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靳久抱着宁挽歌上楼回卧室,将她轻轻的放在了床上,弯腰脱掉了她的鞋子,拉被子给她盖上。
宁挽歌将被子扯掉。
郁靳久皱眉:“做什么?”
要再把被子给他盖上,宁挽歌两条腿不老实的蹬着,“洗……澡……”
没洗澡她睡不着的。
裙摆被她踢的撩到大腿上,露出白皙细长的小腿,一路往上隐约可见深色的底裤。
郁靳久的呼吸不禁粗重起来了,好不容易撇开了眸光,说了两个字“麻烦”,转身去衣柜里拿了衣服和浴巾。
在浴缸里放满了热水,走出来将她抱进浴室,低头看她醉猫一样,不放心的问道:“我帮你,还是自己洗?”
虽然他比较倾向于前者,但是她现在醉的一点清醒的理智都没有了,他不想趁人之危。
宁挽歌软绵绵的靠在他的怀中,抬头看着他,笑的迷离娇媚,“你……想得美!”
说完,勉强站起来,推着他的胸膛:“出去……出去……不许欺负我喝了酒。”
郁靳久被她推出浴室,看着她步伐不稳的样子真不放心,可又不想强迫她,只好让她自己洗澡。
裴姨送来煮好的解酒茶,郁靳久已经在客房洗好澡,穿着睡袍,腰带系的很随意,手里拿着毛巾擦拭头发上的水,让裴姨放下解酒茶去休息,这里有自己就可以了!
裴姨本来是想留下来帮忙照顾宁挽歌,但想到有先生在,哪里还需要自己,笑盈盈的点头下楼去休息。
郁靳久头发上的水快擦完了,解酒茶的热气也渐渐快没了,宁挽歌还没有出来,浴室里一点动静都没有,郁靳久怀疑她是不是在里面睡着了。
起身走到浴室的门口,刚想敲门,浴室里突然传来了一声“啊”的惨叫声。
郁靳久想都不想直接踹门而入,紧张道:“怎么了?”
宁挽歌没有穿衣服,挽起的头发散落下来,趴在地上,疼的脸色发白,眼泪汪汪的,满脸委屈的望着他。
第1569章 :你不知道的事203()
郁靳久看到地砖上的水,立刻明白过来,她滑倒了,眸光从她赤(裸)的身体上一扫而过,小腹顿时涌上躁动,被理智压制住,抓起一旁放着的浴巾裹在她身上抱起来,一边转身走向床边,一边低头关心的问:“摔到哪里了?”
宁挽歌被他放在床上,他低头检查她的双腿,好像膝盖有些红,检查手臂,手肘的皮蹭破了。
眸光落在她胸前若隐若现的春光,喉间一紧,声音有些不自然的问:“轻轻,给我看看,还有哪里受伤了!”
伸手要碰她的浴巾,指尖刚触及到就被她“啪”的一声拍开了。
他眉心微动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她的控诉声:“为什么不放防滑垫?你为什么不放防滑垫害得我摔倒了……你是不是故意的……郁靳久你真坏,你坏透了……”
郁靳久怔愣了下,看着她既气愤又委屈的样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和一个醉猫讲道理,根本就是对牛弹琴啊。
而且她从来都没有在自己的面前露出这番模样,真实表达的情绪,看得他心里莫名觉得轻松与舒坦,反而觉得她这样子很可爱!
坐在床边,难得好声好气的哄着她:“是我的不对,我应该放防滑垫的,我错了,别生气了,嗯?”
宁挽歌醉醺醺的眸光微嗔的瞪他,“别以为这样说我就会原谅你……我才不会……这么轻易就原谅你!”
伸手将她遮挡住脸蛋的头发都放到耳根后,直到露出完整的脸蛋,沉哑的嗓音耐心的问道:“那要怎么样你才肯原谅我?”
宁挽歌眨了眨眼睛,撇嘴,“唱歌,你唱歌给我听……你从来都没唱歌给我听过!”
郁靳久的脸色忽而一变,“换一个。”
“不!”宁挽歌此刻像个倔强的孩子,一板正经:“我就要你唱歌……唱歌给我听!”
看着她喝醉后肆无忌惮的样子,郁靳久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一时心软的就顺着她了:“那你想听什么……”
“《my/prayer》”她毫不犹豫的回答,可见她是真的很喜欢这首歌。
郁靳久板着俊颜,手指在她的鼻尖上捏了一下,“莫轻轻,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
宁挽歌点头,在他的搀扶下乖乖的躺下
郁靳久在她的身边躺下,用手撑着头,对着她开始轻轻哼唱了起来。
“不对,不对……”宁挽歌打断他,纠正道:“前面还有独白。”
郁靳久心累的叹了一口气,“就你事多。”
要不是她喝醉了,他非灭了她不可!
从头开始,先是将开场的独白轻声的念完,然后开始唱起来。
绯唇上的笑渐渐的淡去,美眸认真的看着他,有些迷惘又有些痴迷,像是在做梦一样。
郁靳久记不得歌词,只挑自己记得的唱,勉勉强强一首歌唱完。
低头就看到宁挽歌秀气的眉头纠结的快要缠到一起了,小嘴不客气的评价道:“我唱歌是要钱,你唱歌怎么就是要命了……”
郁靳久:“……”
真想掐死她。
“睡觉。”没好气的丢出三个字,动作却无比温柔的为她拿好被子。
宁挽歌眨了眨眼睛,眸光如水温柔,突然轻声的说:“郁靳久,其实我……”
声音顿住了,定睛的看着他。
郁靳久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屏住呼吸等她的下文。
等了许久,他都快断气了宁挽歌也没说下去,睁着眼睛闭上,然后沉沉的睡着了。
郁靳久:“……”
墨眸不爽的瞪着她半天,真想把她弄醒,狠狠的揍一顿。
说话说一半,这是让他一夜都别想睡的节奏啊!
良久后,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似无奈,似宠溺……
手指温柔眷恋的在她的脸庞轻抚着,低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亲。
——郁太太,欢迎回家!
……
第二天宁挽歌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这大概就是宿醉的代价。
床边放着一个空杯子,掀开被子身上穿的是睡衣,手肘和膝盖都有些疼,看了下发现都摸了药膏。
再抬头看房间的环境,怔住了。
这里是……南园的卧室。
她躺在了他们曾经无数次抵死缠绵的地方。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贝齿咬着绯唇,努力回想却想不起来多少,只记得玩游戏输的很惨,她喝多了,林知意说要回去了,再后来……她都不怎么记得了!
好像是见到裴姨了,后来发生什么事了?
她想的太入神,连门被人推开了都没察觉,直到床尾传来低沉的嗓音:“醒了就换衣服洗漱,下楼吃早饭。”
宁挽歌抬头的时候他已经转身走出房间了。
眸光在四周看了看,发现没衣服,眸光最终定格在了衣柜上。
下床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熨烫整洁的应季衣服整齐的挂在衣柜里,每一件都是她以前习惯穿的牌子,还是最近出的新款。
心突然被什么蛰了下,细细密密的疼,又有些酸。
站在衣柜前许久,随手拿了一套搭配好的简约风格衣服换上去浴室简单的洗漱,下楼。
郁靳久坐在餐桌前喝着咖啡看着报纸,裴姨从厨房里走出来,端着准备好的早餐,看到她下楼,露出笑容,“太太,你醒了,早餐刚准备好,快下来吃吧。”
——太太!
听到这两个字,宁挽歌忽而就晃神了,步伐停在楼梯上,看着眼前的景象,好像一切都回到了过去,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没有深陷丑闻,他们没有经历一**阴谋,她没有宫外孕,更没有离开过……
这里的一切还是以前的样子,丝毫不曾改变。
“太太,太太,太太……”
宁挽歌回过神来时,裴姨已经站到她面前,担忧的眸光看着她,“太太,你怎么了,是不是酒喝多了,身体不舒服啊?”
“没事。”对上裴姨真挚关心的眸光,宁挽歌心头一暖,笑了笑,“裴姨,我已经……”
话还没说完被坐在餐厅一直沉默不语的人打断:“过来吃早餐。”
裴姨点头:“是啊,太太快吃早餐,吃点东西胃也会舒服点。”
宁挽歌被裴姨拉到餐桌前坐下,侧头看了一眼他,“我怎么会在这里?”
第1570章 :你不知道的事204()
按道理说她喝醉了,应该是被林知意带回去的。
郁靳久睥睨她,不答反问:“你说呢?”
宁挽歌腹诽:我要是知道还需要问你?
郁靳久见她一脸的迷惘,又问:“昨晚发生的事,你都不记得了?”
宁挽歌眼神闪了下,很显然她是一点都不记得了。精致的脸蛋故作镇定,反问他:“我应该记得点什么?”
郁靳久没说话,脸色却是黑了。
一旁的裴姨倒是忍不住捂嘴笑出了声。
“怎么了?”宁挽歌好奇的眼神看向了裴姨。
裴姨看了一下先生的脸色,见他没什么反应,止住笑容,清了清嗓子,说:“昨晚太太喝多了,洗过澡就睡着了,可是半夜醒来吐的厉害,弄得满床都是,先生没办法叫我上来收拾。”
宁挽歌神色一囧,原来自己干了这么丢脸的事啊。
裴姨接下来的话让宁挽歌更是羞的抬不起头,恨不得能钻进桌底下去。
“太太换了衣服,不睡觉,非要缠着要先生唱歌,先生不唱,太太就要先生背着在家里走,楼上楼下的折腾先生,我休息的时候先生还背着太太和背女儿一样,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
宁挽歌低头脸几乎要埋进了盘子里,眉心皱着,凝满了无尽的后悔与懊恼,尤其是裴姨的笑容在耳畔回荡,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郁靳久见她一副以后没脸见人的样子,薄唇浮起淡淡的笑,还以为她在美国真修炼的没脸没皮没节操,原来还是有一点的。
给了裴姨一个眼神,让她适可而止,避免宁挽歌恼羞成怒。
裴姨寻了个理由回厨房里呆着,不打扰他们两个人相处的时间。
“我先回去了。”宁挽歌起身,都没敢看他,就要走。
郁靳久眼疾手快的扣住她的手腕,眉间团着褶皱,低了好几度的声音道:“回哪里?”
“酒店!”尝试着将手从他的掌心抽出来,没成功。
郁靳久紧紧握着她的手腕,“先吃早餐,吃完我送你过去收拾东西。”
“收拾东西?”宁挽歌不解的低头看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剑眉挑了下,“你还想和林知意住在一起?”
“我和他一直住一起。”宁挽歌淡淡的语气,好像这没什么的。
“你再说一遍!”他的脸色黑了,语气凛冽如冰锥,手上的力气仿佛要将她的手腕给折断了。
她轻哼了一声:“你不也和萧小姐在一起,难道你们没有同居?”
“想知道?”眸光斜睨她,不等她回答,自问自答道:“不告诉你!”
“谁想知道了?”宁挽歌低眸看着他握着自己手腕的手,“放手!”
郁靳久不但没放,甚至是拽着她的手腕将她扯到了自己的怀里。
宁挽歌想要挣扎,却被他圈的更紧。
“吃醋了?”这下换他俯视她了,语气里有着淡淡的笑意。
“谁吃醋了?”她毫不犹豫的矢口否认。
“你没吃醋……”他若有所思的沉吟,“那就是我吃醋了,所以等下吃过饭立刻搬回来,或者我叫人帮你去收拾东西?”
“我拒绝!”
“你不搬回来,我现在就撤销投资,没有我的允许,我看冰城谁敢投资你的电影!”他漫不经心的开口,清隽的模样此刻在宁挽歌的眼里却多了几分可恶。
“你这是在威胁我?”
手指玩着她的长发,淡淡道:“搬回来住,你想要多少投资都给你,全部身家都给你,恩?”
这两年方氏集团在他的手里已经足以和博伦一较高下,更何况两大公司还保持着合作,维持双赢的局面;至于郁靳久的身价,曾经有人保守的估计至少已经超过500个亿,真的应了那句话,穷的只剩下钱了。
宁挽歌侧头看向他,美眸闪烁,像是不太相信他的话,“我想要多少都可以?”
郁靳久点头,“当然。”
只要她搬回来住,他整个人都是她的,更何况身价呢!
宁挽歌低头想了想后说:“我可以搬回来住,但你另外还要答应我三个条件。”
“说说看。”郁靳久没着急答应她,万一她提得要求自己做不到,现在答应做不到那也白搭。
“第一不强迫我做我不愿意的事情,你要尊重我!”
郁靳久点头,“可以!”
“第二尊重我的朋友和我的工作,不干涉我的交友权利不干涉我的工作!”
郁靳久想了想也点头答应了。
宁挽歌见他点头点的爽快,绯唇漫上一层淡淡的笑意,似乎很满意他的表现。
“第三个呢?”
“第三我暂时不告诉你,等时候到了自然会告诉你!”
墨眸里闪过一丝复杂和深谙,像是在担心什么。
她伸手轻触他的脸庞,好听的声音已经是与以前截然不同的自信,“放心,一定是你能做到的事情。”
“好。”郁靳久握住她的手,放在唇瓣碰了碰,“那现在可以吃早餐了。”
宁挽歌笑着点头,从他的怀里站起来回位置上,一口一口吃着裴姨熬的粥,听到他问:“你就不问问萧子颜的事?”
美眸懒懒的瞥了他一眼,咽下嘴里的粥,满不在意的语气道:“有什么可问的?不过是你临时拉来气我打酱油的围观群众!幼稚鬼!”
昨晚的游戏问题已经暴露出萧子颜一点儿也不了解郁靳久,她有什么可担心的。
虽然最初决定回来的时候心里有忐忑,有不安,有担心,可是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她就知道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郁靳久:“……”
胆子越来越大了,现在都敢当面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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