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换上衣裳,再见见吴森去。”
“哈,阿弟,你穿唐装挺好看啊,就是脸太老了啊,可惜啊可惜……”
“谢谢,你穿皮衣也很好看……”
吴森没想到还有活着的机会,他张着嘴瞪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唐装男人:“就……就这么简单?”
唐装男人抄手站在门口,一脸漠然。
吴森寻求确定似的,把希望的目光投到仍旧一身皮衣的king身上。king冷冰冰的说:“不乐意?没关系,即使你不乐意,我们也能找到更好的人选。晚上……”
“我乐意我乐意!老大……两位,真的只要我去帝京跟韩林说海城百里崖要建军港,你们就放过我了吗?”
“你也可以不说。出了这个地方,海阔凭鱼跃,你尽可以逍遥自在。”唐装男人一字一顿,“但是你记得,我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来你一次,就有手段弄你第二次。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奴隶,逃奴的下场,如果你不记得了,我可以帮你温习一遍……”
“我知道我知道!您放心,我一定把话带到……”
“要尽量自然地。”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说……就说我是在我家偷听我爸说的。”
“韩林精的很,他凭什么相信你?”
“我……我……”
“你和韩韬的姘头左知遥有仇,因为他,你被你爸收拾的很惨,还被朋友们瞧不起。你想看着左知遥倒霉。”
“哦哦……”
king大喝:“哦什么?”
吴森一哆嗦,立刻说:“我想让左知遥倒霉——尼玛的这个丧门星,遇上他我就没有过一件好事儿啊……在学校他和我对着干,毕业了他还欺负我……害我被我爸打被我妈关……”吴森似乎忽然找到了发泄的渠道,一边大骂左知遥,一边呜呜地哭起来。不过这次的哭,是有了劫后余生发泄的成分的。
唐装男人和king互相使个眼色,相继出去了。
“安排人送他回去。”左知遥撕掉脸上的伪装,对门口的银根说。
银根答应一声,另一次的保全组长却欲言又止。
左知遥对他温和一笑:“你跟着回去,见到老板可以如实说。但不要让其它人知道,明白吗?”
保全组长松了口气:“明白。”
凤凰伸了个懒腰,哥俩好地勾上左知遥的脖子:“走吧阿弟,银根,喝酒去!浪费大好的时光,净他妈穷折腾了!”
银根说不去了,不看着吴森上飞机他不放心。凤凰就更不松开左知遥了,很怕他也借口搪塞。
“哥,别拽……换完衣服再说……”
“换什么换!多帅啊!唔,我觉得我这一身也挺酷的,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处死逃奴的手法是十六世纪前欧洲的锤刑。有些刑法很残忍,不古今中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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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第 78 章()
78
左知遥回到海城已经过了农历初七;韩韬却不在;给什么老头子祝寿去了。这一去就是半个月;俩人再见面时元宵节都过了。本来左知遥以为韩韬会问问他为什么设计吴森骗韩林;可韩韬竟然还是什么都没问。过了几天,倒是左知遥先绷不住了。
“左少。”
左知遥一出电梯,韩韬办公室前的接待秘书就站起身来;等左知遥到了跟前,点头问好。
左知遥同样点头致意后,询问地看了办公室门一眼。
秘书抿嘴一乐:“老板在,暂时没有约见。”
左知遥点点头,象征性地敲了下门,就推门而入。办公桌前没有人。他转过绿植景观墙,洗手间的门虚掩着,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
左知遥略一迟疑,伸手指捅了捅,顺着门缝往里看。韩韬正站在马桶前小解,觉得门口有异,转头看到左知遥,挑了下眉。
左知遥走进去,抽出纸巾给韩韬小弟弟擦干净,这个过程中,韩韬的小弟弟迅速精神起来。
“呵……”左知遥四下看了一眼,按下按钮冲水顺便盖上马桶盖,往上一坐,笑吟吟地仰首望着韩韬。
“混蛋。”韩韬笑骂,掐了把左知遥的脸,扶着贲张的肉柱,小幅度地摩擦着左知遥的嘴唇。
“我混蛋你禽兽,正好。”左知遥说。
柔软的嘴唇一开一合,磨得韩韬眯起来眼睛,肉柱前端分泌出一点儿液体。他一揉左知遥的发顶:“张嘴。”
韩韬的东西笔直粗长地横在左知遥嘴边,他舔了一下,含住了重重一吸,舌头一转就让韩韬舒服的吐出口长气。左知遥辗转撕磨了好一会儿,感觉韩韬呼吸减重,快要出来了,忽然一推韩韬的胯部,自己抽身出来,扔下句“想起个事儿”,极快地起身就跑了。
等韩韬回过神来,就听左知遥正大声地打电话,而且按了免提,拉着周秘书云云山雾海说着没营养的废话。到现在韩韬想替他找个借口都不成,这小混蛋就是故意来折腾他的!他低头看看快哭了的兄弟,咒骂一声抽出纸巾,自力更生。
等韩韬出来时,左知遥正坐在他的皮椅里,双脚架在桌子上,对着靶子扔飞镖。抬头看见韩韬,也不管周秘书正在说话,直接掐了电话,眼睛亮晶晶地朝着韩韬笑,笑得好一派干净漂亮!
韩韬过来,拿起左知遥手里最后一支飞镖扔出去。
“你破坏队型。”左知遥不满。靶子上的飞镖按照十环九环八环往下排,这最后一支应该是一环,可是韩韬硬给弄成了八环。
韩韬微笑一下,突然一捞左知遥的腿弯把他抱起来放到办公桌上,压着狠狠地吻上去,舌头极力探进去,刷到左知遥的喉口乱顶,左知遥没几下就被窒息和麻痒逼得呜呜出声,眼角泛起了水泽。柔软地搂住韩韬的脖子,手指摩擦着韩韬的后颈讨饶。
韩韬亲得差不多了,放开他换气,居高临下地弹了下他的额头,问:“说,我又哪里让左少不满了?”
左知遥一边倒气一边迷恋看着他,舔舔嘴角回味刚才的喉吻,总结:“真过瘾。”
韩韬简直哭笑不得,把人抱起来,自己坐椅子里,让他坐大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腰叹了口气。
左知遥抱着韩韬的脖子,斜睨一眼,抿起唇角:“你不是知道我给吴森绑出去说了什么么?你怎么就不问问我为什么呢?”
“就为了这个?”
“唔。”左知遥在他鬓角蹭蹭鼻子,“我都准备好说词了,可是你总不问,被这么吊着挺难受的。”
“憋得慌?”所以你让我也憋得慌。
“我……”
“你也说了那是‘说词’。遥遥,我不喜欢你对我撒谎。我不问,是不给你机会用‘说词’糊弄我。”韩韬搂着他晃了晃,眼底有温柔的笑意,“我相信你有自己的理由,你做这个事没背着我,这就足够了。”
“……我、老韩……”左知遥把脸埋在韩韬颈间,一时语无伦次。
“乖。”
“可是,韩林是你弟弟……”
韩韬侧头亲了下左知遥耳后的肌肤,温柔说:“你是我老婆。”
怀里的人呼吸重了,好一会儿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声音低得几不可闻,韩韬却默默地笑了。所谓不离不弃,不过是蜜糖加情丝而已,一层一层缠缚上去,把人牢牢栓在身边,彼时到底是拥有还是占有,又有什么区别?
“老婆,我很爱你。”也不是那么难出口。
怀里的人没有动静,可是没一会儿,韩韬觉得自己的脖子湿了。一点温热的水意粘到他的皮肤上,离心脏那么远,也没有那么热,他的心却莫名地觉得被烫了一下,酸热难当。这种酸热顺着血液冲击四肢百骸,比做爱的高潮更加强烈,几乎让他颤抖。他收紧手臂,克制地抚摸着怀里人的脊背,喃喃低语:“在我身边,知道吗?”
回答他的是怀里人狂乱的亲吻。左知遥一手遮住韩韬的眼睛,吻得意乱情迷。
“妈的!”左知遥气喘吁吁,咬牙咒骂。
“?”
“我想要你!现在!”尼玛这里为什么要是办公室呢?
韩韬笑出声来,然后看了眼时间,一本正经地说:“一刻钟后有人过来。随时发情可不行啊老婆。”手却按在左知遥的□,在明显硬了的地方揉了几把,雪上加霜。
左知遥倒吸口气,龇牙一乐,挪了挪屁股,反嘲:“软座变硬座了。”
韩韬把人放下来,一巴掌拍到他屁股上,哄:“去里面躺会儿,见完人咱们就回家。”
左知遥好奇了一下:“谁啊?”
“白老。”
左知遥二话不说就匿了,韩韬闷笑。
海城的春天来的比较晚,三月末花还未开。春风日日扫荡着山野小巷,一点点绿意在春风中悄悄冒头。
王子先很苦恼。自从去年年末见到了梦中情人后,他就一直在苦恼。作为从小就特另独行的奇葩,他几乎是见到许飞的瞬间就“咔嚓”掰弯了自己。可惜,尽管他的行动力是如此干脆果决,依然换不来和男神的半点交集——公事上的除外。
“你说小飞怎么就这么固执呢?我不过是想和他喝个酒而已,他不等我说完就挂了电话——我知道他结婚了,可是我是那种破坏别人感情的人吗?现在纯欣赏都不行了?就想和他交个朋友而已……”
左知遥拖着腮帮子捂住半边脸,认真看着下期节目的小样,对王子先的哭诉充耳不闻。王子先却是不肯当背景的,晃过来把脑袋塞到电脑前面:“你看你看,我真诚的眼睛,我是那种觊觎有夫之夫的人吗?”
左知遥淡定地把他的脸推到一边,说:“你当然不会觊觎——”
“就是嘛!”
“你是意淫。”王子先每次见到许飞那火辣又痛苦的眼神,就差扑上去抱大腿喊小飞你收了我吧……左知遥都不忍直视,真没脸跟许飞说这是他的第一助理。
王子先哭丧着脸默然半响,又重新燃起希望:“老板,那我晚上请你喝酒呗。你叫着你家那位,咱们喝完酒可以打麻将——唔……三个人打不了哈,要不再叫个你朋友?比如小飞……他一个人在酒店也是寂寞是吧?”
左知遥直接按铃叫人进来把王子先拖出去。
“老板我真是纯欣赏……纯的……”王子先一边被秘书拉着胳膊往外请,一边叫,到了门口扒着门框死活不松手。
左知遥耐心地说:“你该庆幸你是纯欣赏——如果你敢乱动手,哪怕是拉了许飞的衣服边,我保证你现在已经在医院里反省自己的行为了,真的。”
“老板你太不够意思了!”
“coco,叫李经理过来,集体婚礼的事儿交他全权负责。”
“表啊!表!!”
左知遥让coco先走,招手叫回王子先:“你真的喜欢许飞?”
点头如捣蒜。
“你觉得许飞喜欢你吗?”
沉默。
“你觉得自己会比许飞的爱人更爱他?更能给他幸福?”
迟疑一下,点头。
“你知道他爱人是谁吗?”
摇头。
左知遥食指翻飞,在搜索栏里打有图片的新闻,把电脑屏幕转到王子先面前。屏幕上,盛翀一身劲装站在舞台中央,长筒靴包裹着笔直的小腿,双臂摊开接受台下几万歌迷的欢呼,气势锐不可当,君临天下。
。十年前就出柜了,并且在荷兰结婚,从不闹绯闻。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一个狗仔知道他的爱人是谁。”其它不言可喻。你比得上他帅吗?比得上他的成就吗?最重要的是,你比得上他的用心吗?作为公众人物,能把爱人保护的这么好,不是一句“打死我也不说”就能办到的。
王子先死盯着屏幕,眼睛里的神采慢慢暗淡下去。左知遥把电脑留给他,穿上外套离开办公室。
“小左?”许飞搅动咖啡,往里加了块方糖,“啊?……行啊,我在酒店等你,到了给我打电话……嗯,回见。”他挂断电话,对面前的女人说,“抱歉,我一会儿还有事儿,有什么话您能开门见山的说吗?”
女人垂下眼,把鬓发别到耳后,精致圆润的耳垂上吊了颗珍珠耳坠,姣好的容貌说不出的恬静温雅——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许飞蓦然想起这句诗。
女人显然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她婉转温柔地说:“我的确有事相求。许先生,我听说您是全球最厉害的网络专家,能破解任何防火墙——我知道您已经退役了,按说以您对国家做的贡献,应该享有最宁和的退休生活,我本不该打扰您,可是,事关我父亲的生命,我不得不乞求您……”说着,抬起眼,清澈的眸光蒙了一层水雾。
“你怎么知道的?”
女人诚恳地说:“我姓陆,叫陆筱璐,家父陆正秦,叔祖陆国辉,在国安局供职。”
许飞“哦”了一声,也没多么意外。在华国就是这样,对特权阶级来说,本来就没有真正的保密制度。
他这样的态度,倒是让陆筱璐更没底儿了,她抿了下唇,说:“家父是在缅甸的酒店遇刺身亡的。根据酒店当时的录像……”
许飞打断她的叙述:“抱歉女士,我已经退役了。再说这事儿归公安系统管吧?尤其涉及到境外,实在不是我一个退休人员能参与的。我还有约会,就先走了。”说完,他礼貌地点头,在桌子上留下现金,从容起身离开了咖啡厅。
许飞刚走出去,左知遥的电话就到了。他和左知遥约在一楼见,在电话里就商量好了一起吃火锅。
正在倒春寒,阴天降温还是很冷的,这时候和三两好友一起围着火锅热气腾腾的来一顿,实在是拒绝不了的诱惑。韩韬又外出了,盛翀应邀参加某个知名音乐盛典,所以一起享受这顿美食的只有左知遥许飞两个。左知遥不爱说话,许飞面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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