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生病了啊?”首先想到的是他那朋友得了糖尿病,这么凄惨。
“不是,她就怕胖。”
“嗯?哦,这样啊,那你不是很坏,如果她坐在你面前,她看你吃不是嘴更馋。”原来是女的,女朋友?
“也许吧。”他看了我一眼。
服务员很快就把蛋糕拿了上来,做工相当精美,巧克力蛋糕、提拉米苏、起士蛋糕等等太多了,这男人竟然一点就点了10种,这全部都要吃下去不甜的腻死?!再怎么爱吃也不用这么夸张吧,不怕得糖尿病么……
我很为他的身体担心……
看着那些诱人的蛋糕,一年只有生日时才能找个正当的理由吃上那么一小块,现在这么多摆在我眼前,口水不断的分泌出来,nnd,不能到别的地方去吃么!!我就是那种不能吃蛋糕的人好不好!
“要吃吗?随便挑。”那厮已经拿着叉子吃了起来。
“不了,不能吃,胖了我就要被踢出来了,你不是不知道我们这行业有多残酷。”嘴里说着不吃,眼睛是一刻都没有离开过那些精美的蛋糕,那草莓好新鲜哦,是今天刚摘的?
“嗯,你可以选择退役。”
“我才加入团一年,这么早退役干嘛,没事撑着?”
“你不觉得为了这个舞蹈,放弃了很多东西吗?”
“有舍才有得,我不觉得我有多少好难过的。”
“是吗?你有多久没见到你家人了?”
“…………”
说起来从毕业到现在我都没回去过,每次催我回去,我都说很忙,其实休息时间都和男朋友待在一起,要不就是在练习。这辈子我和家人待在一起的时间还是少的可怜,跟我一开始奋斗的目标差了好远。
“你不是一样么!”被他说道痛处,有点丢面子。
“是啊。”他也不否认。
“彼此彼此,所以不要讲大道理给我听,一点都没信服力。”
“我没打算给你讲大道理,只是让你看清现状而已。”
“不用你说我也清楚。”
“那就行,这个草莓蛋糕我吃了。”他一点都无所谓,拿过草莓蛋糕就要吃起来。
“等等,把草莓留下!”怕他吃的太快,一着急就整个人跟个长猿臂一样把草莓给叉了过来,看着那颗草莓,无比的欣慰啊。
“蛋糕也留给你吧。”看着中间凹了一大块的蛋糕,眉头微蹙。
“你吃吧,我留给你了。”想诱惑我,这哪成。
“以后出去不要这样做,一点样子都没有,多难看。”虽这样说,但还是开始解决拿块被我给糟蹋过的。
“懂懂,你怎么跟个老头子一样。”以前没有那么多话的呀。
“我是为你的形象着想。”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我形象好着呢,不老您操心,吃你的蛋糕,不要说话了。”我也不客气,好久没跟人斗嘴了,嘴瘾有点上来。
结果这厮真的就拿眼睛瞥了我一眼,之后就低着头不在坑声。
“喂,跟我说说你的事情呗,那么多年没见了咱们。”看他不说话我却熬不住的要跟他再磨个几句。
“没什么好说的,每天练琴,去参加演奏会,这生活你不是很清楚。”
“我还想听听你的私人生活喽,不要这么藏着掖着,有没有女朋友啦?”我最好奇的是这个好不好,弹琴这种无聊的生活有什么好听的,我还天天练舞呢。
他停顿了一下,又一点都没事的吃了起来:“跟你说干嘛?被你上次给拒绝的还不够惨?”
“嘿嘿,我知道苏为您是大人不记小人过,往事就不要旧提了,咱们要往前面看是不是。”姐姐看到你的第一面我也很尴尬好不好,但竟然坐在一起了,这么老是记住以前的事情干嘛,你都肯跟我坐在一起吃蛋糕了,肯定是原谅我了呗。
“哼!我现在才发现萧倾嬅你脸皮是比一般人厚,从来都是如此,只不过以前没注意到罢了。”他放下叉子,拿起方巾擦了擦嘴,一脸不客气的看着我。
“这什么事啊,我不就问问你的私人生活么,怎么就脸皮厚了。姐姐我一般脸皮都满薄的,你看不出来吗?”
“没看出来,你以前有什么事撒谎都不脸红,被人戳穿都一副我没说谎的表情,谁能跟你比。”
“你怎么知道我不脸红?!我不就脸不透红而已么,我就白,怎么着。”我脸红一定要被你们看到,我才叫脸皮薄吗?!
“嗯,你浑身都白。”那厮笑着看着我。
“…………”这句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骂我?!
“不过我白也没你白,小心做小白脸。”我也回过去。
“放心,我养得起自己。”
“…………”发现这家伙是不是去参加了口才班,以前难得说上几句话,现在跟个机关枪一样,还能跟我叽呱那么久。还是说这社会真是一个锻炼人的地方?
“你男朋友呢?”看我不说话了,他倒是八卦起我的话题了。
“在忙。”
“你跟他过的怎么样?”
“好着呢,再过几年差不多就可以结婚了。”虽然心里虚的很,眼睛也不敢看着他,就到处飘。这结婚的事老远了,按照现在这情况能不能继续下去都不知道,但这是我选择的,怎么能让这人知道,多丢脸。
“…………”听到我这么说,他却沉默起来,让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我这样说是不是说错了?
“你我的问题都还没回答,怎么就问起我来了,快回答我!”
“你觉得像我这样的条件会没有女朋友吗?”那厮臭屁的看了我一眼,一下之前的尴尬都给忘了,就在心里强烈的鄙视他。
“是是是,问苏大帅哥这句话是我白痴了,下次我注意。”
那个下午,我就看着他把所有的蛋糕都下了肚,突然我就羡慕起他的女朋友来,要有多大的魅力可以让一个几乎不吃甜食的男人为了她吃了那么多的蛋糕呢。
在这一方面,我觉得苏为这厮也算是个好男人了,所有的人都在变,我有变吗?
65分手()
“蓝亦;我不想听你的解释;现在你跟我讲得一切都是狗屁。”
“萧萧,听我解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是吗?那是有意的喽。”
“是她勾引我,我一时没把持住,除了接吻,我们真的没有做过其他事。萧萧;我酒喝多了,我以为是你,真的。”
“裤子都要掉下来了,我再迟一点进来;是不是应该看到的是你们在做/爱?”我异常冷静的坐在椅子上;就好像阐述的是不属于我们之间的事。
“萧萧,我错了,下次我不敢了。”他蹲在我的椅子旁,紧紧地抓着我的手。
“我可以原谅你吗?我怎么敢保证你之前没有做过这种事?”眼眶越来越湿,忍不住的闭上了眼睛。
“没有,我保证,我真的没有,萧萧,你要相信我,我们在一起3年多了,你都不能相信我吗?”
“蓝亦,我想我们之间分开一段时间会比较好,我想好好想一想。”说完,我站起来往外走去。
“萧萧!老婆!不要走,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会再犯了。”他一箭步的冲了上来从后面抱住了我,声音中带着哭腔。
“蓝亦,我累了,让我一个人想一想好不好。”我还是沉着一张脸没有任何表情,身体仍由他抱着。
“好,只要萧萧不走远,不要不理我,都行。” 过了许久,他再三要我保证。
“好。”
终于他放开我,我头也不回的出了他的工作室。
出门左拐拐进一条小道,无人的小道上,再也装不住的贴着墙坐到了地上,浑身颤抖,眼泪也止不住的掉了下来。
从那次我来之后将近半年,因为剧团巡游演出,一直没时间见面,到今天一放假就马不停蹄的直接坐上来罗马的飞机,我想早点看见他,我想看看他最近过的好不好,有没有好好吃饭。生更半夜到他住的公寓,没有人,能想到的就是到他的工作室看看他在不在。没想到首先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景,一个金发女人跨坐在他的腿上,身上只穿了一件bra 和内裤,而他的裤子也只是松松垮垮的跨在腰上。脑子如炸开般,什么都不能想,脚步不能移动半分,只是呆呆的看着他们激烈的互吻,互相抚摸对方的身体。
如果不是行李箱太重,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般,箱子掉到地上的声音吵到了他们,也许我还能在在看到活生生的春宫图。
我的眼光到底是有多烂?!我就是个白痴!
那个晚上,哭的太凄惨,哭完后,眼睛都肿的睁不开了。
一个星期后
“蓝亦,你的信。这个年代还有人寄信,真是神奇啊。”一个长得满脸胡须的黄毛大叔手上夹着一份信,调侃道。
一个胡子满扎的男人拿过信,看到地址写着中国,浑身僵硬,瘫坐在了椅子上。时间如一个世纪久后,他艰难的拆开信封。
蓝亦:
我想了很久,也算是想通了吧,也许我们之间有很多的不合适,不同的观念,不同的生活方式,都造就了今天的这个结果。如果我主动一点,早点提出分手,或许我们双方都不会因为这些事闹成这样。
蓝亦,有些东西我现在给不了你,其实这件事的发生也许所有的原因都是出在我的身上,我不想怪你,在这首先向你道个歉,希望以后你也不要对我有愧疚。
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你带给我过很多的欢乐,我不想因为这件事就把你一切的好都抹杀掉。
我们就这样散了吧。你不要来找我,就算是我对你的最后一次请求。
一滴眼泪掉在了信纸上,男子把信纸贴在脸上,身体一阵一阵的抽搐。
远在中国的我,躺在家里的沙发上,看着动漫,嘴巴不停的吃着妈妈给我洗好的葡萄。
“回来一个礼拜了,怎么都不出去逛逛,每天起床就窝在沙发上抱着电脑。”
“这不是陪你们吗,我难得回来一趟。而且外面那么热,我也不想自己成蒸笼包。”
“我天天要管店里事情,哪有时间待在家里。你要真是空,就来店里看看,看看有什么好做的。”
“妈妈,我才回来一个礼拜,你就开始嫌弃我来了……”
“我这怎么叫嫌弃,我不是看你太无聊,想给你找点事情做做么。再说,家里的生意你也得多管管是不是。那么几十家蛋糕店,等我们老了,还不是交给你姐姐或者交给你来管。”
“给姐姐管好了啊,我一点经验都没有。”也不想管。
“姐姐还要帮你姐夫的生意,哪有那么多时间管。”
“等你们老了,真做不下去的时候,就卖了吧,也不用那么辛苦。”
“你个臭丫头,我跟你爸爸那么辛苦的做到现在的成绩,你倒是好,就说让我们卖了。”
“我这不是怕倒时候我管的不好,亏本了,你们不得气死啊。”
“这我跟你爸倒是不怕,你真做不来,到时候嫁个老公,让他管就好了,你么就在家舒舒服服的过日子就行。”
“…………”
“我可不一定会给你们找个经商的金龟婿,我可不敢保证。”再说现在我根本就不想谈恋爱。
那天晚上哭完,坐上出租车就回到机场买了回中国的飞机票,一秒钟都不想再待在那片土地上了。
虽然那份信写的那么委婉,那我的内心可没那么好通关啊!!被伤的那么重,现在看见男人我就头疼,再恨一点,我都有冲动把男人的那个东西给阉掉!
我以后不想嫁人了!我要一个人过
66首席的访谈()
一个三百多平方大的会议室里;挤满了人;都是拿着相机对着前方端坐的一个女子不断的按着快门。记者们连续不断的对着女子提出问题,而她下颌上扬,肩膀下沉,脖颈、手臂修长。笑容永远是淡淡的,对那么多记者提出的问题丝毫没有表现出一丝烦躁。
记:“您好嬅嬅,大家都这么称呼您,所以我也就这么称呼您吧。您21岁年纪轻轻就作为美国旧金山芭蕾舞团的首席,想必是比常人碰到的困难都要多得多;我想问在你成为首席之前最大的困难是什么?”
萧:“还真想不出来,要真说起来,可能也就是初到美国,周围的同事都跟我不是一个肤色的;而且加上我年轻;进来就是直接跳独舞,周围对我的敌视是当时我难过的一段时间吧。不过很多事情忍得久了也就过去了,现在回想起来也只能称的上是历练出了今天的自己。”
记:“那您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
萧: “其实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没人愿意理我,那我就花更多的时间在练习上,然后在正式表演的时候表现出自己。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都知道我的真实水平后,大家也没在这样对我了。”
记: “您在美国多久后,从独舞这个位置变成了首席呢?”
萧: “也不是很久,就半年的样子吧。转变就是在有一天,团里的一个首席受伤了,团长急的就把我叫过去,要我把一个20多分钟的舞剧当天晚上跳下来,第二天直接表演。我当时脑子也不经思考,就觉得是个不错的机会,直接同意了。第二天的表演还出奇的不错,他们都挺喜欢。”
记: “现在你的演出很多,角色也经常变,你觉得经常换角色,自己胜任的过来吗?”
萧: “很多时候,我在演一个角色之前,我都要把那个觉得的内心感情深深的体会一遍,把她灵魂深处的东西挤压出来。虽然累,但是如果不这样做,每一次诠释的形象都向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那对我一个舞蹈者而言,才是最失败的。”
记: “好不容易回趟中国,您会在中国待多少时间?”
萧: “回国是应我老师的邀请,有一场演出。本来是得马上去下一站演出,但我也跟团长请求让我在国内多待几天,我想我的家人了,我想和他们待上几天。”
记: “问您一个私人问题,请问现在有在谈恋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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