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同时也能跟着商量一下的人就只有简儿了,如果她这将人给惹毛了,人给撒手不管了,自己可就当真一个可商量的人也没有了。再说了,这意见简儿提了,但是这采不采纳的决定权那还是在自己身上不是。
一副大爷要的接过果汁,美美地喝上了那么一口,然后简儿才慢悠悠地开了口:“我说锦绣啊,你觉不觉得自己这回特亏?”
“什么意思?”锦绣有些狐疑地问。
“哎,你想想啊……”简儿将小屁屁往里挪了挪,将腿盘在了沙发上,然后上身微微向前一倾,开口道,“要知道,整出这么条人命来可不是你一个人就能成事的,既然如此,这又凭什么让你一个人在这里烦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锦绣问。
“就我的意思吧,这事儿就不该由你来烦,想想啊,你现在可是孕妇呢,这不管发生什么事那总不能一孕妇来烦心的对吧?”简儿继续诱导着。
“我倒是想不烦呢,可是就我现在这情况,能不烦吗?”锦绣翻了一个白眼,真是一个没建设性的话儿。
“所以啊,你就没想过将这烦心事给推出去?”简儿道。
“推?我倒是想推呢!可是推给谁?你吗?”锦绣没好气地道。
“我可没那么大事本。”简儿脸一僵,然后很快又换上了一个小人进谗言的表情,“锦绣,你就没想过,这事是谁惹的,那就该给谁负责吗?”
“你是说闻人?我不是说了吗,我没打算……”
“你先别急,听我慢慢说。”简儿轻轻拍了拍锦绣的手背,然后才道,“我知道你之前没打算将这事给闻人说,可是我倒觉得其实吧,这事丢给闻人去处理那才是最合适的!”
“你想想啊,首先,这闻人是宝宝的爸爸没错吧?宝宝小的时候,有事爸爸服其劳那不应该吗?这总不能让他享受了那么一组,这后果却由着你来承担吧?”简儿道。
“说什么呢?什么享受不享受的……”锦绣小脸一红,忍不住拍了简儿一下,这妞儿到底是怎么说话的这是,真是太粗俗了。简儿黑线,亲,你到底有没有听懂这重点在哪啊!
“不过,你话好像也有点道理。”顿了一下,锦绣又补充了这么一句。
“我就说吧!”一见锦绣似乎有所松动了,简儿一亮,赶紧儿乘热打铁,“什么叫有点道理,是很有道理才对!其实吧,就我说你为什么不将这事给说出来,无非也就是我之前问的那么点子原因而已,可是锦绣啊,你想过没有,你这事再怎么着,这最后也是绕不开闻人的,毕竟他可是宝宝的爸爸不是吗?所以啊,其实这事跟闻人说那也只是个早晚的问题是吧?可是这早跟晚对你而言那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锦绣问道。
“那当然不一样,按你想的,晚些给他说,那么这烦恼啊,压力啊,什么的一股脑儿的都在你头上,等你处理好了倒让他给捡了一个现成,你就不觉得自己亏了?”简儿道。
“好像,是有一点。”锦绣迟疑了一下,开始顺着简儿的思路跑了。
“什么叫是有一点啊,是有很多,很多点好不好!”简儿夸张地挥舞着手臂划了一个大大的圆,然后一副为锦绣打抱不平的样子继续道,“可是,如果你早给他说那可就完全不一样了。你肚子这该怎么照顾,你家里该怎么解决,那就该由闻人自己来操心了是吧,你只需要往旁边那么一躺,看热闹就好了。哎,我说,这可是看闻人的热闹呐,你不觉得这可千载难逢的机会?”
“好像是呢。”锦绣摸了摸下巴,眼睛闪着亮晶晶的光芒,看闻人的热闹,这可是多难得的机会啊!
“什么叫好像是,是根本就是好不好!”简儿一拍沙发的扶手叫道。
“还是不行!”再想了想,锦绣突然又摇了摇头。
“又怎么不行了?”简儿问道。
“如果这事给闻人知道了,他非马上押着我去登记不可!我还不想那么早……”
“你还不想那么早结婚是吧?”像是知道锦绣所虑,简儿截断了锦绣的话头。“所以我才说让你跟闻人说。你现在是孕妇你最大,不想那么早结婚,那就不结呗,这理由也让闻人自个想办法去,你只要结果就好。”
“还有啊,这还有一点非常重要的好处。”简儿继续鼓惑。
“还有什么好处?”锦绣追问道。
“自首缓刑。”简儿定定地望着锦绣,然后一定一顿地吐出了这么几个字。简单的几个字却让锦绣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后,思考片刻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第1729章 谁惹的,谁解决(下)()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如果说这句话是那些个老油子常挂在嘴边的“真理”的话,那么对于欧阳家这种军政世家来说却完全不是这样了。对于像欧阳刃这样的当兵的来说,行正坐端,敢做敢为那才是他们所欣赏的。
如果锦绣有孕这事被欧阳家知道,那么查出“罪魁祸首”那根本就是分分钟的事。可是这事儿是由闻人自己跑到欧阳家去请罪,还是说这事是被欧阳家自己给查出来的,那区别可就大了。自己去请罪,那至多是又被狠狠收拾一顿,给整个半死而已。可是如果是被欧阳家给查出来的,那么“半死”这个“半”字就可以取消掉了,这后果只会更凄惨而已。
“别犹豫了!”简儿继续往自己的建议上加砝码,“其实,你现在将这事跟闻人那边说,让闻人给你捅出去,对你那也是非常有好处的。”
锦绣撇了摘嘴,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还好处呢,自己这回不被自家老大给收拾得个洁滴滴自己就要大呼“鸭米豆腐”了,哪敢去想这好处。
“哎,我说你怎么就不过过脑子啊!”简儿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伸手轻轻点了点锦绣的额头,“你忘了你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吗?你可是一孕妇啊!护着你那都来不及了,这种特殊情况谁敢来惹你?等你这肚子卸了货,再加上月子,那大半年的功夫就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就是再大的火那也消了不是?”
“再说了,就算这火气还没消完,这之前有闻人给你挡在前面给灭了些火了,这火再烧到你身上那也没那么大了不是?”简儿又补充了一句。
“好像是有点道理哈。”锦绣点了点头。
“这哪是有点道理,这是非常之有道理才对!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如果说这句话是那些个老油子常挂在嘴边的“真理”的话,那么对于欧阳家这种军政世家来说却完全不是这样了。对于像欧阳刃这样的当兵的来说,行正坐端,敢做敢为那才是他们所欣赏的。
如果锦绣有孕这事被欧阳家知道,那么查出“罪魁祸首”那根本就是分分钟的事。可是这事儿是由闻人自己跑到欧阳家去请罪,还是说这事是被欧阳家自己给查出来的,那区别可就大了。自己去请罪,那至多是又被狠狠收拾一顿,给整个半死而已。可是如果是被欧阳家给查出来的,那么“半死”这个“半”字就可以取消掉了,这后果只会更凄惨而已。
“别犹豫了!”简儿继续往自己的建议上加砝码,“其实,你现在将这事跟闻人那边说,让闻人给你捅出去,对你那也是非常有好处的。”
锦绣撇了摘嘴,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还好处呢,自己这回不被自家老大给收拾得个洁滴滴自己就要大呼“鸭米豆腐”了,哪敢去想这好处。
“哎,我说你怎么就不过过脑子啊!”简儿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伸手轻轻点了点锦绣的额头,“你忘了你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吗?你可是一孕妇啊!护着你那都来不及了,这种特殊情况谁敢来惹你?等你这肚子卸了货,再加上月子,那大半年的功夫就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就是再大的火那也消了不是?”
“再说了,就算这火气还没消完,这之前有闻人给你挡在前面给灭了些火了,这火再烧到你身上那也没那么大了不是?”简儿又补充了一句。
“好像是有点道理哈。”锦绣点了点头。
“这哪是有点道理,这是非常之有道理才对!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如果说这句话是那些个老油子常挂在嘴边的“真理”的话,那么对于欧阳家这种军政世家来说却完全不是这样了。对于像欧阳刃这样的当兵的来说,行正坐端,敢做敢为那才是他们所欣赏的。
如果锦绣有孕这事被欧阳家知道,那么查出“罪魁祸首”那根本就是分分钟的事。可是这事儿是由闻人自己跑到欧阳家去请罪,还是说这事是被欧阳家自己给查出来的,那区别可就大了。自己去请罪,那至多是又被狠狠收拾一顿,给整个半死而已。可是如果是被欧阳家给查出来的,那么“半死”这个“半”字就可以取消掉了,这后果只会更凄惨而已。
“别犹豫了!”简儿继续往自己的建议上加砝码,“其实,你现在将这事跟闻人那边说,让闻人给你捅出去,对你那也是非常有好处的。”
锦绣撇了摘嘴,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还好处呢,自己这回不被自家老大给收拾得个洁滴滴自己就要大呼“鸭米豆腐”了,哪敢去想这好处。
“哎,我说你怎么就不过过脑子啊!”简儿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伸手轻轻点了点锦绣的额头,“你忘了你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吗?你可是一孕妇啊!护着你那都来不及了,这种特殊情况谁敢来惹你?等你这肚子卸了货,再加上月子,那大半年的功夫就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就是再大的火那也消了不是?”
“再说了,就算这火气还没消完,这之前有闻人给你挡在前面给灭了些火了,这火再烧到你身上那也没那么大了不是?”简儿又补充了一句。
“好像是有点道理哈。”锦绣点了点头。
“这哪是有点道理,这是非常之有道理才对!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如果说这句话是那些个老油子常挂在嘴边的“真理”的话,那么对于欧阳家这种军政世家来说却完全不是这样了。对于像欧阳刃这样的当兵的来说,行正坐端,敢做敢为那才是他们所欣赏的。
如果锦绣有孕这事被欧阳家知道,那么查出“罪魁祸首”那根本就是分分钟的事。可是这事儿是由闻人自己跑到欧阳家去请罪,还是说这事是被欧阳家自己给查出来的,那区别可就大了。自己去请罪,那至多是又被狠狠收拾一顿,给整个半死而已。可是如果是被欧阳家给查出来的,那么“半死”这个“半”字就可以取消掉了,这后果只会更凄惨而已。
“别犹豫了!”简儿继续往自己的建议上加砝码,“其实,你现在将这事跟闻人那边说,让闻人给你捅出去,对你那也是非常有好处的。”
第1765章()
“总算还不算笨到家。”幽莲尊者松了口气,虽说这徒弟笨点总比徒弟品行不堪好点吧,但是有个笨徒弟那了不是个有面子的事不是吗?
这句话是在夸自己还是在损自己呢?简儿有些无语地望着面前的幽莲尊者。
“所以师父你是想借机再给我收一个小师妹或小师弟?”简儿有些疑惑。不对吧,按着自己从传承记忆中得到的信息,自己这个有点不靠谱的师父实在不像是个重传承的人,如果是个重传承的人,这位早就满天下地去找合适的徒弟了,根本就不会直接跟玩儿似地将那承载着她传承的那个木簪就那么随便一扔,一切随缘。
果然,幽莲尊者的话印证了简儿的想法。
“怎么可能,我不是已经留下传承了吗?再说了,我都有你这个弟子了怎么可能再找?”幽莲尊者一副当然的样子,听得简儿都想吐槽了,什么都有她这个弟子了,拜托,她就不信,这隔了一界,这位居然能有本事算得出自己会得到那根木簪最后会落到自己手中,成为她的弟子!
“我之所以存在是为了不让摩罗尊者断了传承!我传给那问话的仪式可是能让他们将候选人的信息传达过来一种方式,一旦有符合摩罗尊者要求的传人出现,那么我就清醒过来,代摩罗尊者收徒。”没有注意到简儿那一副要吐槽的表情,幽莲尊继续道。
“代摩罗尊者收徒?怎么收?就是收了徒弟,这学的也是你的功法,怎么可能去继承摩罗尊者的道统?”简儿奇怪的问。
“笨徒弟,”幽莲尊者忍不住伸手在简儿的小脑袋上轻敲了一下,“为师既然这么说,那自然是因为我早已有所准备啦,我手中就有一份摩罗尊者记忆传承,有了这个,哪还用得着担心。”
“原来是这样啊。”简儿露出一个傻傻的笑容。好吧,果然是习惯性思维要不得,她都忘了修行界教导徒弟可不一定需要面对面地教,像她,不就是跟着传承记忆学的吗?
“那师父有找到吗?”简儿好奇地追问。
“找到什么?”幽莲尊者问道。
“摩罗尊者的徒弟啊。”简儿道。
“没有……”一提到这个,幽莲尊者就一肚子郁闷,然后小声地嘟哝着补充了一句,“如果找到了,那我哪还会在这儿。”
“等会,师父你不会告诉我,直到我将你唤醒,这都没有一个人符合摩罗尊者的收徒条件吧?”简儿有些不敢置信地问。
要知道这玩意儿可是一位尊者留下来的传承,简儿就不信那个供奉自己师父的那个部族会不动心,不管是出自自己部族的孩子也好,还是说想办法从办别坑蒙拐骗弄来的娃也罢,简儿相信,他们绝对会想尽一切办法将那传承给弄到手再说。
“没有!你不会以为一个尊者的传承是随便谁都能得到,并且享用得起的吗?”幽莲尊者朝简儿鼓了一眼道。
“照这么说来,我的条件还是不错的哈。”简儿笑得一脸欠抽样。可不是,按着自家师父这说法,如果自己不够出色的话,自家师傅,幽莲尊者的传承又怎么会选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