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归来搞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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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归来搞宅斗-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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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人命啦!出人命啦!”

    客栈中突然有人大声的呼喊着奔将出去,惊恐的声音响彻在偌大的客栈之中。

    李天霸神情微变,害怕招惹到官府,急忙朝那两名侍从招招手:“我们快走。”

    那两名仆人听话的点点头,互相使了个眼色,从战局中抽身而出,提着长剑,掩着自己少爷,匆忙的夺门而出。

    虬髯大汉担心公子的伤势,不愿再去追逐。他惊魂不定,双腿一软跪在云佑身前,语气中满是自责:“公子,小人该死,护主不利。”

    “不碍事。姚二哥,麻烦你送这位姑娘回去。”

    云佑咬着嘴唇,缓缓的吐出几个字,眉宇间竟有几分恳求之意。

    虬髯大汉一怔,瞥了眼身旁的纤弱女子,眉头紧皱,似有怨怼。

    齐文鸢扶住云佑的胳膊,乌黑的眸子中流淌出一抹歉意,嘴角忧忧的上勾:“公子,还是先治好你的伤,我再回去,我恰好识得一位神医,能治好你的伤。”

    她的神情落寞,脸上隐着淡淡的担忧。

    虬髯大汉伸手点了云佑伤口周围的穴道,血一时不再流下。只是他的脸色苍白,全无血色,额头的冷汗涔涔而下。

    他嗫嚅着嘴角,似要说什么,终于没能说出来,痛苦的闭上眼睛。

    虬髯大汉白了齐文鸢一眼,一把抢过公子揽在臂弯里,准备起身寻找大夫。

    要不是眼前的扫把星,公子何以弄的如此地步。

    “你跟我来,要是我家公子性命不保,你也别想活命。”

    虬髯大汉面无表情的吐出几个字,刺在齐文鸢身上,如同针扎。

    刚踏出几步,眼前却呼啦啦的出现一拨人,身着官兵的服饰。

    当前的一人,长身玉立,剑眉英唇。右手握在剑柄上,左手随意的垂着。

    “听说这里发生了命案。”何长安开门见山的说道,眼睛流连在齐文鸢身上。心中暗暗的叹气,这女子真不是省油的灯。

    齐文鸢看见熟人,心中一惊,眉眼间现出讶异之色,轻叹着世界的狭小。

    果然,有缘千里来相会。在这间小小的客栈之中,一天之内。居然重逢了两名一面之缘的陌生人。

    瞧他的服色打扮。似乎与韩傲十分相同。齐文鸢勉强镇定下心绪,上前一步,深鞠了一礼道:“大人。小女子在这里被人无故调戏,是这两位大哥救了小女子。”

    “哦,那恶人呢?”

    何长安的脸现疑问之色,依然是冰凉的语气。让人忍不住生出敬畏。

    齐文鸢吸了一下鼻子,掏出手帕。轻轻的擦拭着眼角拼命挤出的几滴晶莹,略带遗憾的说道:“大人来的迟了,那恶人已经走了。”

    窈窕佳人,梨花带雨。何长安身后的一众官兵心生不忍。握紧了拳头,眼神凌厉。

    心中不自禁的涌现起愤慨,暗下决心。一定要将可恶的轻薄儿,绳之以法。

    “姑娘可知那人的身份?”

    齐文鸢用力的摇摇头。侧着身子,满脸忧愁的看着云佑,缓缓的道:“小女不知。眼下这位公子深受重伤,危在旦夕。大人,可否允许我们先去看大夫。”

    何长安循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子,俯在虬髯大汉的背上。

    他的面容苍白,双眼紧闭,似是遭受了莫大的痛苦。

    再看那虬髯大汉,身材魁梧,右腰悬着一柄长剑,双目微瞪,满脸的不屑一顾。

    不知这二人是何来历,总觉得有些不凡,何长安暗暗的猜测着。

    一抬头,突然撞上齐文鸢哀求的目光,心头一动。

    “大人,大人……刚才非礼这位姑娘的,是李天霸。”

    店小二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满脸虔诚的跪倒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的答道。

    听见罪犯是李天霸,官兵中一阵骚动,或皱眉,或叹气。

    李天霸的大名,他们早就有所耳闻。光是他做下的案子,就有大小数十件。只是,从未有人敢上门拿人。

    撞在李天霸手中,这貌美如花的女子,实在太也倒霉。

    何长安不以为意,嘴角轻微的上扬,眼睛中闪出不寻常的光彩,喃喃道:“李天霸?呵呵,我倒想会会他。”

    顿了一顿,他转头对着身后的众官兵,朗声说道:“刘越,你护送这位姑娘和这两位兄弟去看大夫,不可出了岔子。

    “是。”人群中闪出一个魁梧的少年,一脸的英气,双手抱拳,向何长安欠了欠身子。

    阳光明媚,尘土飞扬在空气中,似能看出斑驳的痕迹。

    满城的喧哗与繁华,隔绝在马车之外。

    谢过了那名叫刘越的官兵,齐文鸢苦口婆心的劝阻虬髯大汉,随自己去药王谷。

    云佑仍是昏迷不醒,不时的嗫嚅着嘴唇,似乎有话要说。

    只是,他的气息太过微弱,齐文鸢凑过耳朵,模模糊糊的听不清楚。

    由于药王谷的路途遥远,怕路上颠簸,对云佑的伤势有影响,齐文鸢不放心的塞给车夫几两碎银。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马车疾驰,内部却稳如泰山。

    虬髯大汉兀自坐着,对齐文鸢丝毫不加理睬,只时不时的低头去瞧公子的病情。

    轻掀帘子,冷风簌簌的吹进来,齐文鸢冷的缩着脖子,连忙松了手。

    “不准打开窗子,风进来,对公子的伤情不利。”虬髯大汉紧皱着眉头,厉声的斥责道。

    齐文鸢吐吐舌头,浑身的不自在,碰上这样一个衷心的护卫,倒也不容易。

    转过头,眯着眼睛打量着半躺的云佑。他的样子,打扮,装束,看起来像是大户人家的公子。

    但若真如她猜测,上次在甘露寺,他遁入空门的做法,却又讲不通。

    难道是他的家里人比他娶亲么,齐文鸢发动着自己的想象力,天马行空的猜测着。

    每欲张口相询,对上虬髯大汉深邃的眸子,她的心中就止不住的发毛,生生将话咽进去。

    青青的溪水,流淌过青葱的田野。

    周围群山环绕,绿树丛生,虽至深秋,药王谷仍是一片生机勃勃的翠绿。

    齐文鸢蹦跳着呼吸着新鲜的口气,心中再次涌起赞美的念头。

    “皇甫伯伯。”

    齐文鸢急促的喊着,轻车熟路的敲着医室的木门。

    木门“咯吱”的打开,皇甫弦俊秀的脸庞,突兀的出现在眼前。

    齐文鸢微微一怔,淡然一笑,指着身后的两人:“皇甫兄,皇甫伯伯在么,那位朋友深受重伤,特来求皇甫伯伯救治。”

    皇甫弦一脸戒备的望过去,只见虬髯大汉的背上驮着一个人,那人深垂着头,并不能看清容貌。

    “鸢儿,爹爹在里面。我们进去吧。”

    皇甫弦不自禁的转过头,脸颊红扑扑的望着齐文鸢,目光里满是柔情。

    半个多月来的心灰意冷,在见到齐文鸢的这一刻,内心被压抑的火苗,重新被燃起。

    他的手心紧张的发汗,加快着脚步,不敢让自己回头。

    持续的阴暗的岁月中,他只从父亲的口中,知道一星半点关于鸢儿和莫伯母的消息。

    据说,莫伯母染上瘴气,据说,鸢儿急的手足无措。

    有句话叫做,身在曹营,心在汉。他便是如此,在药王谷闭门不出,一颗心儿却飞到齐府的小小巷子。

    “鸢儿,幸好剑伤没伤及心脏。只是,失血过多,需要在我这里将养几天。”

    皇甫英仔细的查探了伤势,心中惴惴不安,不知鸢儿怎与舞刀弄枪之人,走在一起,实在让人担心。

    齐文鸢长长的舒口气,面色稍和,出言解释道:“皇甫伯伯,这位公子,是为救鸢儿,这才不幸遭人暗算。”

    皇甫弦盯着床上憔悴的男子,心中不知该喜该忧。按理说救鸢儿的人,也算是救了他一命。

    只是,胸腔中却为何(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一章 波澜又起() 
齐文鸢随手挑选了几片,仔细的在灯下,辨别着布片的料子。良久,又逐一放在手中,感受着布块的质地。

    满意的挑选了几种,她微微的点点头,眼中闪出动人的光彩:“春杏,把这几样多拿些来,顺便拿些细绳。”

    “小姐,你……?”春杏正欲开口询问,却见小姐的食指贴在嘴唇上,示意她不要说话。

    齐文鸢意味深长的笑笑,嘴角忍不住上勾,现下想法到位了,就是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多年的现代生活经验,与雾霾长期的斗争,口罩这个防雾利器,自然而然的浮现在眼前。

    只是,制作口罩的材质,她却不甚了解,只隐约记得像是跟纱布一样的东西。

    眼下的情况,不容许她再去各处取材,只随便选了几种相似的。无论怎样,有总比没的好。

    花圃中残存的几株花朵的枝干,耀眼的挂着几滴露珠。

    弥漫的阴沉天气中,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鸡鸣过几声,有人陆陆续续的起了床,揉着惺忪的睡眼,在院子中踱来踱去。

    不管是怎样昏暗的天气,公鸡总能按时的发出鸣叫,唤醒沉睡的人群。造物主的智慧,总是让人惊讶。

    官道上马车声滚滚,冷风吹面,车夫穿着厚厚的马甲,鼻子冻得通红。

    虽还未至冬季,但因为接连几日,没有太阳和煦的照耀,温度低的让人哆嗦。

    齐文鸢裹着厚厚的披风。坐在宽敞的马车之中,今日出来的太急,连小满都没带。

    昨晚,经过春桃,春杏和小满一夜的奋战,类似于口罩的东西,倒也做成了不少。

    一大早。便让春杏往娘亲那送过去。并捎上她的千叮咛万嘱咐,最好不要出屋子,若是出去的话。就戴上口罩。

    对她新奇的发明,春桃春杏和小满,在整个制作的过程中,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样。

    她也懒得解释。故作神秘的笑笑,敦促她们三个制作的快些。

    鸡刚叫了一声。她就迫不及待的掀被而起,简单的束了头发,就蹑手蹑脚的出了门,直奔目的地药王谷。

    树林的间隙中。弥漫的全是霾气,像是故事中的迷雾森林,很难分得清方向。

    脚下的落叶似乎比上次来。堆积的更厚重。踩上去咯吱咯吱响,别有一番情趣。

    齐文鸢凭着感觉百转千回的乱绕。昏暗的氛围之中,让她不自禁的害怕起来。

    本来一炷香的路程,她却足足走了一个时辰,累的额角的热汗直冒。

    直到看到那片依然葱翠的高草林,她才稍稍放下心来,一个箭步冲过去。

    药王谷旖旎的风光,在阴暗的天幕之中,失却了本来的颜色。

    齐文鸢轻轻的敲开虚掩的门,屋内的热气伴着药草的香气,喷薄而出,热的齐文鸢几乎睁不开眼睛。

    “皇甫伯伯。”齐文鸢揉着眼睛,在云雾缭绕中轻轻的呼唤。

    皇甫英闻声,从椅子上起身,走到门口,眉眼含笑:“鸢儿,你来了。屋子中气味太浓,我们到外面去。”

    齐文鸢点头答应,屋子中骨碌碌的声音,显然是在煮什么东西。

    “皇甫伯伯,近日来空气中弥漫的瘴气,您可有所察觉?”

    皇甫英叹了一口气,沉重的点点头,眉宇间满是担忧:“鸢儿,不瞒你说,我有所察觉。不过,具体是哪种瘴气,我也不大清楚。”

    意料之外的答案,让齐文鸢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我暂时煮了几味药材,借以驱走瘴气,有没有效果却是不知。”

    皇甫英微一沉吟,眼睛看向屋内,无奈的口气,不似昔日的自信。

    连神医都束手无策,她一个小姑娘,又谈何拯救苍生。齐文鸢的神色黯然,扯着衣角,兀自沉默不语。

    良久,她抬起头,故作平静的出言劝慰:“皇甫伯伯,您不用焦急,迟早会有办法的。娘亲她的脉象十分不稳,我怕她的身子再出什么变故,特意来请您去一趟。”

    “那我们赶快出发。”

    皇甫英大跨步的走进屋子中,拿了医箱,吹灭了案头的烛火。

    察觉到有瘴气那一日,他心中担心的全是莫如雪的安危。瘴气如影随形,而如雪身子弱,极容易被感染。

    几日来,他心急如焚,却找不到借口去齐府拜访。

    今天,鸢儿突然造访,说如雪脉搏紊乱,他心头大骇,再也等不得一刻钟。

    来不及喊上儿子,简单的披了衣服,径直往齐府去了。

    连神医都束手无策的情形,之中定然有猫腻,只是,齐文鸢一时猜不透其中暗藏的玄机。

    皇甫英怀着无比忐忑的心情,重新来到莫如雪的住处。

    由于天气的缘故,院落里比之昔日,更显得冷清而寂然。

    如雪见是他来,浅浅微笑,一脸热情的让他坐下,眉宇间尽是讶异之色。

    莫非是女儿发现了她的症状,才特意请皇甫神医来。她偷眼瞧了下女儿,只见她脸蛋红扑扑的,显是经历了一番长途跋涉。

    她的心头一软,脸上浮现出丝丝暖意,果然是母女连心么。

    “皇甫神医,我身子很好。”莫如雪不自然的辩解着。不愿伸出自己的手腕。

    皇甫英微微一笑,示意她不用紧张,故作没事的解释道:“夫人,你不要太担心了,鸢姐儿今日找我来,是给你复诊的,确认病根已经拔除。”

    齐文鸢趁机向娘亲使了使眼色。脸上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心中却紧张的要命。

    特意询问了秀姨,娘亲最近有什么特别的症状没有。秀姨说,仿似娘亲这两日总时不时的以手支颐。眼睛紧闭。

    看样子是生了什么病,不过,几次询问,娘亲都摆手说没事。

    所以。秀姨怀疑娘亲,有什么事情瞒着大家。生怕大家再为此操心。

    她昨天来的时候,也发现娘亲的神色之中,隐隐有一抹不适。

    难道,难道。是瘴气入侵体内使然么。

    皇甫英紧张的搭上如雪的脉搏,心中暗暗祈祷,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如雪的脉搏。果如鸢儿所说,忽强忽弱。再看眼睛。眼底深处明显的沉淀出青色。

    他的心中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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