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经过,公孙雯已知晓,要不是郎君哥哥说起父亲之事,还真把这档子事给遗忘了。
看着公孙常胜那面孔,仿佛想起了以往的事。
忆起他对母亲不闻不问,冷冷清清。
忆起他领来美娘,从此再无对娘嘘寒问暖,因此,娘忧伤过度不治身亡。
不错,他就是自己的爹,一个无情无义的爹,是他,是他间接害死了娘。“你好狠的心啊!还我娘亲。”
她这是怎么啦,不是这一章已经翻片了,怎么又提。
疑惑起来。
思索,莫是被义泉那厮把脑袋治坏记忆还没恢复?
不可能呀!
不管怎么说,先认了女儿再说。“雯儿,此事不是已经都过去了嘛,旧事重提,只能徒增生悲呀!”
公孙雯的脑袋里只有这样的记忆,怎么也想不起其他的事情。或许,此事刻骨铭心的缘故吧!
看着愤愤不平的公孙雯,白衣郎君担心她气坏了身体,忙抱住公孙雯的胳膊,安慰说道“雯儿,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相信,你爹定有隐情。”
“什么隐情?说来说去,就是他不好。”公孙雯难平心气,不依不饶。
看来,罪魁祸首就是那个美娘。白衣郎君见过,就是个水性杨花的主,占着几分姿色,嫁给了公孙常胜。
也是,人与人的理念不同,价值观就不同,活法自然不同。
有卑躬屈膝,摇尾乞凌,图得是荣华富贵。
有一身正义,打抱不平,显的是侠肝义胆。
所以,观念不同,追求就不同。
那么,不去责怪谁,毕竟,为了活着,活法各不相同。
想了好多,一时不知怎么开口劝说雯儿。
公孙常胜提及此事悔不当初,事已如此,让雯儿说道几句无怨言,只要她能将此事放下,开心,怎么的都行。“雯儿,你就原谅爹吧,都是爹的错。“表情苦不堪言。稍停又说“人要向前看,眼前的路还长着呢。”
有了他的懊悔,公孙雯觉得,只要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什么事不能放下呢!何况,他是自己唯一的亲人。有此想法,终于不再将此事挂在嘴上,些许,放下了。
。
第一千二百四十六章()
“好,我原谅你,但是,你必须将她赶走。”
美娘做的事,猪狗不如,让人恶心,早已将她一掌拍死了。
公孙雯疑惑,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
“公孙常胜,你派人日夜监视我温家堡有何意图?”此声音洪亮,干脆,很有气势的质问。
声音熟悉,便知是温家堡堡主温笑佳。
他的到来,语出惊人,不由而然的想起了那些神秘人的背景,难道,真是公孙常胜所为?
白衣郎君有此疑问,看向了公孙常胜,很想让他解释。
然温笑佳,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这一想法暂时搁置。
思绪,肯定了他的到来,不止是为此事,也是听到了四帮门放出的消息闻讯而来。
有礼温笑佳和温怀玉后说道:“此话怎讲?”
温怀玉说道:“那些神秘人,大范围的肆意妄为,甚至滥杀无辜,离不开长胜教。”
公孙常胜急了说道:“不错,我是派人监视武林各门派,目的在于寻找我的雯儿,并非屠杀武林人士。至于你所说的,一概不知,纯属无中生有。”
温笑佳说道:“你承不承认无所谓,但事实如此,红口莫辩。”
“你空口白牙,无凭无据,简直是胡说八道。”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温笑佳冷哼一声扔在地上几件衣服说道:“你还有何话说。”
看着熟悉的衣服,公孙常胜无话可说,百口难辩。但心存疑虑,捡起衣服细看,希望从中得到一点好的消息,事与愿违,不错,就是本教之物。可区区几件衣服,裁缝店易手而出,凭什么说,不是有人栽赃?
“你的怀疑,我有同感,但这个你怎么解释。”说着话,从袖口拿出一块金黄色的令牌。
令牌不大,上面有字,清晰可见。
长胜教。
公孙常胜哑口无言,无言以对。不错,此令牌特殊,无人能模仿的了得。但是,不管怎么说,还需一看。“能让我瞧瞧吗?”
温笑佳虽是不情愿,但是,真金不怕火炼。“好吧,不要说,冤枉了你。”
接过令牌,它的重量达到了造铸令牌所需要求。再看制造工艺,精细亮丽,完全符合制作要求。看来,令牌非假。
不过还有最后一道验证要求。
最后的一道验证要求,就是取字。
所谓取字,便是划去长胜教的长字,上面一竖。取开它,里面有一个小窝,窝里面,放有一颗药丸。此药丸的药效珍贵,受伤过重,危在旦夕时,可急救。
拔了几下,都未能拔开,顿时,心中高兴起来,它是假的。信心满满,洋洋得意的说道:“此牌属长胜教独有,从不外流他人,因为,令牌在,人在。你即拿到,绝非是真。”话落,将牌扔给了温笑佳。
接过令牌,疑惑,怎么会是假的?
说了验证情况,温笑佳半信半疑,难道是自己搞错了?不会呀,那些家伙磕头认罪,绝不像是说谎。“就凭你一句话,怎能掩盖事实?分明是你在说谎。”
公孙常胜知道雯儿没死的消息后,心情变得舒畅,不再是心急火燎的态度,温笑佳的话,正常人都会有这样的反应,理解。不过,不是自己所为,怎能应揽。
第一千二百四十七章()
两人争执不休,没个结果,让在场的每一人都很无奈的期待着。
这样争论不休,谁是谁非,定不会有结果的。
听温怀玉的说词,认定了公孙常胜,那么,他的依据定是那群神秘人。而温笑佳的说词,便是物证,如此,此次一来,准备充分,早已有了策划。可是,他们的说词,公孙常胜并不认可,看来,事不对证,定是蹊跷。
白衣郎君分析后说道:“两位前辈,你们这样相互指责,不会有结果的。”
是呀,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几时何休?白衣郎君的为人处事,让人称颂,又听儿子对他赞不绝口,分明是一位处事豁达,侠肝义胆的少年英雄。有此笃定,认可了白衣郎君,温笑佳请教性的问道:“依白公子的意思该如何办,才妥?”
白衣郎君直言不讳:“即是前辈有物证,但缺少人证当面对峙,因此,你们各持一词,实属难辨。”
温怀玉说道:“若是如此情况,看来,此事无法定论。”
白衣郎君知道现在的情况,已是死无对证。在没有足够的证据面前,谁都是好人。
这样的结果,让人真没劲,但是,只能是这样的结果了。
神秘人,是独孤飞雁搞得,她要称霸武林,因此,顺者昌,逆者亡的政策,搞得江湖人士尸横四野。提到神秘人这个话题,她不经意的看向了温笑佳,但脸色丛容不变,跟个没事人似的,不过在心里,极为恐惧,毕竟,江湖高手都在此。四帮门事件,看现在的情况,已经形成了审判大会,行为不轨者,已经受到了因有的惩罚。那么,自己该如何自处,才能保完全?想来想去,溜之大吉。唯有如此,上上策。
尹馨刀客明白独孤飞雁的意思,也是,溜之大吉。“宫主,快快走,否则走不了了。”
他们的一举一动,白衣郎君瞧得清楚,因为,那些神秘人滥杀无辜,绝对离不开红宵。刚才温笑佳的说词,没有给予答案,那是因为还没有找到红宵的证据。
此而,让两家相安无事为宜。
他们的离开,或许是心虚,若是不然,怎会不顾独孤剑的生死消息呢?
“独孤宫主,别急着走嘛。”
担心什么来什么。独孤飞雁还未走两步,被白衣郎君叫住了。若是不管不顾他的喊话,可以一走了之,但是,真能一走了之吗?恐怕,还未走出十步,便被他们攻击了。心里可恨白衣郎君,依然面带微笑的说道:“不知白公子唤我何事?”
其实,白衣郎君在收拾那些神秘人的时候,无意中捡到了一块逍遥宫的令牌,但是有了此令牌也不能让她们认罪。“我捡到了一块令牌。”说着话,拿出了令牌扔了过去。
闻听此消息,独孤飞雁一阵子的恐惧不安,不过,就算有此东西那又怎样。面不改色的接过令牌看后,确定无疑是真,说道:“白公子真是神通广大呀,我逍遥宫之物,你也能轻易得到,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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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四十八章()
独孤飞雁从容不迫,很难确定是她指使,不过,越是显得与自己无关之事,越是要用一种动作掩盖事实,蒙混过关,而她不慌不忙的动作,恰巧说明了这一点,但是,抓不住确凿证据,只能是怀疑。面对独孤飞雁的聪明伶俐,白衣郎君此刻也没什么招使,但不想废话,只能据实实说。相信,再狡猾的狐狸,也有露出尾巴的时候。斩钉截铁的说道:“此令牌在那些神秘人其中的一人身上找到的,有疑,那些神秘人跟红宵确有勾连。”
尹馨刀客知事总会暴露,但没想到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觉得不能再让他说下去,否则,定有破绽漏出。说道:“姓白的,你这是血口噴人。凭一个令牌就能确定是我红宵所为吗?”
“令牌是真是假,独孤宫主已是验证了,你这样说,分明是不信任她,难道,你不认可?”
尹馨刀客顿时哑口无言,是呀,宫主已是认定了,我再辩论,岂不不把宫主放眼里。
独孤飞雁知道白衣郎君能言善辩,此问话,就连自己都不知该如何应话,的确厉害,看来,他不把此事搞清楚绝非罢休。不过,想搞清楚难度很大。毕竟,他只有令牌。说道:“此令牌是我逍遥宫之物不假,但是,谁能确保不是阴谋者武力得之?”
不错,自己也曾这样分析过,因此,不能决定逍遥宫与神秘人勾连。但自己绝对不能相信,逍遥宫与此事无关。可是,证据不足,此事又怎能强加于此。虽是准备硬拉下去,总能发现破绽,但是,贼没脏硬死钢,如此,只能搁置。白衣郎君说道:“由于诸多疑点,此事还需继查,独孤宫主,咱们日后见。”转身向着花向海等人又说“该了得事,基本已清,看来,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无己老人说道:“独孤剑之事还未有个结果,就这样离开是不是太匆忙了?”
白衣郎君以时间的推演,分析,独孤剑要么命毙,要么逃之夭夭了。若是命毙一说,笑哈哈定会到来,想必,命毙一说是个疑问了,那么,只有第二种可能解释,笑哈哈奋起直追。“我确定,他们还在周旋。”
“白公子如此着急不知去往何处啊?”谢婉茹问。
“我的目的,就是找到失踪多年的义父,所以,我继续流浪江湖,永不止步。”
公孙雯父女俩久日重逢,又解了误会,一肚子的话无法说完,听到白衣郎君的话,公孙雯说,我随你。
白衣郎君点点头说,好。
花向海说道:“以前听你说过关于你义父之事,到现在,不知有没有一点线索?”
“起先听说,温家堡会有线索,但是没有。”
“听白公子说,他义父叫周胜悦,在我温家堡典记里的确没有此人此消息。”温笑佳说。
飞客大侠听到此话,一惊,难道,面前的白衣公子真是自己的儿子?其实,很长时间里,都在思索这个问题,是不是自己的儿子,要不要相认,又觉时机不对,看来,今日是时候了。周胜悦此名,为了掩人耳目起得别名,也是儿子那时记住的名字。真正的身份,他是不知的。
第一千二百四十九章()
能说起周胜悦这个名字,无疑,是焙青。因为,这个名字只有焙青知晓。有此考证,忍不住激动万分。毕竟,为这样的儿子自豪。一时不知说什么,叫道:“焙青,真的是你吗?”
焙青?是在唤谁?左右展望,不见有人动弹。又见飞客大侠的眼神直勾勾的注视着自己,即刻明白了,原来,是在唤自己。微笑说道:“大师,是在唤我吗?”
飞客大侠点点头应是。
“大师,你搞错了,我不叫焙青,叫白衣郎君。”
这样的回答在情理之中。
至于白衣郎君这个名字,从来没有这样叫过,定是他自己起的。也是,名字带君字,这就对了,因为,他的幼名唤君儿。“我没有搞错,你,就是焙青,千真万确。”
这样的肯定,白衣郎君莫名其妙,不能理解,但十分好奇,一下引起了义父的线索更加信心,那么,他这样称呼自己,定是知晓自己的身世,因而确定,大师定认识义父。忙见礼说道:“大师,你知我幼名,定是与我义父认识,而且息息相关,请您告诉我,周胜悦现何处?”
飞客大侠微笑了一下,不再隐瞒,说道:“我就是。”
嗯?
真的假的?
你若是,虽是你已老,我怎么可能不认识,不要再戏我了。
飞客大侠知道,现在若是不现真面目,此事便无法说清楚。于是用功,提气面部,顿时脸面发热,热气腾腾,大气冒后,脸面褪起了一层皮,如蛇般褪皮,待很轻松取下了化妆皮后,面容显出了原来的模样,看的白衣郎君一喜,义父原来是易容了,怪不得找不到他,其实,他一直在自己的眼前。热泪盈眶的叫道:“义父,你让我好找啊!”
飞客大侠也想哭,毕竟,为了生存,忍辱负重,不过,看到现在的局面一切都值当。
王秀红早已激动万分,情不自禁的泪流满面。喊到:“焙青。”
嗯?
毒圣大师唤我何事?
王秀红再也不左顾右盼,有了夫君的相认,此事已是板上钉钉,毋庸置疑。迫不及待的说道:“我是你娘啊!”
嗯?什么时候又出来个娘。疑惑的问,亲娘?
“不错。”
这样干脆的回答,让白衣郎君喜出望外,自己再也不是没娘的孩子了。但此事还需验证,看向了飞客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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