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归来搞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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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归来搞宅斗-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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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大人。”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大堂传来一阵女子的哭喊声,却是柳若棠被两名衙役拖着进来。

    她的头发凌乱,眼圈红肿,想是因为绝望,挣扎哭喊了许久。

    “跪下。”两名衙役不耐烦的警告着,顺手将柳若棠的身子压得更低。

    柳若棠失去了重心,身子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地上,全无半分往日的嚣张跋扈。

    老祖宗的喉头有些哽咽,眼睛里夹杂着几分心疼,情不自禁的脱口喊了一句:“若棠。”

    听见娘亲的声音,柳若棠身子一颤,缓慢的回过头,望见老祖宗,眼泪哗哗的流了一地。

    发了疯似的,小跑过去,像抓住跟救命稻草似的抱住老祖宗的腿,柳若棠痛哭失声:“娘亲,若棠是冤枉的。”

    老祖宗正欲垂首去扶她起来,先前抓着柳若棠的两名犯人却抢先了一步,强行把柳若棠的身子拉了回去。

    重新跪倒在原先的位置,柳若棠心生绝望,抬头瞧着殿上正襟危坐的莫玄镜,只觉得他如若神明。

    人群中渐渐骚动起来,对着柳若棠指手画脚,小声的议论起来。

    “肃静。”莫玄镜重重的拍了下惊堂木,顿了顿,不耐烦的盯着俯在地上的柳若棠,厉声问道:“堂下何人?”

    “民女柳氏,名若棠。敢问大人,民女到底犯了什么罪?”柳若棠不依不饶的昂起头,两只眼睛滴溜溜的转着,溢满了仇恨。

    莫玄镜冷哼了两声,脸上布满决绝,冷若冰霜的说道:“罪妇柳氏,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若还想抵赖,可当真是小瞧了本官。”

    语毕,从堂上起身。双手负在身后,在大殿中踱了几步,停在柳若棠的身侧,目光中满是凌厉。

    表妹与姑母的仇恨,今日,他总算可以亲手了结了。眼睛的余光游移在表妹和姑母身上,心中稍感安慰。

    “请问大人,民女所犯何罪?”柳若棠心有不甘的重复着,仍怀有着一丝侥幸。

    就算莫玄镜查明上次刺杀齐文鸢的人是她所派,但青龙帮在凤翔中,也算的上是一霸。单凭莫玄镜这个愣头小子,未必请的动他们出庭作证。

    见柳若棠丝毫没有悔改之意,莫玄镜怒火中烧,向案头边的师爷使了使眼色。

    师爷点点头,站起身来,拿起手中的长卷,念起来:“柳氏若棠,于甲子年辛丑月买通青龙帮,意欲加害正室的女儿未遂。”

    什么?看不出这貌美的夫人居然是杀人未遂的杀人犯。人群里又是一阵骚动,多数人表示不敢相信。

    老祖宗瞪圆了双眼,盯在侄女的背上,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

    虎毒不食子,再怎么说,鸢姐儿也是侄女名义上的女儿。她竟然,竟然动了杀人的念头。

    辛丑月,不正是如雪中毒,鸢姐儿出去找解药的时候。

    难道,难道,老祖宗惊出了一阵冷汗,瞧着自己的亲侄女,像瞧着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侧头看了看自己的孙女,孙女一副惊魂未定的神情,显是回忆起从前的噩梦。

    天呐,这不是作孽么。老祖宗抓紧了孙女的手,两行清泪落从眼角渗出。

    震惊,心痛,失望,所有的情绪一并涌上心头。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身子微微发颤,眼前模糊一片。

    今天是除夕夜,不知道各位读者朋友们都在做什么。作者君正在赶稿子,等着看春晚。虽然没了京城四美和四小鲜肉,但春晚毕竟是多年不变的传统。废话不再多说了,新的一年,祝大家羊年喜洋洋,万事如意,心想事成。(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三章 善恶有分() 
做了个暂停的姿势,让师爷暂时停下来,莫玄镜俯下头怒瞪着柳若棠。

    一阵冷汗席卷了全身,柳若棠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咬着嘴唇,反驳道:“你这样说,可有证据。”

    “证据本官自然有。”莫玄镜胸有成竹的说道,顿了顿,他击了两下掌,吩咐道:“来人。”

    窸窸窣窣的从内堂里传来了脚步声,在场全部的人屏息凝望,瞪大了眼睛,都想一瞧究竟证人的模样。

    内堂里走出一位彪形大汉,身长七尺,相貌堂堂,大气凛然。

    眯着眼睛,打量了下,齐文鸢在心头笑了起来,眼前的人正是陈老大。

    虽然只是一面之缘,但印象却十分深刻,毕竟是曾经想取自己性命之人。

    听韩傲说,青龙帮在凤翔是出了名的不好惹,连官府都对其束手无策。

    表兄刚入六扇门不久,论资历辈分,都浅的多,如何请的动青龙帮首脑。

    惊诧着望着表兄,只见他的面容平静,盯着柳若棠的眼睛里,带着些许的愤怒。

    真是深藏不露呢,默默在心底为表兄点个赞,满齐文鸢脸不屑的看了看柳若棠。

    见到陈老大,柳若棠的冷汗涔涔而下,急忙低头,咬着嘴角,暗暗祈祷陈老大不记得自己。

    围观的众人,已经有人认出了陈老大,惊呼出声:那不是青龙帮的陈老大么。

    一提到青龙帮。有些胆小的身子一颤,匆忙躲藏在别人身后。怯怯的露出两只眼睛,滴溜溜的偷看着。

    “莫大人,小人陈老大见过大人。”陈老大向莫玄镜福福身子,恭敬的跪下来。

    莫大人果然是个厉害角色,连青龙帮的老大也对其恭敬有加,围观的百姓对莫玄镜的崇拜之情。又生出了几分。

    莫玄镜微微一笑。向前走了几步,扶起陈老大的身子,轻轻的道:“快请起。”

    直起身子。陈老大的头依然微微垂着,似乎在等待着吩咐。

    “陈老大,你说说看,那日派你来杀那位姑娘的。可是她?”

    莫玄镜指了指齐文鸢,随即。俯下身子,指了指柳若棠。

    陈老大循着莫玄镜的手一路望过去,看见齐文鸢,脸上浮现出抱歉的神色:“确实是那位姑娘没错。”

    并不是昔日嚣张跋扈的口气。相反带着些许的歉疚。

    转过头,低头望了望地上的柳若棠,微一沉吟道:“莫大人。小人敢肯定,是这位夫人没错。虽然。那时候她刻意打扮了,但我认得出来。”

    陈老大斩钉截铁,透露出掌门人的坚决,让人不敢妄加怀疑。

    “是他故意陷害的,草民,草民真是冤枉的。”柳若棠俯在地上,泪水连连,容颜十分憔悴。

    陈老大瞪圆了一双眼睛,怒气冲冲的道:“夫人的忘性还真是大。夫人,你来找过我两次,我至今记忆犹新。

    第一次是在一年前,你让我派杀手去成州刺杀一个痴傻儿。我如你所说,派了一个兄弟过去。不过失手了,就把银两全部奉还了。

    第二次,大约是在半年前。你说让我们一定去杀了这个姑娘,金钱报酬另计。”

    陈老大回忆着往事,脸上浮现出的表情,瞬息变化着。

    柳若棠抬起头,连忙摆摆手,道:“不,不,你认错人了。鸢姐儿是我的女儿,我怎会派人杀她。”

    苍白的辩解在铁证如山的证据前面,显得格外无力。

    “亏你也知道,虎毒不食子。”莫玄镜长袖一挥,大跨步的走到堂上,凛然的坐下。

    什么,她竟然对自己女儿下手,真是太可怕了。

    什么人呐,心肠比蛇蝎还毒。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对柳若棠投去的目光里,装满了愤怒以及深深的蔑视。

    老祖宗面容苍白,身子晃了两下,差点没摔倒。幸好齐文鸢眼尖手快,连忙扶住了祖母的身体。

    “鸢姐儿,德云社的那出戏文原来是真的。”老祖宗握住齐文鸢的手,神情冷峻的默念道。

    虽然一开始,她也有所质疑,但潜意识里总觉得自己的侄女,心肠不会毒辣到那样的地步,也就打消了念头。没想到,没想到,人不可貌相啊。

    齐文鸢望着祖母,神色复杂的点点头。她并不愿伤害眼前风烛残年的祖母,但在事实面前,她也没有隐瞒的必要。

    老祖宗拿手捂住了胸口,语气泛酸:“鸢儿,是祖母对你不住,祖母早该有所察觉的。”

    痛苦的闭上眼睛,老祖宗老泪纵横,眼泪滑落在沟壑密布的脸上,绝望的流下来。

    她最最担心的事情,果然是发生了,骨肉相残,妻妾相争。

    “若棠,若棠,真是没想到,你的心肠如此之狠毒。”指着柳若棠,老祖宗只觉天昏地暗,绝望与悲愤交织。

    柳若棠在地上悉悉索索的爬到老祖宗身前,抓着老祖宗的裙角,哭喊着的辩解:“娘亲,娘亲,你要相信若棠,若棠没有做。”

    撕心裂肺的哭声,响彻在整个大殿之上,但却只是绝望的哀嚎。

    老祖宗用力向后退了两步,顾不得拭去脸上的泪水,悲愤交加:“你。你,你以后不再是我的儿媳,也不再是我的侄女。你做下的这些事情,我永远不原谅你。”

    “老爷,老爷,你罚我吧,我们齐家的名声。全败在了我的教育无方之上。”

    老祖宗跪下身子。神情萧索,双手合十,不住的忏悔。

    齐文鸢连忙俯身试着拉祖母起来。却终究是不能,看着祖母不断淌下的泪水,心中一阵酸楚。

    柳若棠绝望的瘫坐在地上,再无挣扎的力气。眼神无神而空洞。

    想不到划了这么长时间,算尽各种机关。到头来竟是这样的命运。

    莫如雪的眼睛微微湿润,满脸的愤恨,自己的一再容忍,居然差点要了女儿的命。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

    “齐老夫人,您先起来。”莫玄镜悄然走过来,看着年前花的甲老人。心中有些不忍。

    意识到自己的失仪,老祖宗满脸的抱歉。缓慢的从地上起身,朗声说道:“莫大人,她犯下的罪,让她一个人来还。大人你公正严明,以后肯定是个好官,老身在这里替百姓谢谢你了。”

    一番话说的慷慨有力,体现出非凡的气度,围观的众人听了连连称赞。

    莫玄镜微微颔首,谢过老祖宗的嘉奖,重新到堂上,拍响了惊堂木。

    “柳氏若棠,多次意图杀害亲女,未遂。从今日起,判入狱,按刑法处置。”

    朗声的一句话,就此宣判了柳若棠的罪行,一个家族的恩怨,就此画上了句号。

    亲眼见证恶人锒铛入狱,百姓们对六扇门的信任,瞬间深厚了一层,纷纷拍手称赞。

    阳光依然明媚的如同夏日,照在六扇门外的石狮子上,格外的耀眼。

    围观的群众早已作鸟兽散,回想着六扇门里案子,褒贬不一。

    从六扇门中出来,齐文鸢心力交瘁,一切原不是想象中的畅快,反而有一丝说不清的酸涩。

    虽然柳若棠罪行被披露,最终入狱,但娘亲心头的那道伤痕却是如何也去除不掉的。

    这个原本骄傲的女子,被生活所迫,像是一棵枯草,憔悴的活了许多年。

    齐文鸢的心头微微的疼着,握紧了娘亲冰凉的手。整个审讯的过程中,娘亲始终一言不发,想必心中的痛楚一定很多。

    蹙了蹙眉头,视线落在远处,父亲有些仓皇的身影,却突然晃进眼睛里。

    他,应该知道结果了吧。呵呵。想不到自己的枕边人,日思夜想的全是亲生女儿的命吧。

    一抹苦涩蔓延上嘴角,将娘亲的身子往里拉了拉,她原本还想让娘亲与父亲破镜重圆。

    如今,一切都不可能了。

    侧过头,故意回避着父亲灼热的视线,将心头的一切情绪暂时压下。

    “娘亲,祖母。你们先回去,我想跟表哥说会子话。”

    扶着娘亲和祖母上了马车,齐文鸢的心头一阵酸意,望了望天边的太阳。

    一如既往的明媚,却全然不是来时的心境,伤害与报复,果然最是累人。

    闭起眼睛,想起从前的一幕一幕,齐文鸢忽然有些怀念起在现代的日子。

    那时候,林翠鸟鸣,师父慈爱如山,一切单调却温热而有诗意。

    若不是自己,自己非要下山,倒也不至于到这个莫名的年代,承受一段刻骨铭心的经历。

    “鸢姐儿,要是见到碧姐儿,就让她回家,她总归是小孩子。”

    老祖宗掀开车帘,神色苍茫的叮嘱着,嘴角挂着深深的苦涩。

    齐文鸢重重的点点头,既然柳若棠已经为罪行买单,那,齐文碧,姑且可以放她一码。

    目送着马车匆匆的离去,齐文鸢一脸的落寞,转过身,发现父亲不知何时已经离去。

    罪犯落网,单从字面上看。是多圆满的结局。但对于受害人的家人来说,却是永远也弥补不了的伤害。

    多希望,这世上只有爱,而没有伤害。轻轻的感慨着,齐文鸢的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眼睛上却覆盖上一双温热的大手。

    回过头,孟君浩那张英俊的脸却突兀的撞进眼睛里。齐文鸢吓得倒退了好几步。以为大白天见鬼了。

    师兄的向来不再白天展露真面目,除非是在师门,竟好端端的竟跑到六扇门来了。

    “师兄。你怎么来了。”到底是掩不住心中的窃喜。齐文鸢的脸颊绯红,像是天边的晚霞。

    孟君浩上前了几步,抚着齐文鸢的额头,口气里是荡漾不尽的温柔:“今儿。本来是有事情,但嗅到你的气息。就直接找过来了,你果然在这里。”

    昨晚上的吻,依然历历在目。齐文鸢害羞的深垂着头,双手局促不安的绞着衣角。

    “这么好的天气。你不到师门学艺。倒跑到这里看热闹来了,我可要向师父报告了。”

    孟君浩看着眼前的少女,心底泛起一阵暖意。不知为什么。与齐文鸢在一起时,总会莫名的觉得心安。

    十几年来。自小到大,他永远精神紧绷着过生活,警惕防备,小心翼翼。

    周围的人,不论远疏亲近,仿似总是有目的性而接近他。

    那一年,被自己的亲哥哥亲手加害之后,他便再也不愿意相信任何人。

    “师兄。我……”

    齐文鸢的语气哽咽,心中酸楚,难以启齿。她总不能说今天六扇门里被审的人是自己的姨娘,是因为加害自己未遂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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