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草根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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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 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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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病已的计划,是一个多么完美的捕杀!!

第三百七十九章 五路夹攻() 
霍禹一看这招不灵了,连忙来了个第二招,就是去招惹匈奴,想把这个内情透露给匈奴人。范明友知道后,想要阻止霍禹道:”匈奴人是我们汉朝人的死敌,我们和皇帝的矛盾再大,那也是汉朝人之间的斗争!你也何必引外敌来入侵呢!“

    “父亲在的时侯老夸你,说你善于学习,我看你的学习,都学到**里面去了!还不如我们这些’不学无术‘的人(这个成语原来是比喻霍光的)霍禹一听就恼了:”现在朝堂的形势如此明显,皇帝蓄意要整死我们,张安世、魏相这些’忘恩负义‘的小人都在’推波助澜‘,我们再不自救就死定了!“

    霍显在旁边也说道:”禹儿说的在理!“

    范明友闻言,长叹一声,拂袖而去。霍禹悄悄地对霍显说道:”听闻母亲能和圣门搭上线,儿子苦于和匈奴单于没有联系,母亲能否在中间做个线人?“

    霍显掩嘴笑道:”现在不嫌弃母亲的出身卑微了么?“

    霍禹连忙赔笑道:”母亲说的那里话,儿子对圣门是仰慕已久!“

    霍显、冯殷本来就是魔门中人,自然和香文他们“一拍即合”。香文、冯殷、霍显等人,不愧是魔门中人,他们居然商量了一个兵分五路、中央开花的计划:

    第一路就是唆使匈奴攻击大汉,香文本身和匈奴”狼狈为****门和匈奴勾引,在常惠西域之行那些章节有描写,在这里不细说了。),借助这难得的机会发难。

    第二路就是在匈奴攻击大汉的时侯,香文派人去羌族,那边联系头人,配合匈奴,来个两路夹攻。

    第三路就是外联广陵王刘胥,他一向对未能登基为帝,而”耿耿于怀“,现在,霍家在”生死存亡“的关头,与他一起抱团,他伙同一些”野心勃勃“的江湖人士,再度以刘病已的继承合法性为突破口(这点以后再详谈),以”亲君侧“的名义,准备发难。

    第四路就是利用乌孙内部的亲匈奴一派,试图推翻朝堂上以解忧公主为主的亲汉派。

    第五路就是他们利用在朝堂上的势力,趋匈奴入侵,大汉军队防守薄弱的机会,暴起发难,血洗朝堂,立霍禹为帝。

    同任何朝代的游牧民族一样,匈奴单于面对强大的敌人,汉朝皇帝刘病已大换边关驻防的时候,他不淡定了,非得琢磨着再跟大汉争个高低,于是撺掇贵族出兵,往汉朝边境里面开拔。

    要说这行为在平常那就是作死,因为汉军驻屯于北部边境九郡以备匈奴。分别是:五原、朔方、云中、代郡、雁门、定襄、右北平、上谷、渔阳,均大幅增强防御力,沿城还驻有多支有足够兵力的应变部队,以免给狼军奇袭突破,在防御上做到“滴水不漏”、“无隙可寻”。

    任何游牧民族,要是想跟大汉皇朝比人数,那他一定死的很惨;而且匈奴擅长的是运动战,攻城夺关他们不行。但现在正赶上大汉的边防军队,正在”脱胎换骨“的时侯,狼军现在进攻,可谓是趁虚而入,再加上有霍家的人作内应,对于刘病已来说,也是很严峻的考验。

    就在这个关头,常惠前往宫中求见刘病已,原来他带来了郑吉的一封上书。郑吉在这封信里,向皇帝求援。

    这件事的源头还要追溯到一,二年前了,地节二年(公元前68年),郑吉被刘病已授以侍郎的身份,被派遣到渠犁负责屯田。

    从刘病已执政起,大汉帝国的西域经营策略正发生重大变化,屯田,意味着对西域将由原来的军事征服变为长期经营。

    受命赴任,行进在戈壁漫天风尘中的郑吉“意气风发”,事先他不会想到,他在西域”如鱼得水“,竟会成为大汉帝国的首位西域都护,将这片辽阔雄奇的土地从此纳入帝国的版图。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道理谁都懂。可要把粮草从中原、河西运至遥远的西域,就没那么简单了。

    还记得李广利大军第一次远征大宛时的惨状吗:“道远,多乏食”,而且,“当道小国,各坚城守,不肯给食”,以致于李广利惨败而归,所率军队仅剩十之一二。可以看出,粮食补给困难是制约汉帝国经营西域的头号难题。

    太初四年,公元前101年,李广利第二次远征大宛胜利回国时,选择位居西域中心的轮台(现在还叫轮台)、渠犁(现库尔勒以西)设置使者校尉,领护两地驻军各数百人屯戍。

    校尉是略次于将军的官职,一般根据职责在“校尉”前冠以名号,比如管理汗血马的就叫“驱马校尉”,后世的曹操,也把负责带兵盗墓的叫做“摸金校尉”。

    这里指的使者校尉,意即以守护交通、照料供应汉朝往来使者为主,碰到战事可以持节调动、统领乌孙等汉朝盟国的兵力,展开军事行动。

    设立使者校尉,开创了汉帝国在西域设官驻军的先河,但屯田规模并不大。

    孝武皇帝晚年时,粮食部长兼财政部长桑弘羊上书,建议在轮台、渠犁一带大规模屯田,即今天新疆轮台、库尔勒一带。桑弘羊的这个建议很有远见,通过屯田,可以“稍筑列亭,连城而西,以威西国,辅乌孙。”

    但是,孝武皇帝没有采纳这个建议,而是下发了著名的《轮台罪己诏》,认为“军旅连出,师行三十二年,海内虚耗”,对匈奴的连年征战,已使国库空虚,国力疲弱,百姓怨声载道,已经无力开辟新的战场,担心屯田轮台会扩大战事。

    孝昭皇帝时,派赖丹以校尉身份率军到轮台屯田,主要目的是解决使者往来的粮食供给问题。赖丹后来被龟兹国权臣姑翼唆使国王派兵杀害,赖丹被害事件发生后,一个消息让刘病已更加警觉:作为马上民族的匈奴,也开始派骑兵部队到车师屯田。

    所以后来常惠打着为赖丹报仇的旗号,攻打龟兹国,刘病已在心里面是赞同的,敢杀汉军,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你们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了!

第三百八十章 仁慈的霸权() 
刘病已执政后认识到,屯田西域不能小打小闹,必须作为一项与匈奴争夺西域控制权的重大战略予以执行。同时,渠犁、轮台地处西域中心,通过屯田创建根据地,扩大驻军,可以兼顾维护南北两道。

    征服西域在刘病已看来,第一步应该是要建立都护府,他是这样想的:

    汉朝征服西域与中亚细亚,从最初的动机上来说。并非主动投入这个区域,而是因为“断匈奴右臂”的要求才被动拉入,尤其关于新疆。惟其这个地区被匈奴控制而造成对汉朝大不利,所以汉朝不得不毅然进军,以新疆控制权从匈奴转移到自己手中。

    张骞通西域成功后,原先纯粹的政治理由,一般说来已发生了变化,丝绸之路促进了中国与西域间的物产大交流,对西方文物好奇心与“奇物”获得强烈欲望的驱使,东西贸易幅度不断加大,已在政治目的之外附加了经济要求。

    但刘病已注意到,类此的“通西域”性质变化,多数系对新疆以西而非新疆。汉朝之于新疆,无论征服以前或以后,政治本质前后一贯,而且大不同于匈奴的为征服而征服。

    汉朝立场,乃在战略性自卫占领。换言之,匈奴出于经济目的,汉朝却与经济无涉。

    这层意义,便铸定了汉朝征服新疆后的支配方式与“西域经营”内容——新疆—中亚细亚国家,为了汉朝,同时为了西域各国自身的安全与利益,必须服从汉朝的领导。

    建立起环绕于汉朝中宗国主权,周围的共同防卫体系。也只是在此前提下,著名的“西域经营”事业基础,以西域都护为领导中心的,统制体系才能建立,性质正如同后世惯见的,以“希望国“领头的国际性区域防卫体系。

    西域经营与亲汉朝卫星国家阵线的建立,目的与手段都偏重政治性,虽然达成政治目的,也须使用军事力量,但军事只是配合性的辅助行动。

    如果那个国家拒绝服从汉朝、犹豫、信心动摇,或者内乱影响了汉朝领导。那么,大汉帝国就要对背叛分子或骑墙主义者施以惩罚,换言之,政治与外交运用的延长,此其一。

    其二,汉朝自大宛征伐后,凡须要用兵的场合,往往不再自玉门关以东派调军队,便以留在新疆的少数汉族驻防部队为核心,就地征发各个附庸国土著士兵作战。

    刘病已知道,这种方式,类似后世的电脑游戏,汉军类似于领头的英雄,附庸国的士兵则是炮灰一般的存在,英雄带着一群炮灰作战,只要让英雄的经验刷上去,炮灰死多少,并不重要。

    孝武皇帝时的车师之役,便已采用这一方式,刘病已执政后,常惠报复杀害赖丹的乌兹贵族,也是采用的这种方式,征发西域各国的军力,而未动用大规模的汉军。这种方式,既可避免直接派兵的运输、给养问题存在,共同防卫的意义,又得因此而明显表现。

    其三,汉朝历次征伐,对战败国的处分,除了大宛之役途中曾灭亡一个轮台小国之外,未再见相同之例,一般处置,都以推翻原政权而另行扶植新政权为原则,新政权常例又以当地人统治当地为条件。

    对于政治上符合汉朝要求与理想的国家,内政从未受到干涉,汉朝也从未企图过问卫星国家内政,这又是汉朝非黩武主义,“西域经营”目的在于,求取“西域”政治上坚定追随汉朝路线为满足的证明。

    一项容易被忽略,却于西域附庸国家与汉朝间亲密性,以及对政治向心力培植具有绝大助力的制度,值得注意,便是“质子”。

    质子的重要性,在于他们长期留居长安,了解汉朝与自身感染汉化俱深,这些王子返国继位时,一方面既能得到汉朝信任,另一方面,这些接受汉族教育与汉式训练,生活习惯已渐汉化的年轻一代接长本国王位,其强烈倾向汉族中国也为无疑。

    如果能这第一步的打算能够成功,那么西域诸大国与汉朝间可以维持融洽景象,这些国家纷纷显现为,都护统制系统中忠实的一员。

    汉朝得到西域共同防卫圈,诸卫星国真诚拥护与愉快合作,条件自不限于和亲或质子,而是各方面开明政策综合推行的成果。

    这些政策,包括了经济上互惠、互利而非片面剥削;亘于农、工、商广泛面的技术指导与协力。

    所以,汉朝西域经营“树威”“布恩”政策双轨交错用,投下资本可谓非小,但效果也随庞大代价的付出,而成正比例收获,此其一。

    其二,政策执行人的多数能选择适当,也有密切关系。

    刘病已心目中建制的西域都护。这个职位具有多方面身份:汉朝对西域宗主权支配的权力象征、汉朝驻在西域的全权政治代表与军事长官、汉朝西域政策的负责人与执行者,以及西域共同防卫圈内最高权威人物,诸属国对汉朝的联系人。

    较之匈奴支配时代,所设置的僮仆都尉,主要任务在于经济征发的新疆殖民地总督,形式相仿,实质全异。

    换言之,西域都护必须具备政治家、外交家、军事家旺盛的活力、精练的才干、充分的组织力,才推动汉朝“西域经营”伟大事业,获得非常成功。

    郑吉曾经同常惠一起出使乌孙,他意志坚强,做事严格,善于学习,通晓西域事务。他和常惠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有强烈的进取心和冒险精神。

    当然,这和时代背景有关,西汉是一个崇尚铁血军功的时代,具有”奔放不羁“、自由洒脱的精神气质。像常惠这样的人,自然是屯田西域的最佳人选。

    刘病已派遣侍郎郑吉、校尉司马熹率领士兵和“免刑罪人”到渠犁屯田,人数大约为1500人,约为当年赖丹主持屯田时的3—4倍。他们此行目的很明确,开荒种地,积聚粮食,为进攻车师做准备。

    与现在进入新疆的交通路线不同,汉朝时从中原经阳关、玉门关进入西域后,分为南、北两道。南道经楼兰沿昆仑山北麓西行,翻越葱岭,即帕米尔高原后,进入大月氏、安息;北道则须经车师,今天的吐鲁番,沿天山南麓西行至疏勒,同样需要翻越帕米尔高原后进入大宛、康居等国家。

第三百八十一章 车师攻防战() 
经由车师通往塔里木盆地,再进入中亚的北道,同时也是隔断匈奴等北方游牧民族,进入西域的通道,而且连接着乌孙、大宛、康居等西域大国。能否控制这一地区,成了经营西域成败的关键。因此,车师不仅是大汉帝国和匈奴争夺的重点,也是后世各朝代屯兵防守的重点。

    事实很快就证明,刘病已的计划,改变的不仅是汉朝与匈奴在西域的博弈格局,而且极大地扩充了汉帝国的版图。

    在后朝的大天朝,吐鲁番人最爱夸耀的就是,地处丝绸之路,东西方文明的交汇之地。源于交通枢纽地位的地缘优势,成了吐鲁番人招商引资的一张王牌。

    这是中国海拔最低的盆地,夏日来到这里,骄阳炙烤,空气仿佛在凝滞燃烧。绿洲河谷之中,却是绿意盎然,田畴沃野,葡萄成串。有位作家给它,取了一个形象而浪漫的名字:火焰中的翡翠。

    但在两千多年前,这份诗意和浪漫,却被战火和血腥所笼罩。争夺丝绸之路北道咽喉要地的战争,成了车师人挥之不去的梦魇。上至王侯贵族、下至庶民百姓,无不在汉匈争夺的战乱中”流离失所“,”生灵涂炭“。

    公元前108年,赵破奴、王辉征伐姑师之后,改“姑师”为“车师”。

    自此之后,匈奴军队与汉军开始在这里生死相搏,拼命厮杀,双方进行着西域有史以来,规模最大、时间最长的争夺战,五次大规模的战役持续了近50多年。

    处于夹缝中的车师国犹如一叶扁舟,随着大国的强弱盛衰而摇摆,完全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当时不仅车师如此,西域诸国莫不如此。用当时楼兰王的话来说,就是“小国在大国间,不两属无以自安”。

    这场拉锯战以汉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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