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未来更深地合作做准备。
孙空还是有些不情愿,反驳道:“同样是合作,为什么我们要给东西,眼下虽然他们已经拿到了李娘娘和陈琳两个人,但是凭他们的实力也没有任何作用,按你们之前说的,假如张德林和太后联手了,把李娘娘这件事情抖露出去,他们不也没办法吗。”
赵姨和叶十口对望了一眼,苦笑道:“不,你别忘了,除了我们,还有张德林。”
孙空恍然大悟,有些懊恼的说:“为什么我们一开始没有先控制住包拯呢?这个奇点小队刚进来几天就捡了这个便宜,真是运气好。”
“运气吗,但愿吧。”叶十口嘀咕道。
一直在听的于琪插了句话:“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为什么我们不一开始就和晨风他们合作呢,有我们的帮助,自消彼涨,张德林那边应该优势很大了吧。”
赵姨算是几人中进入世界比较多了,于琪和孙空略少,赵姨回答道:“其实这个问题涉及到丛林的规则,大家普遍都只知道在武侠世界造成的影响越大,最后获得的收益就越大。但其实更深层次的规则是武侠世界和神秘之眼会根据某一套像天地规则一样的基础规则为我们的行为评分,这个评分才决定着我们在神秘之眼和武侠世界的重要性。神秘之眼把我们带走时,武侠世界才会根据这个重要程度分配力量来和神秘之眼抗争,最后溢出的能量就是属性光球。而大家普遍理解地闹得事情越大得到的收益越多,只在一定程度上的有道理,其实真正有效用的是我们干了什么。如果我们也加入枢密使那边,虽然枢密使的优势会增加,但是我们能做的就要少很多,大部分是靠张德林本身的力量。而我们在宰相这边,即使最后我们没有获得胜利,但中间我们的行为也会为我们带来收益。奇点小队会选择实力最弱的包拯一方,显然也是看到了这个层面。”
在一阵短暂地沉默后,于琪整理了一下言辞,用千里传音把这边的讯息传给了张予言。
张予言此刻正在忙着藏人,陈琳丢了,不管是太后还是张德林,肯定不会这么当做无事发生,一些例行的全城搜查肯定少不了。
虽然从能力上可以辨识出是宰相府的人抢了人,但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张德林也没什么办法。就算后续被调查出来,五道口小队这些人恐怕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了。这也是叶十口他们敢这么明目张胆抢人的原因。
寻常百姓家在此刻成了最好的藏人地点,这一点张予言深有感触,在现世看了那么多抗日剧,自然知道群众的力量是伟大的。在包拯的帮助下,张予言找到了王三一家。王三一听说是包拯需要帮忙,当下就把自家的地窖捯饬好了,这个地方藏人简直再好不过,入口放个家具,没有人会想到下面别有洞天。陈琳此刻只想着好好活着,为自己的主子尽最后一份力,也不会去在意环境怎样。
王三是包拯鉴定过的人,张予言很放心,包拯的眼睛可以算是他的一个技能了,辨人忠奸,十拿九稳。
刚安顿好陈琳,张予言就收到了于琪发来的消息,嘴角微微上扬,今天的好事可是接二连三地来,难道是因为七夕节快到了吗?
看到张予言突然地一笑,老罗一阵恶寒,说道:“又是这个笑容,每次你一笑就有人要倒霉了。这次又怎么了。”
张予言一挑眉,对老罗的话不置可否,把刚刚自己收到的五道口队的消息和大家一说。
包拯没有去管张予言和五道口小队要达成什么交易,只是关注到宰相那边可以为李娘娘的回宫提供帮助。
“王大人如果真的肯帮忙,李娘娘平冤昭雪指日可待。我们要尽快做出决断,万不可让张德林提前向太后泄了密。”包拯知道形势紧迫,催促张予言尽快做决定。
张予言点点头,这件事情打得就是一个时间差,张德林出来后还会寻找一下陈琳,当发现无法找到时才会死心。这个时间里,两方人马就要布置好李娘娘回宫的一切。
第138章 张德林的反击()
张德林见完自己的儿子后一出宫就收到了陈琳被人半路劫走的消息。
这让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火的张德林脸色阴沉到可怕,张德林连轿子也不坐了,快马赶回府中。一回到府中,张德林就叫来了晨风等人询问情况。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的那些手段呢,你们的神奇本领了,为什么连一个人都看不住!”张德林气得连声音都有点沙哑了,他好不容易向太后要来的人,一转身就被人抢走了,恐怕现在朝廷上下都在笑话他连个老太监都守不住。想当年,他张德林也是征战沙场驻守边境的,一国的半壁江山他都守下来了,如今却在这里阴沟里翻船。
晨风也能理解张德林现在的心情,要说气,晨风又何尝不气,和正在气头上的张德林不同,冷静下来晨风想明白了,当务之急是尽快补救这件事,而不是去埋怨。晨风对张德林说:“张大人,对方之所以能在我们手下抢人,是因为他们和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也拥有神秘的力量,这一次事出突然,我们赶到时已经晚了。”
张德林不愧是一代枭雄,刚刚的怒气很快就被他压制下去,听说抢人的也是一些本领强的侠士,张德林立马想到是谁做的了,咬牙切齿地说道:“好你个王延龄,这么快就撕破脸皮了,早上来百般阻扰不算,竟然直接抢起了人。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晨风见张德林已经猜到了是王延龄的人,说道:“确实是王延龄手下的人,那个队伍五人之前已经和张大人说过了,他们和我们一样,拥有一些奇怪的本事。我们赶到时和他们交过手,虽然他们蒙着面,但不管从武器还是招式都可以确定就是那几人无疑。”
张德林沉着脸着走到墙壁旁,把挂在墙上的剑取了下来,这把剑曾经跟着张德林在战场上饱饮敌人鲜血,自从张德林回朝以后,就一直被挂在这里,虽然每天都有人会小心擦拭让他表面一尘不染,但在此时的张德林看来,这把剑已经和曾经大不一样了。
张德林用手小心地抚摸着这把剑的剑柄,眼睛盯着华丽的剑鞘出神,这个剑鞘是回朝后打造的,原先的剑鞘早就埋在了战场上某个死人堆里。新打造的剑鞘宝石美玉镶嵌,一看就是价值连城,与剑鞘相比,剑柄就要差很多了,黑色的剑柄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成的,上面只有简单的防滑纹路,且纹路中有一些已经被磨平了,那是常年握剑手上的血和汗侵蚀的。
张德林,左手握住剑鞘右手在剑柄处一用力,剑划过剑鞘出鞘的声音清脆而熟悉。张予言把剑鞘一扔,看着这么多年仍旧明晃晃的剑身,仿佛在下什么决定。
剑身处已经有许许多多的小缺口,在张德林的脑海里,这些缺口是一次次地生死较量,敌人的身影随着这个缺口一个个出现在张德林眼前,或强大,或尊贵。张德林把剑一挥,所有的一切都消散了,张德林对着手中的剑说:“这么多年了,看似华丽的剑鞘却让你不再锋利了,老朋友,这一次我们有了新的敌人和新的目标,我倒想看看是没了剑鞘的剑更锋利,还是秃了毛的笔更厉害!”
晨风一听张德林此话,心中一喜,他们之前就劝张德林放手一搏,可是多年为官使得张德林变得小心谨慎,不会贸然动手。没想到这一次因祸得福,反而激发了张德林的斗志。在晨风看来,拥有单送江山一半兵马的张德林优势是非常明显的,虽然如此硬碰硬最终会损失惨重,但是晨风可不管这些,付出再多的代价也和他这个过客无关,在他眼里,只要自己一伙人造成的影响越大越好。
张德林雷厉风行,既然做好了和王延龄斗一场的决定就要好好准备一下,不过事情要一步步做,第一步则是要给自己拉战友。
张德林命人备轿前往夏怀敏那,此时不过上半下午,夏怀敏还在宫门处当差,陈琳被劫一事刘德回来也告诉了他。之前张德林出来时,他就怕被问起这件事借故躲了一下。虽说人被劫是那伙人功夫高强,怨不得刘德他们,但是毕竟人是在自己手上丢的,张德林要是真的问起也不好交代。
张德林再来到宫门这里的时候恰巧和夏怀敏碰了个正面,夏怀敏尴尬地向张德林问好:“张大人,您是要找太后有什么事吗,今天您在这进进出出地,辛苦了。”
张德林阴着脸说:“不辛苦,倒是夏大人当班辛苦。这次我不是来找太后的,是来找你的,借一步说话吧。”
夏怀敏一看张德林脸色就知道没好事,碍于身份,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宫中统领虽说当班期间可能需要在各个地方巡查一下,但是休息时的房间还是有的,刮风下雨严寒酷暑的时候身为统领不必和属下们一样在外面站着。夏怀敏把张德林领导他休息的地方,给张德林倒了杯茶,赔笑道:“这里没有备什么好茶,张大人见笑了。”
张德林没有去碰茶,说道:“夏大人,我想你心里很清楚,我不是来喝茶的。”
夏怀敏尴尬地笑了笑,说:“张大人,这事真的不能怨我呀,一听是您的吩咐,我本来准备让最精锐的御林军去帮您护送陈琳。可哪晓得王大人给我安了个不分主次的帽子,说御林军听命于皇家,不能帮您办私事。您也知道,我这个御林军统领被许多双眼睛盯着,特别是王大人当时就在场。没办法我才退而求其次,让家臣帮您护送。本来想着我家臣中有个叫刘德的,武功高强,一般的贼人奈何不了他,谁曾想来了一队那么厉害的对手,刘德也只能和为首的那个打个平手,剩下的家臣抵挡不住,才让人把陈琳掳了去。”
张德林安静地听夏怀敏说完,问他:“你觉得这回事谁干的?”
夏怀敏心里明亮但嘴上油滑,说道:“这个我可不清楚,据刘德说那伙人蒙着面,认不出模样来。。。。。。”
“夏怀敏,我不是来看你演戏的,说!”张德林不怒自威,打断了夏怀敏的说辞。
夏怀敏知道今天这关不好含糊过去了,回答:“既然张大人让下官说,还没有什么证据,下官不对接下来说的话负责任。”
“说!”张德林显然已经被夏怀敏的油滑烦到了。
夏怀敏用手在茶杯里沾了一点水,在桌面上写了一个“王”字,然后看向张德林,张德林点点头。心想着夏怀敏虽然嘴上油滑了点,但眼睛还是亮的。
第139章 联手()
张德林眼睛盯着夏怀敏,说道:“夏大人,听说您有个侄子吴子轩,因为得罪过宰相王大人,在朝廷中一直不得重用,后来还被王大人打发去了西边做了个小官,年纪轻轻就病死在那边了。可惜了,多好的一个青年才俊啊。”
张德林的话勾起了夏怀敏的回忆,夏怀敏就这么一个侄子,夏家都是武将,好不容易出了个文人,却因为在文章中批斥了宰相的新政,一直怀才不遇。为这事夏怀敏也亲自去向宰相道过谦,宰相表面上好言好语,背地里却把吴子轩给派到了西边苦寒之地,还和夏怀敏说是要历练他,让他发挥自己的才华。
吴子轩一个文弱书生,背井离乡,水土不服,没多久病逝了。夏怀敏嘴上不说,其实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张德林提起此事,让夏怀敏忿忿说道:“宰相好大的权利,和自己政见不合就能随意发放,只是可怜了我那个姐姐,她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如今每日还是以泪洗面。”
张德林安慰道:“夏大人,像我们这样的人活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争的是一口气。宰相这口气难道你想一辈子闷在胸口吗?”
夏怀敏听张德林这么说有点紧张了,回话道:“张大人,我不明白您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是太后的人,王延龄是太后的敌人,而我是王延龄的敌人,敌人的敌人就是盟友这句话你总该听过吧。”张德林笑着说道。
夏怀敏额头上的汗冒了出来,紧张地说:“夏大人,话不能乱说,宰相为国为民,怎么会是太后的敌人。您和王大人只是政见不合,怎么能算作敌人,还有。。。。。。”
“够了,夏怀敏,你还真是条泥鳅!”张德林微微有点怒火。
“张大人,您先别动怒,我夏怀敏也不是不识趣的人,只是您要做的事对于我来说有点大,而且有点得不偿失。”夏怀敏见张德林已经皱起了眉头,这才抛出了自己的条件。
张德林一听夏怀敏这话,点点头,这句话明面上是阐明和宰相作对他夏怀敏的弊端,实际上是在向张德林要好处。当这个好处足以弥补得罪宰相的弊端后,这件事自然就有了可商量的余地。就怕他夏怀敏真的胆小怕事,不肯掺合进来,只要他还有所求,把宰相拉下马后半壁江山都是他张德林的,给夏怀敏一点好处又如何。
张德林拿起自己面前的之前夏怀敏倒的茶喝了一口,说:“茶确实不是好茶,改日请夏大人到我府上,也一起分享那贡茶,你想喝的,想吃的少不了。就看夏大人的肚子大不大,能不能装得下了。”
夏怀敏听出了张德林话里的意思,笑着点头:“那就先谢过张大人了,这一次王大人当街抢人,抢的虽然是张大人的人,但打伤的可是我的人,他这么做,是完全置我们两家的面子不顾,也置王法于不顾。更何况抢的人是太后给张大人的,这么做,也是打了太后的脸。身为禁军统领,守护皇家威严义不容辞。这一次我会全力协助张大人找出证据,让王大人为自己的狂妄行为付出代价。”
夏怀敏的脸变得连张德林都一时没反应过来,愣神了一下,在夏怀敏说完过儿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说:“夏大人忠君爱国,实数我大宋的栋梁之才。为了表示我的诚意,今晚我会派人给夏大人送来几个西域的宝贝。都是我从敌人手里抢下来的。西域的风情,想必夏大人还没有领略过。那里的女子不和我们这里的一样温顺,狂野写进了她们的骨子里,夏大人可以好好帮我管教一下她们。”
张德林露出了男人都懂的微笑,夏怀敏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