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草根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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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 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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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夕阳斜照里,周遭是延绵无尽的原始森林,左方远处形同白练的水瀑自高达五十多丈的断崖一泻而下,落处雪涌云翻,掀起滔天浪花,然后朝他们的方向奔流而来,再朝北滚滚流去,其威势不下于不管城的亡命河。

    萧芳瓶坐到他身旁,递上用茅草包扎着的食物,道:“见你‘劳苦功高’,赏你一个最好吃的饭团。”

    常惠揭开其中一片草叶,失声道:“这个红红黑黑的硬东西叫饭团?吃下去会否令人拉肚子呢?”

    萧芳瓶挨过来娇笑道:“现在人家怎舍得害你?还要靠你造筏操筏,这方面芳瓶是‘一窍不通’。”

    常惠拿起饭团咬了一口,又送到美人儿嘴边,喂她吃一口,讶道:“究竟我们要到哪里去?”

    萧芳瓶抓着他拿饭团的手,送到他口边喂他吃,没有答他。

    常惠怀疑的道:“芳瓶忽然对我这般好,伺候得‘无微不至’,‘投怀送抱’的,是否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呢?”

    萧芳瓶倒入他怀里,头枕他双腿,望着天上霞彩,樱唇轻吐道:“芳瓶的一个心愿要赖你来为人家完成哩!”

    常惠开始察觉到危险,这个美人儿既大胆又爱冒险,她的心愿怎会是好东西,苦笑道:“何不坦白说出来听听?渡河似不用造筏,我背你过去便可以。”

    心慌还心慌,此时的萧芳瓶像褪掉坚强的外衣,一副娇慵无力的诱人姿态,哪还忍得住,俯头痛尝她的胭脂,美女没有保留地反应着,令常惠生出“销魂蚀骨”的滋味。

    唇分。

    萧芳瓶深邃如星夜的美目闪闪生辉,道:“眼前这道河流,叫里移德建河,是我们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往大荒山最便捷最秘密的路线。”

    常惠记起独解支说过的话,从天山流往沙陀碛西端的河流,里移德建河穿入沙漠,所经处全为山峡险谷,至斯特林西南的位置转为地底河,其中的支流孕育出斯特林绿洲。

第一百九十一章 情挑淑女的魔力() 
常惠赞叹道:“确是了不起的想法,因为从任何方向位置进入斯特林要塞的荒漠区,该难逃敌人耳目,只有走水路,方不虞会被敌人发觉。你们以前就是这么到大荒山去的,对吧!”

    萧芳瓶悠然神往的道:“我族从没有人走过这段水路。”

    常惠端详着她,道:“这段水路容易走吗?”

    萧芳瓶探手抚摸他脸庞,接着勾着他的脖子,扯得他俯头下去主动献吻,然后道:“没有人晓得。”

    常惠失声道:“没人晓得还是没人走过?”

    萧芳瓶接着他脖子整个人坐入他怀里,笑脸如花的道:“该有人走过吧!只是不能活着回来告诉其他人,进入沙陀碛的一截不知有多长的河道叫‘无常峡’,意思是闯入者等于误坠地狱,永远走不出去。”

    常惠倒抽一口凉气道:“值得去冒这个险吗?若有闪失,我们不但是苦命鸳鸯,还是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同命鸳鸯。”

    萧芳瓶若无其事的道:“你当年操舟越过虎跳峡的豪情壮志到哪里去了?”

    常惠苦笑道:“那次我好像是被迫的。”

    萧芳瓶凑到他耳边道:“今次你亦是被迫的,迫你的是匈奴人。斯特林要塞是壶衍鞮单于挽回声誉颜面的最后机会,所以必倾全力来对付你,如果被他发现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竟与‘单于宝墓’有关系,你肯定保不住宝藏。道路难行,没十天八天怎将这么多东西运走,所以必须‘谋定后动’。”

    常惠沉吟片刻,意动道:“芳瓶不但是任何男人‘梦寐以求’的绝世娇娆,且是胆色过人的智慧女神。哼!老子奉陪了。”

    萧芳瓶喜翻了心儿的道:“这才乖嘛!事后我可将经历写入族册里,肯定可名列三甲。”

    常惠一呆道:“不是由你操筏也成吗?”

    萧芳瓶亲他个嘴儿,狐媚地娇声道:“只要是我亲身经历便可以,难得才有个像你般有大无畏精神的傻瓜陪人家去发疯,是‘千载难逢’的冒险呵!”

    常惠双目精芒大盛,“好整以暇”的道:“失败的才是傻瓜,成功的便是英雄。人总是不安分的,要不断去探索,去征服,未知的天地最能撩拨着疯狂男女的心。哈!事成后,芳瓶怎样酬谢我?”

    萧芳瓶道:“人家早成了你的‘种女’,这是我族长老会一致的决定,只剩下一个时机的问题。”

    常惠眉开眼笑道:“只听‘种女’两字,便知与受孕有关,芳瓶可否作进一步的解释?”

    萧芳瓶娇羞的道:“迟些再说好吗?我们在岸旁好好睡一觉。看!今晚的天气多么好。”

    常惠搂着她躺到柔软的草地去,澄澈深黑的夜空,比得上高原上迷人的星夜,轻柔的风阵阵吹来,听着水流的淌响,远方瀑布的水声,一时不知人间何世。

    美女的发丝随风拂到他脸上去,痒痒的,非常窝心,鼻子充盈她的香气,常惠闭上眼睛,心神转到正流向“未知”的河水。

    寻宝之旅变成了探险和征服。成功了,会带来宝藏和刺激;失败了,恐怕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萧芳瓶在他耳边呢喃道:“好好睡一觉,明早起来,我们先伐木,然后以牛筋索将木材扎紧,再于筏子四角以生牛皮包裹结实,即使撞石仍可抓得住。”

    常惠道:“又说对造筏’一窍不通‘,这方面你比我在行多了。”

    萧芳瓶娇笑道:“是听你说的呵!真善忘。”

    常惠看着她“千娇百媚“的诱人美态,心痒起来,道:“可以摸芳瓶几把吗?”

    萧芳瓶将螓首枕上他的胸膛,道:“当然可以,但只限于颈以上和膝头以下,嘻嘻!”

    常惠笑嘻嘻的坐起来要脱她的靴子,道:“芳瓶太小觑本座情挑淑女的魔力了,隔靴尚可搔痒,何况脱掉靴子。”

    萧芳瓶挣扎着要坐起来阻止他,却是娇体麻软,“有心无力”。

    星空更灿烂迷人了。

    经两天的努力后,“木筏”终于面世。

    之所以被命名为木筏,皆因此筏由常惠精心设计,中央处置龙骨,以六根圆木干捆绑而成,头尾包上生牛皮,再以龙骨为骨干,如两翼伸展,形成坚实的框架,再于其上排木成筏。另一特点是于树干本体钻孔,穿以粗牛筋索,非是遇上重达千斤以上的撞击力,休想动摇其分毫。

    “性命攸关”,常惠在木筏的制作上出尽“浑身解数”,从选料到扎筏一手包办,凯多圣女只是协助性质,中间偶尔让他亲热一下,鼓励打气。

    萧芳瓶赞叹道:“想不到常爷的手工这么棒!”

    常惠记起摆放在神都府内那张由自己亲制的太师椅,道:“芳瓶准备好了吗?”

    萧芳瓶道:“只看你呢!”

    常惠道:“来!一、二、三,推。”

    两人一起发力,架设在岸缘的木筏一下子滑进水里去,两人像天真的孩童寻得新的玩意,尖叫怪啸,弹离河岸,落往顺流而去的“木筏”上。

    旅程开始。

    组成“木筏”的树干长短不一,最长是居中的龙骨,超过两丈,比较短的放在两旁,最短的放外边,组成木筏的两侧。在造成木筏主体的粗树干上,常惠又把一些较细的树干横放其上,每根相距二尺,也以牛筋索捆得牢牢的,进一步加固筏体。

    木筏在水面浮动时,龙骨绝大部分都在水下,有点像船的底部,成为平衡的重心,以免木筏倾侧或翻转。

    萧芳瓶最大的功绩是从一种不知名字的树取得木料,削制为四枝长达三丈的撑杆,柔韧和具弹性,弯至半月仍不会折断,配以手法内劲,运用得宜,比之常惠以前用过的任何撑杆更优胜。

    这对有情男女“同心协力”地伐木造筏,所余无几的隔离和陌生感消失至无影无踪,有时常惠对凯多圣女“毛手毛脚”,她亦毫不介意,且不时主动和他亲热,只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起始一段河道,虽然水流湍急,但由于两边地势平缓,仍算易走,常惠两手持一撑杆立在船头,保持着木筏在河道中央的位置,冒险变成了乐事。

第一百九十二章 生命的舞蹈() 
常惠发挥其能分心二用的天赋,一边监察河道前面的“未来”,一边向坐在筏尾的美女笑道:“我们现在是去冒险,‘生死未卜’。,什么娘的规矩禁忌亦可抛诸脑后,横竖有空闲,何不告诉小弟有关‘太乙丹’和‘种女’的事,哈!当作闲聊好哩!”

    萧芳瓶啐道:“死色鬼!有些事真的不可让你晓得,会给你烦死的,你虽似将两件事一起提问,只是为惑我耳目,其实只对‘种女’有兴趣。有说错你吗?”

    常惠“嘻皮笑脸”地道:“芳瓶真知我心,那就只说‘种女’一事如何?种该是种子。哈!对我这个种子的拥有者,论情论理,美人儿你怎都要‘网开一面’。”

    萧芳瓶嗔骂道:“‘狗口长不出象牙’,芳瓶不知走了什么运道,竟要和你这满口脏话的小子胡混在一起。”

    常惠大乐道:“不是胡混,而是‘胡天胡地’。哈!还有是‘胡河’。哈!美人儿呵!没有回头路了,快说!”

    萧芳瓶不但不以为忤,还发出清越的娇笑,开心迷人,喘息着道:“可是人家却不能将两件事分开来说,因为它们之间有密切的关连呵!”

    常惠根本没想过她会屈服,喜出望外的道:“小弟正‘洗耳恭听’。”

    萧芳瓶敛起笑容,正容道:“自创族以来,我们一直处于飘泊之中,为应付大自然,我们唯一求存之道,就是去师法大自然,我们的变化,正反映着生存环境的压力。沙漠是神圣的,唯一与沙漠和解的方法,是成为它的一部分,而唯一达致这目标的途径,在我族内衍生出一个牢不可破的信念,凭这个信念,令我们秘族异于其他任何民族。“

    萧芳瓶沉思了一会,续道:”只有我们可击垮楼兰人,没有我们的助力,冒顿单于势没法打败楼兰人,所以匈奴人比任何人更深悉我们的实力,对此当然非常顾忌,因怕有一天我们会助另一民族令他们步上楼兰的灭亡之路,所以他们虽然‘千方百计’笼络我们,暗里实是‘居心不良’。匈奴人这种亡我秘族之心,到壶衍鞮终于表面化,且因有魔门之徒的助力,而魔门又与我们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故直至现在,可说成绩斐然,对我族造成沉重的打击。”

    常惠想起秦汉之季的神密预言:“楚虽三户,亡秦必楚”两句话,不由地好奇心大起,问道:“可以是怎么样的一个信念呢?”

    萧芳瓶双目射出神圣的湛然神光,道:“就是生命的舞蹈,是一种不经学习,生而有之的神圣舞蹈,也是唯一能将人升华至无可抗拒的忘我境界的舞蹈。”

    常惠兴致盎然的道:“我好像明白,又似完全不明白,芳瓶虽然愈说愈玄,但我总感到其中隐隐含着某一天地至理。咦!”

    萧芳瓶色变道:“前面水流的声音改变了。”

    这一刻还是春光明媚,下一刻已进入暗影里去,原来两岸地势骤变,平缓的丘陵被高起山峦形成的峡谷取代,河水受到夹束,忽转湍急,奔流撞上崖壁,倒卷而回形成蹴天巨浪,穿崖击石,澎湃磅礴,山颤崖动。

    里移德建河犹如从一个端庄自持的典雅淑女,化身而为失去理智的狂暴疯汉,咆哮而下,穿行于“深山峻”岭和高峡激流之中。

    终于到达无常峡了。

    木筏奔腾如“脱缰野马”,随着突然急转而下的奔流,变得轻如落叶,任由水浪抛掷舞弄,常惠出尽“浑身解数”,用尽神通,又得凯多圣女帮忙,勉强捱过一个马蹄形的大急弯,以为已脱离险境时,才知错得多么厉害。

    无常峡“名不虚传”,果然不是任何人该来的地方,宽敞的里移德建河,因峡道的形势变得迂回曲折、宽窄不一,加上“三里一弯,五里一滩”的重重障碍,水流湍急紊乱,处处急漩暗涌,忽涨忽落,险阻重重,还有明石暗礁,以常惠之能,也要“顾此失彼”,不住遇险。

    “呀!”

    常惠和萧芳瓶齐声惊呼,木筏已被推动着它的巨浪,送到半空中,水浪因冲击两边崖壁变得愤怒翻腾,沿木筏两边倾注下来,常惠勉力运劲,险险保住木筏的平衡,尚未降回水面,另一个更大的巨浪又把他们抛向高空。

    以凯多圣女的能耐,也要立足不稳,掉往筏面,幸好木筏朝前倾侧,使她没掉出筏子外,而是往常惠滚过来。

    常惠此时被狂暴的河流激得魔性大发,不但没有丝毫惧意,还感到豁了出去前所未有的痛快,狂喝道:“美人儿抱着我!”

    凯多圣女知机的弹起,一搂常惠一个结实。

    常惠咬着萧芳瓶的耳朵呻吟道:“我晓得风势为何变得这般奇怪了。”

    萧芳瓶问道:“为什么呢?”

    常惠又道:“我也终于明白这个水峡因何被唤做无常峡。”

    萧芳瓶柔情似水的道:“你这人哩!‘死到临头’仍要卖关子。”

    常惠道:“太小觑我常惠了,我有本领带你到这里来,就有本领带你离开。”

    萧芳瓶深情的道:“还有时间说这么多废话吗?”

    常惠道:“我们已到了无常峡的尽头,现在遇上是倒卷回来的风,尽头处是个至少有百丈高的大瀑布,下面是个无底深潭。我的美人儿!爽吗?”

    萧芳瓶尚未来得及惊呼,筏子已被送到半空去,后方是一泻百丈的巨瀑,轰击的巨响令人变成聋子般,一切无声无息,在如此伟大的天然景观里,人的力量顿然变至“微不足道”。

    在这一刻,常惠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宁和平静。“轰!”

    木筏几是笔直插进水瀑底去,立即解体,变成“四分五裂”的残干。

    木干虽分开,人却宁死不肯分离。

    出奇地没有一根木干能重新浮出水面,一股股奇异的力道将残木扯往水底去。

    常惠拥着心爱的美人儿,“名符其实”的“共坠爱河”,沉到翻滚冰寒的水里去,封上她迷人的香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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