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周之战后,佛道融合已成必然之势,西方教正式的发展起来,便是老子也是做出了一些列的动作,多宝道人化胡为佛,陆压道人化为密宗佛主,一切都是为了互相的掣肘罢了。
道门有数教,谁也不服谁,你西方教却也是不能一家独大。
几位菩萨本就是阐教出身,众位阐教金仙对三位菩萨有着难以言明的东西存在,却也是因为佛道之争,而不得不偏向于道。
现在看来,入了西方教的几人终究是斩却了诸多的因果,与阐教的诸位师兄弟之间似乎便仅仅的是合作关系。
观音菩萨见状便是说道:“也好,此前有数阵皆是阐教道友所试探,如今这洪水阵便是让我去探得!”
一旁的文殊菩萨见观音菩萨似乎是为广成子所激,便眼色示意菩萨不要冲动,更是暗暗抽动观音菩萨的大白衣。
一旁的普贤菩萨也欲有所动作,观音菩萨微微摇头,示意自己并不是因为广成子的话而冲动!
“好!”清虚道德真君道一声,“菩萨愿意去试探,那真是极好,而小道作为前番破得那红水阵之人,也将之前的红水阵说与菩萨听,也好然菩萨有个准备!”
清虚道德真君此番话,便是为了阐教留后路,两方毕竟是正在合作的双方,若是有谁折损在阵中,却是一方没有起到提醒的作用,却是不好!
观音菩萨心想,若是飘然离去,不顾清虚道德真君的话,那便是真正的打了一巴掌阐教众位金仙的脸,但是眼下性命更重要,落魄阵中,广成子和赤精子丢了庆云,若是自己丢了性命在阵中,那才真是耻笑!
清虚道德真君说起红水阵:“这红水阵变幻莫测,素有有来无回之称。当然号称有来无回的阵多了去了,还不是被我们一一所破!”
清虚道德真君此一番话,便引起众位师兄弟淡淡的笑意,那笑意中带着些淡淡的傲然之色。
清虚道德真君继续说道:“红水阵内有三个葫芦藏于奥妙之处,其内装有红色夺命汤,此汤乃是红水阵阵主费劲心机炼制,只要沾到,饶是金仙之体,粘上红汤也会顷刻而亡,实乃是阵中的第一杀器。
此外,此阵内夺壬癸之精,藏天乙之妙,变幻莫测。所谓变幻莫测,便是说得这葫芦了,若是想破得这红水阵,便是要对这葫芦下手,红水阵中有一八卦台,台上便是那三个葫芦,任随人、仙入阵,将葫芦往下一掷,倾出红水,汪洋无际,若其水溅出一点粘在身上,顷刻化为血水。纵是神仙,无术可逃。
自然这板台不是那么容易上得,若是有远距离攻击法宝将阵主轰杀,方才是上上之策,只是这却是之前的红水阵,如今的红水阵,却是没人知道他的变化!”
情绪道德真君一番话,却是让众人对红水阵有了一番了解若要破得洪水阵,便是要做到红水不沾身,方才可以。
话说这众位金仙仗着前次破阵的经验,回头来,还是省下了不少的事情,若是第一次便破得这被方元圣人改良的十绝阵,只怕是十二金仙也定会有人折损在这阵中。
观音菩萨得了清虚道德真君的提醒,便是道一声:“我且去了,待我去试探那红水阵,若是直接破得,那自然是极好,若是破不得,就请诸位阐教道友出手了,我西方教之人能力浅薄!”
观音菩萨此番便是为了证明,也是为了出力,其实那前几阵中,阐教众人不见得比三位菩萨出力的多些,只是似乎难以破解之阵,全部被阐教之人碰上,这才让广成子心中生出些不满而已。
观音菩萨玉指横陈,一指便是生出佛法白莲,菩萨收了葱白玉臂,施施然踏上白莲,便是朝着红水阵款款而去。
即便是众阐教之人不承认,此时十二人之中,如今只怕是观音菩萨的法力最为的精深,广成子只怕是已经比不上。
观音菩萨入得释教,却是法力大为的精进,广成子心中也难免会生出些甚至是连他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的嫉妒之色。
若是离了自己越过越差,大多人会幸灾乐祸,若是离了自己越过越好,岂非是说明自己能力不足,但凡是人都会生出些这种想法,虽然贵为金仙但是这种想法还会在心里涌出。
菩萨心中对于那红水阵在清虚道德真君的讲解之下已经有了对付,那清虚道德真君此前也是此法。
红水阵阵主王变见观音菩萨入阵,也不废话,将一葫芦水往下一泼,葫芦口便涌出无数红水,红水平地涌来,阵中一时间红芒漫天,便是人的视线都被红芒遮蔽了。
观音菩萨却是脚下踏着白莲,红水升腾白莲便是升腾,红水落下,白莲也是落下,任凭洪水动作,我自岿然不动,不受红水半点沾身。
却说要是前番见到观音菩萨如此的在红水中自如安稳,便是已经开始慌了,但是此番却是异常的冷静。
只见王天君,再次的将一葫芦谁向下一洒,此时阵中便有了变化。
第五十九章 二人齐至()
原本还算是平静的洪水此时便是有了变化,此处说的平静便是比起那浪涛滚滚的湖水海水来说。
那一葫芦的红水似乎是与之前的并不一样,乃是通红之色,似是要烧着了一般,而被王天君倒下之时,却是径自隐入红水之底。
观音菩萨便是静静的望着,驱使法力开始朝着王天君漂浮而去,那阵中却是在这一刻有了变化。
原本通红的洪水此时更是有一股热气冒起,渐渐的似乎是变化成了岩浆一般,不停的汩汩冒泡,一个巨大的水泡破掉之后,便是有无数的细小水珠溅落。
且不说观音菩萨,便是在外的清虚道德真君却也是惊诧不已:“如今这红水阵的变化已经远远的超过了当时的红水阵,只怕若是此时我要是进去定会被那洪水吞噬!”
不说情绪道德真君后怕,便是此时的文殊菩萨和普贤菩萨,也是为了观音菩萨捏一把汗。
广成子却是淡定的看着阵中的观音菩萨,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
一个水泡在观音菩萨前破裂,那红红的细小水珠溅落在莲台之上却是未能将莲台侵蚀,但是菩萨的一身大白衣却是在红水的溅落之下,有斑斑白雾升腾,非是洪水气化之后的白雾,而是大白衣被水珠侵蚀的白烟。
王天君立于板台之上,看似没有动作,却是控制着无数的红水,这便是他新学的的东西。
观音菩萨皱眉,扫视着无边的洪水,无数的水泡子啊升腾,在破裂,在溅出红色水滴,水滴虽小,侵蚀能力极强,便是观音菩萨的大白衣也是染上了斑斑红点。
观音大士心中虽是惊惧,但是也算是从容,如平地一声雷,手掌自下而上,将莲台托起,观音大士便是立于空中,背后圆光更是显现白色圣洁光辉,观音大士俯视王天君,直奔王天君而去。
此时红水阵中便是只有王天君的板台之上算是一个不被红水侵蚀的地方。
王天君见观音菩萨朝自己而来也是不慌,手诀连连动作,身后的红水不安的躁动起来,如同一只不安的雄狮一般。
观音菩萨空中也就慢了下来,谨慎的望着王天君的动作。
突然一道红水箭斜刺里射出,乃是从板台左右的红水之中,不消多说,必是王天君凝结而成。
那红水箭呲呲破空,似乎只是引领,而后更是有无数的红水箭朝着观音菩萨射来,万箭齐发之势。
避无可避,躲无可躲!
观音菩萨也是大惊,一挥大白衣裹挟下数十道箭之后,大白衣的袖口更是呲呲直响,那是被红水侵蚀的声音。
观音菩萨此时也是顾不得许多,他本是试探此阵,若是破得那还好,若是破不得,观音菩萨也不逞能。
又是将数十支红水箭拦下之后,观音菩萨便停止了前进,开始朝着阵外掠去。
王天君此时便是出言嘲讽道:“菩萨,慢走,不是要破的我这红水阵吗?在阵外可是破不得!”
无数红水箭终究是拦不住一心想撤的观音菩萨,便是数拨红水箭之后,观音菩萨也便离开了红水阵,出了红水阵之后的观音菩萨像是没有听到王天君的嘲讽,以菩萨的修为必然可以做到无视,但是心里还是没由来的后怕。
那红水虽然没有沾的身上,但是其威力却是不容观音菩萨有丝毫的轻视,一身大白衣此时已经是斑斑点点,红色印记尽显。
周身法力涌动,大白衣上的斑斑红点便是消失了,观音菩萨脚踏白莲回到芦篷之前。
不用菩萨多说,在场的众人皆是看到了那红水阵之威。
此时的红水阵比起之前来,少了分静谧,多了些狂暴和诡异,红水的疯狂涌动对众人的破阵异常的不利,若是不能防备此红水,只怕是连阵都破不得。
观音菩萨提醒道:“破得此阵,需要极强的防御法宝才行,一般人便是这红水便能要命!”
观音菩萨此一说,那破阵的事情便是再次的落到了阐教众人的身上。
菩萨去试探那红水阵,如今虽然没有将那圣道宗之人试探而出,却是将红水阵的基本能力全都逼了出来,虽然王天君没有多说什么,但是阵外的众人看的真切。
广成子沉吟道:“此阵相比之前的红水遍地,此时便是又多了几分厉害之处。一来那第二葫芦水能将这静谧的红水变成似是岩浆一般的暴躁洪水,增加危险,而来王天君的控水之术却是更加的精纯,一道道的红水箭让本是危险的水面,出现了重重杀机。”
观音菩萨又是提醒道:“那红水阵中之水,在第二葫芦水倒下之后,似乎有了一些弱水的潜质,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是我强行升空之时却是感受到了一些什么,那水的浮力却是渐渐的减小,若是不强行升空只怕会沉下去!”
观音菩萨此一说,众人却是更加的沉寂,如此那水更加的危险,弱水之威,落羽不浮,休说是众人的莲台。
广成子再次的叹道:“那第二葫芦的红水,便如此的厉害,第三葫芦王天君尚且没有放出,又加上这阵中的红水亦或是不知哪里会冒出圣道宗弟子,这红水阵端的是难破啊!”
众人心中想的是,岂止是难破,这简直就是送命啊!
“这可如何是好,也不知那王天君从哪里学了这么些增强红水阵的威力之法,这下怕是要遭重了!”清虚道德真君本是破得那红水阵之人,如今却是感慨。
却是在众人愁眉不解之际,空中便是现出两道身影来,众人细细看去,文殊菩萨便是大喜道:“古佛来了,此阵破矣!”
这边广成子也是笑道:“师兄来亦!危机自解!”
却说让两方人等高兴不已的两人来历。
文殊菩萨喜的是来人,莲台之上端坐一慈眉老者,端的是庄严肃穆,一身袈裟金灿灿,足底莲台光闪闪,此人乃是燃灯古佛,燃灯古佛本事阐教大师兄,入得释教之后,一身修为更是了得,此番前来必然是为了红水阵而来。
而燃灯古佛旁,让广成子欣喜的人,一身宽袍大袖八卦衣,青绿相间八卦袍,满头白发散两肩,照妖剑匣背中藏,当真是修为精深之人,乃是福德之仙云中子。
云中子虽不是现在的阐教大师兄,却也是南极仙翁之下的二师兄,广成子自然是极其的欣喜。
燃灯古佛和云中子落于阐教和西方教的芦篷前,广成子赶忙上去见礼,一种师弟跟随,当真是好不威风,西方教那边却是显得有些寒碜,不过想来燃灯古佛不在意才是。
广成子见礼之后便惊喜问道:“师兄,怎么来了?莫非是师尊知道众人在红水阵中吃瘪?”
云中子也是回道:“此番我与燃灯古佛前来,皆是为的那红水阵,有了那前面的几阵,这十绝阵以后皆是不好破得,皆是因为那阵主经过数千年的参悟有了足够的时间运用到阵中!”
“不错!”燃灯古佛也是应道,“此番我二人没有来晚吧?”
广成子直说道:“不晚!不晚!乃是正好!”
观音菩萨却是对着燃灯古佛道:“古佛若是早来,我也不用去那阵中经历那惊险!”
云中子见观音菩萨数到她已去阵中试探,便是惊道:“菩萨果然是法力高深,竟在红水阵中出来!”
听云中子一说,观音菩萨这才是真正的后怕:“云中子道友一说,此红水阵有去无回?”
“嗯!”云中子叹道:“师尊来时告诉我,这红水阵中三只葫芦已经远非之前可比,先前那红水阵中的三只葫芦乃是三只一样装着红水的葫芦,如今的三只葫芦中的红水更是不一般。
一葫芦乃是洒下红水,使得红水成阵,二葫芦乃是让红水躁动,平添阵中危险,更是有让红水拥有若水的一些威势,浮力大为的减小,更是危险,三葫芦乃是禁空红水,所谓禁空乃是在红水阵中若是想要升空必然付出极大的代价,却是死局!”
云中子说完,也是好奇的问道:“菩萨怎破了这三葫芦之水?”
云中子说完,观音菩萨便是后怕去了,云中子发问这才回神,急忙说道:“我哪里见到那三葫芦水,只是在二葫芦水发之后,觉得有些不对,便是退出了阵中,现在想来,真是好运气!”
“无妨!”燃灯古佛道,“能从阵中逃脱,菩萨便是大造化,也是潜心侍奉佛法所积得功德所致,此番我与云中子不谋而合的前来,便是为了破得此阵,如今有云中子道友的加入,更能破得此阵了!”
云中子也是笑道:“燃灯道兄无需多说,此番破去那红水阵只怕是还要仰仗你那二十四颗定海珠!”
定海珠的来历虽然乃是从赵公明的手中夺得,但是毕竟现在还是在燃灯古佛的手中,衍化二十四诸天之后更是威力非比寻常。
虽然定海珠乃是用毫光慑人作为攻击手段,但是其定海之能也是不容小觑,此番破那红水阵必然仰仗定海珠。
第六十章 二仙欲破红水阵()
云中子和燃灯古佛和众人叙旧之后,便准备前往红水阵,毕竟两人乃是受到两教主指示而来,那燃灯古佛受到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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