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一个落身,就是一条生命,哈哈!血的气息,肉的滋味,我要,我全要了,丁三阳第一次放纵了自己,放出了自己内心的那只野兽,茹你们的毛,饮你们的血,连你们的灵魂我也要一起收下,狂妄不羁,不顾一切,目中无人,对,确实是无人,有的都是猎物,可以供自己食用的猎物。
鲜血不断的飞起,残肢段体堆积了一地,一双恐怖的嗜血般的眼神在黑暗中不停的晃动,金属划过身体的清脆响声,周围人惊恐的尖叫,作为猎物般无助绝望般的哀嚎。
“恶魔,是恶魔,这里有恶魔,矿洞里有恶魔!”终于有人奔溃了,对,确实是恶魔。如今的丁三阳比恶魔都要可怕。
狂刀上面不知道留下了多少鲜血,丁三阳只是感觉还不够,对着一个个修士疯狂的砍死,没有什么能阻挡,一切都是在狂刀下一分为二,狂刀这次没有饮我的血,这是我吗?我真实的力量吗?丁三阳怀疑着,自己可以不用那么依靠狂刀,呵呵,如果能这样,就让自己继续疯狂下去吧。
周围星星点点升起,是灵球,从亡者身上飘起的灵球,死者在这个世界最后的怀念,但是他们去的不是亡者的国度,而是飞进了野兽的身体中,这些可怜的修士在世界上留下的只是一堆白骨,而且还不完整。
第五十章杀戮的继续()
在矿洞深处,那位东岳宗的大师兄,正呆呆的看着灵盘,这个冰冷东西,传来了令自己兴奋的消息,同时也令自己惊异不定,刚才密密的光点,此时正在飞快的消失,而吞噬他们的是一个红点。 这是什么,野兽吗?还是魔物?太可怕了,那么多修士弹指间就灰飞烟灭,这是什么修士啊,是金丹吗?是不是我们东岳宗的前辈,想起这,这位大师兄心中的希望陡增。
“师兄,怎样了?”一位弟子焦急的问道,在这里的等待让人快要发疯了,接近死亡的气息一直在周围弥漫,这是种令人心颤的煎熬。
“没事,大家提高警惕。”带头的大师兄不想把看到的情况告诉大家,因为他也不能肯定,那个红点是什么?感觉不像是人族修士,灵力的反应是白色,再强的修士都是白色,想到这点,他抛弃了本宗前辈的想法,这是恶魔吗?这是他内心深处的回答。
在回到炼狱场,丁三阳现在全身的血渍,当然这些都是猎物的鲜血,以他的身手,本可以不沾染上这些东西的,但是他现在开始喜欢鲜血的腥臭味了,特别是血渍干了后,那黑色,太符合自己了。我就是黑暗中的野兽。
杀死了最后一位趴在地上的修士,那位修士不争气的被自己击败了,他昏倒了,这也许是种最仁慈的方式吧,丁三阳感觉自己越来越邪恶了,或许自己就是邪修,在伏虎山上,哪些带着恐怖面具的黄泉界的修士就这么认为的,呵呵,果然我的存在就是死亡。我是不详的吗?答案应该是肯定的吧。
这时狂刀再次一动,呵呵,伙伴,你还没吃饱吗,丁三阳握着狂刀,抬头看向一处黑暗的地方,对,狂刀指的就是那里,血红色眼睛睁大,中间出现了颗如野兽般狭长的眼瞳,呵呵,看见了,丁三阳看见了一个人影朝这里飞来,是筑基期的修士,自己没有害怕,以前是靠狂刀的力量狂化后才击败了强敌,现在要靠自己的力量,狂刀诀,这是部什么功法,今天正是机会。
扛起狂刀,丁三阳慢慢走了过去,一种强者的自信,一种不怕别人否定的坚韧的意识。一种不用时时刻刻向人倾述的顽强的心态,一种坚信自己必然成功的坚定的信念,丁三阳就是拥有了这样的心。现在极难有东西撼动他了。
“小子,你是何人?”飞近的筑基期修士发现了他,这位叫牛二的修士现在一肚子的怒火,自己先来的,击溃了东岳宗的袭击,本来可是大功一件,不但可以得到不菲的赏赐,而且以后在宗门内也是仰起头来做人的资本,可随想,另一位天剑门的筑基修士赶来,修为还比他高,可惜人又不认识,一点交情都攀不上,一切的功劳被他抢去了大半,带着无比的愤恨和气恼,牛二打算发泄在这里,发现在这位东岳宗的炼气期弟子身上。
“东岳宗的逆贼,你们好大胆子,敢袭击我天剑门。”这位自诩为高高在上的牛二大修士,对着一位炼气期的小修士大喊大叫。
丁三阳脸一抽,滑稽的笑了,在丁三阳血红色的眼中,这是位小丑,丑的可以,没有根基的狂妄那叫可笑。
看见丁三阳这位小修士一脸的轻视,而且还笑了起来,有着强大力量的大修士牛二更加的火大,他没料到这位小修士这么不给脸,你不跪下求饶,也得站在原地颤抖几下吧,可他牛二看见的是,小修士的轻蔑,怒了,牛二大修士怒了,一股滔天的气势起来,完全的筑基修士的修为,还是筑基二重,不低了,牛二感到了一种优越感,仰着头,幸福的享受着那位小修士投来的恐惧害怕的目光,当他低下头,检查下效果时,自己惊诧了,丁三阳没有一丝的恐惧,还站在那里,一样的眼神,轻蔑,一样的微微的笑意,自己被当成傻瓜了,牛二大修怒了,更加的愤怒了。
牛二大修士打算靠自己无上的法力来证明自己的力量,也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修士知道什么是筑基期修士的威能,提起七成的灵力,牛二大修士估计着打不死眼前的小修士了,对,看着这小子一脸的嚣张模样,牛二决定了要好好的戏弄一番,自然是打伤不打死,动用了如此强大的力量的牛二充满了信心,一把清风剑高高抬起,牛二感觉这时的自己帅极了,一种石破天惊的气势,呵呵,那位小修士估计后悔了吧,哈哈,小子,是你自己狂的。胜负未分,牛二已经兴奋起来了。
呵呵,丁三阳的嘴角扯的更高了,这个修士好弱啊,本宗的乔师叔一辈都要比他强太多了,丁三阳感到了一种无趣,他想早点解决战斗了,狂刀抬起,一股霸气放出,瞬间矿洞中的空气被带动了起来,狂拥的气流化成了一条条蛟龙四处奔腾。
突然间,牛二大修士的身子停在了半空中,一张狂妄兴奋的脸定格起来,因为这是的牛二发现砍不下去了,他的剑连丁三阳放出的气流都破不开,一脸的尴尬,牛二这时已经心中惊恐异常,他发现自己的力量连炼气期的修士都不如,这个太让他吃惊了。
丁三阳看着牛二的窘态,一脸的鄙视,这能算筑基期修士吗,只是比一般的炼气期修士强上那么一点,这人天逊了,丁三阳连狂刀都未劈下,直接抬起一脚踢出,一股凌厉的霸道的力量袭来,正中那位牛二的胸口,乘着这股力量,牛二大修士被远远的击飞,速度飞快,比他来时快多了。而且很快消失在了丁三阳血红色的眼睛中。
这样的人,也能在修仙界活着吗,丁三阳感觉自己要大笑起来了,这是怎样的存在啊,扛起狂刀,丁三阳朝矿洞外走去,这是狂刀新的指示,洞外有强敌。
丁三阳向往的是这样的对手,一步步往洞外走去,一步一个脚印,丁三阳不急,他知道,不用到洞口,对方很快就会发现自己的。对方是筑基后期的修士。
在洞外的筑基期修士焦急的等待着矿洞内的厮杀,自己带来了一百多位炼气期的弟子,接到的求救信号中没有高阶修士的报告,应该能轻易获胜吧,可漫长的时间动摇了他的想法,乌黑的天空更是加重了他不安的情绪,淅淅沥沥的雨下个不停,给在夜晚还在活动的人挂上了一层阴霾,突然感到了一股气息,野兽的气息,嗜血的味道,那是什么东西,不安情绪得到了某种验证,这位修士眉头一邹,难道东岳宗的弟子中还有强手不成?
矿洞内丁三阳默默的走着,一条长长的脚印在黑暗中指向了前方,显得那么的孤独,忧伤。
野兽还是接近中吗,这是什么样的存在,散发的气息根本不弱于我,是人?不对,那个东西总让人不寒而栗。
洞外的筑基期修士动了起来,提升飞起,也进入了洞内,对于那个气息,那股有着强大**的东西,他实在不能袖手旁观。
感觉到了,那洞外的筑基期修士进来了,丁三阳停下了身子安静的等着强敌到来,呵呵,是筑基八重,很强,丁三阳对此很满意,我需要这样的对手,我要变强,变的更强。
哪个怪物停了下来,居然停了下来,他发现我了吗,正在飞入洞内的筑基修士心中狐疑,忐忑着继续前行,内心的不安加剧了,他是在等我吗?
来了,就在前方,在黑暗中,一双血红色的眼睛猛的一亮,二道血芒喷出。吼……。。如同野兽般的低吼,丁三阳感觉到了,自己身体深处那股力量的涌动,对于强者生出的悸动,全身兴奋起来,对于血肉丁三阳来者不拒,对于强者的血肉,哪更是内心的狂喜。
一道残影飞起,长长的拖在一个人影后面,在黑暗的矿洞中,残影的微光一闪一闪的,显得极为诡异,丁三阳拖着狂刀不停的闪进着,嘴巴兴奋的张开,如同马上要品味到鲜美的血肉,嘴角的犬牙散发着轻微光点,让人不寒而栗。
来了,好快啊!行进中的筑基期修士连忙停下身子,手中急急掐起一个剑诀,一道剑盾护住身前,对于快速袭来的怪物,筑基期修士感到了强烈的不安,他不敢进攻,哪怕对方是个炼气期的修士。
突然间,黑暗的矿洞中,一道火花炸开,一人道士打扮的修士与一位健硕的年轻人战在了一处,一把刀,一把剑,在半空中的碰撞,迸射出激烈的火焰。
终于,在远处就开始较量的二位修士开始了近身的激战。
剑影锐利异常,在黑暗中闪起,无数的剑光纷飞,看似无序,实则护住了筑基期修士的全身,滴水不漏,丝风不透,丁三阳感觉到了阻力,无法逾越的屏障,狂刀的攻击破不开对方的防御。
“哼!逆贼你们夜袭我天剑宗,被我等围杀,速速弃刀投降,或还可留个全尸。”筑基期修士说话了,他要试探对手,打探出自己需要的信息,同时扰乱对手。
丁三阳的嘴角一弯,无声的回答,接着是更加猛烈的攻击,丁三阳不需要回答,猎物与猎人之间只有生与死的区别,无需回答。
感到了对手的压力,这位筑基期修士高叫道:“道友姓字名谁,可否通报一下,如若不是东岳宗弟子,本宗一向恩怨分明,定会放阁下一条生路。”这次是以退为进的策略,降低对手鱼死网破的斗志。
还是没有回答,丁三阳完全陷入了一种状态,是疯狂,嗜血的狂热,对力量的急切盼望。不停的攻击着,根本不考虑灵力的消耗,就是在硬碰硬,谁先耗完灵力,谁就是猎物,然后被猎人吞噬。
被这种不要命的攻击逼的开始了后退,筑基期修士一脸的冷汗,这是要同归于尽吗,这是什么打法,对方好像根本不会刀法,连一点招式都没有,纯粹的劈,砍,直截了当,毫无拘泥,这是野兽,完全的靠着本能在战斗。筑基期修士感到了一丝恐惧,逐渐的在内心深处的一角慢慢的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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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暗流在激荡()
丁三阳越来越兴奋,狂刀呼呼的风吟声,开始压过四处闪亮的剑光,沉沉的破空声仿佛是丁三阳内心的咆哮,胸中的游龙欢腾着,丁三阳感觉手中的狂刀越来越轻,好像已经感觉不到重量了,就是自己的利爪,狂刀已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了。
飞剑越舞越重,轻盈的剑锋如同挂着重重的铁块,开始迟钝起来,筑基期修士内心的寒意加剧了,向着周身扩散,身上的剑盾在狂刀的猛砍下已经时隐时现,随时都有可能破碎,得用法宝了,筑基期修士已经看见了自己败象,得出杀招了,对于一位度过了几十年春秋的修士,身上还是有一二件拿的出手的保命法器。
连着挥出几剑,隔开丁三阳的攻击,筑基期修士高高的跃起,贴着矿洞的石壁,向后退去。
丁三阳知道了,无数的杀戮使自己身经百战,对手那是要用法宝了,不过丁三阳没有继续攻击,他扛起了狂刀,安静的看着对手,二只血红色的眼睛泛着淡淡的血芒,这是种傲气吗?一种无论对手耍什么花招都能击碎的狂傲吗?
看着对手没有继续跟进击杀,筑基期修士感到了一阵窃喜,呵呵,果然是迷失了内心的狂徒,看我怎么收拾你,筑基期修士手中已然拿出一条腰带,对着虚空就是一丢,腰带展开,上面挂着隐隐泛着白光的七把小剑,比人的手指大不了多少,在虚空中一晃,七把小剑立时变长变大,俨然是七把五尺的长剑。
“呵呵,无知狂徒,看看我的法宝,袖手七剑。”不等说完,筑基期修士已经掐诀念咒,一指丁三阳,喝道:“疾!”
七把长剑泛着丝丝寒气,七道白色的亮光拖着长长的尾痕向着丁三阳袭去,如同有着生命一般,到了中途,七把剑一分,飞向七个不同的方向,随后剑身一转,再次对准了丁三阳,分别从七个方向攻来。
丁三阳站立的身子没有动,不是他没有感觉到飞剑的到来,而是他根本不怕,身上七个地方同一时间开始冒出了金黄色的魔神藻,在黑暗的矿洞中,犹如一只宝箱被打开,无数珍宝被发现。
叮,叮,叮………七声脆响,硬物与硬物的较量,除了令人惊颤的声音,还有七道闪亮的火花,再也没有别的了,丁三阳毫发未损,还是傲然的站在了那里。
“回!”筑基期修士看到一击不成,也是没有料想对手有如此惊人的防御,筑基期修士心中的寒意更盛了。不过他还没有慌乱,因为还有杀手锏。
七把白色的飞剑无功而返,在筑基期修士四周的虚空中飘荡着,如同幽魂鬼火一般,“哼!小子,想不到你有逆天的防御法器,不过再厉害,你也挡不住我的天雷符剑。”
筑基期修士一边说着,手中一边狂掐诀,几道奇怪诡异的符箓飞出,贴在了八把剑上,七把是四周在虚空中飘荡的剑,另一把是筑基期修士手中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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