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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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疑云-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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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走到那僧人盘坐的铜制大床面前,静静地站了一会了,她手一动,身上的袈裟便落下来,刘阆险些便要大叫起来:一躯完美的女人的身躯,很细的柔软的腰肢,修长而有弹性的腿,跟着是后背和长长的颈脖,真想走过去看看她的前面,该是什么样的诱惑?

    女子微微迟疑一会,开始走向僧人,僧人这时候睁开眼睛,他的眼睛里闪现的光,灼灼地痛了刘阆,刘阆只觉得她所盘坐的,不是木质地板,而是太上老君的那个炼丹炉里,炼了七七四十九天的三味真火,烧得她身不知所向,借我一点力气,给我一点呼吸……

    (今天推荐沉思默然大人的《战翼之魂》,大人是女生吧,好讨厌的,把故事的坑挖得大大的,一个女孩子也学坏了,她才不是一个没有想法的女生,想象如跑马,让人跳进去就出不来,有空大家看看有想法女生的奇幻故事,让你大开眼界!)

098 契合() 
(亲,赏得太多了,很惶恐,用不着这样赏,我只爱票票!)

    刘阆的五脏四腑都跟着烧起来,但觉唇干舌燥,她的静心修习咒非但没有让她静下来,反而催动她的气息在身体里横过来窜过去,她的身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欧巴……”她几乎想大声喊出来,

    那女人袅袅地走着,终于停在僧人的面前,轻轻抬起小手,把披在僧人身上的袈裟活结一拉,大红袈裟便如风飘下,僧人的身上,不着寸缕,此时,他是个有着勃勃生机的男人,男人眼里的精光一闪,一双大手伸过来,女子便如没有骨头的蛇一样,滑入僧人的怀里,两条**跨坐在僧人身上,她的身子突然?直,接着两只手两只脚竖起来,身子却弓得如虾米,僧人两手扶在女子的腰间一用力,“啊——”一声惊叫撕破刘阆的耳膜——

    如饮如泣,如诉如怨……

    外面的大殿,鼓声愈急,伴着一两声罄击,荡在空中,刘阆的呼吸和心跳,也高悬到了空中。

    刘阆一口气跑到出口,也不知道刚才她从隔板冲出来的声音有没有影响到密室里那一对欢喜佛。

    寺院门口,那个小沙弥还在,瘪着嘴哭丧着脸,一看刘阆冲出来就松了一口气。上前说:“急死我了,施主,你怎么能乱跑呢?”

    刘阆喘着粗气,按着要跳出来的胸口,一只手指着小沙弥,半天才说:“你……你……怎么不参加寺里的……活动?”

    “我入寺不到两年,还未有资格参加活动!”小沙弥低声说。

    “今晚是什么活动?怎么会有女子?”刘阆喘息微定,问道。

    “这是长老们选定的,今晚是活佛十二级灌顶术修习,需得与鳞选圣女一起修习!全寺高修的喇嘛都引咒助活佛修习,明日,活佛十级灌顶术修炼成功,我教便又得了一位明妃度母……哎呀,我怎么向你说这些……”小沙弥急着要掌自己的嘴。

    刘阆但觉得一股热气直冲头顶,几乎要晕倒在地,她勉强控制着,慌忙向他上沙弥行了个礼,便从寺院飞奔而出,她脚不沾地,腾云驾雾一般跑回小客栈,“噔噔噔——”奔上三楼,一抬眼,便见智明站在自己的房前在举手敲门。

    智明听到脚步声,回头看见刘阆,吃了一惊,忙问:“小阆,你去了哪里?我敲了半天的门!”

    刘阆的身上还团团地包裹着围巾,连口鼻都捂着,刚才跑得那么飞快,也不记得把头巾解开,现在整个人还在太上老君的八卦炉里熬炼,已经没有空气成分,快要蒸干了,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睁睁看着智明,两只大圆眼睛里的光聚成八千瓦的白炽光,然后慢慢开始涣散,眼前便是一团一团的迷雾。

    “小阆,你怎么了?”智明看出她眼睛里异样,伸手过来放到她的额头上试探一下,他的手刚一碰到刘阆的皮肤,刘阆便如一条软皮绳子塌下来,没有了骨头,一声不哼向地上滑下去。

    “小阆!?”智明急呼,匆忙伸手去扶,一手拉住刘阆的臂膀,一手扶在她的腰上。刚才摸她的额头时,就感觉到烫,现在就近用手扶她,隔着一层裹得严实的头巾,又满手都是一阵滚烫,正常人怎么能烫成这个样子?

    智明把刘阆扶住,先把头巾层层解下来让她透气,头巾一解开,一张大圆脸也露出来,延至脖子处,便如用开水烫一样地发红。小细腰的那一段皮肤袒露出来,也如烙铁一般,烫得智明的手发痛,男人的手对热度的感知是最强烈的,缘于男人本身的体温就很高,阳气盛,但此刻刘阆身上的热烫疼了他,可见刘阆的身子已经烫到顶点

    。

    刚才还好好的,各自回房只不过是二十分钟,智明洗了个澡出来,想起好几天没修炼了,看阳台上的月色精光煜煜,今天早上连司机副驾都对付不了,他到刘阆的房里找她修习一下静心咒,就看到她像中了邪魔般。

    智明把刘阆抱进房里放到小床上,打开窗户透气,一推开窗,月色便霸过来,照在小床上的刘阆,风也闪进来,床上的刘阆烫得如火如荼,她皱着眉,睫毛微微颤动,脸上却似笑非笑,神情古怪,身上还不安静,翻过一个身子,两只手团团抱紧自己,又觉得不舒服,换了两三个方向,终于向着智明探过来,一用劲就要跌落下床。

    智明急忙上前扶住她的手,刘阆便如婴儿宝宝一样整着身子包住智明一圈,智明拿手探向刘阆的脉博,大吃一惊,她的内息就如汪洋大海恣意纵横,四处奔窜不成章法,气息奔涌得太快,一下从脚底奔到头顶,再窜到腰腹处,她像一个充气的娃娃,里面不知道为什么盘满了精气,她人事不醒,已经不会控制,再由着气息这样奔放,紊乱之间她有可能会走火入魔。

    智明使劲把刘阆扶起,刘阆青藤一样缠在他身上,怎么也不肯放松,智明想起她怕痒,便在她的小腰上一拔拉,刘阆的身子一痒一缩,智明就脱离开来,他把床上的被子枕头摆好,扶刘阆盘腿做好,握住刘阆的手,开始运气调息,分解刘阆的精气。

    刘阆的精气漾过来,倏地爬满智明的全身,他的身子也跟着热哄哄的,精气在他的体内上流下窜起来,只听“轰——”一声响,是精气窜进他的耳朵,他的耳朵一下打开了,周围变得空灵了,“嗡嗡嗡——”的诵经声从窗外飘进来,声声入耳,是他熟悉的,是一种催引的,是一种暗示……

    精气又再流窜,窜到他的眼睛里,眼睛也被打开了,他便看见裸着身子刘阆,盘坐在他的身上,她昂着头大叫,张大口呼吸,在撕裂,在收容,神情痛到极点,眉眼又快活到极点。

    他的愉悦感已经控制不住,便无比狂热地契合了她的身子,她的圆融饱含着他的圆满,附在精气的愉悦感便从腰腹冲到脚底,再从脚底冲到指尖,再从指尖直冲头顶!

    他的感识彻底打开了,五体通透,快活充斥进每一根毛孔,连头发都是快活的,快活到了极点,精气撒了野,一波又一波,荡到头顶,两人便曼妙在微云间,无垠无界……

    等智明睁开眼睛,便看见刘阆的大圆眼睛就在近旁,是湿的,眸子里有亮光在闪。智明只看一眼,便转过头去,他坐起身子,淡淡地说:“对不起,我回房去,明天早上九点出发!”

    他的身子一抖,附上身的刘阆便滑下来。

    智明抓起地上的衣物,套好,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只听“怦——”一声响,在寂静的夜,声音如尖芒一样刺进刘阆的心,阳台的窗没有关,月色铺在上面,玲珑的身子白雪雪的。

    刘阆痴了,记不得拉上被子,风又闪进来,跟着她的身子,一起凉了……

    窗外,寺院里的佛诵已经停了,月色隐入云间,安静,天和地都睡了……

    (哇哇哇,亲,有木有?有木有?

    今天推荐吾梦之余悟大人的《炽爱年华》已是上架作品,很精湛的文字,把家长里短处置得妥妥贴贴,文字间便见功夫,如大手笔之画作,值得欣赏)

099 美人(别忘记了票喔)() 
(票说:格子姐姐肿么这么爱我涅?格子姐姐说:因为票票使人虚荣!)

    智明不知道是怎么走回自己的房间的,一关起房间,便伸手给自己一个大耳光,打得有些重了,耳朵嗡嗡响,脸颊火辣辣的,但疼使他的心里舒服了一些,他把身子贴在靠近刘阆房间的墙上,他的耳朵已经打开,窗外有风掠过的声音,有虫子跃起来的响动,都一丝不漏地听入耳里,他凝神细听刘阆那边的动静,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连刘阆的呼吸都仿佛静止的

    。

    她……

    智明的耳朵眼睛,七窍还有身体都打开了,静心修习咒在寺院佛诵的催引下,他跟她完成了一次完美圆融的结合,他耳清目明,便如同到了另外一个境界!但此刻他的心被烧得要撩起来。

    为什么刚才自己在运行静心修习咒的时候,会受到寺院佛诵的催引,如果那八个僧人送过来的女子是圣女,那么寺院今晚进行的就是活佛灌顶术的升级修炼了?我想利用静心咒排解浊阆体内的无法控制的精气,却在寺院佛诵的催引下不能自拔,那么,我跟小阆进行的也是灌顶术?!?!

    欢喜佛的灌顶术男女双修?!?!

    临界时精气冲顶,如狂如醉,通体舒畅,愉悦感把自己顶到九天云霄,至高的快活令人窒息……我为什么就没有控制住,仿佛日夜颠倒,灵魂出窍,我的身体为什么这般地快活?我……智明伸手,狠狠地对着自己左颊又狠狠地掌了一巴掌,双颊都疼痛起来。

    可是这一巴掌并没有打醒他自己,他的身上,仍然余有刘阆的体香,他的五脏四腑,仍然有挥之不去的快活感和满足感,散在四肢百骸,每一个毛孔,从来没有过的,就算是跟芳林……也没有。

    另一间屋里,刘阆的身子凉了,智明再次侧耳听去,终于有了呼吸声,他的心略略回到肚里,小家伙,我……

    第二日,智明穿好长衣,在脸上抹上一层油,脸庞变成古铜色,智明整理好,要出门前,深吸一口气,昨夜发生的一切,会不会就如暗夜,太阳一出,便没了踪影,昨夜颠倒了的灌顶术的双修,对于小阆是实际上一个改变,小家伙会怎么样?如果小家伙有了变化,他要怎么应对?

    终于鼓起勇气把门打开,门一开便见到一张灿烂的大盘脸,一看他便说:“欧巴,说话不算话,你迟到了五分钟!”

    智明看着她又笑成一枝向日葵,难道……昨晚只是梦,裸着身子小家伙,在自己怀里欲死欲活的小家伙,竟是我的想象?难道我的冲顶,我的耳清目明,我身子里的快活和满足,也是想象么?

    智明勉强对她笑了笑,下了楼,办完退房手手续后,刘阆仰起脸问:“欧巴,下一站是哪里?”

    智明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他一招手,叫下辆嘟嘟车,说:“到火车站!”

    到大雁塔缘净大师的师傅所说的那个鹿野苑去,去探访那个故事,关于静心修习咒与楞严经的渊源,关于静心咒与藏佛灌顶术的渊源,关于道与佛的渊源……现在是最大的迷,把它摸出来,就能找来凌乱的开头。然后顺藤摸抓,谜底就可以解开了。

    两人上了嘟嘟车,嘟嘟车刚刚坐得下两个人,距离拉近了,两对眼睛碰在一起,又马上分开,空气凝结了,无端地觉得尴尬,局促地坐着,还须得腿与腿,手臂与手臂碰到一起,智明尽量贴着车把手,随着嘟嘟车的摇晃,一不小心就碰到一起,一碰到就立刻分开,好像对方都是有毒的。

    刘阆把头巾拉上,把脸面掩得结结实实,智明想提醒她不要像昨晚那样憋了气,怕又岔了气,想问她昨晚去了哪里,怎么一回来便精气四窜?但眼前又无端地晃动着她裸着的身子,痛苦之至的快乐神情,便吓了一跳,马上屏神调自,眼观鼻,鼻观心。刘阆探个头看外面的街景,跟嘟嘟车大叔聊天,什么都问,很快便忘记了两个人的局促。

    德里的火车站还算规整,但买票点及候车厅像个难民营,东一堆西一堆地坐着许多等车的印度人,智明想买软卧的火车票,窗口的服务员有些骄傲,问他们:“你们是会员吗?”

    智明摇头,才想起这个等级社会,没有贵族身份,还坐不起头等的卧铺,有钱都不行

    。印度所有稍微高级一点的场所都实行会员制,对有等级的姓氏开放,只认等级,不认得钱,每个等级之间清清楚楚,仿佛火车轨道的平行线,永远都不会交集,所以,印度的贵族就是贵族,可以有没落的贵族,不可以有高级的贱民。

    正犹豫间,一个穿着得体白色托蒂的青年男人走过来行礼,他的衣服笔直,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跟坐在地上的印度贱民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

    那人用英语说:“尊贵的客人,我叫连加,你们是要到哪里?我家主人说送你们一程!”

    智明一怔,第一个反应是他们的反跟踪失败了,还是被认出来了。只要一思索他就明白,因为有一点身份的人,不会在贱民中间钻来钻去买票,在印度,只要有一点身份的人都有仆人。他们虽然穿着陈旧的纱丽,但是举止气质跟周围的人还是有所区别,他们的身份做得不太成功。

    找上门来了,也好,智明决定去会一会他的主人,便和刘阆一前一后地,火车站旁边停着一辆锃亮的劳斯来斯车,这款贵族轿车便是国内也没有几个人坐。

    连加上前,把车门打开,车里便伸出一双镶了宝石的鞋子,接着便是雪白的裙裾,一条柔软丝缎做成的纱丽裹着一个女子的身体,通身雪白,她的身材丰满高大,亭亭地站了出来。

    刘阆的心一窒,差点忘记呼吸,她身形娇小,须昂头看她,那女子戴着纱巾,只露出一双眼睛,那眼睛深邃动人,不用看,便知道她有多么美,那美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傲气,刘阆一下子便觉得自己灰头土脸的,无形之中矮下了一截身子,直觉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刘阆下意识地向后退,智明一伸手拉住她,阻止她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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