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商女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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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商女为后- 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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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事先就嘱咐过,老奴不敢跟夫人说。”李嬷嬷道谢再三,接过来小口小口的啜饮,喝了大半杯,脸上才见些血色。

    “嬷嬷是看着娘长大的,想必对京城里的一切都很熟悉。”慕云歌笑着看向她“今日纵马行凶的那位大人,不知是朝中哪位要员”

    李嬷嬷一惊,握杯的手微颤,忙放下茶杯改握她的手,紧张惶恐地说“小姐,你可千万要沉住气,那位大人惹不得呀”

    “嬷嬷只管说就是。”慕云歌气定神闲地用空闲地受抚摸了一下头发“他不是天也不是地,有什么惹不得动不得的”

    李嬷嬷被她气势所惊,呆愣了片刻,便道“说起这位大人的来历,只怕小姐也是听过的。他名叫孔连熹,是两朝元老,先皇的托孤大臣。到了这朝皇上登基,他的大儿子少年从军,军功赫赫,皇上就分封他为平侯,任领大理寺卿一职,并未未及三公,却是皇上手中最得信任的权臣。他的大儿子如今统领着京城纪城军,小儿子出任益州巡抚使,大女儿嫁到了太子太傅家,小女儿则是嫁给了大司马家的二公子赵庭奇,小女儿的长女今年年初刚被送入宫中去,可谓是满门荣宠”

    “这么说起来,这个孔连熹也是三皇子的人”慕云歌微眯起眼睛,心中飞快地计较起来。

    李嬷嬷点了点头“孔赵两家亲密,彼此不分,赵家扶持的人想来他也是支持的。”

    慕云歌沉吟了片刻,便转移了话题,宽慰了李嬷嬷几句,让佩英陪着她回主院去回话,等她睡下了再过来伺候。

    佩欣和红衣都听说了今日的事情,等李嬷嬷一走,满肚子的话憋不住,连珠炮弹一般地吐了出来。

    “小姐,这京城怎么如此无法度那个什么孔连熹如此草菅人命,就没人能管得了他吗”

    “小姐,以后你若出门请务必带上红衣,否则公子知道了是要责罚我的”

    慕云歌淡淡道“本是想带着你,不过以后要带着你走动,有些规矩你得烂熟于心,才让你先去跟嬷嬷学习。”忽而又沉了脸色“当今圣上耳目闭塞,自然管不了他孔连熹。不过这天底下他也未必真能一手遮天”

    “小姐是如何打算的”佩欣闻言露出三分喜色。

    慕云歌胸有成竹地勾起嘴角“不急在这一时,等晚些师父来了自有对策。”

    “那我们就什么都不做吗”佩欣又急了,怎么也搞不懂为何小姐会如此笃定“若是唐先生没来怎么办”

    慕云歌想了想,才说“也不是什么都不做,只是京城咱们初来乍到,你堂哥也没跟来,有些事情咱们人力有限,若是强行去做,只怕易惹祸上身。佩欣,等会儿你去乔公子的酒楼买他们的招牌烤鸭,顺便让乔公子将孔连熹纵马伤了誉王的事情捅出去。记住,要在人多的地方跟乔公子接触,隐秘地通知他,买完之后立即就回来,不许耽搁哪怕半刻钟”

    佩欣重重点头,转身去了。

    红衣留在慕云歌身边,慕云歌又叫来佩莲,吩咐她“佩莲,你的绣工是整个凝碧阁做得最好的,后日有个宴会,我已画了图样,你拿到锦绣庄去,让李掌柜的赶制出来。”

    佩莲接了画纸,躬身退出,去锦绣庄送东西。

    慕云歌这才拉了红衣坐下,笑着问“你的武功是谁教的”

    “是师父。”红衣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说“师父不让说他的名字。”

    “嗯。那你是什么时候跟着乔公子的”慕云歌着实好奇。

    红衣见她不再追问,总算松了口气,跟着笑起来“乔公子来京城的时候修书给师父,师父就让我来了。乔公子以前救过青衣,青衣听说了就求着师父也让他一道过来,所以”

    正说着,门帘微动,红衣立即住口,跳起来挡在慕云歌跟前。

    慕云歌还没看清来人,红衣便欢呼了一声,扑进了来人的怀里,差点将人撞了一个趔趄。

    她一闪开,慕云歌便看清了来的是谁,心中总算松了口气,还好,她没猜错。今日在市井中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想必师父也得到了消息,一定会赶来见她。不过她看着唐临沂和红衣,忍不住眉头一跳红衣竟然也是师父的徒弟

    唐临沂拍拍红衣的肩膀,红衣依依不舍地放开他,可还是拽着他的衣袖不松,跟着他走到慕云歌身边。

    “师父。”慕云歌含笑着请他上座,又端来大麦茶给他倒了一杯“师父匆忙赶来,一定连水都没顾得上喝吧”

    红衣听她也叫唐临沂师父,顿时讷讷地放开唐临沂的衣角,不知所措地看向唐临沂。

    唐临沂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没受伤吧”

    “没有,当时誉王路过,恰好救了云歌,云歌惭愧,跟师父学了那么久的武功,临到紧要关头却没用上,让师父受了惊吓了吧”慕云歌想起当时的情形,她在其中惊险不必说,可旁观者也未必就轻松到哪里去,看李嬷嬷的脸色就知道了。

    唐临沂摇了摇头,又说“再过两天,我便搬回来了。”

    “师父的事情都处理好了”慕云歌的眼睛一亮,喜不自禁。

    。。。

第212章 身份揭露,我是谁?() 
唐临沂颔首“已安排妥当。”

    “长震镖局那边没有找师父的麻烦吧”慕云歌最担心的是这个。

    唐临沂摇了摇头“萧翊回到京城之后,便跟唐叶说了这件事。唐叶当然是不确定,又听说我师父早已过世,便想寻我,可他不好随便离开京城,只得作罢。等我到了京城,他立即就派人多方打听,我也上门去归还了他唐家传家宝,言定彼此之间再无瓜葛。唐叶虽不是什么善人,不过他一向言出必行,如无意外,此生就不会再来找我的麻烦。云歌大可以放心吧”

    “什么放不放心,”慕云歌横了他一眼“是担心。”

    唐临沂淡淡一笑“我用错了词,别介意。”

    他说完,抬起头看向红衣,微微蹙眉“这丫头怎跟在你身边”

    “乔公子让她保护我。”慕云歌正等着他问呢,接下去的话就好说了很多“师父,红衣也是你的徒弟她怎么会在乔凤起身边你跟乔凤起是什么关系”

    唐临沂叹了口气,很是无奈“你一下子问这么多,我怎么回答”

    慕云歌低头拨弄自己的手指,没做声。

    唐临沂没回答她,反而是转过头去,声色俱厉地看向红衣“你既跟了小姐,昨日怎么还会出那样的事情在门里学的规矩都忘记了不成”

    红衣给他吼得眼泪汪汪,扭着袖口不敢作声,连头都不敢抬头。

    慕云歌忙解释“师父,不怪红衣,红衣刚到我身边,我让她跟着婆子先学习规矩,今日出门未曾带她在左右。你别骂红衣了,她很乖,我很喜欢她,你若教训得多了,我反而过意不去的。”

    红衣听她说情,匆忙抬头向她投去感激的一眼。

    唐临沂又哼了一声“以后若再出现这样的状况,立即回门里去,不准再出来。”

    “是,”红衣得了宽恕,忙跪地谢过“徒儿谨记。”

    慕云歌扶起她,见小姑娘委屈得泫而欲泣,忙将一盘糕点都塞到她手里,让她到一边去吃着。

    红衣端着发了一会儿的呆,才默默地退身出外面的里间。

    她一走,慕云歌就迫不及待地催促道“师父,你快回答我的问题呀”

    “长话短说。乔凤起被称为再世诸葛想必你是清楚的,这人有大才,云歌能将他收为己用是慕家的福气,师父不必再多说什么,以后也少操一份心。”唐临沂顿了顿,三言两语就解释完毕“我曾欠乔凤起一个人情,他在京中的仇家有些厉害,我便遣了红衣来保护他。如今红衣跟了你,想必青衣还留在他身边吧”

    慕云歌点了点头,未曾接话,唐临沂又道“你既收了乔凤起为谋士,有些事就不能再瞒着你。”

    “什么事”慕云歌的心头一跳,有些莫名其妙的紧张。

    唐临沂看了看她的屋子,从书桌上拿了一张纸,向她伸出手“去年我给你的印鉴呢”

    慕云歌快步走到妆台拿出来递给他,他便蘸着墨印了一个图案在纸上,将印鉴握在手中,把图纸递给慕云歌“这是什么花”

    “月季。”慕云歌想也不想地作答。

    “没错,这是月季,不过你见过红的、白的、黄的月季,见过黑色的吗”唐临沂面色沉重。

    慕云歌摇了摇头,第一次感到一个巨大的谜团在她跟前,而答案越来越近。

    唐临沂仿佛陷入了久远的沉思“不知你听没听过一个故事两百多年前,赵国国内动荡不安,社稷不稳,面对国破家亡,王室大多请降,赵国唯一一个存有封号的公主慧敏公主却抵死不降,以柔弱女儿身亲帅百府兵和一千王城将士在皇城外迎击外敌。那一仗之惨烈,史书上也多有着墨,两千军师全军覆没,血染黄土;慧敏公主负伤三十余处,被敌军几乎射成了一个刺猬,仍手持银枪站着,至死不倒,连敌军军士也对她心存敬服,不敢亵渎她的遗体。领军主将行之她跟前,冷笑着说了一句汝之铮铮铁骨,可敌钢刀否手起刀落,慧敏公主人头直飞出去好远才落地,脖子上的鲜血亦喷溅在四周的月季花上。一夜之后,染血的月季全数变作了黑色,不但不死,花开更甚”

    唐临沂说到动容处,狠狠灌了一杯茶水,面色更见悲戚。

    慕云歌一言不发,又给他倒了一杯,静静等候下面的故事。

    “慧敏公主死后,公主府的幕僚未曾像别的宗室幕僚那般做鸟兽散,诸人感念公主救恩和壮举,拼死护住了公主唯一的血脉。这些幕僚或精于机关之术,或善于权谋弄心,皆有一技之长,为了共同的目标而结盟,以黑色月季花为号,历经数年,形成了一个极为隐秘的机构。那就是存在了赵国两百年之久的墨门”

    墨门,原来师父就是墨门的人

    前世,魏善至对她说过的那些话瞬间涌入她的脑袋“墨门为谋国而建,非令不得擅出,看似默默无闻,实则是藏在暗夜里最好的利剑,乃是当今天下所有君主最想得到、也最难得到的神兵。墨门存在两百多年,每次入世必定会掀起惊涛骇浪,改朝换代亦不是难事。云歌,为君者,人人忌惮他,又人人都想得到它”

    可惜,忌惮亦不能让墨门消失,期盼也不能让墨门相助,墨者看起来天下百姓都是,又似乎谁也不是,想找都没法儿,是天下君主共同的烦恼。

    正因如此,当初看到这个图,才没往这里想

    慕云歌乍然听闻这两个字,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差点一下就跳了起来,好不容易压住了冲动,面上还是露出了一丝端倪。

    “怎么,云歌也听过墨门”唐临沂自己也有一丝意外。

    慕云歌立即摇头,镇定下来“没有,只觉得墨门应是个很强大的存在。”

    唐临沂不疑有他,慕云歌还是太小了,只十四岁,怎么可能听过只在皇室之中口耳相传的墨门

    他抿了抿唇,小巧的印鉴在他指尖旋转,白皙的指尖,黑色的墨,触目惊心的对比“墨门存在之初便是为的保存公主血脉,并不是像传闻那样为了谋国,所以这些年来,所有墨门的墨者一开始共同努力的目标,便是保存慧敏公主一脉不致断绝。虽然后来又加入了保存墨门实力不致凋零的新目的,但仍以第一目的为主。慧敏公主唯一的女儿承袭了墨门,手掌钜子令就是我手里的这枚。她膝下又有四个孩子,便从中挑选最优秀的那一个继承钜子令。不过,许是过慧易夭,慧敏公主的血脉很少活过四十,钜子令不到二十年就要换一次主人。后来,钜子令的承袭就延续了从血脉中选择贤能担任的传统,二十六年前,钜子令传到了我师父的手里。”

    “云娆是慧敏公主血脉”这一次,慕云歌尚且还稳得住。

    因知道唐临沂是墨门中人,那他的师父也是墨者就不足为奇了。

    唐临沂点了点头“师父是钜子令的继承者,自然也是墨门的人。”

    想起师父,难免会有一些神伤,唐临沂目光摇曳,幼年时代的那些影子被接二连三的刺激,一幕幕重回眼前。

    那时候他还很小,云娆师父的儿子云霄也小,他们在满是槐花的院落中玩耍、练武,师父一袭红色衣裙,就坐在槐树下的藤椅里绣花,时不时地抬头对他们笑

    后来,云霄师兄突然离世,师父伤心欲绝,在槐树下枯坐,手里拿着云霄师兄的小衣服发呆,偶尔见他看过来,便会侧头到一边抹泪。

    再后来

    再后来,师父突然消失,他被墨门的人带走,一别七年,再次见到师父,她同当年云霄师兄刚走的样子没什么不同,只是手中抱着个不到一岁的女婴,一言不发地跪地,将这个孩子托付给了他

    “现在钜子令是传到你的手里了吗”慕云歌眨眨眼,很是奇怪“你是云娆的徒弟,而钜子令只在血脉中继承,传给了你,是不是表示慧敏公主一脉已然断绝”

    唐临沂从回忆里抽身出来,目光沉沉,眸中蕴含的东西令人心悸,他说“我不是钜子令的继承者,我只是钜子令的守护人。”

    慕云歌恍然大悟,又觉得心中提起的石头终于落地,长长舒了一口气“这么说来,慧敏公主的血脉尚且还在人间。我本想着这位公主可敬可佩,她的血脉若在世间凋零,只怕墨门人人心中信守的道义都会难以尚存吧”

    唐临沂看着她,微微点了点头。

    “可是钜子令还在你这里,是不是墨门出了什么变故,血脉已然遗失”慕云歌好奇起来。

    唐临沂叹了口气“墨门未曾出什么变故,只是师父一意孤行,才导致了今日的局面。至于血脉遗失那是不曾有过的事情,墨门监察天下,什么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云歌,你有没有想过,你不姓慕,是姓什么”

    慕云歌料不到他会突然把话题往自己身上引,猛然吃了一惊“我我不知道”

    她曾就身份的问题问过唐临沂,可那时候他说,时机不到。如今不知是否愿意说了

    题外话有宝贝说沈静玉死了我只能说,宝贝,你想太少,这种人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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