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郎子峰仿似被戳到了什么痛处,大喝一声:“找死,看我黑虎拳!”说着一拳打了过去,只听得一声虎啸,一只黑色猛虎呼啸而出,向着赵商扑了过去。
“霸王横练术!”只听赵商大喝一声,身上的气息组成了一身乌金色的盔甲,将本来金色的战甲包裹起来,而就在这时,黑色猛虎已经扑到赵商身前的乌金盔甲前,只见黑色猛虎的爪子抓向盔甲上,火花四射,虎爪却层层龟裂,黑色猛虎怒啸了一声,一头撞向了乌金盔甲,只听“轰——!”的一声巨响,黑色猛虎消散在空气中,而赵商身前的乌金盔甲也慢慢破碎,赵商往后退了两步,呼了一口气,说道:“郎子峰,你老了,拳头这么不给劲儿了?”
“将军威武!”赵商身后的一千五百名金甲御林军齐声高呼道。
“黑虎扑食!”郎子峰大喝一声,扑向赵商,一个硕大的拳头就往赵商的脑袋上打去,他这个拳头上面布满了黑色的气流,隐隐有一只黑虎在郎子峰的拳上呼啸。
“霸王拳第一式——霸王举鼎!”赵商高喝一声,一个手臂架开了本来打向自己脑袋的拳头,另一只手握成拳,隐隐有一黑色大鼎在拳中闪烁,他一拳打向郎子峰,郎子峰见状,也不慌张,另一只手也握成拳,打在赵商的拳头上,只听得“咚——!”的一声,两人分别向后倒退,郎子峰向后倒退了三步半,而赵商则向后倒退了五步,只见郎子峰伸出一只手指,竖着摇了摇,说道:“小赵啊,你不行啊,几年没吃饱饭了。”
这回轮到赵商脸色阴晴不定了,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副将,点了点头,身后的副将也对着赵商点了点头,把手一挥,道了一声:“走!”身后走出了五百金甲御林军,跟着副官,向着郎府内走去。
“混账!你干什么?”郎子峰大喝道。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赵商阴阴一笑道,“看招,霸王拳第二式——霸王抡鼎!”说着一跃而起,从空中将硕大的拳头砸向郎子峰,空中的拳头聚集成气,一只黑色大鼎出现在郎子峰的头上,跟着砸向郎子峰。只听郎子峰大喝一声:“黑虎添翼!”一跃而起,飞得更高,躲开了这一只黑色的大鼎。而大鼎砸向地面,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郎府门前的地面上多了一个大洞。而空中的郎子峰右脚一蹬,也不知从哪里借了一股子力,从空中加速扑了过来,大喝道:“黑虎下山!”只见空中的郎子峰浑身散发出强大的气流,慢慢升腾出一股气,将郎子峰包了起来,形成了一只威武的黑色猛虎,一下子就扑到了在地面上刚刚转身的赵商面前,两只爪子和虎口同时抓咬向赵商。赵商见状,慌忙高喝一声:“霸王横练术!”身前又凝聚出了乌金色的铠甲,守护着他。
可这一次可不同了,这一次身前的乌金铠甲并没有挡住这只黑色猛虎的攻势,慢慢破裂开来,而黑色猛虎的气势虽然比刚刚弱了些许,但依然威武的高吼一声,一爪子拍在赵商的胸前,只听“嘭——!”的一声,赵商胸前的护心镜碎了开来,赵商也一下子飞了出去,撞上了郎府门口另一个石狮子上面,这下子,郎府前的两个石狮子都被毁了。
“哈哈哈哈,好一个一流武学功法!原来你就会这三招啊!”郎子峰得意的哈哈笑道。
“将军!”金甲御林军高声呼道,想上前来围剿了郎子峰,而破碎的石狮子处,赵商慢慢站了起来,吐了一口血,说道:“我没事!不急,这才刚刚开始呢!”
“不!已经要结束了!”郎子峰大喝一声,又扑向赵商,高喝道:“黑虎生威!”
“霸王拳第一式——霸王举鼎!”赵商慌忙招架,却慢慢陷入了下风。
而此时,先前的一千金甲御林军早在郎府之中大肆屠杀,郎府陷入一片慌乱之中,没一会儿,副将又领着五百金甲御林军,进了郎府,只听副将大喝一声:“住手!”
先前的一千金甲御林军纷纷停下来手中的武器,看向副将,只听得那副将道:“把他们都先抓起来,问下郎子峰的儿子在什么地方!”
“是!”这一千五百金甲御林军很快就将在郎府中到处跑的家丁侍女纷纷抓住,而这个时候,再来说说在茅房清理粪便的江忠郎,只见他一边拿起长干勺子,一边嘴里骂骂咧咧的,他说道:“我靠!这茅房里怎么有这么多的粪便,这是堆了多久的?臭死小爷了!”
江忠郎正掏着粪便,就听见不远处传了尖叫声,他一回头,看见了一个侍女一边尖叫,一边跑着,自己也认识,正是与自己一起长大的李秀芬,待自己如弟弟一般的姐姐。
“秀”江忠郎远远地喊了一声正准备问上一个究竟,就看见一个身披金色铠甲的士兵追了过来,手里拿着带血的长刀。江忠郎连忙闭上嘴伏下身子,躲在茅房旁边矮坡的乱草中,而侍女李秀芬往这边看了一眼,愣了一下,却往另一边跑去,可是那名金甲士兵没几步就追上了李秀芬,一刀刺穿了她的肚子,将她举了起来,嘴里还骂骂咧咧道:“吗的!你再跑!你他吗的再跑啊!”李秀芬肚子上的伤口冒出大量的鲜血,衣摆全部染红了,嘴里也流着着鲜血。
伏在乱草中的江忠郎双眼一下子通红了起来,颤抖地站起了身,头已经探出了矮坡,他准备冲过去,跟那名金甲士兵拼命!而此时的李秀芬仿佛感觉到了,她微微看了刚刚探出头的江忠郎一眼,头微微摇了摇,她知道,如果此时江忠郎冲出来,也必死无疑。
江忠郎看见了李秀芬的眼神,是那样温和,根本不像一个即将死去的人,他明白了李秀芬的意思,又伏下了身子,躲在矮坡后的乱草丛中,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点的抽泣声,用眼神死死地盯着李秀芬。李秀芬又往这边微微瞟了一眼,看见了伏在乱草丛中的江忠郎,那因为愤怒,不甘,难过而通红的眼睛,欣慰的笑了笑,断了气。
第5章 少年藏身命攸关 老仆忠心把命还()
郎府茅房边,在矮坡的乱草中,有一位少年,伏在草丛中,正是江忠郎,他紧紧的握着拳头,咬着牙,手上和头上青筋暴露,眼神死死地盯着前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身披金甲的士兵,举着一把刀,而刀上面还挂着一个少女,正是李秀芬,她的肚子都被这把长刀刺穿了,半天不动,想来是已经断了气。这名金甲士兵“唰——!”的一声,将刀拔了出来,只见鲜血撒了一地,“咚!”地一声,那名少女掉到了地上。
乱草丛中的少年江忠郎紧了紧拳头,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他一闭眼,就看见李秀芬挂在刀上,看着他微微摇了摇头和最后微微一笑的画面,他的牙咬得更紧了。
“王厉!你在干嘛呢?”又一个身披金甲的士兵走了过来,对着手拿染血长刀的王厉问道。这时,他看见地上一地的鲜血,还有地上的少女李秀芬,笑道:“怎么又杀了一个?”听见又来了一个金甲士兵,江忠郎缓缓睁开了眼,又往乱草丛里面缩了缩。
“这个臭娘们,我叫她别跑,她非要跑,害我追了半天!没事,她们总不是要死的,这郎府还能留下一个活口不成?”王厉手中拿着长刀,狰狞的笑道。
“行吧,都追到这臭茅房来了,臭死了,走吧。”另一个金甲士兵说完转身准备走了。
“等一下,李叶,刚刚这臭娘们望着茅房边上看了两眼,是不是这边有人啊?”说着王厉往茅房这边走了过来。
“不会吧?这臭茅房门都是开的,怎么会有人呢?”李叶转过身来,对着往茅房走去的王厉说道。而听到这话的江忠郎,顿时抖了一下,一下子慌了起来,这要是被发现了,可真是必死无疑。
随着王厉慢慢往茅房这边走来,江忠郎也慢慢地往矮坡下面爬,当脚快接触到水面时,江忠郎迟疑了一下,看着这充满粪便的水潭,咬了咬牙,慢慢的退了进去,当水漫到脖子时,一股子恶臭扑鼻而来,江忠郎抬头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沉入这充满粪便的谭水里。
当水面上的波纹慢慢散去的时候,王厉走到茅房边上,他往茅房里面看了一眼,确定里面没有人,又四处看了看,接着,他看向了那充满粪便的潭水,迟疑了一下,往水边走去。
“喂喂喂!你不是吧?你还以为有人能躲着粪池里面吗?”李叶走了过来,皱了皱眉头,又嫌弃的往后退了两步,说道:“王厉!你要是搞得身上臭烘烘的,等下列队的时候别站我旁边!”王厉闻言,也不再往水边走去,调过身子,往李叶这边走来。
“这还差不多,走吧,看看找到郎子峰儿子的房间没有。你说这郎府,可真够大的,这么大的宅子,就这么点人,也不知道修这么大干什么?”李叶一边走一边说道。
“这是当时分封九州城守府时定的标准,九大城守府都是这般大小,本来是让镇守的军队也驻扎在这一部分,以防各大门派在城内捣乱,可惜,这郎子峰太自信,他毕竟是王大将军的嫡系,这纵横帮可不会在自己的地盘上捣乱,这才把军队兵马都放在了城外大营里,若不是这样,上面才不会拿他郎子峰第一个开刀!”王厉摇了摇头说道,说罢,又回头看了一眼粪池,确定没有任何动静,跟着李叶的脚步走了。
两人走后许久,“哗啦——”一声,一个身影从水潭中心浮了出来,正是那江忠郎,原来,他刚刚在水底听见王厉走近,就慢慢的潜到水潭的中心,即使当时王厉细细查看,也发现不了他。江忠郎慢慢游到岸边,到了小矮坡那里上了岸,“呕——!”一上岸,江忠郎就开始干呕,要不是之前吃的东西都消化了,现在估计吐得到处都是。
“吗的,臭死我了!”半晌江忠郎才冒出这么一句来,他喘了口气,抬头看着李秀芬的尸体,良久,他道:“不行,我得把秀芬姐埋了,不能让她躺在这。”江忠郎起身准备走上去,突然愣住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身上挂着几处粪便,脚底下还都是水印,他眼神转了一会,说道:“不行,我这样上去,一路会留下水印,到时候顺着水印就能找到我,我得在这等着,等身上干了再说!”
再说郎府院子里,三十多个家丁侍女一刷刷地跪在一起,哭着嚷着着:“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只听“噗——”得一声,哭的最凶的那名侍女被刺穿了肚子,倒在了地上。“啊——!”剩下的家丁侍女吓傻了,疯狂的叫着,“噗——”又是一声响,又一名家丁被砍下了脑袋。
“谁在叫,谁就直接死!”副将大喝道,“现在,我挨个问你们一个问题,不知道的就砍了,知道吗?”
“知知道。”家丁和侍女战战兢兢地答道。
“好,你,回答我,你们家少爷在哪个房间呢?带我过去,找起来太麻烦了,万一砍错了脑袋,给郎将军送错了就不好了。”副将指向其中一个家丁笑着说道。
“我我我,我不知道少爷现在”他的话还没有讲完,副将手指一挥,旁边的一个身披金甲的士兵手起刀落,将家丁的脑袋砍了下来。
“好,接下来,你,回答我,你家少爷呢?”副将手指向了另一个侍女。
“我我也不知道啊!”话音刚落,旁边的士兵手起刀落,斩下了这名侍女的脑袋。
“我我知道!”就在这时,一个侍女突然站了起来,说道:“我知道少爷在哪!”
“哦?在哪啊?”副将笑着问道。
“你放了他们,我就带你过去!”这位侍女答道。
“哟呵,还是个有感情的下人,行,我答应你,放过他们”副将笑着说道:“走吧,带路吧!”
“唉——”侍女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其他人,说道:“跟我来吧。”
“走!”副官手一挥,说道:“跟上!”然后用手指指了指地上跪着的这些家丁侍女,手指往上一指,又横着一指,跟着带路的侍女走了过去。
看守家丁侍女的人跟过去了一半,剩下的留在了原地,待副将侍女消失在视线里之后,一个士兵手一挥,说道:“杀!”剩下的士兵也不迟疑,纷纷出手,将这些家丁侍女杀了个一干二净。
而领路的那名侍女带着副将和士兵们七绕八绕,终于拐到了内院,然后走进了一个小院。
“我说这么难找,原来这内院在这边啊。”副将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少爷就在里面,我刚刚给他送吃的,他现在应该还在吃着。”侍女答道。
副将听侍女讲完,把手一挥,一个士兵走到侍女面前,侍女见状不由得大惊,呼道:“你们——”只听“噗——”得一声,一把长刀穿过了侍女的肚子,侍女用手指指着副将,断断续续的说:“你你,不守信用!”然后断了气。
而此时屋内,郎玉行刚刚放下碗筷,满意的擦了擦嘴,突然听到外面的声音,对江尽忠说道:“什么动静?出去看看!”
“是,少爷。”江尽忠点了点头,打开了门,就看见一群身穿金甲的士兵,地上躺着一名侍女的尸体,不由惊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老江?站着跟个傻子似的?”郎玉行见江尽忠半天不说话,也跟出来问道。却也被眼前这一幕震住了。
“你就是郎将军之子?”副将问道。
“我是,你们是谁?好大的胆子!敢在我郎府行凶?”郎玉行一下子回过神来,大怒喝道。
“少爷,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您先进密道,我帮您挡住一会儿!”江尽忠发觉到了不对劲,赶紧把郎玉行一把推进屋内,把门关上。而副将把手一挥,一名士兵上前,一刀捅穿了江尽忠的肚子。
“噗——”江尽忠一口血吐在了门上,却也不撒手,死死地抓住门扣。屋内郎玉行看见江尽忠的血喷在了门上,大叫了一声:“老江!”
“少爷不要管我,快跑!”江尽忠死死地抓住门扣,冲着屋内的郎玉行喊道。屋内的郎玉行一下子眼泪下来了,他摸了一把眼泪,说道:“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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