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代很多地方你想买肉都买不到,哪像她现在可着劲的吃。
这么一想,就有些忧心徐振华会被分到哪里去?
最好不要是山沟里啊!
她没那么深的思想觉悟,她不想去山沟里住一辈子。
徐振华一看她就知道她又走神了,拉了她一把道:“你这样我真不放心,万一有车啥的撞的怎么办?”
林彤笑笑,“我这不是知道有你在身边吗?你不在的时候,我走路可专心了,不信你问小念?”
有你在身边,我就可以不用想太多,因为我知道你会保护我。
徐振华美的嘴角直扬,头昂的老高,那得意洋洋的表情,看着和徐念如出一辙。
林彤觉得,其实有时候男人真的很好哄,只要一句好听的,就能让他美的找不着北了。
徐振华低头看着她,“你放心吧,我永远都在你身旁!”
林彤笑眯眯的点头。
这姑娘还说那父子俩的表情如出一辙,其实她也差不多,看那嘴角合不拢的样子就知道听了情话的她心里有多美了!
走在胡同,有人拎了冰棍壶来卖冰棍,林彤一下买了七根,花了三毛五分钱。
“不知不觉的,这一年多物价涨了不少。我记得以前冰棍才二分钱,现在都卖到五分了。”
徐振华嗯了一声道:“你看外面菜市场就知道了,以前哪那么多卖菜的啊!现在市场卖肉卖菜的都有。”
一进院林彤就喊道:“小念,小琳,来吃冰棍了。”
两个孩子一听,高兴的跑过来,“噢,吃冰棍了,吃冰棍了!”
一人分了一根,现在的冰棍真是是冰,可林彤觉得很好吃,凉快啊!
老爷子和大妈不吃这个,小琳还小,吃多了怕她肚子受不住,那两根就又便宜徐念和他妈妈。
林彤美滋滋的吃着冰棍,跟个孩子似子。
要是不知道,谁能想到她竟然是一个七岁孩子的后妈,还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作家。
晚饭大家一起动手,林彤也没多做,就准备了六个菜,不过份量都很多,足够他们这些人吃。
张永华也过来帮忙,徐振华一看两个女人在这又说又笑的,他一个大男人不太适合,就拉了儿子去院子里说话。
张永华朝院子里瞅了一眼,笑道:“你家老徐对孩子还挺有耐心的呢!”
林彤道:“他呀,也是一阵一阵的,心情好的时候还算有耐心,平时才不爱管孩子呢!”
“男人都一样。我家小琳爸也是,高兴了逗着玩,烦的时候连抱都不抱,对孩子就像对个大玩具似的。”
徐振华听在耳里,不禁苦笑,这些女人眼里,男人都是些什么形象啊!
不过想一想,他平常对徐念是挺没耐心的,这缺点,得改!
晚上张永华主动提出,让徐念和自己睡,“妹妹成天要和你一块睡呢,今天就去阿姨家吧!”
小琳拍着巴掌欢呼,“噢,哥哥和小琳一起睡噢!”
对于她的善解人意,林彤尽量装的若无其事,其实她的耳朵都红了。
徐振华晚上表现的特别好,先是洗碗,同时给她熬上药,都收拾干净后烧上热水,自己用凉水在院子里洗了个冷水澡,又回到屋里洗了洗……
林彤在张永华那屋说了会话,看着徐念和小琳嘻嘻哈哈玩的高兴,她就回了自己屋。
刚一进屋,徐振华就颠颠的迎上前问:“你回来了?我给你倒水啊!”
林彤刚说了句“我不……”一个“渴”字还没说出来,就见这男人拎了大铁盆去舀热水,她把那没说出口的字默默的咽了下去,心想我还是太单纯了啊!
徐振华很殷勤的给她准备了水,讨好的问:“还需要什么?”
林彤嘴角抽搐,半天才吐出一句“不用了。”
徐振华道:“要不要我帮你搓背?”
她就是擦洗一下,要搓什么背?
自从徐念说他长大了不要她给洗澡,这一个月都是她每隔几天带小念去浴池洗一次澡,平时二人就在家烧了热水简单的擦洗。
徐振华倒完水就热切的看着她。
林彤站了半天也不见她动弹,黑着脸道:“你出去。”
徐振华嘟呶着:“我帮你搓背。”
“不需要,我就是擦一擦。你出去,我洗完你进来帮我倒水。”林彤软着语气说道。
“那好吧!”他还很遗憾,拿了把大蒲扇坐到门口纳凉。
林彤挡上窗帘,虽然开着窗,可屋子里还是闷热,她赶紧脱了衣服,简单的用毛巾擦洗了全身,身上立刻凉快了许多。
“徐振华,我洗好了,你帮我把水倒了吧!”
她美滋滋的支使着他干活,不用自己倒水真好。
徐振华进来,看着她穿的严严实实的,还一本正经的道:“你大晚上的穿这么多不热吗?脱了吧,穿一个背心就行,反正晚上也没人看到。”
林彤穿的是短袖衬衫,她怕热已经解开了两个钮扣,再解胸就要露出来了。
她瞪了他一眼,“赶紧的吧,我穿啥不用你操心啊!”
徐振华端着盆往外走,嘴里还嘟呶着,“我这不是关心你,怕你热中暑了嘛!”
林彤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些小小的期待,又有些慌乱。
她可是新时代的女性,就是来到这年代,也不想穿在她那年代老年妇女才穿的大背心。
衬衫里面她穿的是一款胸罩,这可不是她自己做的,而是百货商店里刚刚到的货,她可是第一个顾客呢!
徐振华把盆往门外墙边一放,随手把门关上,看着她嘿嘿笑。
林彤觉得,这一刻自己好像那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呸呸呸,什么破比喻,她摇了摇头道:“把灯关上吧!”
开着灯,即便有窗帘,外面也能看到影子。
关了灯,外面月光明亮,屋子里反倒不黑。
徐振华眼睛一亮,上前一步关了灯,就朝她扑过去。
林彤被吓了一跳,恨不得踢他一脚,你这么猴急干什么?
她却不想想,她刚才说的话暗示意味有多浓……
这傻姑娘今天一连挖了两个坑给自己。
不过这种事,谁又能说清呢,究竟是你占了便宜,还是我得了好处?
你情我愿的事,又是夫妻,正情浓之时,想更进一步的亲热也是顺理成章。
可林彤心里还是有些害怕。
缘于两世她没真正尝过做女人的滋味。
徐振华注视着身下的女人,多久了,他想她想的全身都疼,现在她终于肯再次接受他了。
他轻轻的,如珍似宝的,亲上她的唇,喃喃道:“小彤……”
林彤觉得全身都燥热无比,她心里有股渴望,极度的空虚,想得到更多,想大声呐喊,想痛快的吟唱,可是她只能死死的咬着被子一角,要是有个空调,不,哪怕只是一台风扇,她也能全情的投入进去。
徐振华突然停下动作,林彤闭着眼,痛苦的哼了一声,只见男人快速的下床,把窗户关上,屋子里立刻闷热的想让人流汗。
徐振华低吼一声,扑上床,压下她身上,动作不再温柔,带了些霸道,带了些急迫,开始攻城掠地。
窗户关严了,没什么好顾忌的了,林彤不再压抑她的感情,她的声音饱含着她的思念,她的爱慕和她的渴望……
这美妙的声音,好像催化剂一样,让徐振华冲锋陷阵,所向披靡。
“啊”一声痛苦的喊叫让徐振华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呜呜呜,好痛啊,徐振华,我不要了,痛死我了……”林彤觉得她的身体好像被撕裂了一样,这种疼痛,她从没经受过。
谁说这种事很美妙的?
你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林彤哭道:“呜呜呜,姓徐的,你到底会不会啊,怎么会这么疼?”
徐振华一头黑线。
他柔声哄道:“乖,忍一下就好,马上就好了。”
现在说不要,可是会死人的。
第二百零八章 竟然是第一次()
说实在的,这一次林彤一点没感觉到别人说的那种快感,她就觉得疼,觉得肿胀难过。
徐振华伏在她身上喘了口气,翻了个身把她搂在怀里,抚摸着她嘴里还安抚道:“一会就好了,明天就不疼了。”
她觉得很委屈,踢了踢他的小腿,“不是说只有第一次会疼吗?我为什么还会疼啊?”
徐振华也不知道。
他想了想不是很肯定的问:“是不是我们隔的时间太久了?”
从第一次到现在都一年半了。
林彤不相信,她委屈的道:“那也不会这么疼啊!我就感觉自己的下身被撕裂了似的,好痛好痛。”
徐振华突然半坐起来,凝视着她的脸,“小彤,你还记得你那天晚上,那个,我喝多了,没有印象,会不会……”
他没说完,林彤就懂了他的意思。
二人异口同声的道:“那天我们根本就没做!”
徐振华仰面躺了下去,舒了口气道:“怪不得呢!”这竟然是她的第一次,难怪她会这么痛。
林彤也出了口长气,心里想着,她这是赚着了?从身体到心理,这个男人完完全全是属于她的。
不过,这第一次还真特娘的不好受。
徐振华轻轻的吻着她,“听说第一次会疼一些,以后就会好些。”他说着又蠢蠢欲动起来,“要不,咱们再来一次,这一次肯定不会疼了。”
林彤吓着了,现在她就好难受,还要再来?
“不,不要!”她很坚决的道:“我现在不舒服,我觉得都肿了,不能来了。”
徐振华有些心疼的道:“要不,我给你看看?早知道买点药膏回来上就好了。”
林彤想踢死他。
一想到他去问大夫“有没有那种房事之后上的药,就是可以消肿的?”她就恨不得拿被蒙住他的头,把他暴打一顿。
她才不要这么丢脸。
徐振华接着道:“我给你倒点温水,加点盐,你洗一下吧,会好受些。”
林彤嗯了一声,心想这时候按小说里说的,你不是应该给我清理一下吗?
这表现,差评!
徐振华拿她的专用盆给她兑了温水,另上食用盐,大料盐不好化,放之前他还用菜刀碾碎了才加进去。
试了试水温,正好,不冷不热的,招呼她起来,“要不要我帮你洗?”
刚给他打了差评的林彤被他的话又呛着了,为什么这个男人每次都要语不惊人死不休?
“不用,我自己来。”林彤说完话心里满是泪,她这是自动把福利推了出去,也不能怪人家服务不周到。
唉,这差评还是收回来吧!
看他那泛着贼光的眼神,林彤觉得,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还是自己动手比较好。
她怕他洗着洗着就洗到床上去了。
再说她脸皮也没厚到,蹲到那儿让人家给洗的地位,想想那画面,污的不要不要的。
以后安个淋浴器,倒是可以尝试一下……
林彤的思想越来越歪,越来越污,直到外面大门被人“砰砰”的狠劲砸门,她才一哆嗦,回过神来。
“是谁啊?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徐振华微微皱着眉,“我出去看看。”他快速的套上四角大裤衩,拿了背心边走边穿。
刚走到大门口,大妈也揉着眼睛出来了,“这是谁啊,大晚上的这么使劲的敲?”
徐振华朝外面喊:“是谁?”
外面一个女人焦急的声音响起,“徐营长,我是常玉兰,贺军的媳妇,你开下门呗,我找你有事。”
林彤在徐振华出去后,就快速的洗了下身,把衣服重新穿好。
下身的不适让她微微皱眉,“嘶”了一声,忍着这种难受感把水倒了出来,她拎了盆站在门口问:“怎么回事?”
徐振华已经开了门,常玉兰站在门口正跟他说些什么?
她说的又急又快,林彤没有听清全部,但能猜出个大概,好像跟贺军、贺珍珠有关。
大妈见不是找她们家的,就放心回去了,嘴里不满的嘟呶着,“大晚上的哪有这么敲门的,不知道当兵的家里都害怕这个吗?”
林彤也很不高兴,这怎么还没完没的了。
贺军也是个营级干部,这么点家务事都弄不明白,一回回的牵涉到别人身上,烦不烦啊!
徐振华阴着脸,听常玉兰说贺军拉着贺珍珠上门去找那个男人讨说法时,原本严肃的脸更黑了,几乎是从牙根里挤出一句“胡闹!”
常玉兰快急哭了,“我拦不住,在家等了好几个小时也没见他们回来,徐营长,求你帮帮我,帮我去找找他,他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俗话说关心则乱。
徐振华很快从她杂乱的述说里理出了头绪。
他冷静的劝道:“嫂子你别急,你也说了,老贺走的时候是下午五点多快六点了,那个人住的远,他就算到那也得两个多小时,再理论一番,我怀疑他回来可能是没有赶上末班车……”
说到这儿,他声音一顿,疑惑的问:“老贺说你们搬到挺远的地方了,这么晚嫂子你是怎么过来的?”
常玉兰神色不太好,“前些日子我又搬回最早租的那院子附近了。”
徐振华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嫂子你别急,老贺是个稳妥的人,他不会有事的,你回去等着吧,如果我没猜错,肯定是没有车,他们回不来了。明天早上有公交,他肯定就会回来了。”
老贺又不傻,不可能为了一个失望透顶的妹妹,为了一个玩弄女人感情的人渣把自己的前途搭上。
要收拾那个人,他可以想别的办法。
在军校这一学期可不是白呆的,他们也认识了不少当地的战友,有些人,很有些能量。
常玉兰听他说的轻描淡写的,以为他不愿意帮忙,咬了咬唇,失望的低下头转身要走。
徐营长所说的,也不过是猜测,万一他不是没赶上车,万一他出事了怎么办?
常玉兰心急如焚,可她又毫无办法。
这里不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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