。

    “姑娘,三公子被打了!”

第六章 (修)() 
三公子寻花问柳的事让国公爷震怒,将他拖到了静斋院,静斋院是修建在府内的佛堂,国公爷也是气极。

    福毓带着丫鬟赶到静斋院的时候,还未进去,便听到里头的哭喊声,和一个少年的求饶声。

    “爷,您这是要了婢妾的命啊!”

    她一进静斋院便见柳姨娘跪在父亲的面前,伏在地上大哭,母子连心,打在儿身,痛在娘心。而病了的郑福柔也被丫鬟扶着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

    “看看你养的好儿子!”郑凛已经气的说不出什么话来了,被尤氏扶着坐在了上厅的太师椅上,胸腔气的上下起伏。

    三公子被压在人长的架子上,那是府里头常用来打下人的凳子,执帐的小厮下手也没轻,打在三公子的臀部上。三公子自来是被娇宠的,养的更是细皮嫩肉,没几下就见血了。

    “我错了。。。啊。。。我错了!”郑言之被几个奴仆按着,动弹不得,那打在臀部上的棍子,钻心的疼,疼的他大喊大叫,哪里还有个公子的样子来?

    他生的肖像柳姨娘,生的俊秀不已,此刻被按在长凳上哭喊,狼狈不已。

    郑凛他这一辈子做事光明磊落,从未去干过那等腌瓒事儿,倒是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闹出这么一个笑话来。

    老夫人是在她后头一会赶到的,护着郑言之不让人打,哭得左一个心肝儿肉,右一个心肝儿肉的。

    “父亲,三哥也知道错了。”她也跟着跪了下来,打也打了,打的还不轻,她这作为妹妹的,怎么能不求情呢?

    “错?哼,今日不打死他便是好的了!”郑凛猛地一拍桌子,那茶杯便被震得一响。

    “你气死我这把老骨头算了!”老夫人捶胸顿足,哭得老泪纵横,“言哥儿哪吃的这般哭,你今日要真打死他,就来打我这个老婆子!”

    郑言之一直以来都是养在老夫人身边的,老夫人年纪大了,也就爱疼这些后辈,除了几个女孩儿,最疼的就是郑言之了,郑言之被养成这么个样子,老夫人在其中也有不少的功劳。

    静斋院这哭得是一团乱麻,几个充做打手的小厮已经被老夫人的人拦了下来,福毓挤了几滴眼泪,忙站起身去扶老夫人。

    “祖母说的什么话。”福毓这边拿帕子抹着眼泪,然后转头对后面几个婆子呵斥道:“还不去请大夫来!”

    几个婆子被福毓吓了一跳,本是看着戏,吓得手足无措,连忙退下去请大夫过来。

    尤氏站在边上也温言安抚,“言哥儿年纪轻,况且也知错了。”

    郑凛看郑言之被打的奄奄一息地模样,心里就烦的很,再看母亲的样子,眉头皱的更深了,言哥儿就是被这么宠坏的。

    “抬下去。”他摆了摆手,几个小厮便将郑言之抬了下去,郑言之臀部被打的开花,不知道碰到哪儿了,痛的嗷嗷直叫。

    老夫人看着孙儿被抬下去了,也跟着要去,先是骂了郑凛几句才走。

    柳姨娘和郑福柔心系于此,抹着眼泪也跟着去了。

    福毓看了看父亲和母亲,又说了几句好话,才退了下去。

    父亲这回是真的被三哥气着了,安国公府是世家大族,闹出这样的事儿来,只会落了被人的笑柄。

    “三公子这回伤的不轻,国公爷也不管三公子伤势如何,给三公子下了禁令,关在静斋院里的。”青陵打探回来,面上喜色难掩。

    她去求情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三哥那个人,自小就喜酒色,十四五岁的年纪,就一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模样,知错?狗改不了吃屎,今天是知错了,谁知道明天呢?

    “夫君,你试试这茶。”尤氏将一只白玉兰花瓷茶杯端到国公爷面前。

    郑凛端着那茶,用茶盖掩了掩那茶沫,放在嘴边抿了一口,那茶香便在口齿中弥漫开来,将心中的浊气也压下去了几分。

    “慧娘,这茶甚是清香。”看着娇美的妻子,郑凛心中舒爽了几分。

    慧娘是尤氏未出阁时的闺名。

    “茶里加了荷叶荷花。”尤氏笑吟吟地说道,荷叶荷花用清水煮了一道,将荷花荷叶煮两道,再用第二道的水用来煮茶,没有第一道那么浓烈的味道,第二道煮出来的茶十分地清香。“这是毓姐儿告知妾身的。”

    提起女儿,郑凛硬朗的眉目温和了几分,“她倒是会吃茶。”话里没有丝毫怨怼,满是宠溺,“福姐儿这几日身子如何了?”福姐儿在国安寺晕倒一事他回来后听尤氏提起了,本来打算去明珠楼,哪知庶子闹出那等子腌瓒事儿来。

    “福姐儿身子一向不差,在国安寺那几日下了场大雨,她贪玩,淋了雨,养了几日也不碍事了。”尤氏笑着说道。

    听到女儿身子无什么大碍,郑凛“嗯”了一声,突然又想起庶子的事儿来,眉头慢慢皱了起来,“母亲原先将言之养在身边,我也未想那般多,如今倒好,养出这么个德行来,那柳氏也是,那般宠言之,愈来愈无法无天!”庶子寻花问柳的事儿不知是那些人添油加醋地传了出来,他心中愈发不待见那个儿子,想起昨日,十四五岁的顶天少年,跪在他脚下哭得不成样子,他郑凛的儿子,哪有这般地窝囊?

    “柳氏宠言哥儿也是应当的,言哥儿自小养在母亲的膝下,母亲疼爱言哥儿也是应当的。”尤氏开口安慰道,一双白玉般细嫩的手按着高大男子的太阳穴。

    “就是太宠了,才养出这个德行来。”郑凛闭着眼睛,又想到长子,“若是言之有煜之的一半我也不必那么心忧了。”

    “言哥儿还小。”

    “不过是比煜之小了一两岁。”

    郑凛是武将出身,长子也继承了他的衣钵,自小便跟在他身边,长子聪慧沉稳,小小年纪便有所成绩,遇到几个老友,老友更是对长子赞不绝口,他也未曾想要言之有煜之那般出色,至少要学有所成,言之一直养在母亲身边,母亲舍不得让言之随军锻炼,他想的是那便教他文也可,君子自当文武双全,即便是不能武,但是若是文采好,日后加上他的提携,在官路上也所成,日后几个孩子大了,分了家的话也至少都过的好,他常年不在京中,对长子之外的儿子难以管教,想着养在母亲身边也是好的,哪知会闹出这等事儿来?他听闻这事时,气的差点晕了过去,君子远色,言之却栽在了色里面。

    “过几日是襄老王妃的六十生辰,夫君送什么礼好?”尤氏轻柔地声音问道,手下的动作依旧是没有停下来。

    “你安排便好。”郑凛哑着声音,一只满是厚茧的手拉过女子柔若无骨的手,用了几分力气,那女子娇呼一声,便跌坐进男人的怀里。

    尤氏虽是三十多岁,但是保养地极好,即便是同郑凛做了近二十年的夫妻,仍留着少女时期的娇羞,美人在怀,岂有不乱?

    在屋里伺候的丫鬟见此状,皆自动退了出去,安静地屋子里,只听得见男子厚重的呼吸声。

    郑凛一把抱起怀里地美人,走几步放在红木刻牡丹花描龙凤呈祥的大床床上,期身压下,满是旖旎。

    第二日,大早。

    郑福毓去给尤氏请安回来时,过花园时正巧遇见了柳姨娘。

    柳姨娘穿了件淡紫色绣云兰锦缎衣裙,腰间束着白色纹兰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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