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归来搞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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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归来搞宅斗-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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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不教,父之过,他有些自责,鸢姐儿如今的性子,也真是该改一改了。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双眉紧蹙,表情严肃而冷峻。

    夜幕降临,齐府里灯火通明一片。

    德云社的人还没来,戏台前面已是喧闹一片,下人们聚在一块,兴冲冲的相互交谈,脸上写满了期待。

    几把椅子整齐的排列在最前方,几张黑漆漆的木桌与椅子并排而放,上面已摆放了各色糕点,茶水。

    齐文鸢扶着老祖宗在最中间的椅子上坐下来,其他人也按着次序纷纷坐好,各房的人,除了莫如雪尚在病中没来之外,其余的人都到了。

    齐府平时难得一聚,老祖宗今儿特别高兴,她一脸笑容的看着周围热闹的人群。

    齐府上一次这么热闹,还要追溯到她的小儿子娶妻的时候,一晃竟这么多年过去了。

    那时候,她的丈夫还健在,夫妻恩爱,相互扶持,创办了这不小的家业。

    可如今盛世再现,天人却永隔。

    “老祖宗,您可是想起以前的事了。”

    借着灯光,齐文鸢看见老祖宗眼角微微的湿润,赶紧拿出手绢,帮她擦拭。

    老祖宗点点头,双手拉了齐文鸢的手,欣慰的一笑道:“有你这样的孙女陪着,我也是心满意足了。

    齐文鸢满心的感动,都说隔代亲,她与老祖宗便是这般,有种发自内心的亲近感。

    见齐文鸢站在老祖宗旁边,柳若棠满心的讨厌,她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齐文鸢,生怕她再进谗言。

    “老祖宗,姨娘听说您要听戏,特地把德云社都给请来了。”

    齐文鸢凑在老祖宗的耳边,低声的说着话,偶尔扭头煞有介事的瞅一眼柳若棠。

    由于离得较远,柳若棠听得并不真切,她只觉得齐文鸢的目光里不怀好意,心里十分忐忑。

    “若棠,难得你一片孝心,赶明可得好好的奖赏你一下。”

    老祖宗转身看着柳若棠,语气里满是赞许之意。

    听见老祖宗这句夸赞的话,柳若棠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了地,她赶紧微微一笑:“老祖宗,做儿媳的孝敬您,那自是应该的。”

    当当当,突然响起一阵规律的锣鼓声。在众人的期待和掌声中,德云社揭开了神秘的面纱。

    一个青衣男子手执折扇,从后台缓缓走出,一边走着,一边吟着诗。

    齐文鸢一看便知,这一出演的是《西厢记》。

    其实,那天德云社之所以会答应齐文鸢,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她给德云社提供了剧本。

    作为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戏班,德云社对新戏的向往之情自不必多说,就如一个练武之人得到了本武功秘籍,一个琴师得到了本绝世无双的曲谱。

    可谁也想不到,这便是齐文鸢布下的局。

    不知不觉,第一部戏已然演完。众人看的是肝肠寸断,有些个小丫鬟不时的抹着眼泪。

    众人忍不住啧啧赞叹:不愧是德云社,连演的戏也是不同寻常。

    只有齐文鸢心知肚明,这戏可是跟着自己穿越过来的。只是不知道,这算不算侵犯版权。

    终于,第二部要上演了,齐文鸢等待这一刻可是太久了。

    此刻,她真想跑过去,拉着柳若棠的手,亲切的问候一句,姨娘,您可看仔细了,这戏可是专门为您写的。

    这一招叫历史重现,齐文鸢偷瞄一眼柳若棠,在心底嘿嘿一笑。

第一百零七章 吃了哑巴亏() 
戏文的内容大致是这样,将军府的小姐嫁到富贵人家。然后,小妾上位,设计陷害了原配夫人。痴傻的嫡女被送出府,小妾买通杀手狠下杀着。

    当然,主人公的名字已经改过了。但是明眼人一眼便看得出,那戏中恶毒的小妾分明就是柳若棠。

    众人看着戏,发出一片唏嘘声,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射到柳若棠身上,都暗自寻思:我们二夫人不会也像戏里的这般蛇蝎心肠吧。

    虽然心有疑问,但当着老祖宗的面,谁也不敢多嚼一句舌根。

    眼见戏中那小妾使得计策跟自己如出一辙,柳若棠再也无法淡定,她又急又气,拿着水杯的手不住的发颤着。

    到底是过来人,她虽气恼却也没因此失了理智,她明白在这关键时刻,自己是万万不能做那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傻事。

    她轻轻抿了一口茶水,放下水杯,强迫自己恢复了惯有的冷静,仔细思考着问题的根源。

    明明是自己请来的戏班,到头来,竟会出这样的岔子,她实在想不通。

    本来第一场戏的时候,她见老祖宗听的认真,心中还一阵得意,觉得自己也算是大功劳一件。

    可好戏还没散场,她就从云端坠入谷底。她的种种恶行,竟被台上的戏子,逼真的演绎着。

    她恨得牙痒痒,现在恨不得直接扑上去强行拆了那戏台子,但比起这个,眼下她更担心别人会信以为真。

    感觉到周围火辣辣的目光,她下意识的偷瞧了下自己的丈夫,不巧正碰上齐仲梁的目光,见那目光里满怀愤怒和怀疑。她心中一颤,急的泪水便要流下来。

    这种感觉,像是作恶多端的魔鬼。终于在众人面前现出原形的恐慌。

    “老爷,我突然觉得身子不适。想先回去了。”

    坐立不安的柳若棠,再也捱不得一刻钟,用一种极其委屈的口气说道。

    齐仲梁闻话,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冷哼一声,并不答话。

    “姨娘,这戏正精彩呢,您怎么急着走呢。”齐文鸢适时的开了口。脸上保持着若无其事的微笑。

    “是呀,若棠,这德云社可是你亲自请来的,你的功劳可着实不小,等戏看完再走吧。”

    老祖宗的口气平平淡淡,却有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感。

    柳若棠无奈,只得打消了离场的念头,端坐在椅子上,忍受着针扎般的痛苦感。

    蛰伏了这许久,终于等到这一天。齐文鸢的心情无比雀跃,甚至都想哼个小曲来助兴。

    只是,为了避嫌起见。她仍是不动声色。只偶尔低头,跟老祖宗交谈下看戏的心得体会。

    眼见柳若棠要逃离现场,她可不想轻易的便宜了这个老女人,便出言挽留,她也知道,单凭她的一番唇舌,柳若棠未必会听。

    其实,戳穿柳若棠诡计的目的已经达到,她的去留已无关紧要。但老祖宗的帮助。倒在齐文鸢的意料之外。

    人老心不老,果真什么事情也没逃过老祖宗的法眼。

    她齐文鸢虽不是以德报怨的大善人。但也并非狠毒之人,精心布置了这么多。也不过是想告诉柳若棠,什么叫多行不义必自毙。

    戏曲落幕的时候,已是夜色苍茫。

    院落里起了大风,树木沙沙而动,虽时至盛夏,却仍有几分萧索之意。

    “若棠,鸢儿她毕竟是我的亲生女儿。你竟下得去狠心杀她么?”

    一回到飞絮小筑,齐仲梁就支开了所有的人,冷冷的开了口。

    他的双手负在背后,抬头望了望昏黄的屋梁,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今晚的戏文,应合了长期以来他内心所有的猜测,这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这个枕边人。

    桌边的一只蜡烛发出的火光怯怯的跳跃着,柳若棠的脸也跟着一闪一闪,表情惨然。她的一只手缩在袖子里面,紧张的攥着。

    屋中的气氛前所未有的冷峻,柳若棠心中十分害怕。她只好起身,走到齐仲梁身侧,轻轻的拉着他的袖子,委屈的说道:“老爷,只是一场戏文而已,您又何必当真?”

    “戏文么。我可是从没见过这么巧合的戏文,上次鸢儿被青龙帮的人追杀,估计就是你下的毒手。”

    齐仲梁手臂一挥,狠狠的甩开了柳若棠的手,语气十分凌厉。

    柳若棠呆立在原地,一时间手足无措,两个人相识这么些年,她还从未见过自己的丈夫发这般大的脾气。

    “老爷,一定是鸢姐儿找人编了这场戏,想陷害于我。”

    “想不到你竟如此的恨鸢儿,都到这个时候,你还要跟她过不去么。我可是听说,这德云社是你亲自请来的。”

    齐仲梁冷笑了两声,语气里满是愤怒之意。

    “我,我……”柳若棠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想不到老爷因为一场莫须有的戏文,就这样怀疑妾身,可真叫人寒心。看来,妾身今日只能以死明志了。”

    冷冷的丢下一句话,柳若棠万念俱灰,她知道如今多说无益,身子直直的向屋中的木柱撞去。

    齐仲梁原是背对着柳若棠,所以,并未来得及看清她的动作。

    只听得咣当一声,柳若棠应声倒下。

    “若棠。”齐仲梁惊呼出声,连忙跑过去去扶自己的妻子。

    柳若棠的面色苍白,双眼紧闭,额角微微的渗出些殷红的鲜血。

    齐仲梁满心愧疚的伸手去探了鼻息,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齐文鸢看着天幕上悬挂的一弯朗月,情不自禁的吟起了张继的这首诗,只是季节与心境都不一样。

    春桃已经来唤了她许多次,让她回房睡觉,她却是不愿意。

    冷月当空,清风拂面,自从穿越到这莫名其妙的陈朝,齐文鸢第一次觉得夜色迷人。

    以前她忧心的事太多,忙着装傻,忙着给娘亲治病,忙着找解药,很少有机会能怀着轻松愉悦的心情看风景。

    花香宜人,树木葱翠,齐府在风水的置办上,还是很花心思。

    大小院落里,都悉心的栽种了花草。花的时令各不相同,这样一来,四季都看得见花开。

    齐文鸢独自在草丛前坐着,低头摆弄那些在夜里含苞待放的花朵。她神情专注,并未注意到有人来。

    感觉到背后突如其来的温暖,齐文鸢的肩上已然披了层薄薄的披风。她心中诧异,猛地一回头,却见齐敬诗正笑吟吟的站在她身后。

    “大哥。”齐文鸢的心头一暖,甜甜的叫了一声。

    齐敬诗轻轻点点头,眉目之间却有犹豫之色,本想开口说什么,却又忍住了。

    从齐敬诗的表情中,齐文鸢已猜测到她的来意,赶紧咧嘴笑了笑,说道:“大哥,你是特地来安慰我的?”

    “恩。发生了这许多事,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

    齐敬诗的眉头微微一皱,目光里隐隐的透露出几丝不忍。

    原来,看了今日的戏,齐敬诗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故事的结构,情节,太像他二叔一家。不过,戏文中的侧室柳氏,竟然有着那般险恶的用心,他看得是心惊肉跳。

    这一切到底是戏文,还是确有其事,他一时并不能分得真切。

    前几日,与韩傲的闲谈的时候,齐敬诗问起路上的事情,才知道这采药过程艰辛无比。

    途中竟然还遭遇了青龙帮的追杀,青龙帮的名头,齐敬诗也是听过的,一群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他眼中的五妹,伶俐可爱,与人为善,又怎么会与别人结下如斯的血海深仇。

    可见是有人蓄意谋杀,但这个人到底是谁,齐敬诗的心中并没有准确的答案。

    他实在庆幸韩傲碰到了五妹,不然,后果当真不可设想。就算五妹足够聪明,可终究是个纤弱女子,又怎能逃过青龙帮的毒手。

    他本来早有心来问五妹是否知道幕后的黑手,但这几日发生了许多事,他忙着去处理,也就没顾得上。

    但今晚的戏文,让他心中惊出了一身冷汗,一切太过相似,太过巧合。

    他实在担心齐文鸢再出什么状况,戏终人散之后,他就迫不及待的前来探望。

    “多谢大哥记挂,小妹现在安然无恙,无需担心。”齐文鸢裹了裹身上的披风,淡然一笑。

    见齐文鸢没事,齐敬诗的脸色才温和起来。不过只短短几秒钟,他的神情又是一凛,低声问道:“鸢儿,上次的幕后黑手,你可调查清楚了?”

    齐文鸢用力的摇摇头,这位兄长帮助自己的已经太多,她并不想把他再牵扯进来。

    当下,她赶紧话锋一转,岔开了话题:“对了,大哥,韩兄的伤怎样了,我这几日也没见他。”

    “原就是皮外伤,上次,皇甫神医敷了药,眼下已经大好了。”

    齐敬诗回答着,心思却全不在这上面,他总觉得自己的五妹在极力隐瞒什么东西。

    若是不知情,今日的戏文又该作何解释,真的纯粹是巧合,还是有人别有用心。

    改日,他可得好好的会会那个叔母。(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八章 苦肉计()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

    戏刚散场,四周还能听见仆人们兴奋的议论声。

    由于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飞絮小筑里当下乱成一片。

    见夫人直挺挺的躺在地上,额角还渗出血来,长喜一脸惊慌的赶紧跑出去找大夫。

    “夫人受的只是皮外伤,昏厥则是因为惊吓过度,调养两日就无大碍了。”

    大夫的一席话,让齐仲梁暂时安下心来,长长出了一口气。

    “长喜,吩咐下去,今日的事情不可泄露出去,若有人问起,就说夫人这两日身子不适。”

    齐仲梁的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有一种不可违逆的威严。

    长喜一哆嗦,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退下了。

    到齐府上这么久,她还从未见过夫人和老爷吵架,连日常的小拌嘴也没有,不想今日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难道是因为今晚的戏文,长喜惊出了一身冷汗,这戏文着实太巧合,就仿佛是有人暗地目睹了夫人的一切行径。

    莫非这个世界上真存在惩恶扬善的神仙,她惊魂未定的想着,赶紧跑去屋里点了香火,虔诚的拜着佛。

    她的口中喃喃自语:各路神仙饶过我吧,这都是夫人指使我做的,可跟我没关系。

    夜色越来越沉,四周寂静一片。偶有几声蛐蛐的叫声传过来。

    桌上的蜡烛不知疲倦的燃烧着,给世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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