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归来搞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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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归来搞宅斗-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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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怕齐文鸢恶人先告状,柳若棠紧随其后,眼中闪出一丝狡黠,学着齐文鸢的样子,盈盈拜倒。

    “若棠,你又犯什么错了?我可是糊涂了,难不成几日不见,齐府倒流行起犯错来了。”

    齐母的脸上疑问更重,孙女跟儿媳,一个个前来认错,当真前所未有。

    难道是发生什么事了,她的心脏砰砰的乱跳。这种节骨眼上,她生怕齐府出什么变故。

    柳若棠双手撑地,头微微的抬起,脸上满是自责:“老祖宗,都是若棠不好,若棠管教无方,求您处罚。

    鸢姐儿她私自外出,坏了齐府的规矩。碧姐儿已经铸成大错,若是鸢姐儿她再出什么意外,我这做娘可就,可就犯了大错了。”

    柳若棠有条不紊的说着,口气中满是自责,倒真像个慈母看见自己的子女犯错,心中又痛心,又惋惜。(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九章 突生变故() 
“鸢姐儿,你娘亲她所说可属实?”

    听完儿媳的动情的陈辞,老祖宗的脸色微变,扭过头盯着孙女,轻声的询问道。

    对孙女她虽然疼爱,但也赏罚分明,并不像有些长辈,一味的宠爱。

    齐文鸢深垂着头,心中不由得感叹,时隔几个月,影后的演技又开始泛滥了。

    她在心中暗暗一笑,缓慢的抬起头,满脸歉仄对上祖母的眼睛:“祖母,姨娘的话属实,鸢儿今日来,正是为此事而求责罚。”

    见齐文鸢亲自认罪伏法,柳若棠弯着嘴角,得意的笑了笑。

    屋角焚的檀香,袅袅的散发出几缕青烟,清香四溢。

    香灰厚厚的堆积在古铜色的香炉之中,一炷香正燃烧着,明灭可见。

    一时,佛堂里静然无声。齐文鸢和柳若棠分跪两侧,老祖宗端坐在蒲团之上,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鸢姐儿,齐府的家规,女子不得擅自外出,你可知道?”

    沉吟了良久,老祖宗铁面无私的哑着嗓子问道,偌大的齐府中,真是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光是碧姐儿的事情,就已经花费她太多的精力。每每想到自己疼爱有加的孙女,设计诬陷亲姐,她的胸口就一阵疼痛。

    不是因为愤怒。或是生气。而是因为失望,刻在骨子里深沉的失望。

    齐文鸢黯然的点点头,眉宇间满是惊慌。开口辩解道:“是,孙女知道。只不过,只不过,那日孙女却是有要事在身。”

    祖母素来赏罚分明,这一点,齐文鸢早就有所耳闻。

    不过,祖母脸上闪现的失望神情。她却是第一次见到。

    “有什么事,你说来听听?”

    “是。那日鸢儿发觉天气中的不寻常之处。就出去拜访皇甫神医,以求良策。因为事出紧急,就没来得及禀告祖母,请祖母见谅。”

    齐文鸢娓娓道来。语气真切而诚恳,任谁看了都觉得是发自肺腑。

    一句话,道出了老祖宗长期以来的疑惑。她的表情一变,右手紧攥着佛珠,语气中流露出与气质不相符的紧张:“不寻常之处么?那皇甫神医怎么说的?”

    其实,她早就质疑过天气的怪异,只是,一时不敢确定。

    一来,她没有五车的学识。二来,天气地理常识,她打小不曾涉猎。

    是以。虽心头疑惑,她并不敢轻易的做出判断。

    不想,她的孙女直言不讳的道破了玄机,并付诸行动去克服,实在难得。

    她赞许的看着孙女,只见孙女脸上浮现着几分傲气和勇气。那是她不曾有过的。

    果然是命运弄人,谁能想到一个痴傻儿。能再次恢复正常,并且接二连三的做出惊世骇俗的大事。

    幸好,当年她没狠心将孙女直接抛弃,而是放在旁处养育。

    “恩,祖母。皇甫伯伯说,连日的昏暗天气是瘴气弥漫使然。只是,他辨别不出瘴气的种类,所以,一时没办法驱除。”

    隐瞒了寻密拜师的情节,齐文鸢把一切归功在皇甫伯伯身上。

    她的秀眉微蹙,如水的眸子中,流动着不尽的忧愁。

    什么,瘴气?柳若棠大吃了一惊,不敢置信的盯着齐文鸢。

    转念一想,瘴气之说肯定是这丫头为逃脱罪责,故意编造出来的借口。

    柳若棠的嘴角上勾,轻蔑的冷哼了一声:“鸢姐儿惯会开玩笑,凤翔城四周空旷,并无毒草,更无野虫猛兽出没,瘴气却是从何而来?”

    顿了一顿,她扭头向老祖宗虔诚的作了个揖:“老祖宗,您可不要轻信了他人!”

    老祖宗却无反应,不动声色的继续坐着,显是没把柳若棠的话放在心上。

    连皇甫神医确定的事情,那定然八九不离十。

    昔年她曾听人说,瘴气毒凶猛异常,长期吸入,少则中毒,多则丧命。

    难道,天要亡他们齐家,她的心中一凛,额角渗出冷汗。

    她也就算了,一把老骨头,早该是入土的年纪。

    可儿子们个个身体康健,几个孙子孙女中,只有娴姐儿成了亲。人生路还很长,她怎忍心他们早早的送了性命。

    “祖母,瘴气出自何处,皇甫伯伯并不知道。情急之下,鸢儿只好昨夜命令春杏她们,连夜赶制了一些护鼻的东西,能暂时阻挡些瘴气的吸入。”

    齐文鸢忧忧的说着,用眼睛的余光瞥了一眼神气的柳若棠。伸手在怀中掏出简易口罩的样品,双手捧着递给老祖宗。

    苍天还真是没眼,像娘亲那样善良的人,居然感染了瘴气。

    恶毒如柳若棠,却神气活现,安然无恙的,在这边搬弄是非,落井下石。她心中不忿的叹了两口气,满脸的厌恶之情。

    老祖宗满脸诧异的端详接过来,她初时只道是布块之类的东西,不想却另有绳子缝在其上,大小刚适合挂在耳朵之上。

    自己这个孙女,果然不可小觑,她赞许的点点头:“若能阻挡瘴气的吸入,那自是极好的。我这几天就吩咐府中的丫头们。多做些出来。如今也是没别的方法了,姑且试上一试。”

    柳若棠委顿在地,一副受伤的表情。她明明是来告状的,最后却发展成了齐文鸢献宝。

    这鬼丫头,她咬牙切齿的白着齐文鸢,勉强自己镇定下心绪。

    “对了,若棠,暂时解了碧姐儿的禁足令,等到风头过去。再行发落。”

    考虑到碧姐儿的安危,老祖宗犹豫了良久。松了口。

    不管怎样,碧姐儿始终是她心头的一块肉,牵绊着她的七情六欲。

    柳若棠脸上一喜,连连的磕了好几个头。信誓旦旦的说道:“谢老祖宗开恩,我定会好好教诲碧姐儿的。”

    听柳若棠提到教诲,齐文鸢脸现鄙夷之色。估计再善良的人,在她的谆谆教诲之下,也会成为无恶不作的大奸大恶之人。

    眼下齐文碧的禁足与否,对她来说没半分影响,最最要紧的是娘亲的病。

    阴霾在持续,丝毫没有改观的意味。

    凤翔城中阴阴沉沉,冷风呼啸。街道上人越发稀少。冷冷清清全然没半点昔日的繁华。

    挨家挨户的居民,关窗锁门,企图逃过这一场灾难。

    只是。瘴气无孔不入,长期的积淀,换来的是灾难性的大批感染。

    凤翔城中的药店门口,挤满了面容痛苦的病人,个个捂着眩晕的头,面色泛青。

    城中十几家大小不等的药材铺所有的药草。在极短的时间内,被一些乡绅土豪抢购一空。

    个别商人看到了商机。偷偷从城外运来药材,以高昂的价格竞相销售。

    穷苦的百姓,因为没药可吃,只能任凭毒气一点点沁入五脏六腑。

    城中的几个名医,因为对这无影无踪的瘴气,束手无策,只好闭门谢客。

    一夜之间,凤翔城就像被人诅咒了似的,成了名副其实的死城。

    病人无处不在,势头比之历史书中的瘟疫更猛。

    眼见情势危急,皇上接连发了几道诏书,每一道皆是重赏能解决困境之人。

    只是,一连好几天,皇榜虽贴满了大街小巷,但却无人问津。

    齐府上下,因为简易口罩的效用,发病率比之其他地方,着实少了些。

    老祖宗十分欣慰,免去了齐文鸢的私自外出的罪责,反而对她大加赞赏。

    齐文鸢却半点也高兴不起来,娘亲的病一日重似一日,皇甫伯伯试用了所有可能性治愈的药物,效用却似石沉大海。

    因为心急,期间她特意去拜访了师父,希望能求得良策。

    师父却摇头轻叹,说连皇甫神医也束手无策的病情,他无半点法子。

    她失去了最后的希望,上次的绮梦香,至少有药可解。可瘴气来势汹汹,不是人力所能及。

    皇甫伯伯的摇头,师父的无奈,娘亲的身体都让齐文鸢心生绝望。

    连续几天,她连大门也没跨出一步。整日整夜的守在娘亲床头,拿手绢用热水擦拭着娘亲贴青色的脸庞。

    或许,她的穿越之旅,也会就此而告终。

    同作为穿越者,孟秀荷的情形比她没好到哪里去,毕竟穿越之前,对现代医学的了解,俩人都只有一星半点。

    在驱除瘴气方面,俩人面面相觑,相顾无言,眼底流淌着无尽的忧愁。

    又过了几日,在齐文鸢心灰意冷之际,孟秀荷带来了好消息,说是凤翔城中有人揭了皇榜。

    据说是名年轻男子,来自遥远的凤州。凤州位于陈朝的边界,毗邻宋国。

    凤州实属苦寒之地,寸草不生。常年受宋国官兵的侵扰,百姓苦不堪言。

    宋国虽是偏远小国,但是近年来兵强马壮,倒也形成了一番气候。

    一年前,宋国皇上驾崩,皇太子继位。这位皇太子虽然年轻,但野心勃勃,时常派兵在宋陈边界生事。

    因为宋国的士兵,骁勇善战,而又占据地理优势。所以,几次战争下来,陈朝胜少负多。

    有利的局面,增加了宋国人的信心。宋国国君更是乘胜追击御驾亲征,北上征讨。

    为这件事,陈朝的满朝文武百官,早就绞尽了脑汁,商议对策。

    陈朝兵马虽多,却因为连年的和平,缺乏临敌经验,一时竟也僵持不下。

    谁知道在这关键时候,京城凤翔却突遭变故,瘴气四溢,自顾不暇。(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人 奇人初现() 
阴暗的天幕中,不时的飞过一两只飞鸟,叫声哀绝,荡人心肠。

    榕树下的秋千架,孤孤单单的悬着,在风里轻轻的摇曳。

    碧水荡漾的池塘,水面上落了一层半红的枫叶。红色的树叶,映着碧色的池水,珊珊可爱。

    齐文鸢闭目坐在院中的太师椅上,表情寂寞而忧伤。一缕青丝,飘动在风中,衬得面庞更加雪白。

    冷风拂面,丝丝的冷意如洪水猛兽般的席卷了全身,她却神色自若的坐着,一动不动。

    小满匆匆的送来了披风,递上一杯热茶。

    香气氤氲,是熟悉的忍冬的味道,苦中带着一星半点的甘甜。

    要是所有的事情,都能苦尽甘来,该有多好,齐文鸢摇头轻呷了一口,眉间深有忧色。

    虽有人揭皇榜,凤翔城却是一片沉静,没有半分的动静。

    全城人的安危,系于一人之身,皇上显是小心之小心,斟酌之斟酌,仔细的打探那名男子的来历。

    毕竟,凤州紧邻宋国,不能排除奸细的可能性。

    齐文鸢心中虽急,却也是无可奈何,只等奈着性子在府中等消息。

    以防有传染的发生,朝廷动用了部分的兵力,封锁了各个出口的要道。

    青石板的长街上。除却巡逻的士兵,再无其他的人影。

    皇甫伯伯的药方,虽没药到病除。在一定程度却也遏制了病程的继续发展。

    娘亲的面庞,日渐的瘦削下去,雪白的肌肤上,隐隐现着一团团青黑的气息。

    秀姨每日烧香拜佛,祈祷吉人自有天相,只不过,祷告这种事情。大部分时候不灵验。

    齐文鸢一得空就直奔娘亲的住处,坐在床前的椅子上。满脸心疼的望着饱受病痛折磨的娘亲。

    父亲难得的也来了几回,见娘亲一直沉睡,乌黑的眸子中,满是担忧。

    他高高竖起的发髻中。隐约现出几丝雪白,像是一夜之间,愁白了头。

    大哥整日奔波在外,协助韩傲办公事,灾难面前,儿女情长永远被淡忘于脑后。

    风荷居的大门紧掩,院子中空空荡荡,曾经对弈的棋桌,薄薄的染了一层尘埃。

    冬青伴在少爷身侧。早出晚归,心中半是担心,半是忧愁。

    浓云不散。阳光不来,恶疾绵延而至。

    又等了三日,朝廷终于开始进行大动作。先是在京城的四周埋伏下官兵,查探是否有敌军入侵。

    然后,在城中各个巷弄的沿途,堆了厚厚的一层的干柴。

    百姓心中讶异。打开窗子凝望着官兵们奇怪的举动,面面相觑。云里雾里,不明所以。

    一声令下,训练有素的官兵,齐齐的点燃干柴。干柴噼里啪啦的一阵巨响,熊熊的烈火燃起,照的暗沉的天空明亮的像是往日。

    百姓们惊魂未定,以为国君要将凤翔城付之一炬,准备了大包小包准备逃出。

    疾病姑且有治愈的可能性,火海却是拼了性命也逃不出。

    谁料,火光才出现的片刻,就被冷水浇熄。

    一时间,云雾缭绕,升腾在原本昏暗的空气中,发出淡淡的药香味。

    百姓方才回过神来,明白了皇上的用意,用药材的香气驱走瘴气。不约而同的面露喜色,额手称庆,振臂高呼皇上万岁。

    看到缭绕烟雾的那一刻,迸进齐文鸢脑海中的却是三个字,蘑菇云。

    随即,闻到空气中淡淡的药香气,她放心的弯着嘴角浅浅一笑。

    终于见小姐面露笑容,小满前所未有的开心,捧了糕点放在石桌上,柔顺的说道:“小姐,您用些薄荷香糕,这是春杏姐姐特意做来的。”

    “小满,娘亲的病有的治了。”

    因为心情舒畅,食欲时隔几天后重新回归身体,齐文鸢随手拿了一块放在嘴里,津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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