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肆虐文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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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肆虐文娱-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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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着七分相似的脸,同样的长发飘飘,她一转身张晓夜却是注意到,头发飞舞起来的时候左面耳朵上面的头发似乎都剃走了一块。

    平时上面的头发遮盖住了看不到,但掀开就显露无疑,张晓夜伸手过去扶起来细看,道:“你头发怎么了,被狗咬了一块?”

    “一点小事情,不要在意。”云彼方连忙将张晓夜的手给拍开,看看四周没人连忙掏出了发卡来固定住,不让其泄露。

    “神神叨叨的。”张晓夜忍不住嘀咕一声,云彼方弄好头发就上下盯着她看,道:“你这家伙最近不得了啊,又是写书又是写诗的,送礼物一出手就是飞利浦随身听,我的呢?”

    这姐妹俩虽然性格完全不同,根本就是两个极端,但感情却是非常好,云此方虽然淡漠却所有事情都愿意给她说。

    不管什么事情,云此方知道基本上云彼方也就知道了,所以明白张晓夜最近的情况也不奇怪,张晓夜翻翻白眼就道:“应该是你给我买礼物才对吧,好歹是从京城回来的。”

    “我的礼物已经送给你了,是你不要而已。”

    “你的礼物就是拳头吗?”

    “我觉得这就是最好的礼物。”

    “好你个鬼啊,这样的礼物谁愿意要。”

    云彼方哼了一声就道:“大学里面,愿意做木人桩挨我拳头的人多得是。”

    “京城的大学生原来都这么贱的吗?”看看云彼方的脸,她这话似乎不是吹牛,张晓夜只能无语的如此表示。

    云彼方得意的一仰头,然后颇为遗憾的说道:“可惜了,现在都揍不到你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应该是从你上初中之后吧,要打到你就越来越难了。”

    “我可一点都不觉得可惜。”张晓夜面无表情,眼睛变成了死鱼眼。

    很长一段时间里,云彼方的乐趣就是拿他练拳,这也直接促使他学起拳来一点都不敢怠慢,不然就会挨揍,谁能不努力。

    云彼方又叹息一声,道:“不止是你揍不到了,木人桩也打不到了。我刚才去看了看,老南粤搭的木人桩已经被拆了。”

    张晓夜沉默着点点头,过了半响才道:“他活着的事情居委会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他死了,自然就拆除了。”

    云彼方的心情也变得有些低落,抿抿嘴唇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远在京城,又不是假期,有必要让你回来一趟吗?飞机票可也不便宜。此方肯定也是这样想,所以也才没有跟你讲的。”

    张晓夜就说道:“他的葬礼是居委会筹办的,就在天泉墓园。”

    云彼方默然点头,她其实也知道张晓夜为什么故意瞒着她,只是明知如此也还是无法释怀。

    老南粤无儿无女,在大院其他人眼里就是一个脾气古怪不好接触的人,但却是他他们两个当成亲人来看,而如今他去世了,云彼方却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怎么能够释怀。

    顿了好半响,她才又说道:“我想去看看他。”

    “现在吗?”

    “嗯。”云彼方点点头,张晓夜就道:“那么走吧,我们出去叫辆车。”

    云彼方早有准备,就是在等着张晓夜回来了,拎起放在地上的双肩包两人打了一辆出租车,直接来到公墓。

    这片公墓下午背着太阳,这个点上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显得阴森森的。云彼方默默走到墓碑前蹲下,打开了背包。

    看到墓碑前放着的香烛和香烟,她才又抬头咧嘴笑道:“看样子你前段时间才来过,对吧?”

    老南粤是五保户,除了他们两个之外也不会有来扫墓的人了,张晓夜耸耸肩,掏出烟来自己点了一根,然后将剩下的递给云彼方。

    “你这家伙居然也学会抽烟了。”云彼方瞪瞪眼睛,然后从烟盒里抽出三根插在老南粤的墓碑前,拧开背包里的酒站起来就往墓碑上面倒。

    “老头子,我们两个小短命鬼来看你了,早就让你戒烟戒酒,不然会不得好死的,你就是不听,现在真的死翘翘了吧?”

    “以前每次劝你,你还说会比我们活得长呢,现在还不是死在我们前面了,有本事你倒是看着我们先死啊。一辈子都不服输,现在怎么怂了?”

    “天天叫我们小短命鬼,我们还活得好好的呢,你却把自己给咒死了,活该。我真想看看你死的时候那副鬼脸是什么样,是不是还是一样的让人讨厌,可惜没能看到,没能看到。”

    “老头子,你现在是不是特欣慰没让我看到你死的时候那副丑样,留给我的印象都是那个倔强得坑茅坑里的石头一样神气老头?”

    云彼方说着,眼泪不知不觉的已经留了下来,她在墓碑上倒了半瓶酒后又蹲了下来,先将酒瓶给放到了一边,然后又从包里拿出了水果。

    她深吸了一口气,又失神的接着道:“死了也好,你这辈子也算值了,也就不用再为我们两个小短命鬼操心了。”

    “告诉你,我们活得好着呢,没有你的唠叨、不用再听你吹牛之后我们活得更开心了,所以你死了就安安心心的死吧,我倒是想看你突然诈尸吓我一跳,可你也不是那块料。”

    “如果你吹得那些牛都是真的,那么杀人如麻的你上天堂肯定是没有机会了,只能下地狱就赶紧去投胎,反正你是等不到我们了,我们的命硬得很,你这样的投胎好几次我们也死不了,别还想着要见我们。”

    “做了鬼以后,脾气就不要那么臭了,要不然没有我们之后你连说个话的人都没有。”

    “其实你这里还挺不错的,坐西望东风水那么好,你捡到了。还有这么多邻居陪着你,只要你收敛一点,排队投胎的时候不愁没人给你打麻将,想喝酒也终于找得到陪你的了。”

    云彼方说着又拿起酒瓶站了起来,将剩下的半瓶酒都给倒在地上,“喝吧,现在你可以喝个痛快了,反正也不会再死一次了。以前我不管把酒壶藏在哪里你都能找得到,现在我亲自倒给你喝。”

    酒倒完,云彼方的脸也花了,她将酒瓶扔在一边对着墓碑沉默了很久,然后才退后两步抽出了张晓夜刚刚给她的烟,伸手道:“把打火机给我。”

    “一边去,你抽什么烟。”张晓夜一把将她嘴上的烟抢了过来。

    云彼方也不在意,道:“虽然不想让这老家伙看笑话,可是我心里难受。”

    张晓夜伸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看了墓碑一眼后就道:“我们走吧,过几天再来看他。”

    云彼方点点头,蹲下身将包给收了起来,愣愣的又出神了好一会儿,道:“老头子,我们走了,下次来的时候会多带点纸钱来给你,你是要拿去买酒买烟我都不管你了。”

    两个人沉默着离开,公墓里所有的墓碑都一样,远远的看去根本分不清谁是谁,老南粤的墓碑上只有一行字一种不同,“墓碑是我的最后一枚功勋章”。

    走出去很远之后,云彼方才又道:“吃饭说那个墓志铭是你要求刻上去的?”

    张晓夜点点头,她就说道:“看也知道老家伙自己根本没有那水平。”

    老南粤在安南战场上立功无数,但同时也换来了一身的伤,如果不是在战场上受了伤带来的后遗症,他也不会这么早就去世,可以说他的死是战争间接造成的。

    抽烟喝酒都会让他的伤势加重,但他从来都是不管不顾,谁劝也没用。

    也许只有跟他一样的经历才能明白他为什么如此,也许是他早已经看开了,能不能多活几年根本无所谓,也可能不管是烟还是酒,也都是他的一种寄托,或者纯粹就只是用来麻痹神经而已。

    以前活着的时候,他天天就是跟张晓夜和云彼方吹嘘自己的丰功伟绩,在这些风光背后藏着的又是什么,谁又能知道呢?

    “或许对他而言,死真的是一种解脱。”

    “但愿吧。”

    生者为过客,死者为归人。

    天地一逆旅,同悲万古尘。

    月兔空捣药,扶桑已成薪。

    白骨寂无言,青松岂知春。

    前后更叹息,浮荣何足珍?

第三十五章 过年的记忆() 
小时候对于过年的记忆是穿新衣服,吃好吃的,领压岁钱,长大之后对过年的记忆就变成了一个个景点,一段段旅程。

    这不仅是针对张晓夜这样一直在路上的文青,事实上在原本的时空里,过年出去旅行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很多人都是如此。

    也许炎华帝国的人们以后同样也会如此,但至少现在并不是,而且相比起来,清溪过年要比原本时空浓郁和隆重得多。

    距离年三十还有好几天,街上就已经热闹起来了,家家户户都忙着采购年货,张晓夜家也不例外,跟以往就是坐在家里等不一样,几年他们兄妹和云家姐妹还是绝对的采购主力。

    就算是日子过得再紧巴的人,到了过年也都会慷慨一把,因为早点店里赚了不少钱,张家和云家今年算是人财两旺,两边家长也变得格外大方。

    更何况还有张晓夜这个土豪呢,云此方的性格导致她不会去要求什么,云彼方和张晓汐可从来不会跟他客气,在她俩的带领下,云此方就算不想接受也得接受。

    更何况她本身也不是抗拒张晓夜,只是没有她姐姐和张晓汐那么疯而已。

    两人拉着云此方杀进百货大楼之后,张晓夜就彻底变成了一个跟班,穿新衣过新年也可以说是过年的一部分,炎华帝国尤其讲究。

    即使是在之前,张家和云家的生活条件还没有那么好也是如此,不管再怎么样过年时候的一套新衣服也永远少不了他们的。

    只不过重来没有这么张扬过,重来没有这样奢侈过而已。

    那时候,更多的时候是四个小家伙小心翼翼的穿着新衣服,在街上羡慕的看着别人吃,看着别人玩专门为过年准备的各种游园活动。

    从小到大,每到过年都是四个人一起,身形遍大街小巷,今年也不例外。例外的是比起以往今年更加舒心了,无论是生活上的,还是精神上的。

    到了年三十,所有需要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完成,张晓夜懒洋洋的起床的时候,父母都已经去买菜回来,正在准备早餐。

    过年了,街上各种上铺全部都是大门紧闭,早点铺也暂停营业专心过年,张晓夜打着哈欠就道:“爸,要不干脆将此方她们家叫过来一起吧,人多了也热闹。”

    “都年三十了,要是等你提出来早就晚了。”刘英白了他一眼就道:“我之前就已经跟此方她妈说好了,今年就在我家过,这次她也同意了。”

    过年是热闹的,但有时候反而会显得格外冷清,自从云此方的爸爸下落不明,每年过年都只剩他们娘仨,外边越热闹,她们家这样的情况反而就越感觉冷清。

    以往张民和刘英也都会发出邀请,只不过之前都被拒绝了一是因为本来两家日子都很紧巴不想来来麻烦张晓夜家,二也是怕会有人乱嚼舌根。

    那时候,云家也没过年的心思,一直都在想方设法寻找云爸爸的下落,是今年过来才彻底死了心,不得不遗憾的放弃了。

    再说几年两家已经变成了合伙人,日子也好过多了,凑在一起过年也是理所当然,张晓夜还没有从卫生间里洗漱出来呢,云此方她们一家三口已经抱着饮料水果之类的来了。

    挂灯笼、贴春联,吃年夜饭、看春晚,年三十的规矩是不允许出去串门,所以人都得留在家里守岁,两家七口就围在小小的客厅里,一边吃一边谈天说地的看着电视。

    这个年代的春晚没有后世那么炫丽的舞台,演员也没有那么靓丽的打扮,却从来没有人去吐槽它不够精彩,前世早已经对春晚没了兴趣的张晓夜也一直守在电视机钱看得兴致勃勃。

    他是在享受这台晚会,也是在比较不同,同时也是从中搜寻讯息,毕竟不管是什么时候春晚都有个共同点,能够登上这个舞台的,都是一年来炙手可热的人。

    这年头的春晚还很走心,不管是什么年龄层次的人都能找到喜欢的节目,张晓夜的父母和云妈妈听着民歌看着各种舞蹈喜滋滋的,一到相声小品的节目就会被都得哈哈大笑。

    张晓汐她们则更喜欢年轻歌星,时不时还一惊一乍的大呼小叫,就这样一直到了凌晨十二点,春晚的钟声响起之后,整个清溪都笼罩在了烟花和鞭炮声中。

    辞旧迎新,没有烟花鞭炮又怎么能辞旧迎新了,张晓夜和云此方提前跨了一次年,但以帝国的习惯来算,今晚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跨年,烟花鞭炮还是没少准备。

    跟之前不同,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之后院子里早已经围满了人,年纪大的七八十岁,年龄小的才五六岁,在今天谁也不会去催促孩子们回去睡觉。守岁嘛,本来就是要熬通宵的。

    基本上家家户户的孩子都跑出来了,要么自己放烟花,要么看着别人看烟花,张晓夜他们每人一大箱子的抬着出来,很多小家伙就“哇”的惊呼着围了过来。

    在小孩子眼里,过年有很多烟花的人都是英雄一样的人物,就算只是看着别人玩都会觉得很开心。

    云彼方哈哈笑着,跟那些小家伙也没什么区别,时不时的还故意吓唬别人,怂恿着小家伙去吓一边的大人,将鞭炮悄悄扔在别人身后。

    而张晓汐呢,就在一边充当张晓汐的帮凶,就算在平时,她们两个也是小区里最受欢迎的人。云此方性格偏冷漠,在小孩子眼里就是个让人害怕的大姐姐,要说人缘的话远远没有她们好。

    云此方点了一根烟花拿着手里,就这么站在一边看,等张晓夜靠近的时候才说道:“我们小的时候也是如此呢。”

    张晓夜就道:“所以你看你姐和小汐,那些小家伙兜里都被她们的烟花给塞满了,其实你要没有兴趣的话也可以分给他们,反正都买回来了。”

    “是他们不来跟我要。”云此方的份可也是一大箱,依旧整整齐齐的放在一边。

    张晓夜就翻白眼说道:“你平时要不是总板着一张脸,现在早就围满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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