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求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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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求生记-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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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胜见说便要起身相拜,嘴中道:“晁天王也是日日念那白胜,只是碍于韩兄弟的情绪,一直没有动作,不想王伦哥哥还替天王想着此事,如此恩情,请受小道替天王一拜!”

    王伦起身将公孙胜扶起,又说了几句,便叫焦挺带他去取那白胜,公孙胜千恩万谢的走了,王伦一人坐在星空之下,望着满天繁星,暗叹道:“我虽不是在你手上夺的生辰纲,但总归叫你替我背了黑锅,这份情却不能不还与你!想那青州军马也不会再来此处,如今这生辰纲一事的后遗症总算是了了,我也是时候该去那南边走一遭了!”

    王伦正感叹着,忽听山下闹哄哄的,王伦起身去看时,却是邓飞带着那两百马军回来了,不多时,便见邓飞搀着一瘸一拐的唐斌上来,王伦见状一惊,赶紧下来接住,问道:“兄弟,你怎地弄成这般?”

    邓飞在一旁笑着望着唐斌不说话,却听唐斌回道:“都是报应!终日射人股间,如今却叫人射还回来,却不是有因招果!”

    王伦见他满脸笑容,哪里像是那言语中那般悔恨的语态,笑道:“怎地,叫人射了还喜滋滋的,那射你之人怕是个佳人罢?”

    唐斌哈哈大笑,道:“见一叶而知秋,我看也只有哥哥了!想那花知寨一家人真是天上人物,男子生得俊俏潇洒,女子却又是性子温婉,我唐斌活了这二十多年,哪里见过这样一家人!”

    王伦见说嘴角含笑,话中有话道:“我看你和花知寨也甚是投缘,日后若有空闲,多去拜访便是!”

    说到底,王伦是乐于见到唐斌和花姿在一起的。想起这个性格偏软的女子日后会被与自己根本不相干的人当做物品赔偿了去,想想都叫人惋惜。虽说这个时代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那起码也是当事人的血亲来做决定,想那花姿的终身大事,却干宋江这个黑厮屁事?直把佳人当做物品一般为自己的丑事兜底,这厮还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

    如果这唐斌和花小妹真有缘分,自己何乐而不为去促成他们的好事?秦明有一万个好,终归脾气暴躁,哪怕他是个好将军,却未必是个好丈夫。想必那花小妹在原本轨迹中没少暗自抹泪罢?只是如今有唐斌这么一位文武双全,知冷知热之人出现在花姿的视野,她还会如原本轨迹中一声不吭任人摆布么?

    这时唐斌见自己这位哥哥如此帮衬,顿时喜得红光满面,忙道:“那花知寨见我中箭,直要留我养伤!我还怕哥哥惦记,急急和邓飞兄弟连夜赶回,哪知哥哥已然是嫌弃我了,唉!早知我便不回来了!”

    众人闻之皆笑,邓飞已经是捂着肚子笑弯了腰,只见王伦瞪着唐斌道:“我还说带你一起南下建康府走一遭的,你既然说我嫌你,你自回去养好伤,再找你那神箭知己……的妹子去罢!”(未完待续。。)

    。。。

第一一四章 陆上豪杰险吃鳖() 
第二rì天明后,王伦洗漱完毕,带着群雄前往宝珠寺与晁盖辞行,那托塔天王一见王伦真要走,哪里肯放他回山?

    想这山寨是王伦所赠,前两rì自己差点全军覆没时,那青州官军又是王伦所退,如此恩情,似晁盖这种饮水思源的义气人,直恨不得留下王伦住上三五个月再走才好!此时见王伦来辞行,好说歹说只道弟兄们先回去也好,只是非要留下王伦。

    此时王伦惦记着许贯忠老母的病情,不好再拖,只好实言相告,自己要亲自去建康府请那神医安道全,晁盖见王伦又是为救人xìng命的事马不停蹄,心中感慨不已。他是明事理的人,当下不好再劝,只好叫小喽啰连忙去准备宴席,好欢送梁山友军。

    众人用完饭,晁盖亲自送出几十里,直把王伦一行军马送到北清河边,看着王伦大队人马上了船,这才怏怏而回。晁盖回程时,想到王伦又要亲自下山迎请好汉上山,勾出了他求贤的心思,准备回去安定了山寨,便yù学着王伦,亲自去一趟抱犊山,会会那两位听说颇为不俗的文仲容和崔野,看能不能邀请他们一同过来聚义。

    且放下晁盖不题。只说王伦等人在船上逆水行驶了几个时辰后,看看到了蓼儿洼,王伦对身边诸位头领道:“如此我便不回山寨了,直接坐船到大湖南岸,再取路去那建康府不迟!”

    众人虽然早就知道王伦要往南一遭,只是到了这临分别之际,还是不免依依难舍,都是相劝王伦住几天再走,只说哪有过家门而不入的道理?这时却听王伦道:“救人如救火,耽误不得!我下山前往二龙山之时,一应事务早已有所交待,山寨目前已经步入正轨,只我不在山上时,大家都听林教头和闻军师拿主意便是!”

    众人无奈,见留不住,都是争相要随王伦下山,这时只听阮小七道:“哥哥,往rì你去河北时,我小七一身本事没甚用处,就不添乱了!只是这南下建康府,一路多是水路,哥哥一行人去我甚不放心,说甚么这次小七一定要随行!”

    小二和小五也在一旁极力劝说,王伦见小七意诚,且这一路上确实多是水路,有个水军头领同行也好,便应允了他,阮小七欢天喜地的点了二十个jīng壮水军同行。王伦便带着焦挺、郝思文并五十亲兵,辞别了众人,一起南下而来。

    也不知是前两次下山运气太好还是怎地,头一次在去东京路上便遇到了焦挺,第二次去沧州时路上又收了饮马川三杰,可是此回这一路往水上行去,直连一个有名有姓的好汉都没遇上,身上特意带着的那沉沉黄金一条都没送出去,直叫王伦暗暗纳闷,是不是前两次把好运气都用光了。

    只见这一行七八十人,如此这般陆转水,水转陆行了大半个月,看看过了扬州,就要进入长江了,王伦叫小七前去租了一艘大船,除了船上的水手以外,没要任何外人上船。只把这七八十人外加马匹都装了上来,逆水朝上游百十里处的建康府行去。

    此时刚过午时,王伦用完了饭,便到甲板之上观看这长江景sè,阮小七撕着一只熟鸡跟了出来,两人在船上聊了些轶事,只听这时阮小七道:“哥哥,我那rì见唐斌哥哥回来时红光满面的,一时来不及问他情由,到底有甚好事叫他如此兴奋?”

    王伦见说一笑,直把唐斌和花姿的事情说了出来,末尾又问道:“小七莫不是想成家了?”

    阮小七闻言哈哈大笑,道:“哥哥还没成家,我小七急甚么?我们兄弟三个就是服气哥哥这一点,有好事都想着弟兄们,自己却不急!”

    王伦莞尔一笑,叹道:“缘分这个东西,可遇不可求的!不是谁想成家了便随便找一门亲事对付着,这种轻率的行为既是对自己本人不负责任,也是对亲家女方不负责!只说我此时没遇到缘分,难不成偏偏拦着弟兄们的良缘,只是不叫你们结亲?天下也没这个道理嘛!”

    阮小七见说连连点头,道:“怪不得老娘说哥哥眼界高,她现在也不瞎张罗了,只对我三兄弟说像哥哥这样的人物,还愁无妻?她若只顾瞎添乱,怕不叫哥哥为难?”

    王伦见说连忙摆手,直道:“老娘那是为我好,怎地叫做添乱?不当人子,不当人子……”

    阮小七刚准备回话,忽听江心一艘小船边上“噗通”“噗通”传出三四声重物坠水之声,小七一惊,忙道:“那动静不小,不像是捕鱼撒网,怕不是水贼害人!?”

    王伦见说连忙起身,朝着阮小七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条渔船快速驶离发出响动之处,王伦回头喝了一声:“靠上去看看!”

    那船上侍立的亲卫急忙往船舱下传令,便见这艘大船往事发处急急驶去,这位快人阮小七不待大船靠近,将鸡骨往江中一丢,衣服都不脱,直接往水里跳去。王伦知他本事,也没阻拦,只是大喊让他小心,阮小七闻言伸出一只手来摇了摇,随即一个猛子扎入波涛汹涌的江面下。

    不多时,忽见阮小七从江底托出一个人来,只见这人不住往外吐着涌入嘴中的江水,断断续续道:“船上……的好汉,速速……救我三个兄弟!若得生还时,愿……以死相报!”

    王伦急忙叫人丢了绳索下去,那被救起的汉子看了看绳索,只是朝船上诸人一抱拳,猛洗了一大口气,直又扎入水中去了。王伦和闻讯赶了出来的郝思文对视一眼,心中都觉这汉倒是好义气,眼见此人虽然会些水,但看他身法,却远说不上jīng通,居然敢在这汹涌的江水中放弃逃生的希望,只顾营救他那几个兄弟。此时王伦和郝思文都是忍不住点头赞赏,只听王伦吩咐道:“再下去几个好水xìng的兄弟,一定要把他们四个都捞上来!”

    王伦话音一落,顿时便见五七个汉子直直跳入江中,转眼间都看不到头了,这长江的大浪王伦在上辈子就见识过,此时只好和众人在甲板上翘首以盼。也不知过了多久,忽见一个大汉冲破水面,探出头来,只见他仰头朝天上吐着水柱,而他那两手也没闲着,一手提着一个奄奄一息的汉子,船上众人见状大喜,此人不是那活阎罗阮小七还能是谁?

    王伦见状也是欣喜,急忙吩咐众人投下绳索,阮小七提着这两人游到船边,只是这两人身上都被捆得严严实实,哪里抓得住绳索。只见此时阮小七一手提着两人,一手扯着绳索,直往他们身上系,眼看着打了个死结,阮小七挥了挥手,示意船上众人将他俩提上器。随即便见他大笑一声,又下水救人去了。王伦直叫船上众人合力将这两人拉起,自有jīng通水xìng的汉子上去施救,不多时,只听这两人哇的一声,吐出许多苦水来,两人此时方才有了知觉。

    见这两人无碍了,王伦又去看那长江里的情况。却见此时阮小七正拖着刚才第一个冒头的汉子浮在水面,那汉子还兀自挣扎,要再下水去救人,只听阮小七喝道:“已经救了两个上去了,水里还有我五七个弟兄,正在施救,你这汉子莫要鸟乱!”

    那胡乱弄水的汉子闻言这才老实了一些,但转念一想还有一个兄弟在水里,只见他又开始挣扎,阮小七只是在水中擒着他只如等闲,这汉怎么也挣不脱,忽见这时那五七个水军正捞了一个汉子上来,阮小七手上那汉子放才消停了,王伦见这两个汉子身上没有绳索,估计是在水里挣脱了,水xìng看来倒也还不错,起码比这两个要强。

    没费多少功夫,只见大伙儿一个不少的全都上船来了。当先那条呼救的汉子刚刚站定,便朝阮小七抱拳道:“好汉!想我也识得些水xìng,只是在你手上时,如那孩童一般挣扎不得,真是叫人佩服!”

    阮小七哈哈一笑,问道:“你等是甚么人?怎地叫人在江心害了?”

    那汉长叹一声,默默不语,看他那神情甚是沮丧。那被水军救起的汉子搀着两个兄弟起来,见船上的人都看着自己四人,上前拜谢道:“多蒙诸位好汉相救,我等兄弟四人感激不尽!若是往rì里还有金银相谢,如今身无长物,还请各位好汉见谅!”

    阮小七闻言不爽,怒道:“若为金银时,我理都不理你等,只顾拿那阿堵物寒碜人作甚?”

    那四人见说相互对视一眼,脸上都流露出一丝敬佩神情,只见当头那个默默不语的汉子朝阮小七拜下道:“不敢动问这位英雄大名!”

    阮小七不喜这四人太过小觑人,只是指着王伦道:“这位是我哥哥,便是我哥哥下的令救人!”

    这四人听阮小七一嘴的江湖语气,大惊道:“不知几位好汉在何处营生?想我等四人也是绿林中人!”

    王伦观察了这四人半天,话说往rì里遇到的好汉他或多或少总能看出一些端倪来,不想这四人直叫他脑海中毫无印象。又见他们颇为老练,开口闭口只是问别人来历,对自己身份却不漏一丝风,倒叫王伦对这四人感起兴趣来。(未完待续。)

    。。。

第一一五章 去年劫了生辰纲的大盗?() 
王伦抬眼打量这四人时,只见为头那个赤须黄发;第二个瘦长短髯;第三个黑面长须;第四个骨脸阔腮扇圈胡须。王伦细细思量,暗道水浒里面四人组合并不多见,叫人印象最为深刻的便是在太湖上与混江龙李俊结义的榆柳庄四杰了。

    这榆柳庄四杰依水而居,理应水性不差。可这四位的水性哪里有书中写的那般厉害?虽有两个还过得去,但剩下两个差点囫囵死了,完全对不上号呐。

    此时这四人见救命之人嘴中的那位“哥哥”只顾盯着自己看,他们也都是盯着这位“哥哥”看,这两拨人都像是想到了点甚么,却又暗暗在心中否定了,正举棋不定时,恰巧这时阮小七问道:“哥哥,那些贼人还未走远,要不要赶将上去?”

    “当然要赶上!杀这一个贼人便是救了百人,我等怎可坐视不理?”王伦望着阮小七道,阮小七“得令”一声,便下船舱吩咐水手去了。

    见这时甲板上的众人注意力全都转移到不远处那艘贼船之上,被救起的这四人都忙着清理湿漉漉的衣裳,还好这时秋老虎还未褪去,天气还没那般冷,这四人又都是筋骨强健的大汉,倒也没甚打紧,正在这时,水手拿了四套干净的衣裳上来,这四人见状连忙谢了,捡着那干衣服就往身上换。只是为头的那个赤须黄发的大汉眼见成了如此局面,在那里寻思道:

    “这一船人各个都是精壮汉子,看着也不似简单之人,方才他们施手救了我们,原本对自己有救命大恩,如此倒甚好说话!只是若叫他们赶上那贼船,看到上面的金珠,难保不会起了贪念。到时候局势便有些微妙了,自己这四兄弟搞不好便会被他们谋财灭口!若是打斗时,自己人少未必占优,就是跳水逃走,他们还有好些水中高手!唉,如今怎地弄到这般田地,莫不是刚脱了狼窝又入了虎穴……”

    这赤须黄发的大汉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甚么好办法来,兵器也在刚才的贼船上丢了,他唯见那当头的那位“哥哥”甚是文弱。心中打定主意,只见他朝三个兄弟丢了个眼色,那三人都是暗暗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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