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穿越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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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穿越记-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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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咱家店里竟然闹鬼了?我说怎么今日店里如此冷清。”刘长情听了父亲的话惊道。

    感情由于刘云亭很少回乡下家里,店中闹鬼的事情,他的家人都还不知道呢。

    这时刘文琦上下把梁文赋打量一遍,忽然冷哼一声道:“什么驱鬼的,我看他就是内鬼!只怕咱家这些东西,都是他偷来的吧?”

    我靠!果然这事要怀疑到自己身上了!梁文赋摇摇头,心中想着该怎么解释。

    刘云亭急忙上前阻拦儿子,此时刘长情却对自己哥哥讽刺道:“你什么脑子?怎么看出人家是小偷的?”

    “这店里昨晚只有他一个人,咱家东西都在这里,你还说他不是小偷?”刘文琦理直气壮地反问。

    刘长情鄙视地看了哥哥一眼:“正因为如此,才说明人家不是小偷!人家如果偷了这些东西,为何不远走高飞,或者把东西藏起来,而要拿到这店里来,直接摆在这大堂里呢?”

    刘文琦也鄙视地一瞪她:“那还不是门从外面锁起来了,他出不去嘛!”

    听了哥哥的话,刘长情满脸鄙夷:“蠢货!既然门锁着人家出不去,那人家又怎么出去偷东西的呢?而且,连这个门都打不开,昨夜又怎能进咱家悄无声息地偷走这些东西的?”

    刘文琦脸色涨得通红,无话可答。

    刘云亭此时忙上前对梁文赋赔罪道:“犬子莽撞,让梁相公见笑了,老朽代他赔罪!”

    梁文赋笑着摇摇手,连道没事,心中却长出一口气,幸好这里只有一个蠢货啊,此事和自己摆脱嫌疑就好。

    刘长情也急忙上前向梁文赋赔罪:“家兄鲁莽,梁相公千万不要放在心里,店中之事还要请相公多多操心!”

    梁文赋谦逊两句,正要说起昨晚那女鬼的事,却听一边刘文琦又不阴不阳地说:“瞧你这见个男人就往上靠的恶心样!你处处帮他开脱,不会是你和他勾结起来做的好事吧?”

    我靠!梁文赋算是见识到了,这位公子哥感情真的是个草包啊,真不知道这脑子里都是怎么绕的,竟然又把自己和他妹妹联想成奸夫****了!

    “刘文琦!你给我说清楚,老娘怎么就见个男人就往上靠了?”刘长情一拍桌子,对着哥哥吼道。

    刘文琦眼神斜视着妹妹,连声冷笑:“是你要我说的!你那房中整晚传出那些声音,你真当我不知道?你可还没许配呢!你告诉我房中的男人是谁?”

    (多谢书友:仰望星空月依旧的打赏!非常感谢!)

第五十五章: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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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长情听了这话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忽然狠狠一跺脚:“我看出来了,你不就是嫉妒我吗?告诉你,父亲想把家业传给我,那是因为你太草包!你用得着往我身上泼脏水?我看这家是过不到一块去了,咱还是分家得了!”

    得了,梁文赋觉得自己没法再在这里待下去了,没看那刘云亭脸都涨成猪肝一样了?儿子和女儿当着外人的面自爆家丑,换做是自己只怕早就气晕过去了。

    梁文赋急忙对刘云亭一拱手,直接出门而去。

    却听身后刘云亭终于忍不住咆哮起来:“够了!两个蠢货!老子造了什么孽,摊上你们这种玩意儿?老子还没死呢就整天惦记着争家产了?我看这些东西你们也别拿回去了,老子明天就把家底全捐出去!”

    梁文赋快步离开,路上还在摇头叹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这刘云亭在外面多好的名声,不想一对儿女却是这般模样,也难怪他整天施舍起来那么大方——这是已经对儿女彻底死心了,不想给他们留一个子儿啊!

    回到家,梁文赋才想起来忘记跟刘云亭说昨晚那女鬼的事了,这事闹得,还是等晚点再过来跟他说吧。忽然又想起那些包裹来,叹了口气:看样子那女鬼对自己说要走,只怕也是骗自己的了,看来此事还没完,晚上还要再去入云楼看看。

    梁文赋现在暂时被免了功名,所以也就不用去县学凑数了,本想先去看看于九思,但上午他在学堂,要等到下午再说了。想了想,梁文赋再次拿上鱼竿,准备今天上午就去清水河边打发了。

    临近中午,梁文赋从树荫下起身打算回去,顺手一拉鱼竿却没拉起来,心中奇怪:不会那条傻鱼又来咬钩了吧?仔细一看,水面下似乎有个黑乎乎的东西正挂在鱼钩上。梁文赋顺着水势费了不少劲才把那东西拉上岸来,一看竟然是个脸盆大的河蚌。

    梁文赋现在真的有点发懵了:自己明明用的直钩啊,上次钓上一条鱼还可以说是凑巧,怎么今天竟然连河蚌都能钓上来了?梁文赋仔细看看手中的鱼竿,心想:这就是我随便砍的一根竹子,肯定没什么魔力啊!难不成我是姜子牙转世?或者这河里龙王的女儿看上了我,来给我送定情信物?

    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梁文赋忽然笑着摇摇头,上前拉出鱼钩,准备把河蚌放回水里。没想到轻轻一拉,那河蚌竟然嘴巴一张就那么死了!刚叹口气,梁文赋就看到了河蚌张着的大嘴中那一团疙瘩,心里大吃一惊,急忙翻开查看,珠膜下面果然有珠子!

    梁文赋愣愣地看着手中十几个鹌鹑蛋大小的珠子,这些珍珠溜光水滑、光可鉴人,颜色更是非常少见的纯金色。梁文赋虽然不懂珠宝,却也知道这些珠子应该值不少钱,更何况这十几个珠子的大小竟然一模一样!

    现在梁文赋真的觉得这河里有古怪了,这明显就是来给自己送钱的啊!昨日城中被自己毁掉那么多房屋,虽说那刘云亭昨天说是要到县衙捐献五千贯用来赈灾,但现在他家里发生了那些事,只怕也没这个心思了。自己昨夜还在纠结赔偿问题怎么办呢,如今就刚好有只河蚌送来这么多珍珠,这事未免也太巧了吧?

    梁文赋忽然起身对着河面大声喊道:“请问是何方神仙相助小生?可否现身一见,让小生当面答谢?”喊了几遍,河面上却静悄悄的,一点回应也没有

    中午时梁文赋带着那只河蚌来到于家,刚一敲门,于贵就把门打开了。梁文赋一看,今天于贵看起来比昨天精神多了,还有院中那几个正在清理碎砖瓦块的下人,做起事来虎虎生风,也完全不像昨日一个个昏昏沉沉的样子。

    一问于九思正在老夫人房里,梁文赋把河蚌交给于贵,自己直接进了内院。

    于老夫人今天气色已经好了很多了,梁文赋进来时她正在那训斥儿子呢,见到梁文赋进来,她才让跪在地上的于九思起身。

    虽然搞不明白那画皮怪之前用的什么办法,竟然让于家所有人都昏昏沉沉的,但看看她们现在全都无恙,梁文赋也就彻底放下了心,当下先上前向于老夫人问了个安。

    坐下之后,梁文赋抱歉道:“昨日毁坏贵府宅院,实在是”

    于九思不满地打断他:“一个破院子算得什么,文赋贤弟怎么如此见外?难不成不当愚兄是朋友了不成?”

    于老夫人也起身道:“贤侄说的这是什么话?那妖精的事若没有你,老身全家只怕都已成了异物!老身这还没向你道谢呢,你怎能说出这种话来?”说着又回身对于九思喝道:“孽子还不赶快跪下向恩人磕头?”

    梁文赋急忙上前拦住于九思,对于老夫人说:“伯母千万不可如此,我和九思兄乃是至交,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您这不是要折杀我吗?我看咱们大家还是都别见外了!”

    三人推让一番,此事也就揭了过去。

    重新坐下后,于老夫人看一眼儿子,忽然就掉下了泪,拉着梁文赋的手说:“你伯父去世的的早,老身这些年忙着操持这个家,平日生怕这孽子受了委屈,要什么我就给什么,不想这孽子竟养成了这个风流性子”

    于九思在旁唯唯诺诺,听着母亲的训斥。梁文赋对于母好一番安慰,最终又答应以后一定帮忙看顾好于九思,再也不让他靠近烟花风月之地,于老夫人才终于放下了心。

    午饭时,梁文赋从怀中拿出那些珍珠,指着盘中蚌肉对于九思说:“这些珠子就是这只蚌所产,本是横财;我对珠宝一窍不通,你拿去卖了就当是我的那两成罚金了,剩下不管还差多少钱我都不再管,由你来替我偿还!”

    其实这些珠子用来赔付那两成损失肯定是绰绰有余,梁文赋这么说就是不想让于九思推拒。

    于九思本就是豁达之人,对朋友从不计较钱财;再说大恩不言谢,自己全家性命都是梁文赋所救,这恩情怎是钱财可以报答?以后一辈子好好报答就是。于是直接一点头,伸手接过梁文赋手中的珠子,却又给他留了两颗:“这珠子比较稀有,那两个留着将来送给弟妹!”

    晚上,梁文赋又来到入云楼,那刘云亭却回了乡下家里去了,只有一个小二在等着他,请他进去之后就一溜烟跑了。

    梁文赋在店中待了一晚上,竟然什么动静都没有,心想可能那女鬼真的走了吧。等到半早上店中伙计们才来开门,梁文赋离开入云楼直接来到县衙,对周知县说了这两夜的事。

第五十六章:风波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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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梁文赋的汇报,周知县点点头:“很好,虽说这事解决得未免容易了点,但既然是本官答应你的那就会做到。再等几天,若入云楼真的不再闹鬼,你的功名就可以恢复了!”

    梁文赋道谢后,周知县又勉励几句他的学业,忽然话题一转,对梁文赋道:“本官打算收你做个弟子!你意下如何?”

    “什么?”梁文赋根本没想到周知县会说出这个,一惊之下,下意识地问了出来。

    周知县自然知道他听清了自己的问题,脸上露出个和煦的笑容:“说句不谦虚的话,只要做了我的弟子,保你一个进士还是绰绰有余!这样等你在官场起步时,最起码也能先外放一任知县,将来只要你仕途有声,就可获赐吾皇正气,岂不比修炼那虚无缥缈的道法容易得多?”

    梁文赋心中起伏不定,周知县这个提议太突然了,一下子还真不知该怎么回应。

    见梁文赋正在沉思,周知县又劝道:“你毕竟也是读圣贤书的,将来可以做天子门生,却去学那些佛道旁门作甚?真是不成体统、有辱斯文!”

    梁文赋本来已经颇为意动,猛然听到周知县这话,心里立刻泛起抵抗情绪:你还鄙视我?你们做官的身怀名为“正气”的力量,就能代表你们真的正气凛然?就能把其它东西都说成是外道旁门?

    想到这里,梁文赋忍不住问道:“既然官员皆可得正气,若有心术不正者混入了朝堂,获得一身高强正气后却以正气来作恶,那‘正气’还有何‘正’可言?”

    周知县对梁文赋忽然间的抵触莫名其妙,但还是解释道:“这个你不必操心,皇上虽然把正气赐予天下百官,但却也不是让他们随便就能乱用的!在我大陈,官员的正气只能用来对付邪魔鬼怪和祁风求雨,若要用来对人使用,哪怕是对付匪徒逆党,也必须先获得朝廷批准。至于说若有敢以正气行大逆不道之事者,皇上足不出宫就能随时剥夺他的正气!”

    梁文赋心想:这还不是所谓的“圣人治世”吗?民众的所有希望,都完全寄托于皇上本人是否开明,而非完善的法律、严明的奖惩制度,这在梁文赋看来,一直都是华夏最大的悲哀!毕竟在几千年历史上,明君才有几个?

    周知县又问道:“你意下如何啊?你还是本官第一个想要收做弟子之人!”

    就算刚才周知县的解释勉强可以接受,但梁文赋心中还有迟疑,想了想问道:“晚生心中还有一个疑问,不知该不该说?”

    “但说无妨,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就算你说了不该说的,我也只当没听到!”周知县宽慰他。

    梁文赋这两天一直都在思考将来是做官获赐正气,还是走那艰难的修炼之路,已经在心里对正气考虑很久了,闻言直接说道:“既然只要是天子就能获得正气,那将正气赐予天子者,其选择标准和目的是什么?就说前朝灭亡之后,虽然很快就有我朝太祖身获正气,并凭之扫荡蛮夷、复我浩荡神州,但之前胡族已经在中原肆虐二十多年,天下生灵涂炭、数百万无辜百姓血流成河,当时正气何在?”

    说到这里,梁文赋忍不住情绪高涨:“还有历朝历代那些昏君竟然也能获得正气,更不用提五胡乱华、五代乱世时期,那些残暴的异族皇帝们为何也能获赐正气,并几乎凭之覆灭华夏?这样看来,这所谓“正气”只怕其名不正吧?”

    “放肆!这天意岂是你可以妄测、质疑的?”周知县拍案而起,可一想是自己让他尽管说的,又强压下怒气,“我看你是年少轻狂,方才这些话我可以当做没听到,拜师之事你回去好好考虑清楚再给我答复!”说罢挥挥手,让梁文赋出去。

    “靠!今天真是昏了头了,去跟个一心忠君观念的老古板说那些,嫌命大不成?”走出县衙后,梁文赋猛地一拍脑袋,心里自责。

    转而又想起和周知县的对话,梁文赋觉得就算自己之前的疑问都不成问题,但那正气只能获赐于皇帝,到时什么时间用、用来干嘛、用了多少都要每年向皇帝报备,虽然这正气确实厉害,但还不是跟没有一个样?

    这些限制其实梁文赋理解:正气攻击性那么强,若无这些限制,天下还不早就乱套了?但理解归理解,梁文赋还是不感兴趣——他的性子就不喜太多约束。

    还真是越容易得到的东西限制就越多,灵力那么难以修炼,真的不是没理由的。也难怪正气这么牛逼,却仍有那么多人宁可选择修炼艰难万分的佛道,而不去做官。梁文赋心里下定了决心:要赶快考上举人,到时就能彻底有个自由身,放心的去找神兽、灵珠了!

    在这个时代,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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