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秦朝探望,劝木婉清别浪费力气,不如把精力放在武学上。木婉清口头上答应,等秦朝一走,又开始学习刺绣,暗道:“我不是当厨师的料,那也没什么。但女人若不会刺绣,岂不让她们笑话。可我做得太难看,若夫君穿在身上,只会惹人耻笑。就算不难看,也拿不出手。想拿得出手,至少不能慕容阿碧差,想做到那一步,中间不知得花费多少时间与心血。夫君劝我是为我好,可我不能让那些丫头笑话,再苦再累也得做好。”亲!如果你觉得本站不错,还请记住本站帮忙宣传下哦 !本站哦 !
第一百三十三章 乌衣净衣()
十月十日,秦红棉忽然而至,与木婉清匆匆见上一面,便急忙往北而行,追赶乔峰,准备远离中土,在塞外过骑马打猎、牧牛牧羊的生活。见不着乔峰,秦朝心里空空的,想找些事做,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便在京城四处乱逛。走着,走着,忽然瞧见一家小铁匠铺,挂着块破旧的牌匾,牌匾上歪歪邪邪写着几个字‘一刀一个’。
秦朝被店名吸引走入店内,左瞧右看,都是些普普通通的铁器,以各种菜刀居多,与店名实在极不相配。
离开‘一刀一个’前,他忽然玩心大起,掏出张千两银票,递给店小二道:“定一把斩马刀,时间是一个月,越长越厚越锋利越坚韧越女性化越好。”说完转身就走。
只听那女扮男装的店小二道:“客官慢走。一百两至少一个月,一千两十个月,客官请十个月之后再来。”
秦朝哈哈一笑,头也没回走了,心想:不管这小姑娘的话是真还是假,在‘一刀一个’转一趟,心里总算不再那么空空落落,那一千两送给她也无所谓。
回到家里,与木婉清一说,木婉清笑道:“收条都不收一条,那钱肯定是打水漂了。是不是那小姑娘长得很美?”
秦朝道:“你又胡思乱想了。她脸上擦满灰,能美到哪里去?”
木婉清小声说道:“娘跟我说,夫君有透视眼。”
秦朝道:“那怎么可能?”
木婉清道:“娘说夫君的透视眼可像‘擒龙控鹤功’那样,无影无形,隔空穿墙,但比那还厉害许多,能隔着衣服,想抓哪里就抓哪里,想摸哪里就摸哪里,想看哪里就看哪里。”
秦朝张大嘴道:“那怎么可能?”
木婉清道:“娘说夫君好酒好饭吃得太多太挑食,小美人大美人见得太多太挑食,好似吃难吃的饭菜吃不下,叫女儿不用太担心。”
秦朝张大嘴瞪大眼道:“那怎么可能?”
木婉清哈哈大笑道:“夫君装模作样的本领是越来越高啦!但与段木头相比还差得远呢!想骗本小姐,起码还得再修炼几十年。”说完在秦朝左脸上狠狠地留下一个唇印,蹦蹦跳跳,哼着歌走了。
秦朝在书房转了一圈,右脸上又多出一个唇印。
他早就习惯,懒得洗掉,一个人修炼一会武功,在慕容阿碧的服侍下洗完澡,左脸右脸上的唇印终于不见,胸口却多出好几个淡淡的唇印,被掩盖在衣服下,只有他和慕容阿碧知道。
他正准备再进书房读书,忽然接到快活楼送来的请柬,上面说今晚有一场盛大的拍卖会,几名京城的当红名妓一起拍卖,下面还介绍一大串与玩乐有关的东西,皆价值不菲。她把请柬递给苏晓嫣,顺带两张千两银票,说让她看一看,不一定买。苏晓晓看过请柬后很想一起见识一下,可一张请柬除被邀请者外,只能让一个人代替,她只好放弃,私下劝苏晓嫣多买些好东西回家,让她长长见识。
拍卖会上,苏晓嫣花七百两的高价拍到个年龄最小的名妓,长得很清纯可爱,本以为秦朝会喜欢,不料秦朝一天没玩就原封不动送给了王闰之,说是给她的三个儿子当玩伴。苏晓嫣还为苏晓晓拍到一件透明的紧身内衣,那内衣是特殊的蚕丝所制,一般地刀剑都划不破,花掉整整三百两才击败其他竞争对手,拍入囊中。拍卖会上的好东西太多,苏晓嫣个个都想拍下,可个个都价格超高,为给主人省钱,才咬牙强忍住,只看不拍。
第二天一大早,那件内衣被木婉清瞧见,赛雪俏脸一下变得铁青,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不出木婉清预料,当晚秦朝进书房后,整晚都没离开,一直跟苏晓晓呆在一起,那件内衣的诱惑力不想而知。
天还未亮,木婉清便出了门,准备买一件好十倍的内衣,让夫君整整十晚都离不开她,不料左挑右选,一天两天,三天四天,一个星期,两个星期,跑遍京城大大小小的衣店,就是见不着一件满意的内衣。她只好把希望寄托在她一向很看不起的快活楼,希望下一次的拍卖会不会让她失望。
秦朝向木婉清解释,那晚并未玩乐多久,是在研究那件内衣的特殊材质,见木婉清听不进,便没再浪费口舌。他听说黄蓉正在为丐帮内部‘乌衣’和‘净衣’两派矛盾日益激烈而烦恼,心中一动,觉得让木婉清跟着黄蓉混一段时间对她们都有利,木婉清不用再浪费时间害人害已,黄蓉身边多个可用之人做事方便许多,于是带着木婉清趁着夜色赶到黄蓉身边。黄蓉让秦朝别急着走,她先花了些时间安抚木婉清,才与秦朝一起找了个偏僻无人之地说话。黄蓉稍微说了下她这段日子的经历,便开始向秦朝大倒苦水,说她现在不得不学洪七公那样,一天乌衣,一天净衣,左右不是人。
秦朝静静地听她说完,笑道:“你不如上身乌衣,下身净衣。”
黄蓉道:“你以为我没想过这些,乌衣在上,净衣会怎么想?”
秦朝轻笑道:“那就左边乌衣,右边净衣。”
黄蓉道:“这我不但想,还做过,但这是古代,重左轻右,依旧吃力不讨好。”
秦朝笑道:“你把衣服剪成洞洞装不就得啦!”
黄蓉嗔道:“尽出些鬼主意,你当我是出卖色相当家的吗?”
秦朝道:“里面穿上好内衣,外面破再大的洞也无妨。”
黄蓉冷哼道:“想得倒简单,好内衣就不是衣服,就无‘乌衣’‘净衣’之分了吗?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比不上一天乌衣,一天净衣,都是些糟糕的主意。”
秦朝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你干脆新建个‘女衣’派,与‘乌衣’‘净衣’三足鼎立。”
黄蓉苦笑道:“这我也想过。可女乞丐少,年青的女乞丐更少,会武功的女乞丐少之又少。”
秦朝摇了摇头,叹道:“少林和尚不娶生子,丐帮弟子也差不多。难怪朝廷再顾忌也任由你们坐大!”
黄蓉皱眉道:“有什么话直说就是。我也知道朝廷不会任由丐帮坐大,‘乌衣’‘净衣’不合虽然使丐帮的力量不能凝聚成一块,却能让朝廷更加地放心。关键时候放一把火,丐帮就会因为内斗而大损。华山派的气宗、剑宗之争,五岳盟主的易位,若是中间没有朝廷在捣鬼,华山派的人自己那么愚蠢,我是怎么都不相信。”
秦朝伸出大拇指道:“你居然这么快就明白了这些,政治觉悟真是高。”
黄蓉不满道:“我从小在政治旋涡里长大,见惯了这些,若是不懂,那才白痴。”
秦朝道:“江湖被朝廷压着,这是铁律。丐帮发展越快,倒霉也越快,这才是乔峰命运坎坷的真正原因。”
黄蓉道:“这些不用你说我也明白。但我身为丐帮帮主,只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些丐帮弟子也只懂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知长远,不懂藏拙,不知政治。那些长老尽皆有勇无谋之辈。”亲!如果你觉得本站不错,还请记住本站帮忙宣传下哦 !本站哦 !
第一百三十四章 蜈蚣山洞()
天朦朦亮,话题才止,各奔东西,中途黄蓉半句没提打狗棒法和降龙二十八掌,秦朝也忍住半句没问。
苏颂与苏轼最大的共同点是,他们都精通医术,善于养生。
苏颂前来养生堂,为的是秦朝准备在京城东北方建一个‘蜈蚣洞’的事情。秦朝修炼星宿派毒功三阴蜈蚣爪需要蜈蚣,养生堂明码标价,发出一年内大量收购活蜈蚣的消息,本来是件不值一提的小事,可蜈蚣不是什么稀罕事物,养生堂名气太大,买卖公道,从不欺人,前来养生堂卖蜈蚣的人如滚雪般增长,供远大于求,若不另行处理,养生堂就会变成蜈蚣堂,秦朝只好将之转移至城外安置。
秦朝曾听说城外东北方三十里有一座小山,不久前曾出现一条丈许长的大蜈蚣,顶住九九八十一道天雷飞升上天。他虽然不相信人还未修炼成仙,蜈蚣就在人眼皮底下飞升,但好奇心难免,悄悄跑到那座被当地百姓新命名为‘蜈蚣山’的小山仔细探查一番,发现那地方确实存在很多古怪,地面野草茂盛却不能用,只能荒废,地下有许多白色的蜈蚣,比普通的蜈蚣大几倍,长几倍,速度也快几倍。当地人大都知道,从不敢惹,那些蜈蚣也不惹当地人,一个领土在地上,一个领土在地下,倒也相安无事。
准确的说,是基本上相安无事。因为普通的蜈蚣都能把人吓出病,若是体弱之人见到那些怪蜈蚣,轻则吓得睡不好觉,大都以为是恶鬼缠身,中邪中风,重则吓出一场大病,大都药医不好,只能求神拜佛请法师,如果这些都不管用,就只有活活病死。当地人对那些蜈蚣是又敬又怕,想见不敢见,想拜不敢拜,想杀不敢杀。不但百姓,就连那些官府中人也是如此。秦朝想买下那块地安置蜈蚣,见钱眼开的官府却不敢卖。秦朝懒得多说,当即把价格翻一翻,才买下那座小荒山。
为将来能少些麻烦,秦朝用金钱开道,把附近的百姓能迁的迁,不能迁的买下,不能买下只能用强,趁着夜色用轻功送至千里之外,让他们家产一夜间翻一倍。
秦朝把修炼降龙三十六掌的地点改为蜈蚣山,一边修炼,一边挖‘蜈蚣洞’,在北冥版金刚不坏体神功的配合下,在地下行走不比普通人地上慢。他在蜈蚣山里,从外至内,一圈圈绕着走,‘蜈蚣洞’也跟着一圈圈形成。泥土会被压在洞壁上,一点不需要搬走。坚硬的石头遇上他那比精铁还硬的身躯,好似拿鸡蛋碰石头,下场可想而知。若不是他每隔十来丈距离挖一个大洞,以及其它的加工,一夜就能基本上挖好‘蜈蚣洞’。
秦朝做这些事的时候,只带了苏轼和王闰之,也因此拖慢他不少速度。
苏轼对武功的向往一日高过一日,也因此眼光变得太高,不把一般的武功放在眼里。
王闰之不但很擅长养鸡、养鸭,在养蜈蚣上似乎也有极高的天赋,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能把蜈蚣玩得出神入化,像钟灵玩蛇一样。在这方面,秦朝和苏轼只能干瞪眼,甘拜下风。他俩见识不知多少蜈蚣后,依旧见到蜈蚣心里发毛,不自在。蜈蚣山里的蜈蚣众多,除修炼毒功的时候外,秦朝从不让它们近身。王朝云比他俩还不如,有次在家里见王闰之玩蜈蚣,当场吓晕,大病一场。
苏颂在苏轼家瞧见那些王闰之带回来的白蜈蚣,顿时大感兴趣,缠着苏轼夫妇左问右问。苏轼不擅隐瞒,苏颂擅长联想。秦朝与‘蜈蚣洞’之事朝廷并非不知,苏颂也曾听说。虽然苏轼夫妇没说什么,可对于苏颂这样精明的人,不说也是说,秦朝的事情根本隐瞒不住。苏颂闻一而知十,闻十而知百,从未见过秦朝,却猜出秦朝不少秘密,并对之兴趣大起。
一见秦朝的面,苏颂大吃一惊,围着秦朝左绕右绕,左瞧又看,皱头越皱越深,喃喃道:“奇哉,怪哉,人体与天上的星辰密切相关,就算死人都有星象,为何公子没有?”
听了这话,秦朝比苏颂还吃惊,心道:“这老头好牛逼!我可得小心点,别让他看出些什么。”眉头一皱,心想:“就算自己知道星象与穿越有关,若不知道具体代表什么,终究无用?星象学太玄奥,就算有个好师父,现在学也来不及。不过,这样神奇的老头,不管在哪朝哪代都是国宝,能结识一个,也是自己的造化。”
苏颂左推论右推敲,突然张口道:“除非公子不是这个世界出生的人,不然不可能不生星象。”
秦朝再也保持不住沉默,摇头道:“这种话可不能乱说。星象有内外之分,我这只是隐于体内不发而已。”
苏颂微微点头道:“老夫也知道公子不可能不是这个世界出生之人,但理论上不妨大胆假设。”他不知那是秦朝随口应付之言,心想: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养生堂之主看似年少,年龄却不一定小,道行高深,来历神秘,很可能在星象学上拥自己不知道的秘术,把星象隐藏在体内。星象有内外之分很正常,把星象隐藏在体内却很不正常,不知该如何才能实现?不过,现在既然引发这个思路,迟早能研究出来,只是花费时间长短的问题。这种思路,这些灵感,才是真正可遇不可求。
秦朝暗松一口气,笑道:“在下姓秦,名朝,号‘啃魂书虫’,江湖人称‘养生堂主’,不知您老贵姓。”他虽然早就暗中见识过苏颂多次,还在苏颂家偷阅过医书,但正式见面还是第一次,不想暴露,便揣着明白装糊涂。
苏颂拱手道:“老夫姓苏,名颂,字子容,泉州南安人,芦山堂出生,庆历二年进士,现任刑部尚书,对阴阳、五行、星历、山水、草木、器械有些钻研,在医药学、天上小有心得。”
秦朝故作恍然道:“原来您老就是发明水运仪象台的苏子容,久仰!久仰!”
苏颂脸上惊讶中露出一丝得意之色。
客套一番后,秦朝将苏颂请入客厅。
一阵长聊事,苏颂才道明来意,说道:“蜈蚣山是个好地方,养生堂主一个人用,不嫌浪费吗?”
秦朝哈哈一笑,道:“我早想与人合作,但对象难求。您老若是愿意,我养生堂随时欢迎,不管哪里都对您老开放,当然也包括蜈蚣山在内。”
虽然早就听说养生堂主乐于助人,但秦朝的慷慨大方仍然远出苏颂的意料之外,苏颂既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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