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定会复吸的,厂科暗暗的提醒自己,以后再要有手下的话,一定不能再用抽过大烟的人了,太操心,成天提心吊胆的,生怕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北京城门引分为内城九门,外城七门,皇城四门,皇城其他三门,宫城四门,现代城门等。北京旧城有“内九外七皇城四”之说,指得是内城九门、外城七门以及皇城四门。
永定门是当年北京外城7座城门中最大的一座,也是从南部出入京城的通衢要道。位于左安门和右安门中,城楼形制一如内城,重檐歇山三滴水楼阁式建筑,灰筒瓦绿琉璃瓦剪边顶,面阔五间,通宽24米;进深三间,通进深10。50米;楼连台通高26米。瓮城呈方形,两外角为圆弧形,东西宽42米,南北长36米,瓮城墙顶宽6米。箭楼规制与城楼差距较大,不甚协调;单檐歇山式灰筒瓦顶;面阔三间,宽12。8米,进深一间6。70米,高8米,连城台通高15。85米;南、东、西三面各辟箭窗二层,南面每层七孔,东西每层3孔;北铡楼门为过木式方门;箭楼下城台正中对首城楼门洞辟一券洞门。
厂科看着威武雄壮的城楼,感慨着,到底是千古都城,真是有风起云涌的气象啊,似乎连京城的天都和别处不同,灰不溜秋的,太脏了些吧。
这尼玛上辈子如果不是非富即贵的人,想要成京城人,那不得烧一辈子的高香,十多万一平米的房子,一般人,没有什么大本事的人,不得存个七八辈子?看把那些个说话故意卷舌的人给拽的。他是两辈子第一次来北京,但他从来对北京的印象就一般般,厂科不是那种爱从大流的人,他就没有到过什么特别大的城市,最大就算是珠海,香港,澳门,宁波这几个地方,其他地方都是路过,他天性中就有些逆反心理,暗道,迟早让你不再是京城,京城凭什么一定要是北方,游牧民族牛逼的时代马上就要过去了!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苏三娘轻轻地在厂科的耳边问道,他俩虽然天天住一个马车,却一直相敬如宾,厂科连苏三娘换衣服的时候也主动出去,不做那偷看的卑劣行径,倒不是说厂科真的有多胆小,实在是他一定要追求极致的爱情,如果苏三娘不肯主动的为他手口并用,不肯主动的邀请他上床,厂科就固执的认为,苏三娘爱他没有爱到极深。他也不屑于要软磨硬泡得来的爱情,前世有情,今生有情,也并不代表今生相爱,相反的,他认为可能自己和苏三娘自己的爱情都还没有和张珍藜那才半个小时不到的爱情来的浓烈。
爱情强调的是爆发力,是瞬间的感觉,这种瞬间和永久之间的置换,才是爱情最迷人的地方,不然为什么永恒的经典,总是选择一种虚无缥缈的瞬间,让人一下击中内心,击中灵魂,不去奢求更多!一次回眸就令人生死两忘,不比一辈子相依相守更有诗意么?
或许对于厂科来说,干尽了天下美女,都不如钮钴禄诗诗身上的半点幽香。忽然想到马上就能见到钮钴禄诗诗了,不由的心中一阵悸动,目光也兀自坚定了起来,乱世中的京城,我来了!他想着一定要将自己的处男之身交付钮钴禄诗诗,才对得起哥唯美的爱情理念不是。
厂科淡淡道,“没什么,一时感触,这就是人人都向往的京城啊。”
苏三娘撇撇嘴,“不过如此。”
这倒让厂科大生意外之感,“哦?你以前来过了吗?”
苏三娘摇摇头,“没有,这种地方,只有你们这些贪慕虚荣的人才会将它看的神圣,对于我这个弱女子来说,天下都差不多,我更愿意到一个好山好水的地方去生活。”
厂科大生知己的感觉,这个女人身上总是不断发掘出让厂科欣喜的地方,虽然她的性格略显粗了些,却又时不时的温柔无比一下,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或许和钮钴禄诗诗比起来,苏三娘更加的适合自己,厂科笑着眯起眼来,他是不会和苏三娘置气的,“在你心中,我就是一个贪慕虚荣的人么?”
“不是吗?我反复想过了,你的理想是蛮好的,但是要成大事,总是要流血牺牲的,你说的好听,要想有一方事业,更快的达到你的目的,只怕你到了这花花之地,没几天就把以前想好的都忘了个一干二净的了。做官纳妾,多舒服呢?”苏三娘满腹心事的看着车窗外,没好气的酸了厂科一句。
厂科淡淡的回应道,“玉娘,你别看我年纪小,我会证明给你看,我是什么样子的人的,你放心,即使是到了京城,我也要等你心甘情愿的嫁给我,我才娶你,我绝对不会委屈了你的。”
第0054章 家有顶梁柱!()
“全部下马,进了城,都步行,你们拉好马车,女眷就待着车上,不要坐在车上赶马,以免马儿受惊,撞上了路人,这京城里面掉个砖头都能砸死个三品大员的,大家都小心点吧。厂科,你也下来。”钮钴禄穆扬阿的经验十分丰富,他虽然离开京城已经十多年的时间了,但对京城的规矩还是不敢忘记。
“为什么不能骑马啊?”厂科虽然下了马儿,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不是不能骑马,我们这种品级的官员,跟个普通老百姓也没有多大区别,京城里面是什么地方?出没的都是达官贵人,你骑着大马高高在上的样子,等会不要说是冲撞了谁,我们担待不起,就是谁看你不顺眼的话,也够我们喝一壶的了。”钮钴禄穆扬阿耐心的教导着厂科。
厂科心中有些郁郁,这京城来的有什么意思,成天的做缩头乌龟,真的不如不来,可是为了荣华富贵,为了能尽早的取得势力,还是先忍着吧,早晚有一天我要骑着高头大马在这京城横行无忌!
“站住!”两名当兵的上来盘查车辆,到了京城就是不一样,当兵的品级都比普通小城镇的当兵的要高级一些,其中一个竟然也是个从七品的服色。
钮钴禄穆扬阿连忙使个眼色,让下人老王将自己的贴牌给递上去,先表明身份,然后给了十两银子。
厂科很是诧异,以钮钴禄穆扬阿小气成性的个性,怎么会给这么多银子?
“这是规矩,你别小看守城门的,能守着京城的城门,这都是肥差啊,没有必要为了几两银子斤斤计较。主要是我们有这么多的马车,如果没有这些装货物的车辆的话,是能省下来这笔银子的,况且车上还有大批的黄金,让他妈翻看的话,财不是露白了?”钮钴禄穆扬阿知道厂科心中的疑惑,每做一步,都耐心的跟他解释,“当官当的就是一个计较,心里面一定要有一个准确的概念才行,什么才叫心里有数呢?该花钱,该装孙子的时候,千万不要吝啬,不该花钱的时候,也千万不要乱花,不过你现在要是吃不准的话,就尽量多装孙子,没有错的。”
“京城九门,每一处都有至少五百卫兵驻防,不然为什么九门提督的权力那么大呢?这些门千总都是正儿八经的正六品,实权大的很,要是放到地方上,给个正四品人家都不愿意去的。”钮钴禄穆扬阿一路走,一路给厂科介绍着京城官场上面的诸多规矩。
“看来这京城不好混啊。咱们不是贵族么?”厂科对钮钴禄穆扬阿抱怨一声,本来还以为凭着自己的贵族身份,能够有什么帮助呢。
“话是这么说,但是当官讲究的是个权势,实权比品级更加的重要,县官不如先管就是这个道理,懂不懂?你一旦有了权力,你的这个身份就能让你事半功倍了,同样的资历,人家当然会优先考虑对你的升迁和重用了。”钮钴禄穆扬阿说完便老脸一红,他一辈子也没有混出什么权力,他的这个二品荫生还不就等于是个摆设一样吗,会说会想的人,也不一定就能升迁啊,官场不好混,不过他还是想将自己这一辈子都领悟到的一些心得体会,都告诉厂科,不管怎么说,这些经验还是值得听取的。
厂科也知道钮钴禄穆扬阿混了一辈子都没有混出什么名堂来,不忍心顶撞他,他说一句,他就暗暗的点个头,这让钮钴禄穆扬阿十分的开心,因为很难得的看到厂科这幅虚心的样子。
厂科其实很想问问他钮钴禄诗诗的境况,但犹豫了几下,终究没有开口,心想着如果钮钴禄诗诗还没有进宫的话,总是能够见上一面的吧,问也是多余,如果她进了宫,只怕此生就很难再单独在一起了。
钮钴禄穆扬阿看厂科情绪低落,还以为他在担心着自己将来升迁的事情呢,“哎,厂科,你也不用这样,来京城毕竟机会要多的多,等将来混到了级别,在外放出去,必将是有实权的人物啊,况且你忘记了阿玛已经给你铺好了路子了吗?你别看肃顺肃大人现在还只是一个正二品的侍郎,阿玛的眼光是不会错的,将来他一定能够飞黄腾达,谁跟皇上最近,谁的机会就最多,你只要好好的跟着肃大人,一定会有机会的。”
厂科生气的想着,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就来气,人家穿越都是跟着慈禧鬼子六那一伙人,你给我弄个顽固派,我怎么发展工业呢?肃顺可是顽固派的代表人物啊!嘴上却淡淡的嗯了一声,他想到钮钴禄穆扬阿这样做也是为了自己好,自己如果不是穿越的人,又怎么能够知道朝廷中这个炙手可热的人物,将来会是那个下场呢?不过厂科还是安慰自己,就算是肃顺是个大粪,钮钴禄穆扬阿既然已经帮我安排妥当了,我也要好好的依靠这棵大树,他还得十年后,在辛酉政变中死呢,到那之前,说不定我早就有了自己的一只人马,说不定都能左右朝政了,改变历史也不是不可能的!
“咱家在雨儿胡同,马上就到,算得上是四九城中的好宅子了,位于东城区西北部,东起南锣鼓巷,西至东不压桥胡同,南邻蓑衣胡同,北靠帽儿胡同,这都是祖上的阴德,哎,好多年没有回来了,心里想的紧,也不知道我的灏蕾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钮钴禄穆扬阿似乎是真的老了,一路走,一路说,恨不得将所有厂科不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他,特别是到了京城之后,更是话没有停过。
“灏蕾?我的大姐?她还住在咱们家么?很少听你提起啊。”厂科来了兴趣,不知道自己的另外一个姐姐,是不是也和钮钴禄诗诗一样,长得是国色天香的样子呢?
钮钴禄穆扬阿叹了口气,“我亏待了她,灏蕾是我和一个丫鬟生的,她和诗诗不是一个额娘所生的,她生母死的早,她的婚事我也没有尽心去为她张罗,随便找了个旗人子弟就嫁了,每次给她去信,她都不回信,而且听京城传回的消息,我知道她过的很不好,她那个夫家,本身也是一个大户人家,但这个儿子不成器,家道中落了,这两年更是大不如前,都是我的错啊。”钮钴禄穆扬阿刚才还兴致挺高的,自己提起了钮钴禄灏蕾之后,神色一下子就黯然了不少。
厂科在他的背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别太难过了,现在不是有我了吗?我一定不会让姐姐受委屈的。诗诗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厂科到底是没有憋住,心想着反正马上就到家了,该问个清楚的。
钮钴禄穆扬阿深深的看了厂科一眼,有点诡异的说道,“不用操心了,上次回来就直接送入宫中学规矩去了,诗诗是一定会成为妃子的,至于能够成为什么妃子,看她的造化了,这样对你也大有好处不是?如果你姐姐能当皇后,将来你当个正将军是易如反掌。”
厂科心头一震,那老子还指望什么,还努力什么?钮钴禄诗诗就是未来的慈安太后,明年她就会当皇后了啊!哎!老子要做这样的将军吗?有意思吗?
钮钴禄穆扬阿看见厂科神色僵硬,还以为他高兴的傻了,“高兴吧?阿玛不是说过了吗?只要你太太平平的,即使是什么都不干,只要不惹事,到了阿玛这个岁数,当个正二品,问题都不大。我这次回家,没有这份闲心在混官场了,积累的银子也够你们几个花一生的了,只要别乱花就行,我现在身体也确实是不行了,我就在家安安生生的想几天清福,你给我快点生个大孙子,我再给你找个好人家的闺女当正室,老头子这辈子的任务就算是完成咯。”
厂科心中一酸,老头想的可全都是自己啊,又在老头的背上轻轻地一抚,想安慰他几句,却看见苏三娘的车帘子正好合上,想必是听见了,钮钴禄穆扬阿的话。忙大声道,“阿玛,我有玉娘就心满意足了,不用给我再找什么正室了吧?玉娘就是我的正室啊。”
苏三娘在车中听得真切,轻轻地掩口一喜。
老头子叹口气,心道,这由得你吗,等我找到了合适的姑娘,给你把聘礼一下,我说谁是正室,谁就是正室,想着当年他自己的阿玛就是这样做的,竟然有种好像能够报仇了一样的快感,心中暗笑一声嘿嘿。
人就是这样,小时候被父母给伤害的时候,非常愤恨,但是等自己长大成人了,也有了子女了,又会接着将自己小时候受过的委屈又复制一遍给自己的后代,到底为什么要这样,自己都会说不清楚的。
厂科见他不出声了,还在纳闷老头为什么不说话了?不会这样好讲话的吧?不过他可不想再接着这个话题,本来苏三娘的心眼就不大,再捅了马蜂窝的话,就不好了,“那大姐不是应该回家住嘛?你说她家的情况不好,是不是那个什么姐夫,抽烟喝酒赌博玩女人,五毒俱全?”
钮钴禄穆扬阿奇道,“你怎么知道的?”
厂科淡淡道,“幸福的家庭千万种,不幸的家庭,大抵都是差不多的。”他自己原先的父亲就是这个样子,在他的这一世打了一个酱油,他还没有见到他,他就死了。
“那个赫舍里致勇,我原先看他还像个样子,都怪我没有好好的多观察一下,贪图他家世不错,是正黄旗的贵族,就将你姐姐嫁了过去,女人嫁出去就是泼出去的水,无论在夫家受了多大的委屈,也不好随意回娘家的,还没有听说过哪家是娘子休了丈夫的,小住几天是可以,哪能长期呆在家中呢?”钮钴禄穆扬阿深深的叹口气,也让厂科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