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锶”?是为金色思想也。吾悟之,因吾本幼稚,是属欲寻思想火花也。
吾曾大疑,是否除生错时辰,还生错年代?总觉得应如侠女傲笑江湖,行侠仗义,此为人生一大快事也。
无奈如今科技世界,遂收起古怪心态,专心自学,拼命赚外快,以求一朝发达,不枉算命佬说吾会大富大贵旺夫益子也。
然心事繁多,故一一录之。幸得有网上摘其疯言疯语,更难得有人欣赏疯子街头乱叫乱唱,故越来越卖力。
小锶不知是否命带桃花,又引算命佬之说,汝前世曾欠某人情,今其化为厉鬼,今生缠身,汝命带花星,一生多缘,呜呼!小锶今谈鬼色变也。
然此带来大祸,引来无数贱妇妒忌,所以常惹事非。吾不怕也,本为侠女,人越多来我越杀之。
曾自语为一匹野马也,谁知天降克星,是为一怪狗,天天在耳边敲经念佛,故收心养姓,决定出嫁从良去也。
汝仰天长恨,呜呼!
从这篇半古半现的文章可以看出,红杏当时也是极爱prisley的,但一切已过去,红杏现在已经和prisley很少联系。
但是,大卫看了这些文章后,很是害怕,他拼命的想红杏,拼命的暗示,我是很爱你的!
过了两天,红杏天天feel到大卫是多么强烈的想着自己,她又心软了,重新和大卫联系。
他们就是这样离离合合着。
镜中的我
——小锶
今天的衣服,本来想配一顶帽子配,老公说不好看。我想了想,于是对着镜子,扎起了马尾。当马尾辫子扎好,我戴上蝴蝶结后,我一下子惊呆了。镜中的我,有点陌生,却又那么熟悉,我仿佛看到十二年前,十六岁时的我。
妈妈曾对我说过,我最漂亮的时候,在十六岁。那时候,我刚刚从小女孩而长成少女,整天脸泛着自然的红晕,那时候,是典型的瓜子脸,常常就是最自然的一扎马尾,然后配个蝴蝶结。
我依然记得,那时候,许多男孩子经过我面前,都会忽然歌唱,以引起我的注意,只是我当时,一心专注读书,从来没有注意这些。难怪有天毅感叹地说,说我“国色天香,看不起人”,我当时不明白,经过这么多年,我才体会到他们的心境。
也还是那时候,姐姐也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公司工作,我去找姐姐时,她们宿舍的女孩子都惊呆了,说“惊艳”,想不到我姐有我这么漂亮的妹妹。
不过,如花的年龄已过。
因为那铺天盖地的竞赛,加上我好胜的心理,我太沉迷了,还有儿时好友的突然病死,她曾经发过的魔咒,令我的心好迷惑,好压抑,我想打破这僵局,当时的幼小,却无能为力。难怪我老公常感叹,他说我别好胜,没有他,我自己很难战胜我的心魔。却说当时,我可是真的走火入魔,病倒了。
还记得那天下午,我已经严重到要辍学在家,晕晕沉沉地躲在床上,忽然起来要找妈妈,当时,妈妈在楼上收衣服,我仰头要看她,却忽然摔倒在井边,井上的铁条,全都插进我的下巴,我痛晕了过去,流血不止。
那一天,是我的堂哥们赶来,把我送进医院,因为那时我爸的摩托车还没有,是他们救了我,我的三哥和四哥,我一直感激着他们。特别是三哥,我生病的时候,他很照顾我,然而他却英年早逝,所以,我只能特别的疼他的儿子,我的小侄儿。
却说我那天缝了十几针,一直到缝完针,我的血还在流,后来才止住了。
我的脸严重变形,我曾经很自卑,也曾为此自杀,当然,不止为这个原因。经过几年,我的脸才好点了,那条痕收进了下巴下,可是,脸变成了鹅蛋脸。
难怪我也曾跟同学们说过,我最美丽的时候已经过去。
可是,天始终是眷顾我的,我的脸,一直在悄悄的复原,直到今天,我才发现,我终于,回到了最美丽的我。
一切,有因必有果,即如此,我当初又何必执着?
镜中的我,其实只是一副臭皮囊,敲掉镜子,那没变过的,是我的纯真和善良的心,那才是真实的我。
其实,这些文章,是红杏悄悄放在乐文的散文集的,大卫爱看红杏的文字,无论是什么,他第一时间去看。
其实,以前红杏曾和一个山东人也恋爱过,是山东烟台的,但是后来,红杏没有选择那个男人,马上嫁给了小虫。
红杏觉得,是不是天要她总要嫁给一个山东人,所以把大卫送到她身边。
雾里看花2002
——小锶
和他相识相爱以来,感觉总在梦里,雾里,看不清,摸不着,不清楚。
他说他爱我,可是我不太相信,他说他为我哭过,我也不太相信。
因为他到处留情,因为他爱我同时也爱着别人。
因为他常欺骗我。
他说要陪我过年,可转眼就背着我离开我了。
而他还骗我说是朋友要他走的。
他那晚用手机打过给我,说是借路人的,打那个电话找不到他,可是我后来知道是他朋友的,他那时还和他好友在一起,为什么会找不到他??
他在深圳,在等转车的过程中,马上又约会我的姐姐,我网上姐姐不理他,姐姐后来告诉我了。
我很多事情都知道,他以为我不知道的。
我为他付出太多太多,他没有感动过。
那么,我要这似有似无的爱情做什么?
那么多人爱我,比他年轻,比他痴情,我为什么还要选他?
我不喜欢朦胧的感觉,我不喜欢雾里看花,所以我不要这样的爱情。
原谅我,不爱我,放了我。
这个人是当年来找红杏的,就是山东的,或许,就注定了红杏要再找一个山东的,大卫。
红杏当时没有选择他,转头嫁给了小虫,也许一早就注定她要找的是山东的大卫哥哥。
(待续)
第一百五十七回快乐童年()
红杏和大卫,就是这样吵吵闹闹,一会儿又甜蜜如糖,日子也就一天一天的过去了。
大卫比红杏小六岁,红杏有一天忽然抽起了筋,在空间留言,你要乖乖的,当我的老公宝宝。
从此,她就管大卫叫起了老公宝宝。
大卫不作声,但吵架的时候,却又会说,我不是你老公,我有老婆了,气死红杏撄。
其实,应该是大卫弟弟,但红杏喜欢叫他大卫哥哥。
但是奇怪的是,红杏发觉大卫发给自己的照片,怎么有时眼睛会发红,嘴角也会有一丝红的东西。
红杏也只是怀疑,心头掠过一点疑问。
红杏曾有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在和prisley结婚的时候,他们天天吵架,红杏暴瘦,但现在红杏认识了大卫之后,心情天天好得很,又胖起来了偿。
她常忆起自己的童年,饶有兴趣的说给大卫听。
童年
——小锶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这首歌,相信很多人都能随口哼出,一边哼着,一边忆起自己的童年,而我的童年,也是这样,可以和“无忧无虑”这四个字来形容。
我至今记得我小时候的家。那时,还没起新的房子。我们家不大,门口还是竹篱笆,上面爬满了藤蔓。正厅前,却是一块地,地里随意种着一些丝瓜,或是菜,奇怪,至今忆起,那时候种的东西长得特别好,以至于我妈常叹息,怎么后来就种不到这么好吃的瓜菜呢?
后来,新房子要建起来了,我们还是在原址建的,就把旧房子拆了。新房子未起好时,我们在对面的空地搭了个帐蓬,就凑合着住。我还记得,一晚下大雨,我们睡觉的床都滴湿了,我们还要赶快起来,放个大盆去接雨水,不然,整个家都水浸了。一晚没怎么睡,我还记得,第二天,是邻村的孩子叫我一起去上学。按理说,这是个苦的经历,可在我记忆中却很快乐。
我们不上学的时候,爸爸就带领我们,去路上捡些碎砖块(那时候,我们村还不是水泥路,路上铺碎砖多),然后拿回家去砸烂。砸烂有什么用呢?是拿来铺在现在我家的过道的位置上(那时候是烂地),然后再铺上水泥的。虽然每次都很累,可是我们三兄弟姐妹都很快乐,因为我们知道,家正一天天的建起来,而这个家的建成,有我们的汗水。
那时候,我们附近没有几个女孩子和我同龄,我嘛,也不喜欢和她们玩布娃娃那些。我整天就跟着我哥屁股后面,跟那伙男孩子去疯。这多多少少培养了我的豪爽性格。我就整天跟他们一起爬树,游泳。我们把倒下来的大蕉树,利用它的蕉身来当小船,几个拼起来,还能坐人,在池塘上荡来荡去,很好玩。
那时候,我们每家都种有番石榴。每年夏天,我们常常结伴到别人家里去摘,管它是不是成熟了,反正能吃到肚子里就是了,结果常常弄到去不了厕所。呵呵。
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件小事。那时候,我们玩扔石头,不过瘾,于是我们把烂雨伞拆开,用它的伞骨来,一条弯曲了当弓,接上绳子,一条就削尖了当箭,这样弄了很多弓箭。我们天天拿来射,那时候《射雕英雄传》正播得家喻户晓,我们都幻想自己是郭靖,把天上的什么射下来。玩了很多天,可是这一天,出意外了。阿来一不小心,把一支箭射到阿雄,他弟弟的腿上,我们都吓坏了,阿雄放声大哭,最后大人来了,好象还要带了阿雄去医院。我们全都后悔了,然后集中在一起,把所有弓箭全部扔进水里(呵呵,那时候不知道这会环境污染),然后发誓以后绝不玩箭。虽然这是一件小事,可是这体现了我们小伙伴的相亲相爱。
事隔多年,我和阿雄提起,他很惊讶,他以为我后来不舒服,会忘记这件小事,我说不会,我一辈子都记得。
而还有一件,关于读书的。我第一次的数学测验,只得了73分,我躲在一边哭,然后把那试卷撕碎,发誓以后都要考好。结果后来的数学测试,我次次都100分。这件事,我今天跟老公说,老公说我是太执着了。小时候,玩最重要,要那么好强的成绩干吗?我想其实也是的,这也为我以后老师拼命叫我参加竞赛,结果生病,多少也埋下了伏笔吧。
不管如何,我的童年,的确是很快乐的。感激我的家乡,那一个顺德的小乡村,给了我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
她什么都不瞒大卫,大卫对她也放心得很。
她那条乡村,大卫却不喜欢,大卫临走那天,阿强要送他们先回红杏的家,大卫就说了,红杏那条村偏僻得很,左拐右拐,这让红杏很不高兴。
但她又知道,这是大卫的直肠直肚,所以,也不是很介意。
这时,红杏的一个姐姐,是指网络上的,真实的红杏的姐姐,和红杏闹翻了,红杏想都不愿意想她。再说那个网上的姐姐,叫玉芝,家庭出现很大的变故,首先他老公出轨,她想离婚,可是她老公又不愿意理,最要命的是,她一直视为精神支柱的儿子,却犯了重病,急需极多的钱进行治疗。过了几天,她父母来电,她的亲生弟弟,忽然成了植物人,也是急需巨款进行手术,一时之间,种种不幸,仿佛都朝那个姐姐扑来。
此姐姐极为仗义的,曾经帮红杏投稿过一首诗,还帮她问过稿费的。
所以,红杏也尽自己的能力去帮她,前后给了一些红包,虽然极少的钱,但红杏知道,这样给了姐姐极大的安慰。
红杏一直有上乐文写诗,也蛮受欢迎,但是有一天,她发现,有一个她极讨厌的人,居然也去了乐文。
这令红杏想起极不快乐的往事,还是在西陆的时候。
《子系中山狼》,海伦的一篇杂文,就是写这个人的。
子系中山狼
——小锶
小锶很容易相信人,认识不久就容易掏心给人,这让小锶结交到不少好友,可为小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是,有时也不够会误交匪人,差点就栽了,特别在网上,常容易信错人,因为网上的人,常是较迟,才能看到其真面目。然而这面目却是最真实的狰狞面目。
一直以为,兼程那伙人只是洁身自好而已,却想不到,这伙人是——披着羊皮的狼,这可不是那首可爱的歌,我是对他们贬义的,且极看不起他们。
其实,我早该防范。当无题贱人初去时,他们跟随缘楼的态度截然不同,是非常欢迎的。我质问铁海棠,其狡辩为,我只是为帮你,故而结交一下,探听底细而已。而我,也就轻信了。
想不到,后来单纯过去揭穿铁海棠的真面目,此人居然写了一篇《拷问灵魂》,拿我和单纯开涮,向神秘园抛媚眼。在当时,我就生气了很久,一度不去了。可是铁海棠又假腥腥的写什么文章,害得我以为他仍然对我不错,故而又回去了一会。却想不到,这是致命的错误。
此人,后来见我仍然久攻白夜混蛋和无题贱人不下,以为西陆仍然是这两个王八说了算,于是就对我不客气了。我偶尔去发个贴,半天没人回应,有也有个叫“命若琴弦”什么的,皮笑肉不笑的回几句。
让我更气的是,他们的群不知道有什么问题,我自己早就退出了,他们居然后来加了我去,却又没经我同意,擅自删除。不相信我能黑是吧?铁海棠,你曾说过不相信,那么你不妨再惹怒我,让我试试能不能黑你?要知道,虽然我小锶黑客是初学,可是我却在一个黑客云集的q群里,且我的兄弟们,不少是黑客正宗高手。
为了对他们略施小惩,我把我在兼程的文章删除。本来嘛,这些文章是我发上去的,我是作者,为什么没有权利删除?而且,我爱留就留,爱删除就删除,你们管得了我?那个“命断琴弦“马上回应,说什么感谢我清除垃圾,意思是我的文章是垃圾,我很好笑,我的文章,是你们评了精的,那么意思就是,你们的文章,比垃圾还不如。
可是这铁海棠,立刻在qq上对我破口大骂,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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