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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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戏-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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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风瑾!别给南风家招不必要的麻烦!”北堂若水就像教训晚辈一般严厉!

    “晚辈不敢!帝都三岁孩童都知道南风瑾是一个不学无术只会流连风月的顽固子!可是辨别是非的能力晚辈还是有的,这些年北堂靖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迫害多少家庭难道王妃您会不知道吗?如不是你们这些做长辈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会变本加厉最后死在这位公子手中吗?他的死归根结底就是你们一手造成的!”南风瑾此时站出来义正言辞的顶撞北堂若水引来在场众人的低声议论,堂堂南风七公子竟然不顾三大家族之间和谐关系而道出了所有人心中都认同却不敢声张的话。

    “好你个南风瑾!何时轮到你来教训我了?今日之事我先不跟你计较,此间事了我会亲自去拜访南风家主寻个说法!”北堂若水气极而笑,南风瑾的话已经破坏了他们这个圈子的规矩。

    “小子,最后给你们一个机会!将灵希的解药拿出来我给你们留全尸,否则不仅将你们碎尸万段,还会将你们背后势力一网打尽!再将阿珂卖入窑子受尽千人骑,万人玩弄!也不怕告诉你们,我来之前已经禀明陛下,三十六锦衣和十大银衣此时正往函雅阁赶呢!”东方若水真是心如蛇蝎要赶尽杀绝!

    “既然我们横竖是死,有刁蛮郡主陪葬也不错啊。”荒君渔脸上依然挂着笑容,丝毫不受威胁影响。

    “哼!打肿脸充胖子!我倒想看看你们还有什么能耐!杀了他们!”东方若水玉手一挥,她只要支撑到十大银衣和三十六锦衣到来今天的事就算是结束了,可是她等来的却是四道充满杀意的声音:

    “慢着!我大黎学院的学生何时轮到你喊打喊杀?”

    “慢着!我大黎学院的学生何时轮到你喊打喊杀?”一道散漫却又不容抗拒的苍老声音飘进众人的耳中,一位穿着洗发白的黄色长衫老者出现在众人视野里。他缓缓而来,却没有人敢阻拦。

    荒君渔和西门小楼循声望去,这位老者他们并不相熟,为何今日会出面援手呢?不过听他的话好像是大黎学院的人。

    南风瑾还有场间先前看戏的一些人见到老者立马起身,走到老人跟前躬身行礼发自内心的恭敬:“院长!”

    来者正是大黎学院的院长,陶行知!

    老人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多礼,接着又恨铁不成钢地指着先前看戏的那群人说道:“你们啊你们!别人欺负你们的学弟你们却还有心思在那喝茶看戏?我之前怎么教育你们的?现在全还给我了?这点你们要多向南风瑾学习!”

    众人连忙赔不是,下意识多看了荒君渔和西门小楼两眼,似乎都没想到这二人竟也是大黎学院的学生。

    荒君渔和西门小楼二人一直冷眼旁观事态的发展,对老人的出现也是始料未及,既然有人解围自然乐得清闲,当下也都恭敬称呼院长。

    “你这两个小兔崽子,信到人不到可让我一顿好找啊!这里的事解决了待会再收拾你们!”说是要收拾可是老人脸上却挂满了笑容,场间众人都暗自腹诽,都说大黎学院的院长极其护短,今日一见果然名副其实啊!

    “想必你也知道老夫是何人,应该也清楚老夫的性格,怎么?今日之事还要继续下去吗?”老人似笑非笑的询问北堂若水。

    “老院长名震大黎若水自然知道,可是若水还知道今日的大黎学院可不是老先生您一人说的算的!”北堂若水稍稍冷静下来,特地在老字上提高音调,话语恭敬却大有不敬,她这样说自然有恃无恐!

    “哈哈,小丫头有些意思,那不知今日大黎学院谁说的算呢?”老人显得饶有兴趣的问道。

    “荒姓人已经绝迹大黎,大黎学院自然是大黎之主当今皇上说的算!”北堂若水凛然不惧。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大黎学院自然也属于皇帝陛下的管辖。可是王法大过天,谁都不能凌驾于王法之上!”老人并没有继续跟北堂若水纠缠大黎学院谁说的算。

    “说得好!王法大过天!若水今日前来函雅阁捉拿凶手正是捍卫王法,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北堂若水像是终于找到一个突破口,全都宣泄出来。

    北堂若水的话似乎早在老人预料之中,老人正欲出言时被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陶院长,陛下有请!”

第十九章 死不瞑目() 
“陶院长,陛下有请!”萧瑟率京兆尹快步走了进来,今日函雅阁不可谓不热闹,连平日隐居深宫的十大银衣都来了。

    “萧瑟?”陶行知听到那句陛下有请就知道今天自己保不了荒君渔和西门小楼了,可是他仍然不放弃:“我一把老骨头,印宏日理万机怎么会有时间找我喝茶?你可千万别假传圣旨把老夫调开函雅阁!”

    陶行知直呼大黎之主姓名,可在场众人似乎并没觉得有何不妥,大黎百姓都知道印宏乃大黎学院毕业,陶行知的学生。而且陶行知的威望摆在那里,连皇帝陛下都要开口叫声老师。

    在北堂若水满脸挂满笑意时,萧瑟向陶行知做足礼数恭声回到:“给萧瑟十个胆子萧瑟也不敢假传圣意!院长明鉴!”

    “谅你也不敢,等着!”老人很失望地摇了摇头,转身走向荒君渔高声说道:“死了一个罪该万死的北堂靖闹得帝都满城风雨人心惶惶,当年荒战死了你们人呢?”

    荒战是他最得意的学生,荒战的死他悲痛万分,也嗅到一丝阴谋的味道。他看似在指桑骂槐宣泄心中积压多年的怨气,可是在荒君渔看来却是另一个信息,院长已经知道自己二人身份了。

    “今日老夫无能,这把老骨头庇护不了你们两个!老夫这就进宫辞去大黎学院院长一职,连自己的学生都庇护不了还有何颜面为人师长?”老人有些愧疚地说道,却没想到一石激起千层浪,辞去院长!此话一出满场喧哗,先前老人的学生都纷纷上前劝其三思。唯独南风瑾不一样!

    “既然院长您都不在大黎学院了,南风瑾也无心学习!恳请院长将我逐出大黎学院!”南风瑾很认真却又给人一种满不在乎的感觉。

    大黎学院不是有钱有权想进就进的,南风瑾当年被陶行知发现破格提升进大黎学院学习闹得是沸沸扬扬,很多人至今都认为南风瑾是陶行知的人生污点。

    “胡闹!”老人厉声喝道!

    “当年整个帝都都反对院长您收我进大黎学院,可是您力排众议,这份情南风瑾一直记在心中。您教导过我,人活一世,开心就好。而今院长您要请辞,南风瑾再也没有呆下去的理由。何况今日大黎学院已非当年,与其说招贤纳士还不如是给贵族子弟玩耍交际提供一个场合。”南风瑾不仅坚持自己的决定,还挑出陶行知心中最痛的刺。

    自荒姓人销声匿迹后,大黎学院已经从有教无类的平民学院成为大黎权贵子弟打发时间的场所,只要你有足够的劝,足够的钱,就可以进入大黎学院!大黎学院的变化陶行知都看在眼里,可是他对此无能为力。他已经没有对大黎学院的绝对掌控权,更多的更是一个傀儡。虽然在外界百姓眼里他是权威是院长,可是老人心知肚明,他已经沦为大黎皇室在大黎学院笼络各方的代言人。

    老人仿佛苍老了几岁,眼色黯然神情低落:“自今日始,南风瑾不再是我大黎学院的学生!”接着他示意荒君渔附耳过来以微不可闻的声音说了几句话,不等荒君渔晃过神来转身大步与萧瑟离开函雅阁!

    荒战的死他无能为力,可他儿子老人不顾一切也要保全!

    “该来的靠山也来了,现在你们还要等人来就你们吗?”北堂若水不可一世,这是属于她的张狂!连德高望重的大黎学院院长都保不下二人她实在没想到还有谁!

    “杀了他们!”荒君渔无视北堂若水,淡淡吐出四个字!他要西门小楼杀了北堂十杀!场间一片哗然,明明是自己二人身陷绝境还敢口出狂言杀了北堂十杀,真是自大!

    在东方红不置可否的鄙夷中,南风瑾也下意识觉得荒君渔此举不妥,尽管西门小楼先前偷袭得手重创夜王露出惊鸿一瞥的恐怖实力,可是要他杀了以杀证道的北堂十杀不得不说还是太牵强,毕竟十个地坐境强者放眼大黎也是一股不容忽视的可怕战力!当南风瑾刚欲出声劝告时,一直沉寂不动的西门小楼动了!

    北堂十杀的注意力一直放在西门小楼身上,身经百战的他们从心底里感受到西门小楼的危险,他们很清楚一点,即使不靠偷袭,夜王也恐怕不是其对手。西门小楼动了,他们十人也动了!他们踏步、出剑、前刺的动作几乎一致仿佛试炼过千万遍一般丝毫找不出破绽。十个人从十个方位刺向西门小楼腰位,剑未至剑芒先至像是十根利箭射向西门小楼。可西门小楼却并未露出半点惊慌,当剑芒快要刺破他宽大的袖袍时西门小楼凭空消失在十柄长剑的包围中,消失在函雅阁数百双眼睛里。

    众人眼睛迅速扫荡函雅阁也没发现西门小楼,而荒君渔却很清晰的扑捉到身旁的南风瑾自西门小楼消失在场间的那刻起眼睛就一直都放在函雅阁的上空,没有移动过,仿佛是知道西门小楼在那里一样。似乎感受到荒君渔的注视,南风瑾将目光收了回来对荒君渔微微一笑。

    十剑落空的北堂十杀在原地感知西门小楼的真元波动,忽然他们感受到一股强大的真元波动自上而下向他们压来!

    西门小楼飞身而下,一手托着一个红色圆球!

    “真元凝形?”十人难以置信的看着蕴藏着可怕波动的两个红色圆球!西门小楼竟然可以真元凝形,难道他是地坐境九品?这怎么可能,眼前这位少年最多也不会超过二十岁怎么会是地坐境九品境界?

    北堂十杀第一时间否定了这个想法,如若西门小楼是地坐境九品,那灭杀自己这十人简直抬手之事根本不必这么大费周章!念及此,十人举剑大喝一声向西门小楼攻去,十人剑尖汇成一点,汇聚成一个白色光圈与西门小楼的两个红色圆球撞在一起!

    砰!

    狂暴的能量倾泻开来,许多人都被波及倒地,场间极少数人能安然无恙的站着。硝烟散去,函雅阁内一片狼藉不复华丽,简直就像是刚被官府抄家完毕一般。北堂若水急忙望向场间,想要知道战况如何。只见西门小楼单膝跪地,手捂着胸口嘴角挂着一道鲜血,俊俏的脸庞也透着一抹不健康的苍白显然受了重伤。而北堂十杀却是执剑而立,丝毫没有受伤迹象。

    北堂若水踏前一步,指着荒君渔:“胜负已分!北堂十杀!斩下他们的头颅替少爷报仇!”

    话音落下十人并没有动,他们依然站在原地。北堂若水恼怒不已:“还愣着干嘛?”

    西门小楼淌血的嘴角勾起一道弧线,他缓缓站起身来眼神森然冰冷:“死人还能做什么?”

    此话一出,北堂十杀的长剑齐齐崩断,接着他们的胸膛开始出现密密麻麻的血洞,鲜血不可遏制的喷薄而出!最后一齐向后倒下死不瞑目!

第二十章 岂有此理?() 
北堂十杀死了!死不瞑目!死在一个少年手里!

    望着场间已无生机的十具尸体,北堂若水呆若木鸡,今天的事已经远远超出她的预知范围。本以为借助着夜王和北堂十杀可以轻而易举的拿下杀害北堂靖的凶手,可如今夜王重伤北堂十杀被眼前这位俊朗少年仅仅付出受伤的轻微代价就给杀了!

    北堂若水也没想到,今天想要荒君渔和西门小楼死的不止她一人,还有人同样想要二人性命!

    四道来自四方的蓝色剑芒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向未来得及调息的西门小楼,西门小楼眼神一寒,划过一抹杀意!双脚一跺凌空张开双手双脚,以四肢强行扛下这四道剑气。换做之前,他有无数种方式躲过这四道剑芒,可为了杀北堂十杀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无奈之下只好选择硬碰硬。

    “小心!”出声的是南风瑾,没有人知道他为何这样说,更没有人认为他的示警有何意义!一个不懂文不修武只会流连风月的富家子能看出什么?

    可是荒君渔动了,在南风瑾出声示警的那刻他动了,他就像一道闪电出现在西门小楼头顶上方用两根手指夹住了一柄三尺青锋!一个翻身一脚踹在持剑者的胸膛之上!一道蓝色身影狼狈落地后,四道与西门小楼周旋的剑芒也消失了,四位身着蓝色长衫的年轻人现身搀扶起倒地的那人。

    “你,你怎么会知道?”最后偷袭的那人难以置信的看着南风瑾,他自认藏匿之术冠绝剑宗,连宗派长老都赞不绝口,南风瑾一个普通人怎么会看穿?

    “我猜的!”南风瑾一脸笑眯眯,一副歪打正着的得以模样。

    “吴道!”刚调息完毕的叶醉一脸杀意的喊出他的名字,原来此人就是先前搅和叶醉得到天罪的剑宗子弟吴道!

    “你们该死,却不在今天。”荒君渔像是个能随意掌控人生死的阎罗,他说吴道几人该死,却没到时候!

    荒君渔与西门小楼的实力在场有目共睹,毋庸置疑。如若这二人成长起来,绝对是名震天黎的一代天骄。在场众人思岑荒君渔二人身份的同时还有人在考虑要不要伸出援手,否则二人依旧很难走出函雅阁,毕竟这里不仅是皇城,还是帝都!

    “这里乃是天子脚下!就算你二人把我们全杀了,你们也不可能走出帝都!还不如束手就擒,别牵连家族无辜!”北堂若水知道硬的不行就开始打温情牌,她已经认定荒君渔和西门小楼隶属一个大家族。也只有一个庞大的家族,才有足够的资源培养出这么两个无法无天且强悍的妖孽!

    “小小帝都岂能困住我家少爷?”一道不容抗拒的声音无比霸气地传来,威严中又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慌张,仿佛生怕自家少爷遭受到一丁点伤害似的。

    函雅阁古朴宽阔的大门算是遭了大罪,不时地被人粗鲁推开踩踏。门口涌进一队黄衣人,胸口都有颗细丝镌刻的金元宝,金光闪闪!他们有条不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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