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阆听了,无限神往,她支着下颌,眼看着伽格,叹说:“这鹿王真是伟大,能为母鹿牺牲,他如果是个男人的话,岂不是每个女人都想嫁?”
“鹿王舍身的精神得自于佛法熏陶,一次,悉迦弁尼佛遇老鹰追兔,鹰欲吃兔,佛主救下兔,鹰不平了,说你救了兔,我没有了食物,我就会饿死,佛主于是坦胸用他的胸肉喂鹰,佛主以身试法的慈悲亦感化了鹰。”
“世间万物都得我佛之传,我佛第一次转轮法,第一次讲道就在野鹿苑,所以,野鹿苑是悉加弁尼佛转轮法的地方,是所有教众心向往之的地方。我佛慈悲,阿迷托佛!”
刘阆有些不以为然:“我觉得你们佛主是多管闲事了,自古以来,鹰吃兔,猫吃肉那是天经地义,你们佛主如果天天拿自己的胸肉喂鹰呀猫的,那还不早死了?等等,我和阿四跟大公牛神结亲的时候,你穿着印度教的祭服做主祭,你不应该是印度教的吗?怎么在这里跟我讲起佛教?我佛?我教?你到底是什么教的?”
伽格,印度教恒河祭的祭司大人,到底是什么教派的呢?
(今天推荐打坐的蛤蟆大人的文《炼魔嗜血》这是他自己的简介:当先祖重伤沉睡,时间侵蚀了曾经的辉煌。为了权力的叛离,却残留了唯一的种子。踏上一条血腥的复仇之路,感受一生的刻骨绵情。这两天都在看蛤蟆大人的文,感受一个新人跟着他笔下的黑石一起成长,一起修炼,在文中恣意着自己的想像,绽放自己的华彩,大家可以去围观一下。)
113 包围()
(这两天一直不能说话,好可怜,给点票子安慰一下吧?)
伽格微微侧着脸,没有回答刘阆的话。t/
“喂,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印度教还是佛教的?我教我教?我佛我佛?喔,我明白了,其实你才是真正的异教徒,应该说,你是印度教的叛徒,对不对!”
“住嘴
!不许对伽格佛陀这样说话!”坐在副驾上的一个人看刘阆对伽格不恭敬,气极了,回头对刘阆怒吼了一句。
“伽格佛陀?真的是佛陀,我为什么要闭嘴?你们事情都做了,还怕我说吗……”
刘阆的话音没说完,“怦——”一声枪响,车子“吱----”地来了个猛刹急停。
刘阆“呀——”大叫了一声,她的身子猛地向前冲去,她的大脑盘眼看要撞到前面车椅上,一双手臂突然伸出来,把她揽在怀里,同时有什么东西兜头兜脸地把她整个盖住,她落入一个男性气息的怀抱里,一双铁臂把她紧紧抱住,并把她的脸面都罩在肚子里。
这是刘阆第三次听到枪响,仿佛已经习惯了,她的整个身子置于一个结实的怀抱里,动弹不得,她无奈地想:男人怎么总这样,一有什么就是抱抱抱,也不体察一下做女人的感受,抱抱太结实了,很有安全感的,不过男人抱完,都会像欧巴一样,一会就若无其事,好似从没有发生过。
心猿意马地想到了智明欧巴,幻想着这就是他的怀抱,也许是缺氧了,刘阆晕晕得想睡去,哪里想还会有什么枪声和爆炸?突然听见有人说:“伽格佛陀,咱们被包围了!怎么办?”像是司机的声音。
“我开车冲过去,伽格佛陀护着她走。”司机又说。
“你对付前面的,我对付后面的,还有你从右边冲出去!”伽格在冷静地指挥着。
语音才落,刘阆感受到车子猛地加大速度,然后自已身子一阵急坠,接着身子一紧,又一松,好像被抱着在地上打了几滚,滚得刘阆头昏目眩的,还没缓过劲来,就听到“怦怦怦——”的枪声,无量天尊大神们,这是怎么回事,就打起来了?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又听见有人大叫:“不要放枪,笨蛋!要活了!”
刘阆的头被包着,什么也看不见,她挣扎着要探了头来,可是那双手臂非常强硬,根本不能动弹一分。刘阆那个气呀,她是要有知情权的,怎么这么精彩的好戏让她错过了呢?她总是被暗处的枪吓到,真想看看那些放枪的人,可是没有用,她只好松下来,不挣了,凭感觉自己被伽格团团抱住,自己的脸正对着他的肚皮,热热的。
刘阆笑了,小样,硬的你不吃,叫你吃软的,她伸出一根手指,在那块热热的腹部轻轻地挠去,只挠一下,伽格的肚子就“滋——”地松了一股劲,刘阆得意地想:这是智明欧巴教的,那天在山顶上,智明欧巴就在她的腰上抓挠,她只两下就软下来,一点力气没有。看来这伽格也不行呀,只怕这样的小痒痒。
果然,伽格是不行了,他的手臂松开了,刘阆钻出头来,看到伽格无比震惊的样子,脸上表情古怪之极,小样!看我怎么制你!
刘阆转头看,看见刚才载自己的那辆车开足马力向前冲去,没想到两厢的车也有这样的马力,是以奋不顾身以必死的状态冲过去,是想要同归于尽,前面的两辆围拦的车子急忙向两边避让,等车子冲过去,两辆车子再开足马力去追。
在公路的对面,有一个人奋力向山城上跑,还边回头开枪,枪法极准,一枪打在后面的其中一辆车,两辆车子停下了,从车上下来四个人,向山坡跑去,但不开枪,这倒便宜了跑的那个人,他边跑边开枪,身手极敏捷,刘阆惊叹道:这都是练过家子的呀。
正看得来劲,没承想自己的两只手被捉住,反身扣住,刘阆恼火,回头想骂,但嘴巴被另一只手捂住,她的整个身子被伽格罩住
。
耳边就听见有人说:“不许动,你们被包围了。”
吓,来了多少人呀,司机引走了两辆车,跑的人引走了两辆,难道还有别的?
“你,把那女的放过来了,我们不会伤她。”
说我吗?我怎么成香饽饽了?这一翻打斗,都是在抢我不成?
刘阆觉得自己的手臂一松,她被反扣的手松了,她回头看看,伽格一双眼睛闪闪地看着她,向她点头示意。她又一回头,前面是三个皮肤棕黑的印度人,和三管黑洞洞的枪口。
智明颠簸了一天一夜才到了菩提迦城,他没有想过要逃,他只是分外留心周围的事物,连司机跟辛佗说什么他都一一记在心上,他并不急,因为自己是有利用价值的,他们布下这样的天罗地网,就是为了捉他,且看看听听他们想要什么,把所有的疑惑解决了再说,现在担心的是刘阆怎么办?她找不到他,会怎么办呢,他暗暗念静心修习咒,感觉离她越来越远,刘阆的信息慢慢地含糊不清了。
刚到菩提迦小镇的时候,天正慢慢暗下来,真没想到,这个悉迦弁尼悟道的神圣小镇里是那么冷清,比不上国内任何一个小镇,更比不上国内有点小名气的寺院的香火鼎盛。
小镇有好几处寺庙,造型风格却是各异。有多重屋檐且屋面较陡,色彩华丽的是东南亚地区泰国的寺庙,高雅清淡的建筑是日本寺庙,还有藏传佛教的庙宇,屋顶装饰着佛教圣器如双鹿听经,铜钟等等。
辛佗站在原地,他的目光有莫名的忧伤和黯然,智明还忍不住要问:“这些寺庙好像是不同风格的,都是新起的吧?”
“是呀,我印度国的佛寺院大多被毁于一旦,这是各国的佛教信徒所修筑的寺庙。只不过……”辛佗垂下头不说话。
天色终于暗下来,树木茂盛的寺庙庭院里到处点燃着许多幽幽的小灯,昏黄的灯光闪闪烁烁,不少树梢上挂着五色经幡,整个环境显得肃穆庄严。
辛佗带着智明走了一小段路,来到一个古色古香的寺院门前,上面书着:大菩提寺。
释迦牟尼佛是在菩提树下成道的,从此菩提就不是树,而是觉悟与智慧。辛佗带自己到大菩提寺做什么呢?
按照规矩,智明和辛佗在寺庙外就脱了鞋袜,俯首低头地进入大菩提寺内,对着寺内如来佛塑像顶礼参拜。
黄昏的大菩提寺庭院内坐满了来自世界各地的佛教信徒,在**师的带领下朗诵经文,声音抑扬顿挫,只见林中一片绛红色的佛袍,蔚为壮观。
进了大菩提寺的智明,感觉心灵非常安宁,如果不是看着辛佗棕色皮肤,深目高鼻,他几乎以为是在国内的寺院里。
喧闹无比的印度河祭与此刻所在的佛家寺院,真是完全不同的天地。
辛佗入内,恭恭敬敬地举香祭拜,做完一切功夫,辛佗带智明出了寺院说:“先生辛苦了,在车上奔波了一整天,我会尽力安排好你的住宿,请跟我来。”
(今天晚了,有空补上推荐,我都是晚上写好,然后存稿的。)
114 疗伤()
(小迟大人说:下一周分类强推荐,第十一次推荐了,亲们为什么这么关心上架的问题,不上架是亲们的福利呀。t/如果真的喜欢……就票我吧!)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东方大人恨智明与刘阆被迫分开,分开是为了更好的相聚,真相总是隐喻在痛苦之中,在长痛短恨之下,最能认清自己的心。
刘阆亲见传说中的枪,想到这些枪的子弹曾一而再地与自己擦肩而过,她放老实了,蹲在地上,微微抬头,看一轮圆月挂在当头,月色宜人,山丘有淡淡的影子,这么美好的夜,最适合跟欧巴牵个小手漫步,怎么就跟枪管配上了,这回,欧巴还能救自己吗?
只听“怦----”一声震天响,刘阆的身子猛地被推到了一边,她忙闭上眼睛,睁开眼睛一看,见伽格的右手臂“汩汩”地流着血,迅速染红他黑色袍子里面的白色托蒂,触目惊心。
刘阆忙强笑说:“各位亲,有话好好说,没事不要开枪。”
中间一个小胡子向她招招手,让刘阆过来,又向伽格喝道:“想要命的话,你老实一点!”
刘阆蹲着身子挪动了两步,回过头说:“喂,你不要动,好汉子不吃眼前亏。”又转头对三个黑脸的印度人说,“我不是坏人,没做坏事,你们的枪小心拿好,伤了无辜就不好啦。”
“住嘴
!你——过来!”胡须男喝道。
唉,也不知道跟他们是什么恩怨,好好的,我怎么就走了这趟浑水?
她弓着身子站起来,走了两步,想想还是要尽些人道主义关怀,回身对伽格说:“我先走了,你流着血,你自己保重呀。”
胡须男旁边的一个长脸的男人见刘阆叽叽歪歪的,就不耐烦了,他伸出手去,一把扯住刘阆的左手臂,用力把刘阆向自己这边拽过来,刘阆没承想他的力气这么大,也来不及挣,只是下意识地僵直了身子,长脸男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听见手臂“咔”地一声,刘阆的手臂像断了一样,“啊--”她发出尖锐的大叫声。
她的惨叫声尖利而悠长,山丘处很安静,听得分明清楚,叫声凄厉得?人,山丘上一群鸟扑棱着翅膀,张惶逃走。
刘阆痛出一声汗,不知道要怎么地适应这尖利的痛,与此同时她的耳边传来几声惨叫声,等她满头大汗抬起头,发现那三个黑脸的男人尽数倒在地上,他们的胸前不知道插进了什么,那三个人目露恐惧,还没有明白什么回事就魂归西天了。
刘阆半天回不过神来,是谁杀了这三个男人?伽格的右手受伤了,这三个人难道是他用左手杀的?
伽格的右手还在流血,看得刘阆眼晕,她自己的左手刚才被拽了一下,痛得要命,左手不能动,一动就扯着她的痛神经,她只好蜷着身子半伏在地上。
伽格用左手从袋里抽了绑带,迅速把自己的右手上扎好。他站起身来,对刘阆说:“你没事吧?可以走吗?”
刘阆痛得眼泪涌出来,含泪说:“讨厌你,我不跟你走!我痛得要命!”
伽格一碰到她的眼光,垂下眼睛,走过去,手捏着刘阆的左手掌,刘阆大叫:“痛!你别动我,我痛,讨厌你!讨厌……”
伽格犹豫了一下,坐下来,看刘阆身子蜷得像虾米一样,伸出两条腿用力夹住刘阆的身子,刘阆大叫:“你做什么?你别碰我,讨厌死……”
那个“你”字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只听见“咔”一声,“啊!”她又大叫一声,她的手臂就复了位,刘阆痛得伏在伽格身上喘气,惊魂加扭骨错位,使她半分力气也没有了。
伽格的两条长腿还夹着刘阆,刘阆又软泥一样倚在身子,月色照在他脸上,他的脸色极其古怪。
刘阆伏在伽格的身上呜咽了几下,等稍稍清醒了一些,才发现自己倚在伽格身上,发狠推了他一下,站起来就跑,她慌不择路,也不辨方向,竟向山丘上跑去,脚绊在矮枝上,又摔了一跌,这回是彻底动弹不了了。
伽格没有马上去追,他盘腿坐好,静静地呼吸吐纳一阵,才站起来,他直直站着,长袍子随风吹拂,在月色中成了一个剪影。
“欧巴——”刘阆趴在地上,看见那个剪影,叫了一声,眼睛又模糊了。
伽格向她走去,伸手把她搀起来,也不管她不住口地叫骂,咬牙切齿地发脾气,挟着她向刚才那四个人丢下来的车子走去。他上了车,关好车门,把车子调了一个头,向路的另一边开去。
刘阆刚才一惊魂一扭伤,上了车也没力气叫了,在车上沉沉地睡着了。车子不知道开到什么小镇上,人很少,非常冷清
。
很快地,有人送来衣服,伽格换下血衣,也给刘阆找来一套丽纱,把她的头脸都蒙住,进了一家旅社住下来。
刘阆没有力气反抗,一倒头就睡着了。在旅社住了一天,伽格盘坐在地上,他守在门和窗的中间,只要刘阆意图走出去,他就一声不哼地拦住。
这天半夜,刘阆偷偷从床上爬起,看伽格垂着头盘坐在地上,气息很悠长,感觉是睡着了,她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向门外走去,才走两步,伽格就站在她面前,看着她。
刘阆强笑说:“大人睡得好吗?你继续睡吧,我不会吵着你的!”
伽格不看她,只是顽固地而沉默地站着。
“我要出去走走,闷死了!”刘阆气得脸都红了。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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