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帮忙拿纸拿笔,可是渔船上哪有这些东西,最后好不容易找到一张破布,凌翎七用木碳在布上写下“来者不善”四个字精壮汉子想办法暗中交到苏紫瑶的手中。
精壮汉子不知道凌翎七搞什么鬼,不过还是不露痕迹的乘另一艘渔船,把那块破布送到了画舫上的一名丫环手中,这名丫环名叫飘絮,是苏紫瑶手下两名丫环中的一个。
丫环飘絮接过破布展开一疑的往凌翎七的方向眼,手中用力,把破布上面的字迹搓掉,然后转身画舫,未几便端着三杯茶上楼,给东郭玉树东郭玉与苏紫瑶每人端了一杯茶。
东郭玉树并没有注意到,丫环飘絮给苏紫瑶端茶的时候,轻轻放了一张小纸条在桌面上,恰好被茶杯挡住,纸条上面写着娟秀的四个字―――‘喝茶,驱毒’。
苏紫瑶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顺势把纸条收入袖中,脸上不动声色。
“苏小姐久居江南,这次到中原来,不知有何贵干,若不嫌弃,小生愿为苏小姐鞍前马后效绵薄之力!”东郭玉树轻摇折扇道,前几天捉住凌翎七已经毁了一把折扇,不过今天这把折扇同样是特别而成,里面有数道机关,关键时刻可以起到杀敌制胜的效果。
“小女子担当不起。”苏紫瑶婉拒道,“原本想为何公子弹奏一曲,以谢公子为贫苦百姓捐赠的银两,可偏偏前两天受了小伤,无法弄琴,还请何公子见谅。”
“苏小姐言重了,不能倾听苏小姐的琴声,是小生没福气,不过若是苏小姐今晚愿与小生把酒赏月,小生倒愿意再捐一千两!”东郭玉树微微一笑道。
苏紫瑶微微一怔,透过屏风郭玉树若有所思。
“我家小姐与季礼季公子今晚有约,还请何公子见谅!”苏紫瑶旁边的飘絮这时候接口道。
东郭玉树一怔,旁边的东郭玉则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哦……莫不是人称‘武林三秀’的那个季礼?”东郭玉树笑道。
“正是。”飘絮轻声应道。
“小生与季礼也算旧识,这么一来,更是不能错过了!”东郭玉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往前走了两步,似乎想越过屏风苏紫瑶的真正面目。
飘絮脸上闪过一丝异色,忙上前两步挡在东郭玉树面前,不让东郭玉树越过屏风:“公子请自重!”
“哈哈哈,在我上船之前,季礼刚刚离开,是也不是?”东郭玉树戏笑的前的丫环,“我与季礼其实有一笔帐要清算,不过念在苏小姐在此,我今日懒得与季礼计较,免得坏了兴致!”
“你到底是什么人?”飘絮脸上微微色变,“我家小姐心系黎民名满天下,还请公子三思,不要自毁声誉!”
东郭玉树呵呵一笑:“本公子今天本是为苏小姐而来,既然苏小姐不肯赏脸,那么本公子……”
“我家小姐自出道以来,所受的波折并少数,但到平安无事的过到今天,并非全靠施舍,还请公子三思!”飘絮依然挡在东郭玉树面前,一脸严峻。
“哦……并非全靠施舍,那靠的是什么,靠的是你能解掉我释放的迷药吗?”东郭玉树呵呵一笑,戏谑的絮,“还是靠你自以为是的身手?”
一直坐在那里的苏紫瑶此时眉头一皱,丫环飘絮更是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你到底是谁?”
“如果你知道我是谁,就不会让我上船了!”东郭玉树哈哈一笑,“信不信我数到五?”
东郭玉树开始数数,当他数到五的时候,画舫的下层传来几声闷响,似乎是什么倒地的声音,飘絮的脸色剧变,摇摇欲坠,无力的往后退了几步,坐到地上,满脸惊骇的郭玉树。
“之前的迷香,就是迷惑你们的,在本公子踏上这艘画舫的时候,就已经释放了‘十香软筋散’!”东郭玉树微微一叹,“名为十香,实则无色无味,练制极为不易,不过能与苏小姐共度良宵,倒也是值得的!”
东郭玉树往前走了几步,越过屏风,终于苏紫瑶那张秀丽绝伦的脸庞。此时苏紫瑶正吃力的用手撑着桌子,以免浑身泛力之下倒在地上,她也中了十香软筋散。
东郭玉树用折扇轻轻挑起苏紫瑶的下巴,眼中闪过几道光:“妙!妙啊!果真是人间绝色,上天待我东郭玉树不薄啊!”(。)曝光!:
第五百四十一章 争风()
苏紫瑶的眼中并没有惊恐,而是用一种十分淡然的眼神郭玉树。.ㄟM
“你是毒公子东郭玉树?”地上的丫环一听东郭玉树自报名,脸色变了数变。
“既然知道本公子的名,就不要瞎折腾了。你虽然只是一名丫环,不过也颇有几分姿色,只要你今晚把我的好兄弟服侍周全了,本公子少不了你的好处!”东郭玉树扭头上的飘絮,露出几丝邪恶的笑容,“告诉你个秘密,我的这位兄弟还是童子之身哦……哈哈哈……”
东郭玉树身后的东郭玉微微皱了皱眉,既而又恢复一脸冷漠的样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既然是百毒门的人……你……你就不能动我家小姐!”浑身软绵红绵躺在地上的飘絮有气无力的喝道。
东郭玉树哦了一声,饶有意思的盯着地上的丫环:“只要是百毒门的人,就不能动你家小姐?”
“没错!”
“我倒想听听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你家小姐是百毒门的克星?”东郭玉树呵呵一笑,不再理会飘絮,重新把视线投向苏紫瑶,身体往前倾了倾,用手拂向苏紫瑶的脸蛋。
“我说过了……你不能动我家小姐……否则你百毒门……大难临头!”那名丫环见东郭玉树准备动手,激动异常。
“你若是不能给本公子一个满意的答案,本公子倒不介意拔光你的衣服把你扔到大街上去人一起欣赏你的身姿!”东郭玉树把已经伸向苏紫瑶的魔爪收了回来,皱着眉上的丫环,似乎动了真怒。
“因为……因为我家小姐是……是……”飘絮不知是被东郭玉树刚才一番话震住了,还是出于其它的顾虑,眼中犹疑不定,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码头上传来一个声音人脸色都是一变。
“季某求见苏小姐。”此时码头上正站着一身紫衣高大威猛的季礼,未加束缚的长被落日的余辉染上一层金色,在河风中飞舞。
季礼,竟然是季礼,去而复返的季礼!
东郭玉树透过画舫上的薄纱巾礼站在码头上,脸色变来变去,回头疑惑的紫瑶,难道季礼真的与苏紫瑶有约?
苏紫瑶与地上的丫环脸上一片喜色,她们都没想到季礼竟然会去而复返,此时躺在十数米外的渔船上的凌翎七也松了一口气,打从东郭玉树踏上画舫开始,他就把这些人的对话听在耳朵里,当苏紫瑶等人中了东郭玉树的‘十香软筋散’时,凌翎七知道担心的事终究是生了,可是却束手无策,如果他没受伤,或许还能出面周旋一下,但是现在这个样子,叫他如何去周旋。
与凌翎七同船的那些船夫正在做晚饭,对于画舫上所生的一切,他们毫无所知,凌翎七也不敢告诉他们,只怕一旦告诉这些人,惊慌之下露出什么痕迹,反而害了他们。
就在凌翎七心急如火之际,季礼的出现让他长松一口气,怎么说季礼也是武林三秀之一,收拾个东郭玉树应该不成问题,不过让凌翎七感到惋惜的是,一向跟在季礼身后的那个老头这次竟然没来!
“季礼求见苏小姐。”季礼见画舫中竟然没人应答,微感诧异,再次扬声道,还特意把‘季某’换成‘季礼’。
扑嗵!
但听一声响,一个花瓶从画舫落入涡河中,溅起一淮水花。
画舫上层的苏紫瑶与丫环已经被东郭玉树及时封住穴道,自然不可能抛下花瓶,那个花瓶是从画舫下层的窗户中推出去的!
东郭玉树算准了整个画舫上的人都逃不过‘十香软筋散’的药力,却没算到季礼会去而复返,所以并没把画舫下层的那些人放在眼里,因为下面的那些人中了‘十香软筋散’之后,即使求救,也不会有人听到。
画舫上一直没人回话,却突然掉了一个花瓶到河中,怎能让季礼不生疑?当然,即使没这个花瓶,季礼也会现异常,毕竟他才离去不久,画舫上不可能走得连一个人都不剩。
画舫上的东郭玉树一声轻哼,推开门走到栏杆处,皱着眉头礼,事已至此,也没必要躲躲藏藏了,今天就把新帐旧帐一起清算清算,恰好今天带了几个好家伙,扰了本公子的兴致你不死也脱层皮!
“东郭玉树?”码头上的季礼脸色一沉,他万万没想到东郭玉树竟然会出现在画舫上,“你把苏小姐怎么了?”
“季礼啊季礼,我与苏小姐正把酒言欢,你为何就不能识相点呢?”东郭玉树皮笑肉不笑的回道,手中折扇轻摇。
“三年前你差点把自己给埋了,今天季某倒想你还能整出个什么法子出来!”季礼面露讥笑。
东郭玉树脸色一变,从画舫上飞身而下落在码头上,与季礼相距不到五米:“大道你不走,死路你闯来,本公子今日就成全你,一雪前耻!”
三年前季礼与东郭玉树无意中相遇,一番狠斗,东郭玉树败走,季礼却在后面紧追不舍,不得已之下,东郭玉树溜进一家灵堂,躲到一个死人的棺材里,这才逃脱季礼的追杀。当时东郭玉树受了重伤,躲到棺材之后竟然晕倒过去,若不是盖棺定论的时候被死者的家属现,估计早就被活埋了。
也正是因为这事,东郭清风特意把东郭玉安排到东郭玉树身边,起到贴身保护的作用,百毒门上上下下都认为东郭玉树是年轻一辈最杰出的人物,唯独东郭清风心里清楚,无论是毒道还是武道,东郭玉都胜出东郭玉树一筹,只是东郭玉为人隐忍,从来不展露出来而已。
“想一雪前耻,那得问问季某的刀同意不同意!”季礼拔出一直背在背上的卧虎刀,长笑一声直奔东郭玉树而去,码头附近的人见两人打起来,纷纷逃到远处驻足观br/>;
东郭玉树见季礼一刀奔来,手中折扇一收,往前一指,半途中的季礼连忙把卧虎刀转过来,用刀身挡在前面,若说东郭玉树手中的折扇里面没有机关,季礼绝对不信。
东郭玉树一声轻笑,再度展开折扇直插季礼面门,他刚才那一下只是吓一吓季礼季礼心中有个阴影,得时刻分心提防他扇子里面的暗器。(。)**:
第五百四十二章 毒招()
季礼被耍了一下,也不动气,右手往外一推,卧虎刀夹着一丝风声砍向东郭玉树的折扇,东郭玉树手中一转,折扇指向季礼下半身,季礼不得不再次用刀身挡住折扇的去路。..
东郭玉树这一招确实阴狠,很大程度上牵制住了季礼的攻势,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斗了十几个回合,攻守各半。
十余个回合过后,季礼的刀势渐渐变得刚烈起来。
“雕虫小技,也敢拿出来见人!”季礼一声轻喝,力道再度提升,卧虎刀化作一道乌光,刀刀不离东郭玉树要害,东郭玉树冷哼一声,再度做势欲放射毒针,却只见季礼不管不顾,依然一刀劈下!
这一刀要是被劈实了,东郭玉树即使能用毒针射中季礼,自己不死也得少条胳膊,季礼似乎算准他不敢硬拼。
东郭玉树脸上闪过一丝狰狞,双手拿着折扇往下一压,以一个很小的角度迎向卧虎刀刀锋,在卧虎刀劈中折扇的相撞那一刹那,用力一按,吱的一声响,卧虎刀与折扇之间产生剧烈摩擦,激起一条火花。
东郭玉树手中的折扇被硬生生削掉一层并且变形,宣告报废,但卧虎刀的刀势也被东郭玉树按得偏了数寸,同时在折扇与卧虎刀相撞的那一瞬间,从折扇中射出一排毒针直奔季礼面门,这才是东郭玉树的真正目的!
冒行险招以一把折扇换取季礼身中毒针,东郭玉树在一瞬间所做出的决定实在相当阴狠,也相当果绝,要知道刚才那一招只要东郭玉树稍微有所偏差,就极有可能被季礼的卧虎刀劈中,可见做为百毒门未来的希望,东郭玉树并非浪得虚名。
俗话说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东郭玉树冒行险招,自以为必将得计,却没想到季礼左手一扬,只听一阵轻响,从折扇中射出去的那一排毒针一根不少的插在季礼手中的一个细长的木盒上!
“……”已经跳出战圈的东郭玉树一阵气结,盯着季礼手中的长盒说不出话来。
“都说了雕虫小技,你偏要拿出来丢人现眼!”季礼哈哈一笑,钉在的中长盒上的那一排毒针,“上次你……”
季礼话还没说完,却见东郭玉树不听他废话,转身纵上码头旁边的一艘小船,往河中心荡去。
“怎么,不打了?”季礼飞身追上。
此时东郭玉树所在的船已经离岸五六米,季礼双脚在码头上一蹬,纵身而起如一头雄鹰般扑向东郭玉树,东郭玉树从怀中掏出一把短剑跃到船的另一头,不敢与季礼硬拼。
“上一次差点土葬,难道这次准备水葬不成?”季礼哈哈一笑。
“找死!”东郭玉树涨红了脸,恼羞成怒的扑向季礼。
小船上的空间本来就小,两人斗到一起,根本没有施展的空间,不过相对来说东郭玉树吃亏更大,他拿着一把短剑,根本近不了季礼的身,被季礼死死压在小船的一头。
此时小船已经漂离码头十余米,被两人在上面斗来斗去,直在河中心打转。便在这时候,东郭玉树终于顶不住季礼的猛烈攻势,被季礼一刀砍在剑上,强大的力道把他震落河中。
东郭玉树落入河中,便再也没浮出水面,季礼站在船上,小心的观察四周的动静,一切静悄悄的。
终于,季礼感觉到了不对劲,以东郭玉树的阴险,即使要逃,怎么可能往河中心逃?这一切,难道是给他下的套?
就在季礼惊觉之际,哗啦一声响,一个人影从水中窜出来,双手抓住码头旁边的一艘渔船用力一拉,整个人跃到渔船上,正是东郭玉树!
季礼一声暴喝,双腿猛力一蹬,竟然把小船从中间蹬成两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