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军嫂追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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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军嫂追夫记-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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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过了夏季,到了秋季雨水少了,蘑菇和黑木耳也少,并且那个时候肯定有人知道蘑菇和黑木耳可以拿到城里卖钱,采的人也多了,再想赚这个钱就难了,所以必须得抓住这个夏天,把做房子的钱赚到手。

    同样感到烦恼的还有付支书一家。

    已经到了做晚饭的时间,村里许多人家的厨房上空炊烟袅袅。

    往常这个时候付支书家的厨房锅碗瓢盆叮咚响。

    他们家比别的村民家都要富裕,吃的也好,所以每次做晚饭都是大张旗鼓,恨不能昭告全村,我们家今天又吃好吃的了!像今天这样冷锅冷灶还是头一遭。

    就连吃货付红梅都像个黑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头耷脑地坐在自家堂屋里,不时的瞟一眼桌子上堆放的法饼、芝麻饼等点心,不敢像平时一样闹着要吃,要换做平常她看见这些点心,早就一个恶狗抢屎扑了上去。

    付支书一个劲的抽着烟,他的脚边一堆烟屁股,余小琼指天指地的咒骂着朵朵这个害人精不得好死。

    今天县里派来的人经过一上午的普查,很快就查到了向阳大队桃花村付支书家的自留地扩张严重的问题,其他有的人家虽然也有扩张的问题,但是扩张的很少,上面只勒令他们以后不要扩张就行。

    虽然七十年代末许多政策都松动了,不像以前把扩张自留地上纲上线大肆批斗,可是付支书身为领导干部带头扩张不说,还扩张得那么多,影响实在恶劣,县上来的人直接把这一情况汇报给上面,至于上面怎么处理,要付支书等通知。

    付支书当时就如晴天霹雳一般,傻愣住,半天才清醒过来,立刻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在自家宽敞明亮的堂屋里团团转,比队里撤掉他副支书一职还让他揪心。

    因为队里撤掉他副支书,他还可以去镇上活动疏通,很容易咸鱼翻身,所以他当时才没表现的那么心急如焚。

    可是因私自扩张自留地被报到县领导那里,只怕自己的党员都保不住,而镇级是县级的下属,又哪里能够救得了他,事情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现在他能做的,就是在县里的处决下来之前,托人去说情,把处分降到最轻,只要能留住党藉,一切都好说。

    所以今天一吃过午饭,付支书就立刻买了烟酒点心直奔镇里找他的关系网帮忙疏通疏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那些个关系网这次见了他态度明显比以前冷淡了许多,告诉他说,他作为一个大队干部,又是党员,带头扩张自留地,影响恶劣,上头肯定要做为一个典型事例严肃处理的。

第115章小人搞事(第三更,求月票,求订阅)() 
付支书当时一听这话,就惊慌得不知如何是好,连忙把礼物呈上,言辞恳切的哀求那些个关系网能够想想办法,帮他渡过难关。

    可是他把所有的关系网都跑到了,没有一个人敢收他的礼物,只是打着哈哈说,一定会尽力而为帮他的。

    礼物都不收,怎么可能帮自己!

    原先的付支书,如今的付狗蛋同志跑了一整个下午,无功而返,垂头丧气的回到家中抽闷烟,一抽就抽了半个多小时。

    他听着自己的老婆余小琼不知好歹的一直在骂朵朵,而且声音越来越高亢,气得额头上青筋直暴,把刚点燃的一支烟狠狠往地上一扔,怒吼道:“你还嫌家里不够倒霉吗?还在那里大声骂朵朵,就不怕隔壁左右听到了,告诉朵朵,到时又是一场祸!”

    余小琼只得停止了恶毒的咒骂,很是不甘的小声嘟囔道:“我们现在居然要怕一个黄毛丫头!”

    “谁说我们怕朵朵了!”付狗蛋像受到极大的侮辱似的,扯着脖子喊:“我怕她个屁呀!我主要是怕她背后的那个军官!那个军官一看就来头不小!”

    余小琼狐疑道:“那个死丫头怎么巴结上那个军官的?”

    “谁知道呢!”付狗蛋两眼呆呆的虚望着某处。

    已经暮色四合,邻居家的饭菜香味飘进了付红梅家里,付红梅贪婪的用力的闻着那些饭菜的香味,眼巴巴的看着余小琼:“妈,我肚子饿了。”

    余小琼心疼这个唯一的闺女:“我这就去做饭,今天咱们就简简单单的吃顿面条,我给你打五个荷包蛋。”说着起身准备去往厨房。

    付红梅两眼紧盯着桌上的点心,得寸进尺道:“我想先吃个法饼。”

    付狗蛋一听这话,像点着的炮仗一样炸开了,脱下一只鞋子向付红梅扔了过去:“吃吃吃!你这死妮子,一天到晚只知道吃,肥得像只猪一样,还要吃!这些东西是要求人办事的,你也不放过!你这只猪!”

    付狗蛋越说越激动,抄起门口的一把扫帚向付红梅肥胖的身躯抽了过来,付红梅嗷嗷惨叫着抱头鼠窜,跑出了家门。

    本来就肚子饿,还这样剧烈的运动,付红梅就觉得更饿了,于是向自家自留地的方向跑去,想摘黄瓜和西红柿,先吃吃垫垫肚子。

    王文艳像个贼一样正躲在付红梅家的自留地里偷番茄吃,她一面吃一面警惕的四顾,老远就看见了付红梅肥胖的身躯,吓得连番茄的蒂把都咽进了肚子里,四肢着地,爬到不远处的小松林里躲了起来,想等付红梅走了之后再摘两个番茄。

    付红梅到了自家自留地里,摘了几个又大又红的番茄和又粗又壮的黄瓜,坐在自留地旁的草地上吃了起来。

    王文艳有些奇怪,于是便装作路过的样子从松林里走了出来,像才看见付红梅一样跟她打招呼:“红梅妹子,不能回家吃饭,坐在这里干嘛?”

    付红梅一面狼吞虎咽的吃着一根粗黄瓜,一面含糊不清地答道:“我爸在家里发脾气,我不敢待在家里,先在这里躲躲,等我爸气消一些,我再回家去吃饭。”

    接着,有些显摆地炫耀:“我妈说晚上吃面条她给我打五个荷包蛋。”

    “五个荷包蛋”那几个字对在知青点靠吃糠咽菜勉强裹腹的王文艳来说,简直就是心理上致命的打击和精神上严重的摧残。

    她在心里狠狠的咒骂,像只母猪一样还要吃!吃蛋时噎死你这只母猪!

    脸上却是羡慕的神情:“你妈对你可真好。”

    然后明知故问:“你爸为什么生气?”

    付红梅把番茄在衣襟上擦了擦,便直往嘴里塞:“还不是因为有人举报了我爸,我爸才心中有火。”

    王文艳挨着她坐下,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在别的知青那里偷到的溶化了的牛皮糖给付红梅:“你爸知道是谁举报了他吗?”

    付红梅看到那颗裹满芝麻的牛皮糖,眼睛都亮了,连忙接过来,剥开糖纸就往嘴里塞:“知道!我爸今天去了镇里找他的熟人帮忙,顺便问了问为什么县里会突然派人来查自留地的扩张情况,一个熟人告诉我爸,说是陶爱家跑到镇上举报了我们家擅自扩大自留地的事。

    我爸说十有八九是黑皮指使她三哥去的,只有她经常跟着大队领导往城里跑,见多识广,胆子也大,敢民告官,一般人哪里想得到民告官,就算想到了,也没那个胆。”

    王文燕煽风点火:“这个朵朵可真阴险呐,村里许多人都知道你们家的自留地扩张了,可谁都没有去举报,唯独她这么做了,一点都不念同村之情!”

    她见自己说的话没有在付红梅那里引起预期的反应,便问道:“你们家就这么算了吗?”

    付红梅无可奈何长叹一口气:“不然怎么办,我爸说朵朵不可怕,可怕的是她背后那个军官,我们斗不过的。”

    付红梅若有所思:“那个军官究竟什么来路,怎么那样肯为朵朵出头?”

    “我爸也不清楚。”付红梅忧伤地啃着一条黄瓜。

    “不过这倒令我想起一件特别不要脸的事来。”王红艳开始引付红梅上钩。

    “什么不要脸的事,说来听听。”付红梅马上上钩了。

    “这件事说起来还是几年前发生的,那时我妈还没有退休,她们工厂里来了一个临时工,是个农村女孩子,只在厂里做了一年,就转正了。

    当时厂里所有人都觉得奇怪,因为临时工转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除非她为工厂里做出巨大贡献,可她没有。

    后来还是厂里人事科的科长老婆把科长和那个农村女孩子堵在床上,人们才得知那个女孩转正的原因。”

    “什么原因?”付红梅反应迟钝。

    王文艳冲着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没有回答。

    付红梅思考了片刻,恍然明白过来,瞪大了眼睛:“那个农村女孩子是靠给领导陪睡才转正的,对吧。”

    王文艳点了点头。

第116笨猪被人牵着鼻子走(第四更)() 
付红梅一脸不齿:“这个农村女孩可太不要脸了。”

    王文艳却突然终止了由她挑起的话题,从地上站了起来,关切地对付红梅说:“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别让咱叔咱婶担心。”然后就走了。

    付红梅把手里剩下的半个番茄全塞进嘴里,也站了起来,向自己家里走去,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飞快得把嘴里还没嚼烂的番茄吞进肚子里,转头叫住王文艳,气喘吁吁地跑到她跟前,一脸“天下我最聪明”的得瑟模样:“我知道那个军官为什么会为朵朵出头了!”

    王文艳嘴角扬起一抹阴谋得逞的笑,只是暮色将她的表情掩盖了,她装作一无所知地问:“为什么?”

    “肯定是黑皮陪那个军官睡过觉,那个军官才会这么帮她!”付红梅为自己能够发现真相而激动不已。

    王文艳装作惶恐的样子,扑上来捂住她的嘴,反着激将道:“这种事怎么能够瞎猜,别说是假的,就是真的也不能提!”

    付红梅用力拉开她的手,气愤地嚷嚷:“什么假的!根本就是真的,不然就说不通那个军官为什么要帮黑皮!”

    王文艳郑重地警告她:“诽谤军人罪是很重的,这些话你再不要提了。”然后像是怕惹祸上身一样,飞快的走掉了。

    付红梅不屑的撇撇嘴,也回去吃晚饭了。

    那个时候,朵朵家也要开始吃晚饭了。

    林永芳烧了个茄子,煮了一大盆的南瓜,饭还是稀饭,特意喊了爱云去帮她端饭菜。

    朵朵有些狐疑,爱云身体不好,又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林永芳一向偏疼她,轻易不会喊她做事,怎么现在巴巴地喊她去端饭菜。

    虽说端饭菜严格来说不算事,可夏天碗烫,林永芳就不怕爱云被烫到了吗,于是起身跟过去一看究竟。

    厨房里,林永芳用饭勺把锅里的稀饭搅了搅,这样就不会干稀不匀,然后拿碗盛着稀饭,问站在身边的爱云:“你是怎么了,刚才吃西瓜的时候我见你一直闷闷不乐的,自我回来到现在就没有听你说过一句话,是你二嫂又给你气受了?”

    爱云斜眼扫了一眼厨房门口,见地上有个纤细的人影一晃而过,黯然的说道:“我今天没有和二嫂发生冲突。”

    “那是你身体不舒服?”林永芳立刻紧张起来。

    “不是的。”爱云哽咽起来。

    林永芳慌了,放下手头的事,转身心急的问:“爱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哭起来了?”

    爱云抽抽搭搭的低声说:“我觉得我好自私,竟然想要姐姐的太阳帽,我没有为姐姐着想,她那么黑了很需要一顶太阳帽,而我要太阳帽又没有用,就只是好看。”

    林永芳伸手替她擦去眼泪:“乖孩子,别哭了,知道错了下次就别犯了,你姐姐对你已经够好了,你别再老打她东西的主意了。”

    爱云一脸悔恨的“嗯。”了一声。

    朵朵听到这里,大大方方地走进厨房,对爱云说:“你也真是,知道错了就行了,干嘛还把那事放在心上?”

    林永芳也说:“你姐姐又不会跟你记仇,你把心放宽些,这样哭哭啼啼地对身体不好。”

    爱云这才擦干眼泪抬起头来,一眼瞥见陶爱家站在厨房门口,微皱着眉严肃的盯着她,她目光似被灼伤一般,闪电的移开。

    母女几个把饭菜从厨房里端到堂屋,一家人围桌而坐。

    乡下是那种白皮的茄子,朵朵前世只吃过紫色的茄子,没吃过这种白皮的,觉得很新奇,再加上味道比紫茄子好吃,朵朵很爱吃,因此夹了了好几块放在嘴里嚼着嚼,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大队把我押的钱退给我这件事奶奶和大伯三叔他们不可能不知道,怎么奶奶没上我家闹着要钱呢?这不符合逻辑。”

    “怎么没要!”林永芳夹了几块茄子在她碗里,“早上队里的干部作出了裁决,中午的时候你奶奶就闹上门来了,非要我交出你给我的那三百多块钱。”

    “那你交了没有?”朵朵的心弦绷了起来,但表面上却装作云淡风轻,主要是怕林永芳心里有压力。

    林永芳吃了几口稀饭:“我没给!那天晚上你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钱交给队里时,你奶奶还有你大妈怎样冷嘲热讽我又不是没听见,就差在你脸上写下‘贪污犯’三个大字,外人还没作践你,你自己的亲奶奶倒作践你!

    现在你一个小小人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洗刷了自己的不白之冤,把钱拿了回来,你奶奶倒好,这时就知道往我们家跑,脸皮也够厚的了!”

    爱云兴奋的插话道:“姐姐是没看到妈妈当时有多威武,妈妈对奶奶说,‘不是你自己说的,要和我们家划清关系吗?怎么又跑来要钱来了?就不怕我们家朵朵连累你了!’说得奶奶哑口无言,只得灰溜溜的走了。”

    朵朵笑了:“没想到妈妈也有发飙的一天。”

    林永芳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脸上犹有怒气:“你爸爸那边的人不管怎么欺负我,我看在你爸爸的面上全部可以忍,可是你们几个孩子赚点钱也不容易,我帮不了你们什么忙,但至少要守住你们赚的钱呐!

    再说了,你奶奶做得太过分了,我们家有事,她就落井下石,我们家有一点钱,她就连忙扑过来了!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我当然一分钱都不会给她!”

    朵朵把碗里的最后几口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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