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清当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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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清当战神-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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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扬阿费劲的说,“卫国,都是我不好,我穆扬阿来世做牛做马报答你,是我连累了天明。如果有机会补偿的话,我穆扬阿对天发誓,一定将天明当亲生儿子般看待!”

    朱美玲用一个小手帕不停的给朱天明擦拭着脸上的热气,看见朱天明的脸色已经开始发青,知道他断气可能就是转眼间的事情,虚弱的她还是不停的抹着眼泪。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一个五十多岁的老道背着一个大竹篓子从山下上来,正看见自己道观的大门前坐着一帮子人。

    这让四人同时止住了哭泣,同时的看着那老道,真比饿了多时的人捡到了馒头更让人振奋的。

    “道长!快救人要紧。”钮钴禄诗诗说完便晕了过去。

    老道探下身子,握着朱天明的脉搏,摇摇头,“来不及了,失血过多,神仙难救了!”

    朱卫国通的一声跪下,“道长,求求你,无论如何救救我的侄儿,我给你磕头了。”

    朱美玲和穆扬阿也跪在老道的面前。三人都苦苦哀求。

    老道抚了抚自己的长须,“贫道有言在先,我只是一个闲居于此的穷道士而已,治坏了,可跟贫道没有一点关系。”

    朱卫国听出了一点希望,“当然,我侄儿本来就是将死之人,自然跟道长没有任何关系,天地作证,天地都一定会感念道长的大恩大德。”

    这老道还真的有一点水平,先让三人将钮钴禄诗诗从朱天明的身上扶开,再请众人进入观内大堂,将大门锁好,将朱天明的身子侧板过来,用一点草药,沾水捏碎,放入朱天明的口中,又用火烧短刀,先将朱天明背后的箭矢拔出,再用短刀将朱天明的背部发炎的地方刮干净,敷上草药,整个过程中,朱天明都没有一点的反应。

    “这个年轻人的体质不强,看样子还是凶多吉少,要知道能不能保住性命,得过了今夜子时,才能知晓。”老道擦了擦额头的大汗,看着正一脸焦急的盯着他的众人。

    钮钴禄诗诗也已经醒了过来,通的一声给老道跪下磕了一个头。

    “姑娘快起来,我也只是尽了我一个道家该做的事情而已。还不知道你们是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老道长将钮钴禄诗诗扶起,又开始为朱卫国诊治箭伤。

    朱卫国毫不隐瞒,将太平军的事情,大概一说,他是一个藏不住话的人,何况别人对他有恩,更是知无不言。

    “无上太乙救苦天尊,天下本就纷乱,一场大劫似乎在所难免了。”老道神情悲凉,默默的为众人诊治一遍之后,“荒山野岭的也没有什么招待各位,我刚刚去挖了一些野菜,各位如果不嫌弃的话,我就多煮一些。”

    众人又是一阵道谢,大家的心中并没有放松,都在想着老道的话,不知道朱天明能不能挨过今夜的子时。

    众人正说话间,山门外传来了一阵平陵胖狼的敲门声!

    “快开门!快开门,我们是太平军的!”

第0014章 谁是厂科() 
朱卫国,钮钴禄穆扬阿,钮钴禄诗诗和朱美玲,加上一个老道长,五人吓得面无人色,刚才朱卫国已经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跟这老道长说过了,现在太平军的追兵竟然能够找到这个道观来,谁都不知道老道长会不会把他们交给太平军的,老道长的心中也直犯嘀咕,他的心地是善良的,道门中人是被后世乱七八糟的电视剧给诋毁的,中国的最传统的宗教,历来是潜心向善,但他从来不过问俗世中的事情,这时被这帮人连累,心中也暗暗的后悔。

    老道长叹口气,“大家不要慌,快藏到三清祖师的雕像中去。外面的人自有贫道应对。”

    四人稍微的松了口气,七手八脚的将朱天明藏了进去,然后四人也挤在一起,雕塑中的空间虽然不大,但五人挤着,倒也刚好容下,从雕塑的浮尘中间,还有一点空隙,能够看见外面。

    老道的反应不慢,他一面安排众人藏身,一面将刚才给众人诊治过的带血的布条,和一些草药的残渣快速的用一块布包好,藏在了供桌的下面,将朱天明用过的那根长枪藏在了屋梁顶上。办完这一切,方才出去开门。

    “怎么这么半天才开门?”呼呼啦啦进来一大堆拿着长枪短刀的太平军兵勇,为首的正是太平军的悍将程学启,钮钴禄穆扬阿和朱卫国,钮钴禄诗诗,朱美玲都是暗吸了一口凉气。朱美玲吓得抱着小姐,娇弱的身子微微的颤抖。

    “对不住军爷,贫道刚才正在大堂做功课,入定了,没有听见。”老道神色自若,出家之人的气度到底要大一些,完全看不出慌乱。加上老道自觉现在是在救人,正在做着正义的事情的人的心中都比较的有底气一些,不像是那些作奸犯科被警察抓住的人,在好的心理素质,眼神中都带着闪烁和狡黠。

    程学启看了看老道,环视殿内,整个大殿一览无余,并没有什么适合藏身的地方,简单的说了一个字,“搜!”

    几百兵勇又呼呼啦啦的到处搜查,将除了大殿之外的整个道观翻了一个底朝天。

    “报,将军,东厢房没有发现。”

    “报,将军,西厢房没有发现。”

    “报,将军,柴房没有发现。”

    “报,将军,厨房没有发现。”

    一个个地方都没有朱天明等人的踪迹,程学启擦了擦汗,看着老道,“老道,说实话,到底有没有看见有几个受伤的人来这里?如果故意撒谎的话,我的脾气好,我手中的这把刀的脾气可不太好!本来我们就可以将你这个道观烧掉,现在到处都信上帝了,谁还信你这个道?”

    老道并没有害怕,“无上太乙天尊,施主,贫道没有不尊重尊下的宗教,也请施主尊重我们的宗教,道教在我华夏的历史是最为悠久的,尊下的父母有可能也是信我道教。”

    程学启本意只是吓一吓这个老道,确实他的父母都是信奉道教的,被老道一说,顿时哑口无言,一肚子的火气无处发泄,“把那小子带过来!”

    朱卫国看见那人,立刻捂住钮钴禄穆扬阿的嘴巴,朱美玲也捂住了小姐的嘴,来人正是钮钴禄厂科!

    厂科被几名太平军士兵推搡着进入大殿,“不可能的,一定在这里!将军,我不是厂科,我真的不是厂科,你们抓错人了,我是朱天明,我只是穆扬阿家里的一个下人,当时那被你杀了的管家,他们和穆扬阿合起火来骗我,说我只要冒充是穆扬阿的儿子厂科,就给我一百两,一百两啊!将军,我就动心了,您真的抓错人了。”

    程学启凶狠的一瞪眼,黑脸闪出杀意,“你当老子是三岁小孩是不是?你们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叫老子怎么相信你?就算是那样,你也犯了欺诈的罪名,糊弄本将军,死路一条!更何况,你们杀了我这么多的太平军勇士,信不信我现在就斩了你?”

    厂科噗通一声跪下,“将军,我知道我犯了错,但罪不至死,我现在不是正在将功补过的吗?穆扬阿坏,他那个儿子更坏,杀你们人的,一定就是厂科那小子,你们见到这伙人,一共是,我算算,五个人,没有错,总共五个人,你们二话不说,直接就乱箭射死!”

    钮钴禄穆扬阿和钮钴禄诗诗在雕塑中听得清清楚楚的,两个人都气的浑身发抖,从雕塑中的浮尘的缝隙看见厂科跪在地上献媚的嘴脸更怀疑这个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儿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弟弟。要不是被朱卫国和朱美玲捂着嘴巴,两个人都控制不住就要发出声音。

    “那为什么你带我们找了这么久还是没有人,我的人说那小子身受重伤,莫非他们还能上天入地?一定是你故意带错路!”程学启抽出腰刀,拿在手中把玩着。

    “大人,我恨死他们了,我怎么可能故意带错路呢?我不怕死嘛?我走的地方,这伙人很狡猾,让那两匹马跟着我走,我那马是真的跑不动了,跟着我的那两匹马也被他们戳伤了,我才被您们抓住的,当时我和他们分手的地方就在这边,这附近一定就有这帮人的踪迹,会不会都掉下山崖,摔死了?”厂科满头大汗,就出没有叫爸爸了。

    “放屁,你当别人都跟你这畜生一样蠢吗?掉下山崖,能一起掉下山崖吗?你自己信不信?”二虎子插了一句话,他是程学启的手下小队长,被程学启发现的时候,他正在装晕呢。现在得着机会,想努力表现,以求不惩罚他没有看管好犯人的罪过。

    程学启瞪了二虎子一眼,今天的事情,二虎子有很大的责任,要不这人是自己的表弟,早就将他给砍了。

    厂科怪叫一声,“大人,我真的没有撒谎,我真的不是厂科,我叫朱天明呐,大人,他们真的一定就在这附近,这里山多林密,谁知道藏到什么地方去了,小人说的句句实话,不敢欺骗大人半句。要是让我见到那帮家伙,我一定冲在最前面,亲手杀了他们,以表示我的清白啊,大人。”

    钮钴禄穆扬阿摇着头,老泪纵横,朱卫国紧张的死死的捂着他的嘴,感觉到穆扬阿的身子在不住的颤抖,自己的手心里面黏糊糊的,估计穆扬阿又吐血了,急忙用眼神示意朱美玲,一定要看好小姐,不要发出声音,朱美玲点点头,但是钮钴禄诗诗的神色却很平静,她已经恢复了原本冷冷的气质,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好像外面发生的一切,都和她没有一点关系。

    程学启冷笑一声,看了看钮钴禄厂科,“人都说忠心护主,谁养了你这么一个奴才也算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我相信你不是厂科,连老子都能杀的话,都能说出来,你要真是厂科的话,倒奇了怪了。”

    厂科点头哈腰的跪着,“大人英明,大人英明,我真的不是厂科。我是朱天明,我是汉人,我恨死满人了。嘿嘿。”

    程学启自言自语道,“要是真的有一个像穆扬阿儿子那般的满人,倒还真的是我太平军的一个祸患,此子有胆有识,还武功高强,竟然连老子都给他骗过了,日后再次见到他,老子非亲手杀了他不可!”

    二虎子赔笑的在程学启耳边轻声说道,“程将军,表哥大人,我看就这样吧,我们都找了这么久了,回去就说他们都在山上被我们射死了,摔下山崖了不就行啦,反正这里都是咱们自己的弟兄。”

    程学启心中有气,恶狠狠的瞪了二虎子一眼,“都是你!都是你小畜生惹出来这么多的事情,回去副前军师必定责罚于我,我还得用脑袋给你小子兜着,这间大殿,你再给我仔仔细细的搜一遍!”

    二虎子擦了擦汗,“是是是,表哥息怒,先去一边喝茶吧,我在搜一遍,我们就回去。”陪着笑将程学启让到大殿偏厅坐下,让手下人自由活动,都去殿外取泉水来解渴,又让人将厂科绑在大殿门口。然后才装模作样的在这大殿搜寻起来。

    二虎子知道表哥是在生气,这大殿一目了然,上哪儿去藏人嘛!东看看西看看,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不住的对表哥程学启笑一下。

    到了雕塑背后的时候,二虎子笑不出来了,他发现了暗门!

第0015章 我以后是厂科?() 
二虎子看见了这道暗门,但是他没有去打开,心中笃定里面一定就是朱天明等一伙人,因为他从老道士的满头大汗中已经就看出来了。又往头上一看,横梁上果然藏着朱天明从太平军手中夺去的一杆长枪。眼睛顿时瞪的跟个铜铃一般大,幸好表哥没有让别人来搜索这大殿啊,要是真的找到了朱天明,他们一伙人要死不打紧,我二虎子也必须死哇,他跟朱天明串通,放走他们的事情,一定会暴露的,怎么办?

    二虎子打个哈哈,走出雕塑的背面,嬉皮笑脸的看着表哥程学启,“将军,没有,真的没有嘛,这么小一个地方,兄弟们都翻了个遍,哪里能藏人?估计这帮人被我们刚才上山的时候,一通乱箭,给射死,都掉下山崖了,诺,就这个小子,跑的比较慢,被我们抓住了,其他人都尸骨无存。”

    程学启也没有指望二虎子真的能办什么事情,听他这么一说,加上手下的弟兄们纷纷附和着,叹口气,心想着也只能这样回去禀报了,顶多是被责骂几句,千万不要再留下这小子的活口,要是走漏了风声,这治军不严的罪名也不小!“抓到一个就抓到一个吧!”

    程学启思虑片刻,对看押着厂科的一名手下,使了一个眼色,厂科还在笑哈哈的,“将军,回去我给您作证,你们真的把他们都射死了,全都摔下山崖摔死了,只有我愿意跟着太平军走,杀清妖,得永生。”

    嘿,学的还挺快,站在厂科身后的一个小兵,一刀就扎穿了程学启的身子。真的得永生了,只是没有机会杀清妖。

    钮钴禄穆扬阿看见儿子突然被杀,眼睛凸起,不停的呜呜着,朱卫国也没有料到这帮人怎么说的好好的,说动手就动手,死死的捂着穆扬阿的嘴巴,捂得手上全是血和汗,再怎么样,穆扬阿见到儿子死在眼前,心中的气恼还是还是化作了无尽的哀伤,白发人送黑发人,应该算是人生中最大的憾事之一!

    钮钴禄诗诗没有喊出声,但是眼泪已经将朱美玲的手给浸湿了,钮钴禄诗诗总是一副冷漠的神情,但她的内心却比所有人都更加的感性,对于只比自己小一岁的这个弟弟,她的心中充满了自责,父亲溺爱他,自己又何尝不是溺爱他呢?他虽然和自己不是一个额娘所生,但从小到大在一起,两个人的感情比谁都要深。钮钴禄诗诗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将嘴唇都咬出血来了,自己却茫然不觉。

    厂科腰部中刀,回头看了眼杀他的那个士兵,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只说了他人生中的最后一个字,“你”就结束了仅仅十五岁不到的生命。

    这一切的变化都出乎众人的预料,大家都不清楚为什么刚刚还是说的好好的,突然就动手了,程学启冷笑一声,“这样的人留着有什么用?不如拎个人头回去将功补过,收队!”

    老道士望着厂科的人头被割下来,受惊不小,急忙擦拭着刚刚被二虎子给吓出来的满头大汗,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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