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归来搞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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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归来搞宅斗- 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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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如雪看着女儿,神情关切,“鸢儿,太子的事情?”她的话中,带着些许的忐忑不安。御花园中,她清晰的看见,太子出来的那条路,正是齐文鸢回来的路。

    俩人一定是见了面,至于,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却不得而知。

    “娘亲,都过去了。后宫里的纷扰生活,大概本来就不适合女儿的吧。”齐文鸢轻轻叹了口气,并不看娘亲。她的目光透过窗子,望向远处的青山。

    一重山,两重山。心灰意冷之后,剩余的便只会是哀愁。

    莫如雪伸手握了她的手,将她的头揽进怀中。温暖的手掌,一下一下,拍在她的身上。

    父母,永远是温暖的港湾,无论身心受了什么伤害,在父母的慰藉之下,总能得到痊愈。

    去宫中参加春宴的事情,在齐府中,着实闹腾了一会。等到平静下来的时候,已是数月之后,天气转了炎热。春日总是短暂,不如夏日的悠长。

    空气中的炎热感袭来的时候,齐文鸢正手摇蒲扇,躲在榕树下乘凉。扇柄上坠下长长的流苏,冰凉的像是寒冬里的冰凌。

    孟君浩的事情,她周身的人。闭口不谈,生怕惹了她伤心。就连莫如雪也是,每次见面,只絮絮叨叨的聊些家常。

    这年夏日,莫玄镜已经年满二十,到了该婚配的年纪。所以,身为唯一的长辈。她不免心急。其实。凤翔城中,喜欢莫玄镜的大家闺秀,比比皆是。任何一个都是才德兼备。倾国倾城。

    莫如雪挑来拣去,倒是挑花了眼睛。几次三番的询问她的意见,她只淡淡笑着,我倒希望表兄找一个喜欢的人。

    莫如雪弯着眼睛笑了笑。像是月牙般好看,手中绣着的帕子。一针一线,丝毫不曾含糊。心意相投之人,该多难得。

    着空,去了两次药王谷。药王谷的夏日,芳草萋萋,格外的清凉。要不是考虑到齐家五小姐的身份。她倒是想抛却下所有的事情,在谷中好好的养上一段时间。

    一来为避暑。二来是散心,三者则是学些医术。三全其美的事情,倒是因着世俗的牵绊,一件也实现不了,不得不说有些遗憾。

    雪衣女的意志坚决,无论她威逼还是利诱,它终究是死活不肯迈出药王谷一步。整日赖在莫玄镜的肩头,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满目的cp即视感。齐文鸢无计可施,只得由了它的性子去,临走之时,还不忘敲打一番。

    药王谷中的琐事,已经交由皇甫弦全权打理。他如今年满十七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少年。

    多年来,精心钻研医术,加上皇甫英的培养。他的名气渐渐也有了,外面的人都传言,皇甫英家的公子皇甫弦,已经学有所成,日后又会是一代名医。传说着这些话的时候,那些人的脸上,无一不是闪烁着欣羡的神色。

    齐文鸢学着外面人的口吻,向皇甫弦诉说这些事的时候,皇甫弦的脸颊涨的通红,琥珀色的眼睛里,荡漾着别样的情绪。

    那种眼神,齐文鸢看的清楚,却装作浑然不觉,依然甜甜笑着,开着不大不小的玩笑。

    爱情,这东西,她已经不愿再轻易触及。

    果亲王的事情,那一日在宫中,她便想转述了孟君浩。只可惜,那日心痛来的太突然,情绪汹涌而出,像是止不住的水龙头。所以,直到离宫,果亲王的事情,她都再无没有机会说出口。但,秘密藏在心中,总是不安。

    后来,她去了趟师门,将果亲王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给了师父。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对于师父,师兄总该存了分感激之心。

    那一日水扶苏的眼睛红红的,闻说这件事的时候,满脸的担心。大殿门口的那株海棠树,花朵已经凋敝殆尽,落尽泥土里。

    有道是,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但,有的人,一旦离开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阁楼之上的书,她翻看了一部分,讲的都是些入门的精进之法。师门的来历,却是不得而知。

    因着飞逸国的事情,雪衣女“光荣”的领取了新一轮的任务,被齐文鸢派遣到飞逸国去打探情况。毕竟,它具有飞翔的优势。比之快马加鞭之类的,飞总是更快一些。

    接领任务的时候,雪衣女的一双绿豆大的眼睛,骨碌碌的转动个不停,一副哀怨模样。

    皇甫弦轻轻拍了它的翅膀,在它耳畔轻声低语了一阵,它的神情才再度恢复高涨。扑棱着翅膀,在空中划了一个优美的弧度,往飞逸国去了。气得齐文鸢皱着眉头,扁着嘴,直呼白眼狼。

    转眼,到了七月中旬,雪衣女却是迟迟未归。奈何齐文鸢伸长了脖子,望眼欲穿,亦是没等来讯息。

    但福禄却在某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来到了齐文鸢的院落中,说是找到齐文碧的下落了。

    彼时,她正在喝茶,一个不注意,茶水呛在喉腔里。然后,她俯身剧烈的咳起来。

    眼前的福禄,一幅饱经风霜的模样,面皮被晒的漆黑,满身风尘。

    强迫自己平定下了心绪,她瞪圆了一双眼睛,迫不及待的询问道:“在哪寻到的?”

    “回小姐,是在百里镇上的一户人家。”

    福禄有条不紊的回答着,一脸恭敬的神情。他已切身领教过齐文鸢的手段,所以,当下并不敢小觑了她。

    “百里镇?那是什么地方?”

    听到陌生的地名,齐文鸢一头雾水,情不自禁的问出了声。齐文碧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小女孩,身上又没带多少财物,想必是跑不了多远。但百里镇,似乎并不在凤翔周围。

    福禄的眼眸一转,盯着脚下的泥土,道:“百里镇远在江南,倒算的上富庶。”

    “江南?想不到她竟跑去了江南?”齐文鸢的目光里有些怀疑,凤翔属于北疆,与江南鱼米之地,距离甚为遥远。看来,齐文碧是存了念头,要远离京都的。

    福禄轻轻颔首,继续说道,“奴才这几月以来,一直苦苦寻找,还好有路人说曾经见过与齐文碧相似的女子,似乎是被人拐卖去了南边。因着这个线索,奴才一路南下,搜寻了南边的所有镇子。”

    炙热的阳光,从榕树的枝叶间洒落下来,地上斑斑驳驳的影子,倒显得有几分安宁意味。

    空气中恢复了宁静,齐文鸢饶有兴趣,拿目光去瞧福禄。不由得感慨,果真是没选错人。于万千众生中,寻找一人,艰难程度,真如大海捞针一般。这件事情,她原就没抱多大希望的。但出乎意料的,福禄竟然找到了。

    这便是齐文碧的运气不佳了,命定的难逃这一劫。她的嘴角微微上勾,眼角漾着一抹狡黠。

    “可叫小姐料到了,七小姐是被人拐了去,卖到百里镇上一家大户人家府上。那户人家倒是豪爽,直接了当的说,若奴才要领了人回去,就留下赎身的银子。”

    他偷瞄着齐文鸢的脸色变化,心中有些忐忑。其实,拿银子赎是假,用武力才是真。寻到齐文碧的那一日,他直接拿了刀子到那人的府上去。他一路上带着的几个小厮,个个身手不凡。所以,比武争斗的事情,他惯不会占了下风。

    想不到齐文碧竟然沦落成地位低下的丫头,齐文鸢冷哼了一声,贝齿坚硬,咬在了薄唇上。

    “银子倒不是问题,回头我赏了你便是。眼下,你可将她带回府中来了?”

    “没有五小姐的吩咐,奴才自是不敢轻举妄动。七小姐目前身处一家不起眼的客栈中,奴才手下的几个兄弟正日夜看管着。”

    依然是那句老话,求订阅,么么哒,作者君正在用尽生命更新中。(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一章 相见() 
齐文鸢的眼睛骨碌碌的转动着,落在福禄身上。只瞧他的面色平静,没有一丝紊乱。

    他倒是知她的想法,姐妹情深是假,寻回齐文碧才是真。这般的人,让人厌恶。但此刻他为她所用,不能不说得心应手。

    当即,她轻轻点了点头,道:“很好。”然后,伸手唤了清月过来,让她去屋中拿些银两。

    因着她寻齐文碧这件事,老祖宗给她拨了大批的银两。表兄亦是,隔三差五的会送来一些。所以,眼下她并不差钱。

    福禄藏着心中的喜悦,将头深深的埋下来,并不敢抬头去看齐文鸢。

    当年,他受了柳若棠指使,将她从假山上一把推下。从此之后,人人都知,齐府的五小姐,因此而变得痴傻。所以,那一日,当他得了老祖宗的命令,要随时受齐文鸢差遣的时候,他的心中十分忐忑。

    幸好听闻齐府的五小姐,恢复正常之后,倒将从前的事情忘记了。他才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毕竟,事情过去许久,久远的已经让人忘记了。

    “银子赏你。”

    齐文鸢掂过一包沉甸甸的银子,亲自走过去塞在福禄的手中,眼中盈盈的全是笑意。她深知,收买这种人,最重要的是银钱,而且,不能少。

    福禄一把接过,连连的叩着头,语气中不胜欣喜。心中暗暗盘算,五小姐倒是个大方的人,倒比柳若棠要强上许多。

    “我后天去瞧七小姐。你小心行事。”

    她凑在福禄耳畔,轻声细语的道,嘴角轻抬,含着一抹令人不解的笑。

    送走了福禄,院落里空荡荡的,榕树上的蝉鸣声音,一声一声。聒噪而热烈。

    齐文鸢的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身上亦是湿漉漉的。她侧过头,忙叫清月拿来蒲扇,摇动起来。

    热风呼呼的扑面吹来。她的眼睛眨动,闪着一抹狡黠。纵是齐文碧藏的再深,终是被她寻了回来。她放心的去睡了午觉,许久不曾这般安详。一觉醒来。已是黄昏。她揉开惺忪的睡眼,望着窗外渐渐沉下去的天色。心情复杂。

    清月打着扇,瞧见她醒来,忙去端了凉茶过来,递给她。浓郁的苦丁茶。含在嘴中,似乎周身的所有器官,也跟着苦起来。但是。苦意消散之后,是巨大的凉爽。清清淡淡。从腹腔中,蔓延至全身。

    她的双眸漆黑,若有所思,心中盘旋着一个念头,齐文碧该如何处置呢。

    穿越过来,齐文碧使了太多的手段,存心的不让她好过。这一次,她合该新账旧账一起算。

    一天的时光,飞速的逝去。

    第二天一早,趁着空气中还游荡着些许的凉薄气息,齐文鸢就出发了。小满始终如一的不依不饶,非要跟她同去。她叮嘱了一阵,也就放任她跟着了。毕竟,有人陪同总算是好些。

    福禄早已备好了马车,停在府门口。她挽着小满的手,一路爬了上去。

    然后,马蹄声哒哒,喧嚣了宁静的街道。

    福禄轻车熟路的驾着马车,面上沉静如水,波澜不惊。太阳渐渐的升起来,柔和的光亮从林梢间照过来,照的他脸颊通红。细密的汗珠,与风沙一道,一股股的流下来。

    他忙用手去擦拭,眼睛中终是有了几分匆忙的情绪。

    找到齐文碧这件事情,在未得到齐文鸢亲自授意,他守口如瓶,保持了最大的隐瞒。

    除了齐文鸢之外,齐府上下,就连齐仲梁,亦是不知的。

    齐文鸢的想法,他多多少少有些了解,惯不会是为了姐妹重聚,而花费财力物力去寻找。

    姐妹的不睦,他早有耳闻。嫡庶之争,是逃不出的宿命。

    就像他那时候,被猪油蒙了心,帮柳若棠做事。最后,落得一个出力不讨好。

    事情按约做成,虽然没能要了齐文鸢的命,但亦是让她变得痴傻。柳若棠却翻脸不认人,指责他没满足自己的要求,只给了一丁点儿的银子。

    这般回忆起来,他心中对柳若棠的厌恶又多了几分。俗话说的好,恨屋及乌。对齐文碧,他同样的没什么好感。

    所以,齐文碧被他带走的一路上,他不理不睬。只给与了普通的饭菜,让她的生命得以维持。

    但有一件事,让他觉得诧异。齐文碧不过是十四岁的女子,刚刚豆蔻的年纪,本该像少女一般单纯可爱。

    她却同他做起交易来,一脸轻车熟路的表情,让他错以为,与自己对话的是个成熟的妇人。

    她的提议,听起来极具诱惑力。说是假装她逃走,她会给他一批巨额的银两。

    当时,他听了话,嘿嘿冷笑了两声,用不可思议的目光,打量着眼前娇娇滴滴的少女。

    “你哪来的银子?”他不屑的问了出口,轻蔑的眼神,随意而轻佻。

    齐文碧淡然一笑,勾起的嘴角上,漾着一抹意味深长,“我离开府上的时候,带了一笔数目不菲的银两。但是,你想要知道银子藏在哪里,需得放了我走。”

    她的神情中透露出非凡的自信,似乎认定了他爱财如命,定然会接受提议。

    但他亦是笑了笑,摇头拒绝,“俗话说的好,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娘亲的手段。我已经见识过。对于你,我是绝对不会再上当的。”

    他大笑着,迈开了脚步,目光炯炯,踱步到青石上悠哉的休息着。

    齐文碧却嘤嘤哭泣来,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面庞。倒有几分惹人同情。

    他不禁心软起来。话中藏着一缕不忍,“七小姐,你不必难过。是老祖宗派人来寻你回去的。”

    清朗的天空,幽幽的绿水,芳草萋萋,江南之乡。总是风光无限。

    马车转过一条冷僻的巷弄中,道路变的渐渐窄起来。到的后来,竟是连马车也通不过了。

    周围的墙壁斑斑驳驳,透露出一股腐败清冷的意味。

    明明是大夏天,不知是因为树的缘故。或是其他,置身在巷子中,浑身竟有一阵冷意。

    福禄皱着眉头。勒停了马车。掀开车帘,满脸恭谨的迎了齐文鸢下来。

    阳光透过树木的枝桠。仍是落了下来,印刻在地上细碎的影子,像是逝去的岁月。

    齐文鸢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不自禁的用手,轻捂了双肩。

    “这巷子,倒背的紧。”她轻启朱唇,眼睛直溜溜的停留在福禄身上。

    福禄挤了一抹笑容出来,解释道,“小姐真是好触觉,这条巷子,叫做棺材巷。”

    “棺材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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