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草根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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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 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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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惠风车般转动起来,一边紧追大贼头尔廊,另一边像变成有一百对、一千双手的神魔,弯月刀和刀鞘借着转动朝四面八方劈、挑、砍、扫,不浪费半分气力,攻来的马刀纷被命中,且用劲巧妙,以卸为主,不单劈断两把马刀,还令敌人被强大的内劲带得东倒西歪,更令人叫绝的是,被常惠攻击者既失去续攻的能力,又成为其它攻来者的障碍。虽然尔廊的护卫看似“如蚁附膻”的围拥着他来狂攻猛击,他却是履险如夷,狂咬着尔廊不放。

    “砰!”一个好不容易插进常惠和后退的尔廊之间的高手,刀劈至一半,便给他击中腹部,骨折肉裂,人肉弹般往尔廊掷去。

    尔廊仍未从翻腾的血气回复过来,怎堪附着常惠强大气劲的手下撞个正着,终失去平衡,喷出一口鲜血后,跌倒在地。

    尔廊久经沙场,打斗经验丰富,知机的先往后滚,忍受着来自被重创的五脏六腑锥骨的剧痛,只要稍微回气,可往侧滚避开去。

    六、七个敌方强手,跃了过来,试图阻止常惠继续追杀仍在地上翻动的尔廊。

    常惠知成功失败,就看此刻。

    交战的时间虽然短暂,但因招招均损耗真元,刀刀贯注真气,且须保持迅疾的身法,以常惠的武技,亦知捱不了多久。双方实力不成比例,他们胜在突然发难,攻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可是如让对方守稳阵脚,将轮到他们大祸临头。

    唯一扩大战果的办法,就是斩下尔廊的首级,令对方“群龙无首”,惹起最大的恐慌,使贼众不战而溃。

    弹射!这次非是往上射去,而是先朝前扑,避过敌方强手攻来的刀,然后弯月刀爆起寒芒,于离地三尺许处,炮弹投石般往尔廊的位置激射。

    敌方强手的刀先后劈中常惠,但均被他以真气鼓胀的外袍,凭疾冲之势卸开,只能造成轻微的损伤。

    但被他撞著者却没有这种幸运,先被弯月刀狠劈,然后东抛西跌,使拦截的敌人乱上加乱。常惠敢保证,在这一角的战场里,除他之外,没有人能搞清楚情况。

    尔廊再喷一口鲜血,往侧滚开去,还勉强藉腰力弹起来。

    常惠的声音传入他耳内道:“看谁要断脖子,常惠来哩!”

    尔廊雄伟的身躯猛颤,弯月刀如一抹光影般划空而至,刀气笼罩方圆三丈之地,他已是体虚气弱,怎受得住寒如冰雪的刀气,打个寒噤,弯月刀划过他的贼颈。

    尔廊的首级飞上半空。

    常惠左手提着个鲜血淋漓的首级,右手持刀,不住拨开射往他的箭矢,狂笑道:“匈奴的兔崽子,你们的主帅已给割下首级,想活的快逃命。”

    众人喜出望外,怎想到常惠竟真的能在“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

    常惠喝道:“投人!”

    兄弟们岂敢怠慢,将四人射上半空,四人凌空翻腾,趁敌人注意力全集中在酸雨心神和常惠身上,又是惊惶失措之时,落往寨内。

    精兵劲旅团的高手力能跃过壕堑,怎敢迟疑,全速掠上斜坡。

    十一辆越壕车同时发动,朝丘岗上的敌寨飞快推进。

    “砰!”

    常惠终射出第五枝烟花火箭,从寨内近南门处冲天而上,爆开一朵血红色的光花,再化为洒着的光雨。

    夺寨之战如当年的历史重演。其时常惠施巧计,一箭射杀对方守城主将,使对方“群龙无首”,士无战志,在大汉军强攻下,迅速崩溃。

    现在孔雀河旁的匈奴人东寨,规模兵力远及不上当年,且是在新败之后,士气战力均降至最低点,一旦主帅被忽然干掉,谁还有心恋战,守北门者首先开门逃亡,“兵败如山倒”下,人人慌惶朝北逃命。

    也可算是匈奴人自己作法自毙。长达半里的古道早被横七竖八的粗木干封阻,形成重重障碍,逃兵只能徒步往左边的石滩或右边的雪林山野四散奔逃。

    此时擎天大佬指挥的白鹿族战士,见到常惠发射的第五枝烟花火箭,漫山遍野从右方掩杀过来,战争变成了屠杀。

    逃往石滩的匈奴兵,遇上精兵劲旅团埋伏对岸的射手,仍难逃逐一被射杀的绝运。

    能侥幸逃生者不足百人之数,从军事的角度看,等于全军覆没,去了联军的后顾之忧,从三条战线的噩梦减至两条,更清楚对方主力所在,在兵力调配上,难易度与前有“天渊之别”。

    常惠、沔城、许延寿和擎天大佬步出南门,虽然是力尽筋疲,但心中却填满于极度紧张后松弛轻盈的感觉。

    以往纵然得胜,仍是长路漫漫,但今次却有大局已定的滋味,只看如何去扩大战果。

    王者天下归来坐在寨外的一块石上。俯览下方的孔雀河,怡然自得。

    许延寿道:“只伤了五十多个弟兄,非常难得。不!在这样的情况下,根本是没有可能的,但我们办到了。”

    沔城惋惜的道:“可惜鸟妖和他的妖妇不在寨内。”

    常惠打量着沔城,道:“此间事了后,兄弟们继续北上,我和你偕王者天下归来随酸雨心神去追杀鸟妖。”

    论军事才能,许延寿可代替常惠指挥精兵旅,但却必须凭郑吉的威望,方能镇住所有人,能对全军有“如臂指使”之效。

    擎天大佬左顾右盼,道:“酸少又溜到哪里去了?”

    今次成功夺寨,常惠和酸雨心神居功至伟,赢得了所有人的尊敬,众人改口称他为“酸少”,以与“常爷”互相辉映,倍添亲切。

    常惠道:“他返白鹿野去了。”

    许延寿讶道:“他不用休息吗?我现在只想倒下来好好睡一觉。”

    常惠道:“他自有其休息之道。他爱独来独往的天性很难一下子改变过来,而他办起事来不守规矩不讲章法,正是他的优点。”

    沔城笑道:“的确如此,是没有章法的章法。”

    常惠向许延寿道:“处理好善后的工作,着各兄弟好好休息,明天起程回下游去。

    我们的兄弟负责守稳高昌古道,凭寨垒和得来的投石机,不让敌人‘越雷池半步’。”

    接着向擎天大佬道:“擎天大佬兄和本族兄弟明天一道起程,尽快赶返白鹿野。”

    擎天大佬道:“你不和我们一起回去吗?”

    常惠道:“我们正与时间竞赛,我和公子等让马儿们休息至黄昏,立即起程往白鹿野,李陵是不容我们有喘息的空间。”

    许延寿和擎天大佬领命去后,常惠和沔城来到王者天下归来身旁,后者问道:“兄弟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王者天下归来仿似此时方觉察到他们的存在,满足地吁出一口气,道:“我正在造发大财后的白日梦。”

    两人为之愕然。

    常惠不解道:“发大财?是否指我们的单于宝藏?”

    王者天下归来满足的道:“正是我们的宝藏,忽然发了一笔大横财,例如一万两黄金,便可从头去想。到哪里去花好呢?如何花?会换来什么东西?华宅美女?我大概会先过几年夜夜笙歌的生活,忘掉过往的一切,‘醉生梦死’,不管人间的任何事。”

    常惠和沔城听得“面面相觑”。王者天下归来说的可算是人之常情,但似乎不该出现在他这个游荡四方、饱历忧患的人的身上。

    沔城提醒他道:“兄弟小心对宝藏期望过高。”

    王者天下归来微笑道:“宝藏是否存在并不重要,最重要是我的想象力可以有个出口。我该怎么说呢?我曾经游荡四方、饱历忧患,想寻找唯一能令自己快乐点的方法,是于‘夜深人静’时,拟想忽然发了一笔大横财,例如一万两黄金,便可从头去想。到哪里去花好呢?如何花?会换来什么东西?华宅美女?愈想愈兴奋,愈想愈真实,有如经历未来即将发生的事。”

第一百二十章 以阴补阳之术(求订阅、推荐、收藏)() 
王者天下归来目光凝视着常惠道:“现在梦想已变成了现实,再不用想如何去杀贼,只须追随常爷便成。可是爱想象未来的习惯却改不过来,幸好有宝藏做目标,那种感觉便像从战场上解放出来。真要多谢你了。”

    沔城叹道:“兄弟的这番词似乎说出了某种真理,虽然我没法以言语去形容。”

    常惠仰望晴空,心中想的却是王者天下归来已经找到了他的感觉,自己却不知如何能从这场残忍无情的战事抽离出去,得到王者天下归来说的“出口”。

    一如常惠预料的,他们大破匈奴后援部队的当夜,北上古道的敌军向寨堡发动攻击,开始时攻势并不猛烈。只属牵制性质。到晓得上游己寨被破,死了前后夹击之心,攻势逐渐加强,又将骡车改装为挡箭车和撞车,设置防御性的木栏和陷坑,全力攻打精兵劲旅团坚固的寨堡。

    匈奴人善于来去如风、以战养战的战术,论平原野战的冲锋陷阵,汉军确非其对手,但在筑寨布防上,与汉军相比,匈奴人却是差了一大截。

    副将本身就是护守城池的高手,立寨设陷同样在行,敌人又无法从四面八方的攻来,他在准备充足下把寨堡守得“固若金汤”。

    等到投石机陆续运来,许延寿率兵南下,守寨军增添至一千五百人,其中五百人为白鹿族的战士,匈奴人再没法对寨堡阵形成威协,反被困在下游古道。

    当常惠和他的高手团抵达白鹿野,敌方藏在淡水井由一万五千人组成的主力军,于早一天的清晨拔营起行,朝白鹿野推进。

    这个该是由李陵亲自领军的兵团,是全骑兵的部队,有三百辆运载粮货物资的骡车,看似强大,人数更在白鹿野白鹿族战士数倍之上,但却是“东拼西凑”而来的部队,包括战力较弱的五千后援军,其他则是刚吃过败仗的战士。

    反观白鹿族一方,虽然能上战场交锋的战士只有二千五百之数,但士气昂扬,个个抱着守卫家园之心,对白鹿野和周围的环境“了如指掌”。在原野战方面,大家都是在马背上长大,绝逊色不了多少。而最重要的,是有常惠和他的高手团压阵,加上早有预防,故毫不畏惧敌人来犯。

    白鹿族全族达二万之众,不论男女老幼,自少均习骑射。女性在战场上自然难与强壮的男性比较,但只用守护寨子却是绰有余裕。

    全面比较下,确以常惠一方较占优势,问题只在如何胜得爽脆漂亮。

    常惠策雪儿,与郑吉和许延寿驰上白鹿野外东南方一高丘之顶,极目远方。

    郑吉道:“是否又用示敌以弱的惑敌手段?”

    常惠道:“我最怕是李陵稳打稳扎的来攻打白鹿野,将山寨重重包围,然后再分兵去攻打古道。在这样的情况下,血战难免。”

    许延寿道:“示敌以弱又如何?我看不到有何分别?”

    常惠双目闪亮的道:“当然大不相同,只要李陵以为我们不晓得淡水井部队的存在,将所有兵员调往古道,以应付他们的前后夹击,留守木寨者不但兵力薄弱,且是老弱残兵,那根本不用花时间去攻打山寨,只须在白鹿野留下一支二、三千人的部队,便可全军往西去,攻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别忘记,杀多少人都没有用,只有提着我的首级回去见壶衍鞮单于,方能富贵荣华,‘光宗耀祖’。”

    许延寿道:“猜错又如何呢?山寨是不容有失的。”

    常惠“胸有成竹“的道:“猜中猜错分别不大,要攻陷山寨,须将山寨包围起来,还要赶制一批攻寨的工具,然后昼夜不停的狂攻猛打,到他们&039;筋疲力尽&039;之时,我们藏在古道和白鹿野间的奇兵来了,保证他们吃不消。”

    接着目注远方,欣然道:“何况我们极可能早一步瞧穿李陵的策略。”

    两人循他的目光望去。酸雨心神正自远而近,下坡登坡、忽现忽隐的朝他们掠过来。

    酸雨心神来到三人马前停下来。容色有点苍白,不知如何,总觉得他少了常挂脸上的某种气焰,不像平时的他。

    许延寿关切的道:“酸少受了伤吗?”

    酸雨心神摇头表示没有,目光投往常惠,苦涩的道:“鸟妖复元了,又在继续作恶。”

    三人闻之色变。

    本想好的所有精妙部署,立告尽付东流,且变得处处都是弱点破绽。

    郑吉沉声道:“你见到他吗?”

    酸雨心神苦笑道:“我先见到一头猎鹰在天空盘旋,然后亲眼目击他和两个妖女出现在一山头上,与一个该是李陵的将领说话。我不敢靠近,立即回来找你们。”

    三人明白过来。

    酸雨心神之所以变得沮丧,皆因其信心受到重挫。鸟妖以魔功催发潜力,迅速逃遁,被酸雨心神追上击伤。当时酸雨心神夸口,即使有两个妖女以阴补阳助之,没有七、八天时间,鸟妖休想复元。岂知只三数天的工夫。鸟妖又像个没事人似的现身他的眼前,显示他若非低估了鸟妖本人,就是错计了两女的阴阳采补之术。以酸雨心神的高傲自负,当然受不了。

    另一方面,酸雨心神是聪明人,晓得己方的优势大半建立在敌人摸不清联军的部署和虚实上,一旦得鸟妖之助,联军的胜算立即骤减,且有吃败仗的可能。

    郑吉向常惠叹道:“你最害怕的事发生了,李陵将采取‘围魏救赵’的战术,全力攻打白鹿野,由于白鹿野不虞缺粮,敌人可&039;旷日持久&039;的作战,把我们拖在这里。”

    常惠问酸雨心神道:“那个极可能是李陵者,长相如何?”

    酸雨心神答道:“因鸟妖对他神态尊敬,该是李陵无疑。此人魁梧强悍,举手投足均有完美的感觉,武功不会差鸟妖多少,年纪不过四十岁。最使我印象深刻的是颧骨很高,面颊却深陷下去,还有个超乎常人的高额,样子独特怪异。”

    许延寿道:“敌人在行军和士气上,是怎么的状况?”

    酸雨心神沉吟道:“我不觉得他们士气低落,还似&039;众志成城&039;,一心来雪前耻,这是匈奴人的天性,好勇斗狠,比其他各族更经得起考验和挫折。他们分八路进军,每军约二千人,相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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